“司……”
卿柳痛苦的声音还没唤出，只低低的落在唇边……
司漠听不到这声低唤，却是透过屏风看到卿柳的异常，一下闪身进了屏风里面。
卿柳稳稳的跌落进司漠怀中。
“卿柳！”
发怒的司漠，憋着满腔的气，在低头看到卿柳依靠在自己怀中，眉眼紧闭，嘴唇微张的痛苦。
也只能说出直呼其名的重话，旁的一句不敢说。
他抱紧卿柳，拿起浴桶旁的衣物把人裹做一团，只给对方留了个脑袋露在外面。
卿柳现在的心脏终于平稳，看着司漠凶凶的表情，他也委屈，却是不敢表露。
自从认定司漠是好人后，他就一直在给人制造麻烦。
这算不算欺负老实人？
“对不起，你刚才的声音……”
坦诚的卿柳想主动交代过程。
思想龌龊的司漠却以为少年不通情事，要直言不讳询问他刚才那受欲望席卷而发出的沙哑之声。
他太怕懵懂天真的卿柳语出惊人，抬手把人唯一露在外面的脑袋埋进自己胸口。
“别说话，先出去把衣服穿好。”
因为司漠这个动作，卿柳清晰的听到他快速跳动心脏。
和自己方才一样的节奏。
懵懂的卿柳，在这一瞬之间得到顿悟。
苍白的脸色爬上红霞。
他却没有因为羞意而退缩，反是在司漠的胸口处蹭了蹭。
他抬起晶亮的眸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热烈大胆。
“司漠，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方才卿柳在浴桶里忍不住唤司漠，便是想问这句话。
他觉得自己不能单方面认为，该是认真和司漠确认后，在去名正言顺的要求旁的事。
埋个线。
司漠看卿柳神情郑重，眼底还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情愫。
“什么？”
一句话都没听懂的司漠，猜测到一点大概意思。
问询出声的姿态，强装着镇定。
卿柳看见司漠眼中的疑惑，这才恍然。
自己带入了现代人的思维。
卿柳抿唇一瞬，重新斟酌完用词。
“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带着嫁娶的目标，和我展开一段亲密无间的相处？若是合得来我们就可以成亲，合不来的话就相忘于江湖。”
司漠看着卿柳，卿柳回望司漠。
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里察觉到有别于他人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