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心一横:“我儿若想坐稳太子之位,这个祁景言不得不除。悦心,给父亲传话进宫,本宫有要事与他商量。”
齐国公接到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进了寝殿气都没喘匀就问:“娘娘遇到了何事?”
柳皇后已然想好如何将祁景言拉下马,脸上笑容越发明艳:“爹爹,我有一妙计,可让祁景言再也翻不了身!”
惊现主角攻
柳皇后在齐国公耳边低语一阵,齐国公犹豫地问:“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你有把握吗?”
“难道除了这个法子,爹爹还有其他办法能让祁景言万劫不复?”柳皇后冷笑,“祁景言命硬,这些年无论刺杀还是投毒均无成效,更别提贤王府中还有个神医在呢,此路不通,那就再选一条路。”
“咱们这位陛下最看重他的皇位,除了谋逆大罪,他是不会轻易对祁景言下死手的。爹爹可要考虑清楚,只有祁景言死了咱们才有活路,他这些年可一直都惦记着王娇蕊,若是让他知道王氏之死与你我有关,我们柳家哪还有活路?”
想起祁景言对待战俘的传言,齐国公不禁浑身哆嗦:“好吧,但是咱们得从长计议。”
柳氏父女又嘀咕一阵,许久之后齐国公才起身告退。
柳皇后欣赏自己红艳艳的指甲,心情甚好地哼着歌,悦心低眉顺眼奉茶。
“祁景言啊祁景言,不要怪本宫心狠,要怪就怪你挡了本宫儿子的路!”
……
宋辰安实在无聊至极,趴在桌子上长吁短叹。
在一连好几天都出门逛街导致腰酸腿疼之后,他终于放弃了这打卡似的娱乐活动。
唉。
唉……
第不知多少次叹气之后,翠竹终于受不了了:“公子,您到底哪里不高兴,不如跟奴婢说说?”
“我想家了,很想很想回家。”
翠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公子说的是丞相府?是您傻了,还是奴婢听错了?”
宋辰安撇了撇嘴:“看吧,我就算说了你也听不懂。”
就在这时,王公公带着一队侍女乐呵呵走来,朝宋辰安欠了欠身:“王妃,王爷吩咐给您送些东西。”
尽管他是笑着的,语气也很和蔼,可宋辰安还是能察觉到王公公对自己的不满,大概因为祁景言施压,王公公才勉强维持表面恭敬。
宋辰安更是觉得很没意思,挺直了腰板,微微扬起下巴:“进来吧。”
侍女们举着托盘一字排开,一一看过去,其中有绫罗绸缎,有珠宝首饰,有珍贵字画,还有一套瓷杯。
“王爷说了,这些东西不值什么钱,只为博王妃一笑,若王妃心情还是不好,就砸了这瓷杯听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