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太太早饭时听说宁家送来的人红杏出墙,生活作风糜烂,对她刚刚经历一番血战的孙女不管不顾,还让自家姑娘深更半夜在摩天大楼底下吹冷风,气得当场摔了碗。
二十八年前,雪枫的母亲在一次围剿妖族的大战中英年早逝,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儿。此后,陆家再也没有女婴出生,雪枫成了祖孙三代唯一的独苗,被老祖母放在心尖儿上疼爱,姨妈们也对她视如己出。
她娶的正夫和侧夫皆由家中长辈精挑细选,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就连纳庶夫也比别家慎重许多。谁知这清正的后宅风气如今被宁家的一条臭鱼给搅浑了,真是让老太太恶心得饭都吃不下了。
“去把宁婉柔给我叫来,这门姻亲我们陆家不要了,大家一拍两散,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陆老太太敲着桌子,怒发冲冠。
“您这就是说气话咯。”自长姐过世后,姨妈陆绮霞暂代家主之位,此时她正抚着母亲的后背给老人顺气,“宁家小奴虽然犯浑,但她家的嫡长子是枫儿的庶夫,您当时也给相看过的,还夸人家稳重得体呢。”
“哼。”陆老太太呼出一口浊气,不以为然,“那小子若真稳重,也不会由着他们家的贱奴犯下忌讳,若真是个知冷知热的,昨晚怎么不亲自接了妻主回来?枫儿纳了他两年都没跟他圆房,可见是个没眼色的。如此不中用,不如趁早休了!”
陆姨妈见母亲动了真怒,也不打算拦着了。自家姑娘年少有为,全国上下总共有多少一级驱魔师?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她们家姑娘不但占了一席之地,还是最年轻的那一个。这样的才华能力再加上陆家的家世门楣,休了一个不中用的庶夫,自然会有千千万万个中用的削尖了脑袋想要替补进来。宁家当年还不是托了钟家的关系才攀上高枝,进了她们陆家的门么?
陆姨妈决定先致电钟家家主通个气,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态度,再做定夺。
钟浩然的母亲钟无艳在电话中表现得同仇敌忾,没有哪位女性在听到身边的男性出轨时,还能淡定如常。她约了宁家家主宁婉柔过来,当面批评了一通,责怪对方家风不严。
两位家主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废了宁轩的前庭,剥夺姓氏,贬为罪奴,送去训奴营接受终身调教。至于嫡长子宁致远,虽不是主犯,却也不能免责。
休夫对于夫奴的母家是巨大的耻辱,一旦发生,以后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娶她们家的男人?宁家当然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既然陆老太太不松口,那便只能从陆家少主处着手。于是众人将雪枫请到老宅,开祠堂、请家法,扬言要严惩罪夫,以正家族清肃之门风。
白玉兰巷4号。
这里是南粤钟家的领地,拥有叠加在尘世之上的另一维度空间。结界之外是现代化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内里却是古色古香的红墙绿瓦、青石板路,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宁家祖宅内,宁致远焚香沐浴之后,光着身子踏出浴桶,被仆人们穿上一件粗麻布做的白袍。
大门口停放着一辆平板囚车,两个小厮扶着他跪上去,将他双手反剪捆在背后,脖子压向车底板,让两块竖起的半圆形颈枷合在一起,牢牢固定着他的头部。为了保持这样的跪姿,宁致远不得不朝天撅起屁股,以此来减轻颈间沉重的枷锁带来的负担。
家中的教养嬷嬷随后登上囚车,撩起他袍子下摆,露出雪白的玉臀和修长的双腿。
“午时三刻已到,罪夫、罪奴游街!”在车夫的高声吆喝中,囚车启动,“晾臀”开始。
教养嬷嬷举着巴掌宽的湘妃竹板,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抽打着他光裸的屁股,将雪白的臀丘教训得通红发亮。
囚车旁边跟着一辆驴车,不是驴拉的板车,而是一只脚下装有轮子的木驴。罪奴宁轩骑在驴背上,两根粗长的圆木橛子一前一后捅进他的阴户和肛门,上下交替抽插,带出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与哀嚎。
那种身体被彻底洞穿的恐惧与刺激,让宁轩疯狂地想要逃走,然而身边押解的刑官却由不得他放肆。每当他的屁股离开驴背,两旁的大汉便会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压下去,让木橛子插得更深。由于没有人刻意堵住他的嘴,宁轩哭得声嘶力竭,他的阴茎已经被阉割掉,只剩一个被脱脂棉塞满的鲜红肉洞。浓腥的血混杂着尿液沿着驴车滴落,在长街上留下斑驳的污迹。
四周一片哗然,沿街的百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有甚者还义愤填膺地跟着囚车,丢来臭鸡蛋和烂菜叶。
宁致远闭上眼睛,将人民群众的怒火全盘收下,这样的羞辱早在他意料之中。虽说钟家是南粤驱魔师中最强大的一支,但妻主驱魔的所在地正是宁家的势力范围,出了任何闪失,他都责无旁贷。
说起来也怪自己性格无趣,年纪又大了,不得妻主的喜爱,母亲见他不争气,这才找了年轻俊俏的宁轩替他争宠。可他那族弟轻浮浅薄,是最闲不住的性子,宁致远只怪自己当初没有管好宁轩,严格约束,竟放任对方鬼迷心窍,闯下大祸。
如今木已成舟,只要妻主不休夫,任何责罚他都甘愿承受。今日的宁轩就是他的前车之鉴,他不能够再犯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抵达钟家府宅。不堪忍受的宁轩早已昏死过去,被仆人们拖下去带走,以免血淋淋的贱躯污了陆家少主的眼睛。下人们架着他下了囚车,教养嬷嬷将一根特质的狗绳套在他阴茎根部,牵着他走进钟府大门。
门口绑好了麻绳,麻绳的高度恰好位于他的腰际,且每隔一段就会打一个绳结,微风拂过,一股清凉的薄荷味窜入鼻孔,怕是上面还涂了不少的风油精。
罪夫需要骑在麻绳上走向正厅,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下马威。料定此中用意,宁致远分开双腿,干净利落地跨了上去,让粗糙的麻绳摩擦着柔嫩的花唇,一步一步向前行走。
他马上迎来了程,竟然连家属的人头也算进去了,可让她们这些大户人家怎么活?她现在有正夫、侧夫、庶夫各一名,那就意味着她今年至少要完成1个s级任务外加3个a级任务。本来以为搞定络新妇就万事大吉了,结果又给她整了这么一出,真是晴天霹雳。
“亲爱的,你要火了。”尹师诗在那边不知道被她哪只小宠物口嗨了,两腮泛红,声音也透出一丝沙哑。
“我一直挺火,因为从小就擅长玩火。”雪枫讲了个冷笑话。
“别贫了少主,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你的法术。”尹师诗瞪了她一眼,“就说我吧,驱协里一捞一大把的三级驱魔师,又不是下一任家主,这两年也让家里把夫奴的名额占满了。而你的评级直逼方老佛爷和肖仙姑,别看你现在后宅空虚,那是因为你家老太太还没挑到满意的……”
闺蜜的话让雪枫陷入了沉思。尹家这一代有好几个女儿,闺蜜还有一个资质胜过她的妹妹,她早就知道未来轮不到自己继承家业,于是立志做一个闲散千金,每天吃喝玩乐买买买,与一众侍奴男宠纵情声色,不亦乐乎。妻主享有夫奴的一半财产,闺蜜还有她爸爸留给她的嫁妆——好几屋子的古玩字画。每当她没钱了,就挑两件古董拿出去拍卖,又可以滋润一整年。闺蜜的妈妈拿她没辙,尹家祖母也随着她去,从不过问。
而陆老太太的教育理念跟尹家不同,她把唯一的孙女当眼珠子一样宝贝,却不敢管得太严,让雪枫产生逆反心理。孙女大了想留学?行!送她去国外读书,顺便把钟浩然一起打包过去。反正家里不差钱,一只羊也是牵,两只羊也是赶,美其名曰兄妹俩一起学习生活相互有个照应,实际上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生怕黄毛鬼子把孙女勾了去。学成归国后不想继承家业,想去大都市做打工人?行,让她去闯,顺便推荐南粤最发达的沿海城市,并拜托钟家暗中照应。
雪枫很清楚,她能无忧无虑地活到现在,多亏了祖母和陆家在身后给自己撑腰,她现在还充满了年轻人的雄心壮志,所以祖母由着她的性子随意折腾。但有朝一日,她作为陆家的主人,必须要承担起家族的重担,心系天下苍生,守护一方领土。
连身为妖族的络新妇都知道,驱魔师的血统一代不如一代,如今法力高强的驱魔师越来越少,高等级的任务没人敢接,好多中小家族都在向驱协哭诉领地内的安全问题。如此一来,驱协只好以家属的人头为筹码,鼓励驱魔师加班加点,多为组织做贡献。当然,这样一来很可能会促使那些实力稍弱的家族踏破门槛,拼命把家族的男孩往高等级的驱魔师家里送。
“……全国一级驱魔师的平均年龄在五十岁以上,这还是被你拉低的。二十八年前的那场大战,几乎让我族上一代的精英全军覆没,如今还活着的一级驱魔师,除了你之外,全部是祖母级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亲爱的,你现在十分抢手,一大波桃花即将来袭!”闺蜜捂着心口,激情澎湃。
这回轮到雪枫翻白眼了。驱魔师社会是一妻多夫制,虽然按照这个世界的婚姻制度,三级驱魔师可以娶一位正夫、两位庶夫,二级驱魔师可以在此基础上再添两位庶夫,一级驱魔师的后宅可以有一位正夫、两位侧夫、四位庶夫,但这并不代表她一定要用男人把家里塞满。当然,如果祖母希望她按照家主的排面娶满七位夫奴,她也不会有意见,只不过每年花在驱魔上的精力一旦增多,就没时间去搞钱罢了。
雪枫一想事情就走神,双手下意识地蹂躏着膝盖上的肿屁股,将那对饱满挺翘的红臀捏成各种形状。宁致远被掐痛了,忍不住嘤咛一声,扭了扭身子。
屏幕中一晃而过的裸体瞬间引起了闺蜜的注意。尹师诗推开正在为自己口侍的男人,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亲爱的,是谁玉体横陈在你的膝头?看身材不像钟家表哥,难道是宁家那个罪夫?”
“宁家目前只有一个罪奴,还从未有过罪夫。”雪枫说着,五指陷入身下人两团饱满肥腻的臀肉里,揉开表皮下的肿块和淤青,以便受伤的部位能够迅速恢复。
宁致远听到妻主当众维护自己的名声,心中一暖,温驯地用脸蹭了蹭雪枫的小腿,将她蹭得心痒难耐。
尹师诗一眼看到了宁致远身后姹紫嫣红的风景,顿时来了兴致,“哟,这屁股可真好看,怎么打出来的?教教我呗。”
“首先,你需要拥有能够轻松拉开80磅猎弓的臂力,然后练习一年泰拳和搏击……”雪枫揽过宁致远的腰,让他分开双腿背对自己而坐,上身低伏,臀部高仰。
接下来她以膝盖顶起宁致远的小腹,抡起巴掌扇了过去,将身下那只屁股抽得肉浪激荡,“这样五指并拢打下去,力量会集中在掌心,声音比较沉闷,痛感也比较集中;如果手指完全张开,打击的力度就会更强,痛感分散而且强烈,声音也更加的悦耳动听,就像这样……”她一边解说一边用宁致远演示了两次,在那只丰满挺翘的屁股上留下几个鲜红的巴掌印。
卧室内回荡着皮肉相击的啪啪脆响,男人的呼吸渐渐乱了节奏,几番掌掴之后,身下便湿了。他焦躁地摩擦着大腿根,像只伸懒腰的猫一样拱起了身子,以温暖潮湿的阴户蹭着妻主的大腿,同时将雪枫的脚趾含在嘴里,以唇舌精心侍弄。
尹师诗发现宁家这庶夫在勾引人方面还真有些天赋,这也间接说明陆家调教有方。毕竟那人之前是真的难以下咽,脱光了裸奔都不会让人有想上他的欲望。
“哎,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淑女,哪有少主这样的好身手,玩不转屁股就只能搞穴了。来,给你看个有意思的。”闺蜜拽起地上的男人,对准了镜头。
雪枫见那人面生得很,有点像当下流行的网红小鲜肉,便问:“新收的侍奴?”
“训奴营送来的,算不上侍奴,不过是养在床上的小玩意儿。”尹师诗说着,拍了拍男宠的屁股,“乖,给陆少主看看你的骚穴。”
男宠乖顺地仰躺下去,双腿大张摆出产夫分娩的姿势,露出插入花穴的扩阴器。那器具足有小臂长短,形似一柄无色透明的钳子,一端撑开穴口,另一端正好卡在宫口上。闺蜜稍稍用力,扩阴器便将宫口撑开一元硬币大小,立刻引得甬道内洪水泛滥,男人也呜呜呜的浪叫出声。
宁致远咽了口吐沫,眼中透出些惧意。他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紧紧贴上妻主的身体,仿佛这样他就安全了似的。
雪枫见他害怕的样子十分有趣,顺势搂住他的腰,手臂从腋下穿过,把玩着男人胸前小巧精致的乳头。
“这是他的出图的。”
“我是说那个合同,合同没签你不知道吗?”项目管理开始磨牙。
“我的职责仅限于指导设计师工作和审核设计成果,合同事宜你应该咨询法务。”雪枫淡淡地说。
法务部部长急忙接过话题:“我们不知道这个项目,市场没有下过任务通知书。”
“因为这个项目不是我们接的,是老板……”市场部部长话说了一半,意识到自己差点当众把锅甩给老板,立刻闭上了嘴。
老板清清嗓子,“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合同签了。拖久了万一对方不认账,就不好办了。”
“有道理。”
“老板说的对。”
“绝对不能让他们白嫖!”
主管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老板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目光聚焦在雪枫脸上,“要不小陆去一趟晟世,就说我们之前提交的成果不是最终版,让对方先跟我们签合同,签完了再把完整的成果交给他们。”
“他们会信么?”雪枫觉得这个提议很扯淡。
“管他信不信呢,先忽悠一下再说。”老板搓着小手,笑得特别欠揍,“想想办法嘛,事在人为呀。”
七位主管跟着老板,开始随声附和。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这些糙汉子去也不是不行,就怕人家懒得理。”
“美女总是有特权的,陆总可以跟他约饭,啥也别说直接灌醉!”
“陆总,您是全村最后的希望了!”
接下来,法务、市场、财务、项目管理、人力资源、后勤保障、研发中心等各部门主管纷纷加入了游说大军,一时间馊主意满天飞,终于把晟世法务部长秦寿的手机号码和微信塞到了雪枫的手机里。雪枫望着那帮猪队友谄媚的嘴脸,差点骂出一句名人名言: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次日下午,平安大厦,晟世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雪枫站在前台,礼貌地微笑:“您好,我找秦总,有预约。”
“秦总正在忙,请您稍等。”前台小姐把雪枫带到会客室,给她倒了杯茶。
她并不打算像老板提议的那样,用什么成果还需要完善的低级套路去迷惑对方,晟世又不是傻子。与其虚与委蛇还不如单刀直入地把话挑明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来得干脆。
雪枫在会客室里无聊地刷着手机,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对方才姗姗来迟。
“秦总,之前跟您说过的,关于中心河湿地公园项目……”雪枫拿出一叠文件,公事公办道,“合同我们已经拟好了,您看一下。”
秦寿长得满脸横肉,连鬓的络腮胡,活像只未进化完全的猪猡。他无视了雪枫递过来的文件,从头到脚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对面的女孩,“陆总,你多大了?”
“28。”雪枫面无表情地回答,对此人的好感度直接降为负数。一上来就询问女士的年龄,能不能有点教养?
“真的吗?我不信,你看起来就像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秦寿故作惊讶,点燃一根香烟,大大咧咧地吐出一串白色烟圈,“陆总结婚了吗?”
“没。”雪枫的人类履历上婚姻那一栏目前还是“未婚”,她也没有跟任何夫奴去民政局领过证,这么回答并不算撒谎。然而这厮了,设计成果也交给你们了,没问题的话就请尽快走流程吧。”
“着什么急呀陆总,喝杯茶再聊会儿,下班以后大家一起吃个晚饭。”秦寿一把抓住女孩纤细的皓腕,露出图谋不轨的笑容,“合同的事好商量,咱们一边吃一边详谈,好不好啊?”
“不好。”雪枫低头盯着那只冒犯的咸猪手,眼底渐渐溢出杀气。
“别害羞嘛妹妹,你总站着我看着心疼。来来来,坐秦哥腿上。”秦寿放肆地笑着,拉着雪枫的手就要往怀里带。
他本以为女孩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被他用力一拉肯定栽倒,他再顺势抱住,马上便会温香软玉在怀。谁知下一秒,竟被一记凶狠的肘击当胸一撞,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说时迟那时快,又一记勾拳砸上他的下巴,臃肿笨重的身躯瞬间失去平衡,连人带椅子跌倒在地。
秦寿摔得四脚朝天,眼冒金星。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不得了的人,气急败坏地吼道:“你竟敢打人?”
“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雪枫从包里掏出消毒湿巾,仔细擦拭着与对方接触过的每一寸皮肤,脸色难看极了。
“你还想不想签合同了?”秦寿自以为戳中了对方的软肋,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你爱签不签。”雪枫被恶心坏了,不由得反思自己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她带着一屋子人起早贪黑地加班,好不容易做出点业绩,被同事粗心大意搞砸了不说,自己身为受害者还要给他们擦屁股?就因为自己是女生?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大不了她辞职换一家公司,真犯不上受这委屈。
那边的猥琐男见威胁不了雪枫,突然发了癫,扯开嗓子大声呼救:“来人啊!我要请律师!我要跟清枫打官司,让你们老板炒了你,我要让你在业界混不下去……”
就在秦寿大呼小叫的时候,一只锋利的高跟鞋踩上他的腿间,女孩旋转着鞋跟狠狠地碾压下去,如愿换来杀猪般的鬼哭狼嚎。
“2个亿的项目,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人呢,不能把路走窄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雪枫把擦过手的湿巾往猪头脸上潇洒一丢,拎包推门,扬长而去。想让她混不下去?行啊,没问题。大不了回老家继承家业,谁怕谁啊!
独留下会客室中一只鼻青脸肿的衣冠禽兽,双手捂裆瑟瑟发抖。清枫的设计总监真的是女人吗?这他妈的就是个女杀手啊!
雪枫出了会客室,直奔电梯而去。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那属于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轰然洞开,晟世老板亲自将一行人送了出来。
为首的男人身量修长,头发往后梳成大背头,一身得体的浅灰色休闲西装显得干练而儒雅。晟世老板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宁局,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
“改天。”
晟世老板见约饭被婉拒,急忙陪着笑脸,“宁局,年初投的几个项目,我们有希望中标吧……”
“好说。”男人嘴角始终保持着微笑,然而笑意却未达眼底,那是上位者惯有的姿态,表面上和和气气,实则冷淡而疏离。
男人被晟世老板、副总、总助和几个下属簇拥着,缓缓往电梯的方向走,猛然间一抬头,跟雪枫打了个照面。
宁致远顿时一怔,停下脚步。
见他不走,身后的人也不敢走了,一群人堵在电梯口,大有阻碍交通的趋势。
雪枫还沉浸在暴揍色狼的愤怒情绪里,迎面撞见朝夕相处的熟面孔,不由得大吃一惊。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未问过宁致远的职业,只知道他每天朝九晚五地上下班,看起来很规律的样子。如今望着眼前的阵仗,雪枫马上反应过来,她家的庶夫似乎大有来头。
“宁局?”雪枫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挑了挑眉毛,“在哪里高就啊?”
“国土资源局。”宁致远被妻主问话,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想都没想便如实相告。那乖巧懂事的模样,比起回答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也不遑多让。
“原来是甲方爸爸,幸会幸会。”雪枫怒极反笑,上前热情地握住宁致远的手,“正好有些事想向您讨教,可否占用一下您的宝贵时间?”
“好。”宁致远一口答应,转头吩咐下属,“你们先回去,不用等我。”
“好、好的局长。”下属连连点头,一群人就这么呆呆地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们的领导被半路杀出来的美女劫走,掉了一地下巴。
雪枫在电梯面板上按下负二层,头也不回地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局级干部。”
“目前只是副手。”宁致远谦逊地说,“正局今年年底退休。”
“那你转正的几率很大。”雪枫发出由衷的感叹,“三十岁就混到司局级,前途无量啊。”
“托您的福。”宁致远微微低头,他这两年晋升迅速、官运亨通,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嫁入陆家,得了陆家少主的福泽庇佑。在妻主面前他可不敢托大,尤其是对方现在粉面带煞的模样,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腿软。
宁致远隐隐觉察出妻主很生气,而且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但他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对方身后,回忆着他们刚刚相遇的场景,试图从中寻找可能惹怒妻主的蛛丝马迹。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雪枫将车钥匙丢给宁致远,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席。宁致远接过钥匙,自觉地充当了司机,将暗蓝色的保时捷开上马路。
此时正是晚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好在他抄近道走了高速,过了收费站转个弯便开入白玉兰巷结界,将尘土和噪音抛在身后。
雪枫一路上保持着沉默,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两人就这样回到家中。管家已经备好晚饭,见雪枫貌似心情不佳,于是在进餐时间用老式黑胶唱机播放了巴赫的咏叹调,希望舒缓的古典乐能够洗涤主人心头的阴霾。然而雪枫并不欣赏巴赫,她现在的心情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说不定能更好些。
宁致远忐忑不安地吃过晚餐,终于等来了妻主回家的鱼紧紧吸附在饱满的胸肌上,八只触手分布着无数小巧的吸盘,中央头部下方是密密麻麻的浮点凸起,随着触电般的酥麻遍布全身,男人的乳腺组织开始复苏,热情洋溢地工作起来。
“哇~~太、太刺激了!啊哈~~救命,要出来啦!”钟浩然扯着脖子发出一声声浪叫。在章鱼形按摩器持续的挠抓强震之下,他的两侧乳晕逐渐加深、扩大,原本只有石榴籽大小的乳头已经勃起挺立,变得又红又硬,状如樱桃。某种征兆即将发生。
“哥哥,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性感……”雪枫一手握着宁致远的腰,打桩一般操弄着身下那只屁股,另一只手来到钟浩然胸前,将那对硅胶材质的小章鱼扯了下来。
刹那间,从舒张的乳孔中涌出了白花花的液体,沿着胸肌滴滴答答地流下来。钟浩然胡乱抹了一把胸口,望着自己沾满乳汁的手掌,双目失神,喃喃自语:“出、出来了……淫荡哥哥的奶子,只给宝贝吃……”
宁致远横在妻主与钟大少爷中间,被喷了一身一脸的醇香奶液。他头脑一片混乱,身下却水漫金山。男人跪趴在地,疯狂地扭腰摆臀,淫叫不止:“嗯~~哈啊~~妻主好棒……要去了,骚穴要去了……”
钟浩然早就被吃干抹净榨得一滴都不剩了,现在浑身酸软好似一滩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上下两方的强烈刺激,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一边喷乳一边潮吹,即将迎来新一轮的高潮。
“今天就允许你们射一次吧。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们之中谁更持久。”雪枫摘掉二人胯下的束具,微微一笑,“不如在此比试一下,输的那个人要罚哦。”
闻听此言,之前还沉浸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神志不清的男人们顿时身体一僵,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严肃了表情。比谁更持久?这可是一场关乎男性尊严的较量。火药味瞬间燃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赌上男性尊严的持久力大比拼,最终以宁庶夫获胜而告罄。但这并不能说明钟家表哥就逊色一筹,毕竟他被折腾了一个下午,精力和体力濒临透支,这样的结果实属意料之中。至于输的人将受到怎样的惩罚,这就要看陆少主的心情了。
侍者端上一条切好的雪花和牛,约两厘米宽、十五厘米长,上面遍布漂亮的大理石花纹,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
“你最喜欢的神户牛肉,主厨特意优先切下了最好的部位,足以彰显你的品味。”雪枫说着,将盘子推到钟浩然手边,“吃吧。”
钟浩然看了一眼,讪讪地笑道:“如今星级厨师都这么拉垮了么,牛肉怎么切的?刺身不像刺身,牛排不像牛排,回头扣他工资!”
料理台前,戴着白色高帽的厨师正哼着小曲儿,用海带熬着高汤,把切得薄薄的牛肉片倒入砂锅里。听见老板要给自己降薪,立刻放下菜刀,一脸无辜地望了过来。
“darlg,别跟我装傻。”雪枫揪着表哥的领子拉到身前,拍拍他的脸蛋,“你知道应该用哪张嘴吃,愿赌服输,自己看着办。”
钟浩然见无法蒙混过关,只能双膝跪地,乖乖趴上餐桌。他能不知道么?这条牛肉就是用来喂自己屁股里那只穴眼儿的。下面的嘴吃生的,上面的嘴吃熟的,如此两不耽误,才符合表妹的美学。
钟浩然撩起浴袍下摆,风情万种地扭头看了过来,媚眼如丝,“honey~~来帮帮我嘛。”
雪枫对此没有异议,戴上一次性手套,拎着牛肉条,迎男而上。
钟浩然的后穴已经被操弄得松松软软,塞进去点东西并不是难事。只不过那条和牛刚经过低温杀菌处理,拔凉拔凉的,刚入了个头就冰得男人一激灵,花肠极不配合地往外推挤,进三分、退两分。看着粉嫩调皮的穴口吞了吐、吐了吞,从头到尾没半点听话的样子,雪枫渐渐没了耐心,一把抄起旁边的木质长柄大汤勺,大刀阔斧地抡了上去。
“噢~~”钟大少爷毫无心理准备,下意识地嚎了一嗓子。
“不听话的东西,好好喂你你不吃,是不是欠揍,嗯?”木汤勺的底端捶打着弹性十足的臀丘,将两团软肉抽得花枝乱颤。
钟浩然即使撅着屁股挨揍,上面的嘴巴也喋喋不休:“是是是,臭屁股就是欠抽,教训它两下就听话了,咱不跟它一般见识哈。哎哟疼疼疼,哎哟喂,宝贝轻点……”
雪枫被他吵得头大,冷声道:“速度太慢了,快点儿吃!再墨迹我换皮带了。”
“我错了honey,小穴马上就吃!你消消气,别换皮带,千万别啊!”钟浩然一听傻眼了,他比较怕痛,小打小闹的工具他还可以承受,皮带这种程度的厉害家伙,绝对要让他哭爹喊娘。身后的柯基臀吓得瑟瑟发抖,急忙加快了穴口的吞咽速度,一朵粉嫩的小菊花跟嗦粉似的,嘬着肥腻幼滑的牛肉条一努一努地往里吸。
室内回荡着皮肉受苦的啪啪声,清脆又响亮。在木勺的敲打下,那只浑圆挺翘的蜜色屁股逐渐染上了桃红,发酵似的肿了起来,如同涂了一层甜美的玫瑰糖霜。
宁致远望着眼前的情景,不断吞咽着口水,心砰砰直跳。如果刚才输的是自己,此时趴在桌上受罚的就要换人了,一想到这里,男人便激动得小鹿乱撞。早知道输的人会被打屁股,他就不那么较真儿,快点射就完了。宁致远一边暗道失算,一边夹紧了大腿。他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身下两只穴早已洪水泛滥,稍有松懈就会漏点出来,搞得他现在是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另一边,钟浩然可算将整根牛肉条吃了进去。男人不依不饶地扭动着红扑扑的屁股,哼哼唧唧地诉苦,大意就是刚才的比赛不公平,妻主偏心宁庶夫巴拉巴拉……
跪坐在一旁的宁致远听了,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他轻轻扯了扯雪枫的衣角,羞答答地抬起头,眼神真诚,语气无比恳切:“妻主,之前的比试确实有失公正。奴亦有错,愿替侧夫受过。”
雪枫一看他那眉目含春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男人又来劲了,笑道:“别急,你的福气在后头。”
她放下汤勺,对着半空击掌,立刻有侍者端上一根削了皮的生姜。那是一根西林火姜,辣度在姜中算数一数二的,此时被雕刻成肛塞的形状,摆放在宁致远面前,随时恭候他的使用。
雪枫朝男人抬了抬下巴,“还等什么,过去吧。”
宁致远顺从地动作起来,跟钟浩然并排趴在一起,掀开浴袍,献祭一般送上光裸的臀部,脸颊发烫。
雪枫敲了敲桌角,眼见着男人将双手绕到身后,颤巍巍掰开臀缝,塞入新鲜火辣的生姜。她俯身来到对方颈侧,轻声问:“怎么样,过不过瘾?”
“棒极了……妻主给的,自然是最好的。”宁致远斯哈斯哈地吸着气,撑起双臂,将尚未消肿的红臀一点点抬高,“请妻主赏规矩,狠狠责罚这只不听话的骚屁股。”
“你倒是个实在的。可你就不担心,万一我没控制好,一不小心打得重了些,明天你要怎么出门呢?”女孩质问的同时,水葱般的十指陷入两瓣丰满的臀肉,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捏出各种形状,让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起来。
“明天的事就等到明天再去考虑,奴现在只想让妻主屈尊教导。您若高兴,打得重些也没关系。”宁致远再也顾不上其他,又娇羞地加了一句,“用皮带……也可以。”
这男人可真勇!钟浩然惊掉了一地下巴,连雪枫都要佩服他了。她冷笑一声,故意做出威胁的样子,“皮带可以,鞭子就不行么?”
“当然可以,随您喜欢。”宁致远红着脸埋下头,将一对玉臀抬得更高了。穴中再也夹不住的爱液沿着修长的大腿淌了下来,泉眼无声涌出涓涓细流,在榻榻米上汇成一汪小溪。
不多时,包间里喜闻乐见地传出了拍打声。宁致远如愿以偿地挨了顿回锅肉,痛在身上,甜在心头。妻主到底还是怜惜他的,既没用皮带也没用鞭子,而是用了一支伤害性较弱的树脂锅铲,将他的肿屁股抽得炽烈滚烫,艳丽得好似少女两颊的新妆。更别提雪枫后期直接丢了铲子,改为更加温柔的掌掴,既照顾到了对方的快感,也避免了伤势恶化,纤纤素手又拍又揉,把宁致远的魂儿都勾走了。
男人一脸陶醉享受的样子让厨师和乐师被喂了一嘴狗粮,两人恨不得马上卷铺盖回家去拥抱各自的妻主,求老婆大人也给他们来顿狠的。只是转眼间二人便意识到自己似乎未曾得到任何驱魔师的垂青,至今都是老单身汉,一瞬间又垂头丧气地蔫了下来。
半小时后,酒店经理按照吩咐,毕恭毕敬将从厨房找来的豆子摆上餐桌。红豆、绿豆、黄豆、黑豆、白芸豆,每样三两重,分别以收纳盒盛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接下来要做腊八粥。
钟浩然被大拍特拍了一顿,后穴里的牛肉条已经化了,咕叽咕叽地向外挤出雪花膏状的油脂,搞得下半身滑腻非常,到处都是肉香。他头晕脑胀地瘫倒在餐桌上,正在那里表演自挂东南枝,看见有人端东西上来就紧张,以为又是要塞进自己哪张嘴里的,顿时哀嚎起来。
“不行,这个真不行……”钟浩然连连摆手,一把抱住雪枫的腰,开始耍赖,“宝贝,你要是舍得就打死我好了,干死我也行!总之给我个痛快,可受不了这个罪呜呜呜……”
雪枫一脸无语地望着脚下撒泼打滚的男人,双眉紧锁,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人怕不是有大病。
终究还是宁致远的脑子正常一些,试探地询问:“莫非您打算施展‘撒豆成兵’的法术?”
雪枫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钟浩然一听又活过来了,拿起一盒红豆在手上颠了颠,疑惑发问:“为什么要用五种颜色的豆子?”
“大概因为豆子的颜色不同,功效也不同吧。东方甲乙木,在肝,为青色;南方丙丁火,在心,为红色,撒豆成兵其实囊括了阴阳五行。妻主,您说对么?”宁致远就此展开了一番学术性论述,显然已经把雪枫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主人,无时无刻不在揣摩对方的心思。
他刚与陆少主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之后又被爱意满满地塞姜责臀,身与心俱被降伏,整个人如同一只温驯餍足的家猫,望着主人的双眼尽是依恋。
雪枫清了清嗓子,不置可否。虽然这个男人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她根本没有考虑过那么多,她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好看。大家常用黄豆施法,那是因为黄豆物美价廉,让一个审美在线的设计师整天不厌其烦地在作品中使用同一种元素,这是要逼疯她的干活?
“现在我要将豆子炼化,令它的磁场变为阴性,从而吸引亡灵,达到降灵的效果。”说着,她以手指蘸着酒水在桌面上绘制出法阵,依次拆开五只收纳盒,平铺在法阵的五个角上,排成个梅花图案。
撒豆成兵的本质是将施术者的一丝灵气注入实物中,以豆子为媒介,短暂地操纵地府的阴兵为己所用。它是降灵术的一种,而陆家修的恰好是炼气法门,即把人体当作炉鼎,以体内精、气为药物,运用神去烹炼。
宁致远人生中,今天则有所不同。台下坐着的都是驱魔师家族的贵妇淑女,可不比他们这些吃惯了重口味的抠脚大汉。为了避免这几只娇嫩的屁股提前破裂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只能在防御措施上下功夫,一定要让它们兵不血刃,顺利挨过前四关。
涂了油脂的双丘晶莹透亮,里里外外散发着柔光。刑官们换上戒尺,开始了,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下哪名罪奴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眼代表3号罪奴的黄色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奴,淡紫色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出色,换尿布式打法+双穴潮吹+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出努力,2号脱颖而出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姐,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身,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色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下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道,“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腿发软。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喘,情急之下只能张口结舌,不断地重复着:“这……这……”
“别墨迹了,你们懂我的意思,自己看着办。”陆少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人打发了。祖母若知道她把家主信物用在这种场合,搞不好要气得心脏病发作,这都什么事啊?真是造孽!
魏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谢少主!谢少主!今日之恩,我等父子无以为报,毕生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衔环结草以效犬马之劳。”
“平身吧。”雪枫揉了揉太阳穴,善意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最好尽快离开。”
“少主所言极是。魏叔叔,你是瞒着母亲出来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闺蜜忙将人扶起来,好言劝慰,“这里交给我,你且放心去吧。”
魏氏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本就是陆家家奴,自然知晓这枚扳指背后的意义。五凤朝阳一出,驱协必要卖陆家一分薄面,而身为主办方之一的尹家马上就会收到消息,那么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也就有着落了。只可惜他前半生都在京城长房老太太家侍奉,未曾有幸见过这位关东本家的少主,他身份低微不敢肖想过多,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怕给少主做个侍奴,也是不委屈的。
闺蜜见尘埃落定,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亲爱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雪枫拍拍闺蜜的肩膀,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作为特权阶级,就算她今天想要强行篡改投票结果,也未必不可。只不过那样对于努力为自己争取的2号来说,实在有失公允。既然她不能破坏比赛的公平性,那便用未来的家主之名救个人吧,相信主办方碍于陆家的权势,也不敢太过为难那个男人。
“他儿子的底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方君彦认真地说道,“尹怀信,27岁,医学博士,目前在市中心一家三甲医院工作,主攻心血管内科。妻主慧眼识珠,此人作风严谨,有上进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是个可造之材。”
“可造之材?”雪枫莫名其妙地望过来,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感无语,“你该不会觉得我看上他了吧?”
人看没看上我不知道,但你肯定看上人家屁股了,方君彦暗自腹诽。当然,这些话他打死都不会说的,于是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道:“如果必须和尹家联姻,此人性情坚韧、毫无根基,倒不失为一个良配。”
“喂,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雪枫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总裁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刀直入地公开谈论家族利益啊,尹家人可就在旁边看着呢!
闺蜜讪讪一笑,举起双手表示:你们聊,我什么都没听见。
投票结果很快公布出来,2号罪奴不出所料地获得赦免,那个年轻男孩激动得喜极而泣,亦步亦趋地跟在工作人员后面,爬下舞台。稍后,他将作为本届嘉年华晚会的奖品之一,被授予挂牌出营的资格。如果有幸获得某位主人的眷顾,他便可以拥有一个家,或许还会运气爆棚,被主人带回去赐予一个名分,从此恢复自由身,彻底摆脱训奴营这个禁锢他一生的牢笼。
余下的三名罪奴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最后一轮的杖刑虽不至于让人丧命,也会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一顿杀威棒揍下去,轻者皮开肉绽,重者骨断筋折。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台上的男人们个个面如死灰,眼中尽显绝望之色。罪奴本就没有人权,又有谁会在乎他们的死活呢?除了3号……
“可真有你的,陆家少主要保你,挡都挡不住。啥时候走的狗屎运?让哥几个也借借光呗。”一名刑官说着,双手捧起垫了好几层绢帛的拖盘,高高举起那枚镌刻着“五凤朝阳”纹章的白玉扳指,在尹怀信身后跪了下来。
“你小子的福气在后头呢!回去把自己洗干净了,等着飞黄腾达吧。”另一名刑官赶紧上前,将男人的屁股掰向两边,撑开隐藏在白皙臀缝里的粉嫩穴口,恭恭敬敬地将那枚扳指请了进去。
“腰下去,腿分开,把小骚穴都露出来。你家少主在下面看着呢,关键时刻可别掉链子。”刑官一边威胁恐吓,一边帮他摆好姿势,“对,腚抬高,就这么撅好别动,穴眼千万夹紧了,你的后半辈子可都在这屁股上了。”
原来为2号罪奴掌刑的两名刑官空出手来,一边一个蹲跪下去,按住尹怀信的肩膀,钳住上身确保他无法挣扎。两人闲来无事,开始互相调侃:
“就这么一个屁股,还要咱们四个一起伺候,真是金贵得很呢。”
“可不是么?掌刑的兄弟们小心着点,别失了分寸,到时候砸了营里的招牌,都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两名刑官站在刑凳后方,表面上虎着一张脸,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紧张。这一关的刑具是杀威棒,乃柳木所制,长约齐眉,上半段漆成红色,下半段漆成黑色,取“水火不容”之意,因此又有水火棍之称。红色那半是火棍,为扁圆形,多以手握;黑色那半是水棍,为三棱柱,行刑时便是用这一端责打。
训奴营里都是男奴,刑官们也皆为男性。不似家族里的教养嬷嬷和训诫师以调教奴隶的身体为目的,这些人平生虐臀无数,早就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们的工作就是打人。打屁股是刑官们祖传的手艺,罪奴经由他们之手无非就是打伤、打残和打死三种结局,至于怎么打全凭上面的旨意。通常参与这种表演性质的秀场,直接打伤就完事了,罪奴们留着还有用,回头治好了继续送给主子们消遣。
然而台下那位金尊玉贵的少主玩了这么一手,他们可就不敢任由这名罪奴皮开肉绽了。家主信物还在那口穴里含着呢,这屁股若是见了血,让陆家家纹沾染上晦气,怕不是他们哥几个都要脑袋搬家。众所周知,有了伤口就会流血,最好连油皮儿都不要破,这才是最保险的。看来黑色那一端的水棍是不能用了,得,就用另外半截本该由手握的火棍来打吧。
他们打定主意,各自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双手倒提杀威棒,集中精力,屏气凝神。待司仪一声令下,两位刑官手起棍落,一人负责半个屁股,交错招呼到尹怀信的后臀上。饱满挺翘的屁股先前经历了四轮责打,早已由莹白如玉演变为烈焰灼烧般的鲜红。那些戒尺抽出的肉棱、藤条印下的檩子,原本在臀丘表面形成了一道道凸起,接下来又被毛竹大板均匀地砸进皮肉里,重新回归于平整,修理得服服帖帖。
既要打得漂亮,又不能让屁股破相,这对手法娴熟的刑官们也是高难度的挑战。为此,两名彪形大汉不惜拿出压箱底的本领,运用武术中内家拳法的绷劲,秀了一手隔山打牛的绝技。他们将手上的力量局限于棍棒与皮肤的接触面,待绷紧的臀肉被震飞后任其陷落回弹,重新摔倒在筋骨之上,如此这般,击打的效果出来了,身体内部也没有任何损伤。
在红漆火棍连续的捶打下,两瓣肿胀充血的臀肉好似除夕夜里的红年糕,受了火焰的炙烤,渐渐变得外焦里嫩、软烂弹滑。不仅如此,那两个香香糯糯的半球还在慢慢膨胀,仅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由初熟的小苹果变成了熟透的大西瓜。眼看着这屁股总算是保住了,刑官们出了一头一脸的汗,终于松了口气,镇定下来。
其实无论用何种巧妙的手法打下去,疼还是会疼的。只是疼痛依然在尹怀信可以忍受的范围,不至于像身边的1号和4号罪奴那么狼狈不堪。比起3号,另外两名罪奴就要凄惨得多了。他们身后的刑官并没有收到上面的指示,用的都是常规打法,二十棍打完,那两只屁股不容分说地皮开肉绽,臀腿之间万朵桃花开,疼得二人哭爹喊娘,哀鸣不止。
尹怀信虽然不畏强权,但终究不是傻子。训奴营那一段暗无天日的经历本已让他绝望,如今蒙贵人所救,他更加明白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迎接未来。只要一想到那位主人正在台下凝视着他的身体,尹怀信便羞得不能自已,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处渐渐濡湿,下体也微微抬头,引来刑官们一阵嗤笑。
知恩图报乃人生大义,既然他幸运地熬过了一百记责臀大关,就应该百依百顺地回报新主人。因此当刑官将尹怀信身上的锁链解下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四肢着地,一级一级爬下阶梯。
猩红的地毯上,一个修长的身影膝行而前,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他一路行着宣誓效忠的最高礼节,神情敬畏恭谨之极,向着卡座的方向缓慢移动。众目睽睽之下,陆家家主的扳指卡在微微张开的菊穴入口,冰冷的羊脂白玉早已被体温焐热,彰显着男人的归属关系。
“少主。”尹怀信来到雪枫脚下,虔诚地亲吻她的鞋尖。
自古只有夫奴才可称呼“妻主”,侍奴以下皆是奴才,只能唤“主人”。他现在名分未定,随他父亲叫一声“少主”总归是没错的。
雪枫微微颔首,命令道:“转过身去。”
男人恭敬地道了声“是”,转身跪伏在地,臀部高高撅起,方便主人赏玩与验伤。深红的肿屁股犹如两半切开的西瓜,瓜瓤鲜嫩爽口,甜到起沙,稍一触碰就会汁水四溅。雪枫伸手摸了摸,肌肤炙热滚烫,却丝毫没有破损,臀肉光滑细腻,触之弹手,当真是个尤物。
她面露喜色,发自内心地称赞道:“刑官手艺不错,值得嘉奖。”
“好哇,一会儿我就吩咐下去,今晚伺候的刑官通通有赏。”闺蜜愉快地答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差点忘了,我家训奴营的事如今都是沈氏在管,说不定那几个刑官非但没有赏赐,还要吃瓜捞呢。”
“他还真是越俎代庖啊……”雪枫讽刺道。训奴营为家族私有,其相关事宜属于家族内务,这本应归在家主正夫的管辖范畴。而沈家那个庶夫不但把持着族务,还私自将家主的庶子贬为奴籍,所作所为简直人神共愤,伦理不容。
方君彦对此不屑地扬了扬眉毛,俯身取出男人穴口含着的扳指,擦干净了重新戴回妻主手上。
雪枫从包里拿出闺蜜之前送她的宠物项圈,套在尹怀信的脖子上,代表他是场内有主的专属奴隶,从而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她发现对方还光着身子,便让宁致远带他去更衣室穿件衣服。
不一会儿两人回来了,尹怀信换上了一套短款护士服,粉色的连衣裙短得露出半个臀部,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毫无遮挡,下面真空上阵,也没有穿内裤。当然,对方的屁股肿成那种程度确实不适合穿内裤,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是说不上来。
“为什么是护士?”雪枫摸着下巴,不解地问。
“我听说尹家弟弟的职业是医生,自古医护不分家,就给他选了这个。”宁致远笑着说,“妻主不喜欢么?”
“那倒没有。”雪枫望着那个身高一米八、羞答答低着头的性感小护士,怎么看怎么违和。
“我觉得挺不错的。”闺蜜笑着打圆场,“以后你有个头疼脑热,就让我二弟穿成这样护理你。”
“长姐……”尹怀信顿时窘迫得无地自容,双手抓着裙子下摆,恨不得能现场把它抻长,哪怕一寸也行。
“妻主,吃饭了。”方君彦和方杰从西区取餐回来,摆了一桌子酒菜。
夫奴陪妻主用餐是天经地义,普通奴隶就没有这个待遇了。方君彦和宁致远坐在雪枫身侧,方杰坐在闺蜜身侧,猫奴跪在闺蜜脚下,尹怀信也顺势在他家少主脚边跪趴下来。雪枫见他后臀肿着根本坐不下,便用脚把人勾了来,夹在自己双腿之间,一勺一勺地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