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将至,逢魔之时,阴阳交替,百鬼夜行。怪不得妖魔鬼怪要开始兴风作浪,再耗下去恐怕她们二人都会有危险,更别提除灵了。要不要先撤退呢?方芷心中打鼓。可她转念一想,除灵的工作她都接下了,眼看就可以赚到买游戏的钱了,难道就这么打退堂鼓,由着怨灵在这房子里作祟?不行!
想到这儿,她站了起来,对那只怨灵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位女士,虽说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可你已经一年多没交房租了,业主有权利请你出去。而且你的行为已严重影响了其他租客的生活,不想被起诉的话,请立即离开这里。”
“啊呜呜呜——”房子里响起凄厉的嚎叫,怨灵的头发像无数扭动的毒蛇狂乱地飞舞着,整个房子开始震颤,那感觉如同几百号人集体跺脚一般。
它好像生气了,方芷抽搐了一下嘴角。
“笨蛋。”尹师琪叹了口气,无奈地双手扶额,没眼看了。
啧,没想到鬼的脾气还挺大。方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朝同伴问道:“刚才委托人不是说一起死了两个吗?现在只来了一个,另一个呢?”
“谁晓得,也许在睡……”尹师琪根本不想认真回答,正打算胡乱应付过去,然而那“觉”字还未出口,眼睛余光刚好扫过头顶,一张小脸刷地白了。
方芷顺着她的视线抬头望去,就见从她们正上方的天花板,有一团黑乎乎血淋淋的东西垂了下来。
方芷受到惊吓,大叫一声,一把抄起身后的背包砸了过去。她往上糊的时候心里还在忐忑,这鬼也没有实体,自己的东西会不会直接穿身而过什么作用都不起呢?可谁知怨灵2号还没碰上她的背包就惨叫一声,退出了好几米远。
“它怎么了,脖子抽筋了吗?”方芷心中纳闷,不由得出声吐槽。
“因为刚刚你的手擦伤了,包上沾了你的血。”尹师琪满头黑线地说。
“是么?可我之前一直背在身上,怎么也没见它停手?”
“那是因为孤魂野鬼乃至阴之物,在这世上怕的东西不少,附在活物身上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尹师琪不耐烦地解释道。
方芷恍然大悟。果然,就算是她这个半吊子的血,只要身负灵力,也会让鬼魅惧怕。思及此处,她猛地咬向下唇,对着怨灵的方向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对方本能地避开了。
想想也是,既然方家派她来除灵,就间接说明她还有点用处,今天应该不会死在这里。她稍微找回了点自信,捡起地上的背包,拉开拉链。一个用杏黄绸子缠绕的长条包裹映入眼帘,看外形似乎是某种冷兵器。
在看到对方将遮蔽物完全拆开后,尹师琪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是……宝刀化龙川?”
“大概、也许、可能叫这个吧。”方芷并不清楚这柄唐刀的名字,东西是老妈前两天托人送过来的,她只是依照吩咐在执行任务时随身携带,仅此而已。
“这是一柄御神刀,你看,它的刀身并没有开刃。”尹小姐难掩见到高阶法器的喜悦之情,目光一直追着对方手中的唐刀不放,“传说它一直供奉在大理天龙寺,长年受地脉中的灵气浸染,可以驱除邪祟,降妖退魔。”
“ok,受教了。刀的事暂且不提,我们还是先阻止对面两位女士的越轨行为吧。”方芷朝前方抬了抬下巴,那两只怨灵似乎感觉到了危险,此时正争先恐后地往委托人嘴里钻呢。
“也对,不然没法交代。”尹师琪表示赞同。她将手伸进口袋,用食指和中指衔起一枚明黄纸符,扔飞镖一般向昏死在地的委托人射了过去,口中喝道:“归命!魔王束手,速速封杀!”
符咒射中委托人眉心,周围立刻筑起一层交织着电光的结界,两鬼被大力弹开。百鬼悲鸣之音震荡着耳膜,怨灵厉鬼睁着血红怨毒的眼睛徘徊在两人周围,似乎在寻找破绽。
突然,尹师琪一把将方芷从墙边拽了过来,同时迅速在周围撒了一圈白粉,那是盐和糯米粉的混合物。方芷正纳闷对方为何要拉扯自己,就见自己先前倚靠的地方,一只怨灵正穿墙而过。原来它们的智商还在,懂得迂回作战。
“喂,你可不要拖我后腿啊。”尹师琪斜眼瞪着搭档,语气不善。
“我尽量。”方芷底气不足地说。她从未参加过组织举办的驱魔师注册考试,目前连个执业证书都没有,实属无证上岗,又如何能保证不托后腿呢?
尹师琪拿出墨斗线,与搭档背对背站成两仪阵。
“你打算把它们捆在一起?”方芷保持着目视前方的姿势,低声询问道。
“这种情况下,围剿要比各个击破容易得多。”尹师琪的声音透着自信,“穿墙的那个交给你,剩下的我来负责,就让我们比一比是你继承的方家法术厉害,还是我们尹家的法术更胜一筹?”
谁说她继承了方家衣钵?人家只是个滥竽充数的菜鸟,要挑衅踢馆去找家主老佛爷啊,赢了她有什么意思?方芷暗中将对方吐槽了无数遍,最后把刀一横,向怨灵冲了过去。
怨灵畏惧着女孩手中的御神刀,尖叫着退到一边。方芷紧追不舍,抡烧火棍一样双手挥舞着唐刀打鬼,发起持续性进攻。怨灵连连闪避,直退到尹师琪正前方,而此时她手中的墨斗线已经拴住怨灵2号了。
“缚缚缚!不动戒缚,神敕光临!”尹师琪大吼一声,墨斗线漩涡状飞起,将两鬼团团围住。
“紧——”她双手做内缚拳,伴随着凄厉的惨叫,两鬼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大功告成。方芷长出一口气,坐在了地上。脚边的唐刀在月光下反射着银色的清辉,她收刀归鞘,才发现手一直抖个不停。不愧是真家伙,重量摆在那儿,要不是情况紧急再加上自己超常发挥,她连拿都拿不动。
“这么快就萎了?”尹师琪居高临下地望过来,抱着肩膀挖苦道,“你挥刀的样子真难看。”
“是是是,我又没练过武术刀法,当然摆不出好看的pose。”感觉后脑勺被撞的位置一跳一跳地疼,方芷用手一摸,果然肿了个大包。
被法器缚住的怨灵丧失了虚化的能力,它们浑身笼罩着黑色的戾气,拼命挣扎着,企图逃脱。
“还想逃么?”尹师琪冷笑一声,两指衔着一枚红色符箓,喝道,“万神朝礼,雷霆天诛!”
一道惊雷从天而降,方芷下意识地看了眼天花板,貌似没有损坏。
“呀啊啊啊——”两鬼被劈得满地打滚,身上黑色的戾气减少了大半。
“闭嘴,再叫割了你们的舌头。”尹师琪目露寒光,继续暴力执法。
又一道雷电迎头劈下,两鬼跪趴在地,四肢抽搐,只不过这回再没听到鬼叫声。原本聚集在它们身上的戾气完全消失了,属于人类时清秀的样貌渐渐显露出来。
还真是如花似玉的美女呢。方芷不禁替两人的死感到惋惜,抬头看向搭档,“你打算把它们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用三昧真火将它们炼了。”尹师琪理所当然地说道。
用三昧真火?那岂不是形神俱灭,永不超生了?
没等方芷表态,地上那两个女鬼已经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不要啊大师!请您高抬贵手,我们还想重新做人啊……”
“你们死后作恶多端,早已堕入恶道,化为厉鬼,再也无法轮回转生了。还妄想重新做人?真是笑话!”尹师琪冷笑一声,那样子显然是觉得它们在无理取闹。
“我、我们,呜呜……”两鬼语塞,又哭了起来。
方芷平生最见不得女人哭,当然也见不得女鬼哭。虽说它们是加害的一方,可这么一哭反倒像自己在欺负人一样。那边尹师琪已经准备就绪,她再不阻止下一秒这两只鬼就会魂飞魄散。然而自己又有什么资格阻止呢?本来她们就是为了除灵而来,将怨灵彻底抹杀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种熟悉的被高人附身的感觉又回来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喉咙里发出不属于自己的清冷御姐音:
“既然你们不会超度亡灵,那么我就再多管一样闲事,做个顺水人情,助她们早登极乐。”那个声音淡然地说着,目光停留在两鬼身上,流露出一种超脱尘世之上的悲悯,柔声低喃,“凶手已经受到应有的制裁了,你们也放下仇恨,去该去的地方吧。
方芷从未意识到自己的舌头和手指竟如此灵活,被那个世外高人操控着,她翻转着双手结起未敷莲合掌,翕动着嘴唇,刹那间梵音四起。伴随着《大光明咒》的吟诵,一朵燃烧着金色火焰的莲花缓缓绽放。沁人心脾的莲华香弥漫在空气里,巨大的花瓣包裹了女子的亡魂,佛光普照的造化金莲以其无限功德,消除了亡灵死后造下的罪业,将其从恶道之中拯救出来,渡往极乐净土。
“厉害!”尹师琪受到极大的震撼,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她狐疑地望着犹如神明附体的搭档,再联想到之前的梵音与莲焰,恍然大悟,“你不是方芷,你是……陆姐姐?”
跳动着火色的眸子俯视着面前的少女,“方芷”点了点头。
“果然是你!我就说嘛,如今这世上除了陆家少主,还有谁能达到五色莲华的最高境界?”尹师琪神情激动,眨巴着一双星星眼,好奇地问道,“陆姐姐为什么不亲自过来呢?”
“呃……我大姨妈来了。”那个声音无奈道。
尹师琪顿时悟了。驱魔师的灵力每个月总有那么两三天不甚稳定,法术时灵时不灵,为了安全起见,她们都尽量避免在这段特殊的日子里执行任务。
“幸好这孩子继承了方家的阴阳眼,是天生的通灵体质,我才能附身在她体内得以驱魔。”
尹师琪点点头,不过她又觉得哪里想不通。附身是降灵术的一种,需要媒介,可方芷周身干干净净,一枚符箓都没有,陆姐姐是通过什么方式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的?
然而对方却没有为她答疑解惑,反而提醒道:“别忘了把委托人叫醒,你们的报酬还在她身上。虽说是两人平分,也足够买十几套游戏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拜拜~”
方芷打了个激灵,重新恢复了身体的自主权。回过神来的她连忙跑去昏迷的委托人身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人唤醒。对方知道除灵任务圆满成功后立刻谢天谢地,十分痛快地支付了费用。
方芷拿着工资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公寓,没走几步就被尹师琪叫住了。
“今年抽空去考个注册驱魔师吧。”尹小姐好心建议道,“虽然你水平挺拉胯的,三级总能过吧。”
“多谢,我会考虑的。”方芷说完,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地铁站台。她的限量版游戏,终于有着落了!
灯光昏暗的复古禅房中,兽形的黄铜香炉里焚着檀香,淡紫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给人一种误入仙境的错觉。室内用桃符和五色勾玉布设着严密的结界,绕过绘有古代仕女图的典雅屏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奢华的贵妃榻。一名男子正仰面躺在上面,绣着巨大彼岸花的黑色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布满鲜红绳结的小麦色肌肤,以及沉溺在欲海之中意乱情迷的一张脸。
“妻主,实在受不住了……求求您,给我……”男人全身被缚,无法动弹,只能饥渴地摩擦着大腿,口中发出哀求的呻吟。
雪枫并不认识方芷,当然也没有在她身上设下符箓法阵,方君彦作为方芷的血亲,毫无疑问成为连接妻主与通灵者媒介的首选。为了保证这场远程遥控驱魔顺利进行,他不得不被长时间挑起欲望,与妻主进行体液交换。可以说,雪枫操纵着方芷与怨灵周旋了多久,他便被迫持续了多久的高潮。
白皙纤长的手指撩拨着胸前挺立的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让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而急促。雪枫压在方君彦身上,手指划过略显干涸的浅色下唇,贴在他耳边缓缓吹气,“方总,我帮了你的族妹,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那就请妻主一点一点地将奴吃干抹净吧……”方君彦艰难地挺起上半身,轻轻吻上妻主的唇,“最好连骨头都不要剩。”
“如你所愿。”陆少主勾起嘴角,扬了扬手中的小皮鞭,向男人胯下抽去。
东方名都顶楼的露台花园里,新入门的尹怀信正在接受每日例行的晨训。他双膝跪地,弯腰趴在一只春凳上,仅在上身穿了一件白色浴袍,下摆堪堪遮住腰际,露出浑圆挺翘的光裸玉臀。金属分腿器从中央抵住双膝,两名助手向左右分扯着他的臀肉,撑开股缝,露出娇艳的后庭花。
训诫师许嬷嬷站在尹怀信身后,认真鞭打着他的菊穴。每落下一鞭,都可见男人的穴心像筛糠般急速收缩,收缩到极限时又再度凸起。与此同时,一枚鹅卵大小的热石从肛口一点点吐出,待吐到四分之三时,又被训诫师一鞭抽进穴里。
这是一项专门针对后庭承欢的训练。考虑到大小姐近期来了月信不便行房,尹庶夫目前还是处子之身,尚且不能以器具入穴,许嬷嬷便暂缓了对其阴户的调教,转而磨砺他的后穴。在检验过尹怀信的贞操后,许嬷嬷吩咐助手用工具模拟玉茎抽插的强度与频率,辅以竹鞭的力量控制操干的深浅,来提升对方直肠和肛口的灵敏度。
许嬷嬷深知自家大小姐中意这只屁股,不惜翻阅大量历史医学典籍,钻研出“温穴暖阳”的古方,为尹庶夫制定了特殊的后庭调教方案。接下来的三日里,尹怀信腹中被塞满热石,每天早晚定时熏蒸,久而久之,他的直肠温度就会比常人高出些许。待大小姐体会到此中妙处,保不齐要继续点尹庶夫侍寝,而长期使用此穴,亦可达到温经理气、驱寒通脉的效果,对彼此双方都有好处。
“提肛吸气,收紧穴肌。”伴随着训诫师的指示,竹鞭自上而下挥了出去,鞭梢扫过穴心,准确地落在热石顶端。
尹怀信被抽得晃了晃身子,立刻沉下腰肢,将屁股朝天翘起些角度,就着竹鞭的力度收缩肛口,让热石倾斜着钉入穴中。他薄唇紧抿,眼镜蒙上一层薄雾,双手死死抓着凳腿,用力过度的手指微微痉挛着,现出发白的骨节。
许嬷嬷知道被热石炙烤的滋味不好受,本以为对方会哭叫、挣扎、不配合,因此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谁知尹怀信竟深信不疑地听从了她的安排,丝毫没有反抗。一开始给他摆好的姿势,不管如何训诫也不会乱动一下,不哭不叫全程乖乖受着,连捆人的绳子都省了。
不愧是同为“京都六家”的尹家出来的男孩,遵规守纪教养好,符合她们陆家老一辈女性对夫奴的审美。许嬷嬷很欣慰,决定稍后向老太太汇报工作时为尹庶夫美言几句,这孩子太让人省心了,值得表扬。她摸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大小姐差不多要醒了,便让尹怀信将肠穴中的热石一颗一颗排了出来,放他去屋里伺候,结束了早间的调教课程。
尹怀信谢过许嬷嬷,紧接着去了厨房。他的本职是医生,了解女性经期身体不适,十分辛苦,于是大清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床了,精心挑选食材,炖了一盅阿胶冰糖燕窝。晨训时他叮嘱仆人帮自己照看着,现在火候刚刚好,正适合此时的妻主,既能够滋补身体,又可以美容养颜。
他本是大户人家不受宠的卑微庶子,父亲作为尹家正夫的陪嫁,身份低贱又没有正经营生,能活到今日全靠老天爷眷顾。他们父子夹在绵软的正夫与跋扈的沈庶夫中间,一直都在宅斗中充当着背锅的角色。沈庶夫厌恶正夫和嫡女,却碍于正夫母家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便拿他们父子二人当作出气筒,动辄辱骂责打,他成年之前身上从没有过一块好肉。
尹家家大业大,家族的女人多,后宅的男人更多。像他这样不起眼的庶子一抓一大把,家中的教养嬷嬷哪里教得过来?不受宠的庶子统统交给粗使的教习公公,尹怀信就是其中之一。
为了防止男男苟且秽乱后宅,教习公公都是去了势的男性训诫师,他们普遍没什么耐心,调教手法简单粗暴。在他们面前,只要稍微表现出一丁点儿的不顺从就会无条件挨打,任你怎么求饶都不起作用。当然了,庶子名义上还是少爷,教习公公不可能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让母亲看到了没法交代。那些人专挑隐蔽的部位下手,未免伤及要害,因此后臀上受的刑罚最多。
受训的时候,跪姿不标准的庶子马上会被坚硬的鞋底重重踹上屁股,直到白花花的臀肉被蹂躏为不成形的烂番茄,肮脏泥泞、青紫不堪。教习公公不光虐待他们的屁股,连会阴和小穴也不放过,只要不让他们失了贞操,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有时候打得重了,他们的阴茎痛得无法勃起,肛门也会从臀沟里鼓出来,阴蒂肿胀到缩不回去,伤痕累累的阴唇无力地敞开着,失禁的精水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就如同被玩坏的男妓一般。
正夫仁懦无能,在沈庶夫的百般刁难下尚且自顾不暇;父亲人微言轻,年老色衰入不了母亲的眼,亦没有能力为他谋划个好出路。年少的尹怀信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快快长大,逃离尹家这个吃人的后宅。为此他夙兴夜寐,寒窗苦读,终于为自己挣了个还算不错的前程,没想到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被贬入训奴营之后,他不但丢了工作,也失去了自由。那段地狱般的经历太过苦痛惨烈,往事屈辱不堪回首,若不是有幸得妻主相救,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在某个腐朽肮脏的角落悄无声息地死去,哪还有现在的出头之日?如今的自己,除了这条贱命一无所有,唯有以身相许,才有可能报答妻主的再造之恩。
在尹怀信等级森严的母家,接受训诫师专业的规训调教是嫡子们才能享有的待遇,毕竟他们的未来才更有出息,没有任何一个家族会把心思花在微不足道的庶子身上。而自从嫁给妻主,他便得到了与尹家嫡子同等的待遇,此等殊荣放在过去,他根本不敢奢望。许嬷嬷欣赏尹怀信乖巧懂事,尹怀信又何尝不希望对方能够多教导自己一些?
陆家的训诫师虽然严厉,布置的功课却全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一切以夫奴的健康为前提,被这样的妻家收留,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在妻主面前失了分寸,他不怕犯错,也不怕受罚,唯恐惹了妻主不悦,让对方失望才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
雪枫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周身经脉运转通畅,看来灵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余光在卧室里扫了一圈,见她新纳的庶夫正跪在地上。
四目交汇之时,男人羞涩地低下头,膝行几步来到床下,双手捧起一盅药膳,诚惶诚恐地说道:“妻主连日操劳,用盏燕窝润润肺吧。”
雪枫接过来喝了,口感细腻清甜,有种温柔缱绻的江南味道,想必是尹怀信的手艺。对方进门已经,成为全九州巫族男性终身努力的榜样。在雪枫这个嫡长孙女出生后,陆老太爷在家中的地位愈发稳固,回娘家探亲时也分外有面子。肖家男眷无论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全都围着他热情寒暄,口中“舅老爷长舅老爷短的”,无一不是来虚心求教生女儿的诀窍。陆老太爷活了这么大岁数,对这种场面早已见怪不怪,随意敷衍几句打发了便好。他根本没有什么妙招偏方,这辈子只生女儿那是上天的福报,旁人求也求不来。
当年,肖家的家主之位已被肖仙姑传给她的长女。可惜女婿袁氏不善生养,好不容易生下个女孩,却从胎里带了一身的毛病,小体格弱不禁风不说,智力也有所缺陷,养到总角之年就夭折了。袁氏不甘心就此失宠被妻主厌弃,每日补药和坐胎药流水一样灌进肚子里,终于在数年之后又怀了一胎。然而他那时已经是快奔四十的高龄产夫,健康状况不容乐观,分娩时不幸难产,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男婴便撒手人寰。
男孩被命名为肖倾宇,许是跟他姐姐一样先天不足,长到四岁还不会说话,瞧着呆呆笨笨的,路都走不稳,一度被家中的亲戚们怀疑是个智力低下的哑巴。她的母亲在正夫去世后便娶了续弦,身边还有一堆庶夫宠侍环绕在侧,早就把亡夫生的儿子忘到脑后去了。肖倾宇依照惯例被安排给了乳父和保姆照顾,下人们看他不受家主待见,又死了亲爹,伺候起来自然毫不上心。家中同辈的孩子们也欺负他,平日里拿他各种恶作剧,反正哑巴不会告状,他们理所当然可以免去任何惩罚。
西北多以面食为主,雪枫从小吃惯了米饭,再加上突然换了环境有些水土不服,在肖家待了两天就发起了高烧。这一病不要紧,可把她祖父给吓坏了。家里就这么一棵独苗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向妻主交待,如何对得起陆家列祖列宗?尽管肖家请了不少名医过来问诊,还是把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急得团团转,整日抱着孙女喂水喂药,每每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女儿,又难过得老泪纵横。
肖仙姑见状就在一旁宽慰兄长,说你家少主抱莲而生,乃是离火之精、纯阳之体,这孩子命格不凡,老天断不会早早将她收了去。好在小孩子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一家人的精心照顾下,没过几天雪枫又活蹦乱跳了。陆老太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肖仙姑也见识到了这孩子的玻璃胃,不敢再让她乱吃东西,嘱咐厨房给陆少主另开小灶,没经过发酵的面食禁止端上她的餐桌。
肖家后院有个马场,里面养了不少宝马良驹,专门供家里人使用。这一日,雪枫闲得无聊打算过来练练骑射,离老远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尘土飞扬的草场中,一匹高头大马横冲直撞,一个瘦小的男童趴在马背上,强忍着几近晕厥的痛苦,双手紧紧抓着马鬃毛。那匹坐骑的尾巴上不知被谁绑了一串鞭炮,引线已经点燃,炸裂的火花噼啪作响。几个年纪稍大些的男孩望着眼前混乱的景象哈哈大笑,对着场上那一人一马指指点点,好不热闹。
受了惊的马儿上蹿下跳,疯狂尥着蹶子,几乎要从地上直立起来。肖倾宇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那些戏谑的笑声已经听不到了,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声。胃里翻江倒海,他的双手渐渐脱了力,眼看就要摔下马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娇小的身躯从天而降,轻轻落在了他的马背上。与此同时,耳畔响起女孩温和而坚定的嗓音:“放手,别怕。”
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早就没有知觉的手听话地松开,肖倾宇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便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从高处坠落的感觉好似从云端堕入凡尘,他只是芸芸众生中一个等待救赎的灵魂,而抱紧他的人正是天使。
雪枫搂着那孩子在草地上滚了两圈,怀里的人安然无恙,自己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小腿却受了几处擦伤。
“呜呜呜——姐姐,姐姐!”肖倾宇见救命恩人的膝盖渗出血珠,破天荒地说出了有生以来的鱼触手,卷起夫奴们的腰与四肢,举至半空。
突然而至的失重感令二人变了脸色,不想接下来还有更加艰巨的挑战等着他们。随着藤蔓的移动,他们的身子被摆成经典的69式。肖倾宇在下,尹怀信在上,二人一颠一倒,自己的屁股正对着对方的脸,如此羞耻的姿势难免让人无所适从。
“情况特殊,就不拘着你们了。”雪枫说着,拔出他们阴茎里的锁精簪,“今天允许你们射精。使出浑身解数,让对方高潮吧。”
在驱魔师家庭里,不乏多人同时侍寝的规矩,而后宅之中,自古便有高位夫奴侍寝、低位夫奴陪侍的惯例。妻主兴致来时,让家中男眷们互相撸个管、口一下,这样的场景比比皆是;还有些重口味爱好者就喜欢看男人们互插菊花,专门在家里养一些奴宠用来表演取乐,这样的情况也并不稀有。归根结底,夫奴的一切行为均以取悦妻主为前提,没有女主人监护的男男苟且是绝对禁止的,其罪行等同于通奸,被沉塘打死都不为过。
肖倾宇和尹怀信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为情势所迫,团队积攒淫乱值的压力全部给到了他们这边,累坏了妻主他们也心疼,能靠自己解决问题当然更好。于是二人硬着头皮握住了对方的肉棒,一边咬牙切齿暗中较劲,一边苦大仇深地打起了飞机。
肖倾宇内心os:心机绿茶婊,速度给爷射╬◣д◢
尹怀信内心os:白切黑莲花,有种你先来?????????
可苦了两位直男选手,本就对同性的身体不感兴趣,再加上双方彼此看不顺眼,互相扯着屌撸了半天,撸得小鸡鸡都破皮了,也没能射出来。看得雪枫在一旁唉声叹气:这个家离了她真不行。
一对藤鞭凌空飞起,不分先后地亲吻了两只屁股,在庭院里回荡出整齐划一的脆响。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叫了出来,望着面前迅速肿起的臀肉,想起自己身后的光景,又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巴,脸红得比屁股还艳丽。
“手放下,叫出来!”雪枫不容置疑地命令着,操纵着她的藤蔓分身,一次又一次地爱抚着半空中的目标。
他们的屁股先前都受过教训,虽不严重,也胀成了诱人的小粉红。如今再挨上一顿回锅肉,屁股们顿时肿上加肿,仿佛除夕夜一对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那颜色叫一漂亮。
男人们的下体在鞭笞中逐渐兴奋,情动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断落下的鞭影如雨打芭蕉,将光裸紧实的臀丘抽得红肿发亮,连藏在里面的臀缝也未能幸免,夹在两个滚烫的半球中央,肿成了一条凸起的肉棱。
无依无靠的姿势加重了受刑的痛感,身体毫无支点,四肢无处安放。鲍逼与菊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每挨一下就会喷出浪花朵朵,穴口被蹂躏得充血肿胀,泥泞不堪。
二人意乱情迷之际,突然被又长又粗的凶器一前一后捅入了腿心的两个穴眼。那些藤蔓表面拥有粗糙的纹理,顶端还生出了新鲜的嫩芽,在甬道中摩挲翻搅,缓缓抽插,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哈啊~~太深了……肚子好胀,肏到骚心了啊啊啊~~”媚入骨髓的娇喘此起彼伏,两只油光锃亮的肿臀来回扭动,臀峰甩出一波波肉浪,震颤摇摆,如同筛糠。
紧接着,另两条藤蔓挤入腿间,一条缠住胯下高耸的阴茎,分叉的枝丫挤压着龟头,上下撸动;另一条细藤卷起肿胀的花蒂,翻开包皮,以尖端刺激敏感的阴蒂头,向外拉扯;而原本操弄着逼穴的藤蔓也开始撞击宫口和直肠,向深处发动猛攻。将男人们身上的洞穴全部塞满之后,藤蔓开始释放出酥酥麻麻的微电流,强烈的刺激席卷着二人的感官,他们的呼吸愈发急促,额角绷起青筋,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脸庞。
“从现在开始还是先不要说话了,当心叫坏嗓子。”陆少主格外替夫奴考虑,温柔地拭去二人脸上的泪痕。
藤蔓应声而动,两条树藤分别堵住了他们的嘴巴,撑开口腔与咽峡,像模像样地做起了“深喉”的动作。随着异物的进出,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下,在凹陷的乳沟处汇成一汪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