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狂风大作,柳眼箍住唐俪辞细白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搅弄他的穴肉,淫水溅到四处,柳眼细声在耳边诉说着自己对他的欲望。
师兄死了,不知何人所为,他找到唐俪辞想问问,却看到原本腰身纤细的狐狸小腹微隆,他立即想到了什么。偷人,杀夫,这便是野生狐狸的本能吗,柳眼约了人来到这荒芜之处,竹林深处,一方石井是他为这个毫无廉耻的杀兄之爱找的归宿,他如今尽力的说些爱语,将整个拳头塞进去捣弄,汁水流了他整个小臂,柳眼尽情感受着唐俪辞的温度,炙热糜烂的感觉顺着手掌到他的心,在狂风细雨重温暖了他。看着怀中人痛苦的吟叫,然后果断的割断了玉人儿的喉咙,他第一次抱着软玉起身,柳眼走的很慢,到了井边,高举着艳尸松了手,一刹那他看到了最后一眼,痛苦的精致的眉眼。
普珠透过各处灯火望向远处高位,那个身着黑金锦衣头戴金丝宝冠的贵人,随着敬酒而生的矜贵姿态,面庞的金链流苏微晃,侍女们手捧琉璃灯盏,光影映照在那张神迹般的脸。
此般圣容让普珠晃了神,他与唐俪辞第一次相见是在一间破庙,少年还没有这番气派景象。
那年,普珠还是个青涩的道师,意气风发,本着一心正义致诚,带发修行,云游四方,恰遇天阴雷鸣,近处无客栈人家,只有一方破庙。庙中供奉了一尊庞大的欢喜佛,两神相拥而对,面颊紧贴,四目相视。金身早已被尘灰侵蚀的破败不堪,双尊身体交缠仍旧显得庄严肃穆。
普珠向前一拜,找了一处干净地落座。庙门被风雨吹的直响,他不受其影响,打坐练功,稳固道心。直到深夜,那门忽的被吹开,惊的普珠睁眼到门前查看,直觉有人。外面依旧狂风暴雨,雨水冲刷着地面,看不清原本是否有人经过。庙内地上的稻草却响起被人踩踏而出的松绵声音。普珠察觉不妙,立即转身做进攻态。
只见,刚才自己坐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位身着素袍的少年,清丽的面容被雨水打湿,头发几缕贴在脸上,白皙可人的脸被乌黑的头发衬得更加沉鱼落雁。他好像很冷,蜷缩一团怯怯的看着自己。
普珠自觉自己心如磐石,上前强拉起那人儿认真辨别人鬼。少年穿的很少,两件薄衫湿透紧贴着他妙曼的身躯。脖颈的纤长白嫩被衣领的一大片血渍衬得苍白无力,可肌肤并无创口。普珠不自禁抚过那处娇嫩,如脂般细滑,流连忘返。
瞬间的失德让普珠有些难堪,将那色欲的源头狠狠掷在地上,正面庙中威武庄肃的佛陀修行。
他本意欲借佛像练就本心坚定,可无论诵经念道还是打坐练功,脑海中那片乳白色的稚嫩肌肤都挥之不去,它散发着诡魅的气味将他差点诱入走火入魔的深渊。普珠有意识到危险再次尝试集中注意,可他明明未去注意少年的眼睛,可脑内仍旧显出了一双清澈俏丽的瞳眸。
双眼紧闭终究因为寺庙中衣服摩擦稻草这样普通的音响而睁开。那位少年已将湿漉漉的头发缕到一边,小鹿般清澈如水的眼睛好奇带着惬意注视着他。普珠便是在这时断了打坐之心。
他们于佛像之前淫乱的交缠,恰似所供奉的明王与明妃那般醉心欢喜,情到浓时,普珠便像一般情郎温柔的吻着身下人询问自己新娘的闺名,
"阿俪…叫我阿俪好不好…"
两个人缱绻的恩爱,阿俪两个字被柔声叫着…
普珠修行多年自知应戒欲戒色,从未败坏德行,在修行中一直顺风顺水得升大道。可见着唐俪辞的那一眼普珠就知道,这人是他的劫,是来毁他道行的妖孽。那双眼睛没有魅惑没有算计,只清明的望着他,水雾弥漫,引诱着他走向前去。普珠清醒时人儿已经将一双藕臂搭在他的肩膀,怯生生的望着他,那张脸上布着些灰,更显他皎洁荣光。
普珠挣扎着不肯认输,他才不要毁在一只妖孽的蛊惑中,一把抓住肩上放置的腕子,将少年从身上扯下。妖孽却没有现出原形,依旧这般柔弱的盯着他,衬着不注意将整个轻薄的身子贴了上去,用自己白皙的脸庞蹭了蹭普珠的侧脸,发梢细丝搔着他的耳朵。普珠忍不住摩挲这手中的嫩滑,鼻间清香弥漫。他终究是抵不住了。
"孽障!!!!"
普珠扔掉了自己的禅杖,手臂使劲的圈住了贴在他私处的柳腰,另一只手不自主的覆上唐俪辞软嫩的脸蛋,轻轻的抹去了灰尘,指尖轻柔的滑过那双明眸,往下小巧的鼻头再到朱唇,他抬起唐俪辞的脸,吻了上去。普珠原本只想轻吻唇瓣,可色欲临头,耐不住深入,怀里的俏人顺从的张开嘴,津液交换,发出了羞人的水声,普珠追着那丁香小舌,想将这香甜之物卷进自己口里。
他横抱起少年寻了一处干净地,两人双双倒下,普珠在上方巡视着身下人的一切,他选择继续亲吻,嘴间动作逐渐激烈,手也不懈怠,宽衣解带,将玉石样的身子从衣服中剥离,便抚摸着少年的全身,捏着滑腻的软肉。普珠划开了妖孽身下罪孽的穴肉,微微揉捏,淫水就染了整个手掌,嘴里的朱唇喘出了声,他很是享受和尚的逗弄,直至孽根彻底插进去了,唐俪辞却忽然挣住不动。
普珠以为他吃了痛,亲了亲这引他堕入无间的面容安慰着身下的细软,就想继续动作。可少年开始挣扎,扭着头不给他亲密,就连下身也因动作差点滑出体外。
普珠一个挺身重新陷入温热软烂中,锢住人儿想问个清楚,可唐俪辞只哭泣着挣扎,他好似伤心欲绝,从勾栏变成良家,而自己这德高望重的圣僧倒成了强迫人的劫匪。
普珠被不知好歹的少年闹的心烦,直冲着身下两个丰满的白团扇去,臀浪兴起,巴掌声像解封了和尚长久禁欲的钟声,他不在温柔,强硬的将少年按在蒲席上使劲抽插。庞然大物狠狠碾压着血肉中各处敏感,唐俪辞早就哭哑了声音,他睁不开自己身上男人的臂膀,始终被圈在身下。底下的孽欲贯穿着自己柔软的私处,他挣动不得,只觉得一番艹干后体内一热,淫水扑了根处一个爽。
普珠将唐俪辞翻了个身,捏着他的下巴,令他张着嘴露出小舌,普珠这样覆上去于他的口中作乱,两人口水交换不知几何。过了一会儿他捣弄够了身下烂肉,便泄在里面,暖流逆行进了唐俪辞的宫腔,烫着了他的敏感,他不禁抽搐,反应过来哭的更大声。不等他反抗,普珠已移到少年的身下,手攥住他的脚腕,含住了糜烂的穴儿。舌头进进出出卷着软边,又是齿间折磨他物件的头儿,让他生不得死不能,最后便是大腿也尽是泥泞。
普珠回神时,金尊玉贵的人物已经走下高台对众人敬酒。他看着他万众瞩目,对当年那乌龙事件好似做梦,人儿第二天不见了踪影,等再次见就是这儿,唐俪辞已经成了当朝国舅,锦衣玉食供奉着。普珠本想就此离开,可看着事情发展逐渐出乎所料,各派围攻不说,这人还是那般不走寻常,一杯砒霜下肚也不想着会不会真的进了阎罗殿。
普珠一如当年,当年他抵不过人家清澈的瞳眸,如今他居然还抵不过他艳丽脸庞上魅惑的一撇。普珠情不自禁拉起了身边贵人儿的手,一如既往的滑嫩的青葱玉指。普珠享受着唐俪辞身上的清香拉着他离开是非地。来到他的府邸。
他忍不住责怪这人的不自爱,将人掼在地上,可看到自他嘴角留下的鲜血,普珠还是忍不住抱上自己自以为是的爱人。
他们上了床,红浪滚滚,唐俪辞侧躺着,普珠拢着他身前厚乳轻柔吮吸。忽然细指推开他的头,普珠不愿离去就咬着红樱往外拉,听着妙人细碎的喘息,才松了口舔了舔樱桃与白乳。将唐俪辞楼入怀中。
唐俪辞靠在普珠的颈窝,软声中透着坚决,"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今日得了一个法子,以生子之法让我腹中之心得欲重生…啊…哈…你愿意做这孩子的父亲吗?…嗯…嗯?"
普珠闻言不语只狠心捣弄唐俪辞到小穴,等二人皆筋疲力尽,他重新搂紧怀里的人,同意了他的提议。
"若是能让你开心,又能与你有一个血脉牵连,也算普珠人生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