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纳德伸手,指尖摸上对方眼尾红痕,动作轻缓的揉弄着。又欺身靠近了些,声音低沉:
“这就受不了了吗?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没有插入,没有高潮,没有疏解。
确实算得上什么都没做了。
冰凉的吐息落到耳朵上,敛溪白耳下意识就是一抖,闻言那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直直向声源处看去。
正好与艾纳德的视线短暂相接。
敛溪对此毫无所觉。
艾纳德却在与他对视上的那一秒里莫名的心脏狂跳,以至于他有些狼狈的移开了视线。哪怕知道对方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在这一刻仍不敢与之对视。
视线落到还残留着水滴的地板上——那是小白狼的眼泪,圆滚的水珠折射出烛火的微光,令艾纳德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不对。
他干嘛要躲?
吸血鬼根本没有心跳,而他那沉寂已久的心脏又怎么会只因为一个眼神而跳动?
真是活见鬼了。
艾纳德莫名的有些烦躁,他努力压下心中躁动,很是不喜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将目光重新落回敛溪的身上。
是了,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这个背叛者,因为这只该死的狼人。
为什么一看到他就会控制不住的会想去触碰他?看到他的眼泪时更是会恶意陡生:
想欺负他、想侵犯他,想看他委屈的样子,想让他哭……可是,为什么?
原因艾纳德无从知晓。
他只是有些恼怒的想:那就放任自己的想法就好了,只要尝过一次他的滋味,就不会因为他继续变的这么得不像自己、被他轻易的左右着情绪,仿佛一只被牵着鼻子耍的团团转的蠢驴了吧?
对,肏完他就把他送给哈洛克吧,让这慌缪的一切都回到正轨。
艾纳德思绪万千,几番变幻,这边的敛溪正因对方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思考着该怎么办呢。
突然就听艾纳德惋惜似的叹了口气,像是不愿过多的勉强他: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让伯特送你去公爵那儿。”
伯特是那个管家的名字。
话虽然说的是不愿意勉强,但想让他留下的意思连c408都听出来了。
c408嚷嚷:“他故意的吧?这是在欲擒故纵!”
敛溪小脸煞白,满脸的惶恐不安。
艾纳德时刻关注着他的表情,见状唇角微勾,心下莫名的愉悦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甚至在心里想着:小白狼这么不想被他赶走,该不会是因为…喜欢他吧?
“您可…您可以对我做更多,我愿意的。”
敛溪有些惊慌失措。急忙的想表达自己的意愿,却连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开玩笑,套都戴好了,不用多浪费。
他顿了顿,摸索着拉过了艾纳德的手,故技重施般将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微微歪头蹭了蹭。
艾纳德的手探进了那块白布,那单薄的布可怜兮兮的挂在敛溪胸前,能遮住乳首已是不易,更别说挡住亲王的手了。
艾纳德一路畅通无阻,指尖微动,捏住了那一粒浑圆,轻拢慢捻的揉搓着,心中凌虐欲更甚。他低下头凑近,浅金色的头发抵开了白布。红舌一卷,将那饱受手指凌虐的奶子含入了口中,他用舌头顺着奶尖轻轻打转,复又用力吸吮着殷红的乳头。
“嗯…”
胸前一整酥麻,敛溪没控制住的低喘出声,放在艾纳德肩膀上的双手用力捻紧,力道大的连手指在都泛白。却不敢推开身下男人分毫,只徒劳的抵住,闭着眼忍耐着对方下流的动作
艾纳德感受到对方的抗拒,用尖牙时不时剐蹭着乳首,意欲咬上去。
敛溪睁开了眼睛,眼里水雾弥漫,可怜兮兮的。
艾纳德将奶子吐出,用手轻拍了拍敛溪的脸,告诉他:“先别哭,等我进去了再掉眼泪。”
敛溪身体一僵,艾纳德用手指揉捏着另一边的乳肉继续说:
“你的奶子很漂亮,打上乳钉的话会更讨人喜欢。”
闻言敛溪的身体就想往后缩,又因为乳头还在男人的手上而停住了后退的动作,问道:“会很痛吗?”
艾纳德说会很痛,便见小白狼又眼巴巴的凑了过来,甚至将被蹂躏过的胸脯微微挺起,差点怼到了面前的男人。
他的动作让艾纳德有些诧异:“你不怕?”
敛溪答非所问:“…您也会喜欢吗?”
艾纳德下意识道:“什么?”
等反应过来时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明明刚才还很害怕,明明知道会很痛,但因为他喜欢,所以愿意。
哈,他果然是喜欢我的吧?
艾纳德从来没有接过吻,因为在大多数花心又长寿的吸血鬼看来: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爱可以和很多人做,但吻应该只给喜欢的人。
艾纳德以往对此很是赞同,但今天以后可能会在这个规则下再加一个前提:喜欢他的也可以亲——因为他现在正这么做着。
对方不是他的爱人。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毕竟小白狼那么的喜欢他,他也不介意给对方一点点奖励。
只是那急切吮吻着的动作实在看不出来一点对爱慕者的施舍,倒像一条饿极了的野狗见了肉骨头那般的狂热痴迷。
唇齿相接的一瞬敛溪还有点懵,不明白男人为何突然就亲了上来。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回过神来后顺从的打开牙关,让那在唇上流连的舌头得以探入更深处。
敛溪的吻技其实还不错,毕竟在前面的十八个任务世界里嘴都快被男人给亲烂了,尽管他从不主动,但次数多了,也学会了一点。
只是这种情况下是绝对不能表露出来的,所以他只是张着嘴巴,感受着对方吮吻的动作。
紧贴着的唇肉间、湿软温热的口腔里,艾纳德的舌头正死死的痴缠着对方的软舌,像一条冰冷的蛇在用身体绞杀着它的猎物,却在这个过程里被迫染上了些不属于自己温度……唇舌感受到的温暖让艾纳德有些痴恋,不自觉的期望能得到更多。
敛溪舌头被吮的发麻,呼吸也有些不畅,张嘴狼狈的在对方唇齿间的空隙里微微喘息着。
因为是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所以接吻时敛溪只能低着头。他睫羽颤动,隐约有粼粼水光闪过——那是他还未来得及掉落的眼泪。
那对被舔湿了的乳尖可怜兮兮的挺立着,将薄薄的白布顶得凸起两点,布料都被晕出了一小片透明,衬托出那本就颜色鲜艳的乳尖、现在更是红艳的如同石榴籽。
男人宽厚的手摸了上来,直直地覆在敛溪胸上揉搓。
也不管敛溪受不受得住,力道重的可怕,有些丰腴的软肉都从艾纳德的五指间溢出,敛溪的惊呼尽数被男人唇舌给堵了回去。于是他只好微微偏头,用双手抵开了艾纳德一些:
“大人,疼…疼…唔!”
艾纳德哪管他在说什么,只感觉胸膛传来一股推力,接着他整个人就被迫从敛溪的唇齿间抽离了出来。
他微张着唇,吐息间有白气缭绕——那是刚在口腔里交换过的体温。
艾纳德双目赤红如血,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开开合合、似乎在说些什么的唇。
在说什么呢?
是在问为什么不吻他吗?
艾纳德本就不太清明的理智瞬间就断了线,他一只手覆上敛溪的腰,用力一揽,将人连拖带抱的揽进了怀里,让对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则一把扣住了敛溪的后脑,不容丝毫拒绝的又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的又急又凶,带着要将人吞吃入腹般的力道,舌头急切的舔弄着敛溪的唇,企图撬开他的牙关,进到更里面。
敛溪有点吃惊,甚至怀疑起了魔法套是不是有春药的隐藏功能。
“大人…”他本想让艾纳德清醒些,没想到开口的瞬间就让男人钻了空子:湿软的舌长驱直入,一进口腔就搅弄起那刚得自由的舌头。没一会又双双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贴的极紧,身体间快没一丝缝隙,敛溪红润挺立的乳尖隔着湿软的薄布直直蹭在对方的衣服上,一时间微微的刺痛携着阵阵的酥麻感从乳尖传来,敛溪被刺激的浑身一颤,放在艾纳德肩上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推拒着,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撼动男人半寸。
艾纳德那只原本放在敛溪腰上的手不受控制的往下探去。
冰凉的指尖宛如游动的毒蛇,从后腰的肌肤一寸寸往下,游进深邃的山谷,寻到了可以歇息的幽暗洞穴,然后将中指试探着没入。
修长的手指刺了进来,有些急躁的做着扩张
敛溪没忍住的在唇齿间发出低低的哼唧,雪白滑腻的臀肉颤抖着,狼尾也跟着摇晃,在艾纳德的手指上来回碾磨,带着些不自知的求欢意味。
艾纳德见状终于停止了亲吻,他微微退开些,用另一只手轻拍臀肉:
“别发骚。想让管家也看见你这副欠肏的样子吗?”
敛溪的哼唧声戛然而止,像是很不可置信般瞪大了双眼。
原来,房间里不止他们两吗?
c408没瞎,知道管家老早就让艾纳德给撵出去了。但它并不打算出声告知。
因为它也挺爱看敛溪窘迫的样子。
敛溪缩着身子试图将自己完全埋进艾纳德的怀抱,以此躲避那莫须有的窥探。身后轻晃的尾巴也在一瞬间僵直,蜷曲着往股沟挡去,想要遮住那早已经被手指肏开肏软了的穴口。
手背猝不及防的被一团温热的软毛包裹。
艾纳德忍不住无声轻笑。
手上抽插的动作不停,甚至隐约加快了速度。
一直在体内扩张着的手指,不知刺探到了哪一处,一瞬间快感如同爽利的电流般窜遍了敛溪全身,过大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的从唇齿间泄出呻吟:
“啊!好…好奇怪…唔…嗯…”
他还算清醒的神智仍记着房间里那所谓的“第三者”见被快感逼得实在是忍不住呻吟,便将捂着嘴的双手撤去,转而往上死死压住了那一对雪白的狼耳。
似乎只要自己听不见,那别人也都不会听见奇怪的声音了。
他这掩耳盗铃的举动全被艾纳德看在了眼里,这下是真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敛溪自己也意识到了这样没用,又羞又臊,急得直掉眼泪。
“不要…不要看。”
小白狼双手举在头顶,用力的捂着耳朵,鼻尖通红一片,一双桃花眼雾气浓郁。晶莹剔透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玉珠般延着脸颊滚落。
艾纳德就用另一只手捏着敛溪的下巴,凑过去用干燥冰凉的唇一颗颗的吻掉他的泪。
湿咸的味道在舌尖绽开,男人的声音带笑:
“你乖一点,我不叫他看你。”
冰凉的吻落到眼睑,敛溪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对方的唇。
搔的艾纳德一阵心痒。
扩张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往刚刚的g点戳去,直把敛溪戳得软了身子。
扩张进出的越来越顺畅,男人的手指也从一根逐渐加到了四根。
身下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身后尾巴靠得近的白毛都被沾湿了,敛溪将尾巴微微抬高些,一边忍受着阵阵快感,一边在心下和c408感叹着:
“不愧是po文总受,天赋异禀,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居然也能出水给自己扩张。”
这具身体是系统根据原剧情的数值生成的,但脸敛溪却用着自己的。
用他的话来说,如果想改变这个角色的命运,那他首先得从“原主”这个角色里脱离出来。
艾纳德明显也意识到了。
他有些疑惑,不过也只以为是被调教后的现象。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穴口吞吃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艾纳德心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手指给抽了出来。
手指抽出来的瞬间还连着带出了不少粘稠透明的体液。
艾纳德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他用那只刚扩张过嫩穴的手轻拍着对方的脸。指尖上湿润的水渍也多多少少的沾上了对方的脸颊:
“衣服都被你打湿了,自己堵上。”
敛溪听懂了,他耳朵微抖,脸似乎更红了些。下一秒从艾纳德的怀里直起了身子,伸手向下摸索去。
这个动作似曾相识。
但这次摸的却不是尾巴,而是男人的鸡巴。
艾纳德又硬了。
应该说这么久以来他都没软过,鸡巴形状狰狞,朝天怒涨着。
手刚一触上,那肉柱便像是有生命一般微微抖动了一瞬。
敛溪扶住那根鸡巴,像是确定了那无色无形的套还安稳的戴在上面,便没了最后一丝犹豫,对准龟头抬高腰臀就往下吞。
微张着的柔嫩穴口被蘑菇头抵住,只消轻轻一顶,便能叫那人尝到紧致的快感。
艾纳德不自觉的屏息,注视着眼前诱人的一幕,敛溪其实也有些紧张,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但他又不得不做。
索性眼一闭,心一横…
“啊!怎么…?怎么突然呃!”
原来是艾纳德等不了敛溪这慢吞吞要入不入的样子,直接伸手扣住对方腰间两侧,往鸡巴上就是狠力一压!
肉柱势如破竹,一瞬就破开了穴口,没入了一半,温软湿热的穴肉包裹着绞紧。带来的快感完全不是口腔能比拟的。
“嗯…”艾纳德一瞬间只觉头皮发麻,忍不住的叹喟出声。
而敛溪则被那猛得一下给撞得睁开了眼睛,一时间双眼水雾四散,泪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不少还落在了两人交合处。
艾纳德叹息一声,语气戏谑又隐约带着点宠溺:
“有这么疼吗,哭成这样。”
敛溪忙不迭点头,狼耳都晃出了残影。
其实是不疼的,毕竟敛溪调低了痛觉感知,更多的是爽涨感,而眼泪则是被吓出来的生理泪水。
艾纳德勉强忍耐住了没再动作,维持着那半根没入的状态。
他倾身靠近张开嘴,用吸血鬼专有的尖牙衔住了敛溪竖起的一只耳朵尖,白耳下意识的抖动,想甩掉那扣在耳尖上的异物,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耳朵也是敏感地带,被人这样叼着,敛溪一时间很是无措,连眼泪都忘记掉了。
艾纳德用牙齿轻轻磨咬着嘴里的温软,在白耳边吐出来的话也染上了几分情欲:
“乖一点,剩下的自己吃进去。”
敛溪低低呜咽一声,用手扶住艾纳德宽阔的肩膀,因为害怕男人再像刚才那样不管不顾的动作,这次没敢多犹豫。
压低身子就将那剩余的肉柱一寸寸的吞下,纳入进了自己柔软的内壁,全然不顾柔嫩的穴肉可能会受到怎样恶劣的对待。
好涨,都……都进来了。
单薄的小腹遮不住任何东西,肚皮已经凸起了一大片,隐约能看出龟头的形状——那是被深入穴心的鸡巴给顶出来的。
男人很是恶劣,他知道小白狼目不能视,便故意拉过他的手覆在小腹凸起处,然后抽动性器。缓缓退出来、又猛力一顶!
肚皮就随着鸡巴的律动,瘪下又鼓起。
他在用这色情又可怖的动作、态度强硬的告诉着敛溪:那深埋在他体内的是个什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