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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环上可是死扣,一旦戴上,除非把你这对奶头拧下来,不然可再也摘不下来喽?”
那对银环在降谷眼前反射着寒光,粗重的吊坠让它戴在身上没法被衣物完全遮盖,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能一眼认出来这是一个被玩烂了的贱货。
但是他实在是太痒了、太渴望周身这些极具侵略性的阴茎了,反正出去也是被其他人拿着照片和视频威胁做同样的事,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我戴,请给我——”
话音未落,早有预谋的长针就扎穿了红肿的乳头,他惨叫一声,一只银环就着血珠的润滑钻过贯穿的孔洞,咔哒一声锁死,再也摘不下来。另一只乳头也是同样的处理方法,疼痛在药物的作用下转化为爆炸似的快感,降谷喉咙深处发出咯咯的声音,抖着胸脯被戴上了永恒的束缚。
“以后就用铁链子穿过这对环,把你锁在门上,有人一开门就啊啊的叫,就给我们省下警报器的钱了,哈哈~”
降谷的羞耻心早就被春药——也许还有过去长久的强迫,给洗刷得一点不剩,他只知道自己又能吃到阴茎了,双腿向两边撇开完全露出臀间的肉穴,而他渴望了许久的龟头终于顶上了鼓胀的穴口。
“啊——哈啊,好舒服……啊啊啊进来了!”
浪叫从嗓子里挤出来,这根阴茎从他的穴口突入、狠碾过凸起的腺体、冲破结肠最后顶的他肚子鼓起来,每一寸快感都层层叠叠最后在他脑子里全部炸开,直接把他捅到一个干高潮。
男人强壮沉重的肌肉和骨骼死死压在他身体上,那感觉仿佛要把他碾碎,但降谷的心里却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那种和“爱人”肌肤相亲、做爱时被牢牢压在身下的安全感。他的胸腔在挤压下有些难以呼吸,但他丝毫不挣扎,他实在太享受这种被逼迫和窒息的感觉了,甚至被压到满足得想要哭出来。
腹中的阴茎还在不断顶撞着,次次都捅到最娇嫩的肠道,降谷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肚皮一定被捅得一起一伏,他真的感觉好痛,可疼痛简直是他被赐予的最美妙的快感。
降谷觉得自己的肠道甚至是五脏六腑都被搅烂掉了,但他只是轻轻地随着操干的频率发出细腻的呻吟,就像一个听话的伴侣。
“啊啊……嗯、好厉害……好爽……”
这口肉穴已经是湿软热情到了极点,就算是最乱交成性的人也没怎么见过这么浪的,一条熟透的肠道又嫩又软,喷出的淫水弄得两人交合部分一片狼藉。
他的双臂紧紧抱住了身上男人,仿佛这就是他在飘摇的高潮中唯一的依靠,线条流畅的双腿绷得死紧,小麦色的皮肤布满汗水,泛着诱人的光泽。
如此修长柔韧的身体,此时却被男人的阴茎操到全身发软痉挛。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肌肉,此时不过是用来评价鸡巴套子质量和耐玩程度的指标,自己的职业加诸的所有光环和荣誉在鸡巴面前惨败。
光是这样操干还是不够,男人又将他翻过来,拉着他的脚腕,将他的一只腿高高拎起搭在高处,让降谷岔开腿跪着被后入。
“看看你自己的算什么,警犬吗?”
男人们还在哄笑着,就这这个姿势扳着他的胯骨冲刺,插到最深处射入,随即被人急不可耐的推开,换上了另一根阴茎。龟头刚一挺进穴就被绞紧,可见身下的人饥渴成什么样子。
降谷被迫抬着一条腿,可他甚至觉得这样被干起来更爽,龟头很轻易的操到了更深的地方,撞得他膀胱都开始发麻发酸。
“啊啊,又、又到了——我、我要——别撞、我憋不住了……啊啊……”
但好在他之前就没喝多少水,身体中的大部分水分也通过汗液之类的方式排出了大半,当他控制不住下半身,被操得马眼大张时,只有淅淅沥沥的几缕尿液随着操干的节奏被扬得满地都是。
“还真是条贱狗,都被操尿了,骚死了!”
旁边的男人被这高潮射尿的场面狠狠刺激到了,恨不得几根阴茎同时把他的骚穴插烂,给他的肉穴灌满精液,一按肚子就狂喷出来……
另一个男人的阴茎直接怼在他的脸上,降谷也十分配合的张开嘴含住,饥渴的吐出舌头流着口水,一圈一圈的舔弄对方肥硕的龟头。
他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被操着,上下的男人一直在换,唯一不变的就是好似永远硬挺的阴茎。之后他又被搞了足足十几次,至于他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根本没人数得过来,在药性的作用下,他每次高潮的时间间隔都短得出奇,就如同性瘾一般,好不容易过去一波,再操几下,就立刻进入下一波……
最后,男人们终于将他操弄得差不多了,纷纷提上裤子围绕在他身边,拿来身边的各种道具往他肉穴里塞,球棍、酒瓶、甚至是警棍,揪着他乳头上刚打上的环冲着体内的腺体猛顶,就是要看看这个骚货还能高潮多久。
就在天边泛起第一缕阳光时,降谷终于被彻底操弄结束,胸肌被抽打得没了形状,高高的肿着。他两腿间的肉穴被玩弄得极惨,大腿根的嫩肉都被磨得肿起来,屁股被抽大了一圈,还在往外流精的肉穴完全缩不回去,紫红的肠肉外翻着。
而他居然还残存一丝意识,正在一脸痴相的舔着嘴唇,满足而幸福的笑着。】
画面定格在降谷放大的面容上,那副再熟悉不过的五官上是放荡而混乱的笑容。
客厅中的氛围压抑得可怕,没人率先开口,只有电视屏幕荧荧的蓝光,将他们的双目刺得生疼,再眨眨眼就快要流出泪来。
原来人生的痛苦竟是这样。痛在当下是毫无知觉的,要等到痛彻底过去之后,痛的知觉才会提上心头。
视频中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中,每一个细节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将整颗心划得鲜血淋漓。
他们终于承认:这根本不是什么娱乐综艺,也不是什么恶劣的玩笑,这是魔鬼的交易。
他们都还记得毕业前不久的那个晚上,课业和训练都告一段落,刚刚入夏,白昼愈发漫长,以至于他们在居酒屋坐下时天边还弥漫着晚霞。伴随着烧鸟和冰凉的啤酒,他们畅想着那些近在咫尺的未来:
关于毕业后的去向,关于惩恶扬善,关于成为“英雄”,除了松田,他只想狠狠揍警视厅总督一拳。他们又聊到爱情,几人控诉着伊达抛下他们率先找到了真爱,萩原痛心疾首地感叹自己没能在学生时代谈到恋爱,而降谷则说这个国家是自己的全部,笑声回荡在这群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青年人之间,但所有人都看得出,降谷眼中地热情让他的紫瞳看起来像正要盛放的鸢尾花他会是个好警察的。
至少不论成为一个好警察与否,他的未来都不该是如这什么该死的怜子小姐设计的那样,变成一个像那些渣滓摇尾乞怜的娼妓。
“好吧,至少我还没开始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率先打破死寂的是降谷,原本平和的声线中掺了杂质,那是一种认命的释然。
屏幕亮起,按照惯例播放松田和萩原活下来后各自的美好人生,但面对屏幕中畅快的笑脸,松田的火气越来越大。
“降谷零,你他妈到底在想什么?!”
松田怒吼回荡在客厅中,回应他的只是众人更多的沉默。
“你再睁大眼睛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你觉得看到这些事后,我们还能若无其事地活着?!”
“但这就是个——”
“这就是个错误!没人觉得很荒谬吗?让一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女鬼操纵这一切,把我们当做老鼠似的戏耍!”
松田可不像景光一样好脾气,对方服个软就能被糊弄过去,
“还是说你想继续说什么‘这不过是个整蛊’?得了吧降谷,你从一开始就察觉到这都是真的,你从来都没把这当做玩笑!”
“zero?”景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降谷则低着头继续沉默。
“这家伙是第一个醒过来的,在我醒过来之前你都检查了什么?嗯?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这里不是人力能造出的建筑,干脆将错就错让我们认为这是综艺,投下同意交换命运?”
“滋滋——喂,松田,这回破了个大案真是了不起啊——刺啦——咱们找个时间聚聚,叫上班长和娜塔莉——刺啦——”
“你也给我闭嘴!”
老旧的电视仍在尽职尽责的播放着美好未来,松田起身一把将电视砸在地上。
“降谷,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沉重得让人难以呼吸。
“是的……我早就知道了。”
降谷心虚地回答道,
“松田没醒过来之前,我把二层的房间都转过一遍,那时候外面的雾还没有这么浓郁,在窗外……是很多栋这样的房子,都飘在空中,我就想到了。”
“其实,我本来是想跟你们说的,但是怜子小姐突然跳出来,播放了你们都牺牲的画面……我就决心再等等。”
“她又说能救你们,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我也知道你们不会同意。但如果——如果你们认为这就是个玩笑呢?稀里糊涂地答应下来,然后回去后什么都不记得,平淡幸福的度过余生。”
说到这里,降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可惜啊,你们还是看出来了……”
电视倒在地板上闪烁,最后的视频已经播放到了结尾,宣判命运的血字再次出现: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活。”
随后陷入彻底的黑暗,屏幕上映出几人扭曲的面庞。
“只要你们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怜子小姐不是说,我们都会幸福吗?”
降谷的语气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那女鬼的话你也信。”松田冷哼。
“zero啊,你怎么大事明白,细节上就开始犯糊涂?”
萩原早就看穿了怜子小姐的文字游戏,
“幸福——取决于多巴胺、血清素、内啡肽和脑啡肽的分泌,也取决于个体的情感需求等,但总体来说,这是一个很主观的感受。没人能评判哪一种生活方式是幸福的,是否幸福也只能由当事人说了算,哪怕是……”
说到这里,视频最后降谷迷乱而幸福的眼神在他脑内一闪而过,心中如同被毒刺扎了一下,萩原没能说下去,
“我敢打包票,她肯定会从没给我们展示的部分中获得什么,没人会做亏本的生意,鬼也一样。”
“该说的都说完了,投票吧。”怜子小姐突然发声,将发光的纸片一一发到他们手中。
他们接住那张纸,正要印上自己的选择,就又被景光打断:
“等等,咱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才算投票通过?”
手中的动作停下,几人有些茫然地看向他,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景光像之前那样冲怜子小姐提问,回答他的只是一阵沉默。
“按照常理来说,咱们有五个人,一共三轮投票,通过票大于或等于八张才会被判定为通过。就是……”
“就是这女鬼能按照‘常理’判断吗?”
松田死死捏着手中的纸片,他知道现在才察觉到这个问题已经太晚了,怜子小姐从一开始就居心裹测,他们只剩下最后一轮投票,最后一次机会。
还能做些什么吗?
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缠住,越勒越死,窒息感不断翻涌。
“没办法了。”松田想尽了所有可能,仍是只能投出自己的一票。
其他人也松开手指,发光的纸片凭借自身微小的重力飘起,打着旋,悠悠的坠到半空,如花瓣一般,落入另一双冰凉的手掌。
“我收到了你们的选择,”
怜子小姐的声音空灵而舒缓,完全没有一开始阴森的冷意,可见她现在的心情不错,
“准备好交换人生吧,你们是不可能——嗯?”
笃定的话语说到一半,突然间卡了壳,许久都没能再言语。
所有人都在等待最终的宣判,空气仿佛凝固,时间静止,他们的心跳声在寂静中回响,震耳欲聋。
“怜子小姐?”
见对方迟迟没有公布结果,景光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但对方依旧沉默。
“喂,我们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松田稍显不耐烦的提问同样没有得到回答。
在他们看不见的空间,怜子小姐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她面前的一堆投票中,只有三张被血红浸湿——三张通过票,全部出自降谷之手。
“怎么会,怎么会……”
她已经把通过需要的比例降到最低,25%,四分之一,只要有第四张赞成票,他们的命运就必须被交换,她也可以从这笔交易中获得巨量的“乱度”。
“不可能!”
怜子小姐不得不承认,他们几个人的推理能力和抗压能力都十分出色,不但察觉了她的目的,更是透过了命运悲惨的表象,看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这让她有些不悦。
但越是聪明的人,难道不是越是懂得明哲保身吗?
难道伊达不想跟女友组建美满的家庭吗?难道景光不想自由地生活吗?难道松田和萩原不想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吗?
“难道你们都不想活下去吗?”她还是向眼前脆弱的人类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研究过人的心理,匿名投票能最大程度上消解人的负罪感,没人知道你的选择,也没人能指责你,哪怕用对方的人生交换了自己的命运,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我们活下去了,那其他人呢?”
“我说过,你们五个都能活着——”
“不是指我们几个。你没有让班长死在车祸里,但司机依旧十分疲劳;你让景光逃离日本,却没有改变那个犯罪组织存在的事实;你让炸弹侥幸损坏,我们也失去了得到爆炸犯线索的机会,之后代替我们牺牲的又是谁?”
怜子小姐哑口无言。
“你好像改变了一切,却又什么都没有改变。怜子小姐,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既然结果已经出来了,就别磨磨唧唧的,快放我们回去。”
“……真的不再想想了?还有机会。”她最后挣扎着。
“怜子小姐,认赌服输。”景光语气淡淡的。
“好。”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围的景色开始逐渐变淡,楼梯、桌椅、地板,还有那该死的电视,都在慢慢回归虚无。
“太好了,zero。”
尘埃落定,景光看向自己的好友,目光中尽是温和。
“你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别哭丧着脸啦,zero,我和阵平可是拯救了1200万人呢~”
“喂、少分我功劳了。”
“好啦好啦,绝大部分是你救的,我主要起到了一个铺垫的作用。”萩原眨眨眼,语气轻快,仿佛是在谈论一段精彩的电影剧情。
“你这臭小子,骗了我们这么久。”
伊达扬起手,准备给降谷一个爆栗,但最终还是没下去手,只得在他肩上重重拍了拍。
“嗯——班长,对不起,我再也不骗你们了。”
降谷回应着班长的教训,只是这语气中带了哭腔,他知道,自己与他们已经是见一面少一面,而在不久之后,他就连这点也将忘记。
五人马上就要各奔东西,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一片片升起的光斑中,他们眼中含泪,唇角带笑,搭上彼此的肩膀。
他们拥抱。
最后一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