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至此,无论是这徒弟还是这师父都感觉心潮澎湃,如同直上九霄。
“唔噢噢噢——壮狗去矣!”
那中年壮汉被这少年轮番亵玩,率先忍不住就在少年脚下射出一阵浊液。
“壮狗,接好了!”
感到脚掌上一阵湿热,这少年也终于忍不住,对着面前这壮狗师父的那长着霸气须髯的脸就射了出来。
冬日之下,大雪不断。在这神龙府的主屋内,满是浓郁的雄臭汗味与散不去的麝香腥味,在那炉火之前,一威猛壮汉正盘腿而坐,他肩上披着一件外褂,披下却不着寸缕,浓须虬髯间还挂着几丝干涸的白斑。
在他身侧,一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可爱少年正抱着他的粗臂,一脸愧疚。
“师父,徒儿知错了……别不理徒儿嘛……呜呜……”
那少年喉中哽咽,看起来无比情真意切,一双小手还不忘讨好般地摸着这壮汉大腿。
“……你这孽徒要是真能知错就有鬼了!”
那壮汉嘴里没好气地说着,却还是张开手臂,搂住那少年细腰,将自己这孽徒揽入怀中。
“师父,徒儿这次是真真真知错了。徒儿最崇拜师父了,又怎么会骗您呢?”
看到师父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却还是顺了气,愿意把自己抱进怀里,这少年顿时喜笑颜开,瞬间没了那愧疚模样。
“老子听你放屁!为师要是再信一次你小子的鬼话,就不姓韩!”
“师父别生气嘛,徒儿也是太喜欢师父您了,才忘了分寸,嘿嘿。”
这少年虽是嬉皮笑脸,手上倒是有模有样地锤起了那壮汉的大腿,为自家师父按摩。
“徒儿只想着孝敬您嘛,毕竟您也挺乐在其中的不是?”
这少年撒着娇就往他那壮汉师父耳边吹起了耳边风,明知这不过是浑小子的惯用伎俩,可这壮汉却偏偏就是很受用。
“你小子自己听听你说的甚么屁话,有你那么孝敬师父的吗?我看你是巴不得为师给你当狗!”
“那不是因为徒儿怕师父哪一天不要徒儿了嘛……要是徒儿没了师父,那徒儿也不想活了……”
“你……唉……罢了……忧儿你知错能改便是。”
这壮汉欲言又止,随后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他可太了解自己这混徒弟了,那小子方才的哽咽有七分是假的,认错也全是演的,可偏偏这最后一句话却是真的不能再真。
或许也正是因此,这韩师父才总是受不住他那混账徒弟的软磨硬泡,尤其是这小子还会做出一副形单影只,像是要被抛弃的小狗般的样子,再眨巴眨巴眼睛,一脸仿佛受了莫大委屈般的哭样……那模样当真是看一眼就让这壮汉心软下去,哪怕憋了一肚子的气也只能散掉。
“谢谢师父,徒儿最喜欢您了!”
少年说着抬起头去,亲了一口这壮汉的侧脸。
“你小子也不小了,别整天说这些没羞没躁的话……”
可这韩师父虽是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泛起一阵暖意,嘴角更是忍不住微弯。
“徒儿也不想惹您生气的,要是您不喜欢,那徒儿以后便找别人玩去。”
“你敢!”
这壮汉听到这话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怒瞪双眼,一脸凶样。这少年也是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认怂。
“徒儿这不是开玩笑嘛……师父莫要气到自己,徒儿只要师父就够了。”
玩师父,他老人家顶多是不乐意,要是背着师父找别人,那才真是要被吊起来抽。
“哼,你小子最好真是这么想!”
这壮汉接过少年递来的茶水,一口热茶下肚,总算是消了消气。
“唉,臭小子,你整日霍霍为师也就算了,为师这辈子算是认了这栽。但别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要是被你坑蒙拐骗弄上了床撅了屁股,你想想别人会怎么想。人心莫测,说不定哪天你小子传着传着就成了下一个‘混世魔头’了。”
“徒儿明白……徒儿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这少年说着,却突然转念一想,仿佛从那句话里听到了别的意思。
“那师父的意思是您是‘心甘情愿’的喽?哇——”
可少年话音刚落,等待他的就是一记脑壳崩。虽然完全不算重手,但也足够让这小魔头长长记性。
“别给为师得寸进尺。”
那壮汉说着警告,脸上却是略带笑意,喝了口茶。
少年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随后又笑嘻嘻地凑到了壮汉怀中,无比安心地把头枕在壮汉胸前,脸上神情更是幸福无比。
“如果真有那一天,师父会护着忧儿吗?”
“那是自然,谁叫我是你师父。”
那中年壮汉说着便张开臂膀,搂住少年细肩,将这楚楚可怜的小人儿又往怀中抱紧了一分。
那少年心中情动,转头就看向了师父,在摇曳炉火之下,师父那剑眉星目,浓须虬髯的刚毅面容让他不由得心脏直跳,忍不住便吻了上去。
那张小嘴吻住了那粗硬须髯间的薄唇,与少年那床上的张扬跋扈不同,他的吻显得那么胆怯,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面前人拒绝离开,似乎那才是少年狡黠顽劣的皮囊下真实的模样,只是一飘无所依,人见尤怜的孩子。
那壮汉见此也是心中一颤,随之回应。
一大一小两人吻至情动,少年的手又不安分地摸过师父那壮胸硬腹,见这小子那色鬼模样,这壮汉心中笑叹,反倒是张开双臂,任由这色徒弟又对他这身雄躯上下其手,谁叫他韩擎天这辈子都算是栽在这小子手里了。
可令这壮汉没想到的是,少年却是跨坐在了他腿上,一对嫩臀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雄具。
“忧儿,若你觉得勉强,为师也可……”
“不勉强,怎会勉强,我可是这神龙府的韩夫人。”
少年柳眉微挑,小鸟依人,靠在男人肩头。这壮汉不由得心中暗叹,这小子勾起人来是当真有一手,而他韩正宗好巧不巧,正是那个有幸被这少年勾了魂的夫君。
幽帘之后,身影交缠,一如洞房花烛夜。
木无忧曾立誓今生再不委于男人身下,可为了这世上仅有的那一人,他心甘情愿作此例外。
只因两世为人,跨越古今,能遇上师父是他生平最幸之事。
而这少年究竟是如何认了这威震武林的韩大侠做师父,又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却是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轶事。若听者有意,不如就此听我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