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1/2)

<h1>十九</h1>

方戢哼哼式地抱怨:你骗我。带着哭腔,感觉下一秒就要号啕大哭。

禹宫弎亲亲她的眼睛,你骗我的还少吗?

方戢嘴很硬,永不服输的,她说:我只骗过你一点点。

禹宫弎把她卷进被窝里抱好,九月初的夜晚渐有凉意,他像考拉扒树干那样扒着她,快睡,早上还有课。

我不睡,我要起来写举报信,举报你和女学生上床。

不用写,我明天自己去和校长自首。

方戢更气了,用力推他,折叠床经受不住此等摧残,吱呀吱呀的摇摇欲烂。她嘴里说个不停:走开,我不要和你睡。

禹宫弎人高马大,方戢闹腾得细汗密布才把他推出去一点点,他似乎是要故意气死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又回到扒着她的体位,好声好气地哄,起床再说行不行,咱俩这个是持久战,一晚上打不完,你要保存有生力量来日继续战斗。

方戢一听,在理,逐渐安静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可怜虫方戢开学第一天就被迫请人吃饭,理由是害舍友白等到半夜。

呷哺呷哺(没错又是这里)里方戢苦着一张脸,看她们不留情地狂点,愤慨不已:这顿饭应该那个姓禹的来请!

钟钥安慰她:咱们多久没吃饭了,就当增进感情了。景骆的重点在于:快说你昨晚怎么又和禹老师滚床上去了。

方戢斜她一眼,听说书一人二十块。

钟钥说,团购能打折吗。方戢神气地伸出手指头摇了摇,不行,友情价才一人二十,别人收五十。

方戢收够六十块,一边夹肉,一边说,我昨晚被他骗上了行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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