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二十七.日出后的迷雾</h1>
方戢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睁开眼,她躺在谁的怀抱里。方戢胸前横着一只沉重的手,像是那些不美好的梦的成因,壮年男性坚硬的胡茬在她柔软的发顶上,她往下滑了滑,免得被那些像利剑一样可以充当暗器的胡子伤害。
方戢滑出禹宫弎的怀里,他的卧室里挂了一个老式时钟,据禹宫弎说,这个钟陪他很久了。方戢坐在床尾,看秒针绕圈,她丝毫不珍视她年轻的生命。
禹宫弎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女朋友。
他的小女友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在一起这件事,是这个学校的顶级机密。那个夜晚,那个方戢迷了心窍出来找他的夜晚,禹宫弎问她:有没有一点真心?方戢抚住自己的心脏,认真地说:有的。
喜欢也有的。于是她说:老师,我们要不要在一起?禹宫弎则是握住她的手臂,带着明显的掠夺说:你只能有我一个爱人。
方戢缓慢地点头。禹宫弎导员从土匪变成了正规军,乐得他两个星期没有查考勤。
此刻,他们在浴室缠绕在一起。本来是好好地刷牙,但禹老师的晨勃实在没法忽略。把睡裤顶起一个包,导致他无法离水池很近,方戢使坏:站近一点,水溅到我了。他考虑她今天有课,没有还击,方戢这时已经洗完脸,她喜欢用冷水,洗完她也不急着走,慢慢吞吞,禹宫弎从镜子里看她在打什么歪主意。方戢绕到他身后,结结实实地贴住他,他停下自己的动作,方戢把冰凉的手从他的腰后面环过来,他依旧从镜子里看着她,看她的脸从后背露出来,然后他觉得下体一凉,方戢用两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像握接力棒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