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季林风的话格外的多,他用言语刺激鹿维常,感受到穴内突然的收缩,他笑着咬了咬鹿维常的乳尖。
“放松点,哥哥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另一只手调情似的轻扇鹿维常另一边的乳头。
“混蛋!”
鹿维常含糊地骂了一声,她一口咬在季林风的肩膀处,将之前快要养好的牙印又加深了一遍,鹿维常下了狠劲,都把皮咬破了,季林风却像没事人似的,笑着调侃她。
“阿常是属狗的吗?怎么就爱咬我?还是在给我做标记?那我可要想办法让伤口好慢一点,好让别人知道,我是属于阿常的。”
不知道肏了多少下,季林风的分身依旧硬挺着,鹿维常已经因为高潮次数太多累的昏过去了,他还在继续,季林风用不同的姿势肏鹿维常,后入的,面对面的,观音坐莲的,老汉推车的……他把之前试过的没试过的全拉着鹿维常做了一遍。
他故意在鹿维常身上吮吸出草莓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第二天鹿维常起床一看,身上全是情爱过后留下的痕迹,多的遮不过来,全身也感觉跟被车碾过一样,酸痛无力,季林风却神采奕奕的,他做了一夜,却不见一点疲态,该说不说,真不亏是黄文男主。
季母看到鹿维常和季林风后,气的差点晕过去,她想甩给季林风一巴掌,但因为怕吓着鹿维常,只好硬生生把怒火压了下去。
季父和季邵凛自然也看到了两人那暧昧的痕迹,季父直接把季林风叫到上面的书房内,他沉着一张脸询问情况,季林风吊儿郎当地回道:“还能怎么样,就你们看到的那样呗。”
“你知道她是你亲妹妹吧?!”
“之前不知道,昨天才知道的。”
“那你还……”
那暧昧的痕迹明显是昨晚才留下来的……
季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给了季林风一巴掌,这一巴掌没有留丝毫情面,季林风的脸被扇偏过去,很快就红肿起来了,帅气的脸一边印了五个手指印,看着甚是好笑。
“我喜欢她,我想和她在一起,您把我逐出家门吧,我不可能和她断了的。”
这下季父气得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他指着季林风直哆嗦,不过好在季父之前注重锻炼,身体素质好,要不然现在就该被气的中风过去了。
当两人走下去的时候,鹿维常自然看到了季林风脸上的惨状,但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季母对她很亲切,但话语中都在不着痕迹地试探她的过去以及她对季林风的感情,她眼眸低垂,以季家的财力,不该查不到她的过往的,是有人故意把她的痕迹抹去的吗?为什么?
鹿维常试探性地问过系统,并不是它做的,不过也是,系统做这种事对它有什么好处呢,原文中她可是被接回来之前就被摸清了底细,三岁时被拐进大山里,给一户姓宗的人家当童养媳,唯唯诺诺,没文化没礼仪,她这样的经历可是很上不得台面的,所以季母在对她进行短暂的培训教导后,就迫不及待地带她去相亲,将她当货物一样用来买卖好为公司谋取利益,那个时候她应该是后悔把她接回来的吧,和自己的哥哥搞到一起不说,还如此丢人姿态,哪怕她是她血缘上的亲人,也改变不了她让人嫌弃的本质,对人的情绪很敏感的原主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原主乖乖地接受这一切,不敢提出自己的要求,不敢在家以主人自居。
“阿常,我们回去吧。”
季林风的话打断了鹿维常的沉思,他伸手去抓她的手,刚刚她低着头的样子忧郁又清冷,总让人觉得她不属于这里,他害怕她这个样子,让他有种下一秒他就会失去她的错觉。
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季林风毫不意外,鹿维常就是这样,看似像个软软好欺负的小白兔,实则倔强又孤傲,她才不是什么爱受虐的,她也不喜欢他,他对她来说就是个提款机,过往一切都是合约,梦该醒了。
季林风笑了笑,他没有收回手,而是顺势摸了摸鹿维常的头。
“阿常要照顾好自己呀。”
鹿维常皱了皱眉,倒没有再躲开,刚刚躲开已经是原主能鼓起的最大的勇气了。
沉默在大厅中蔓延,季林风也不觉得尴尬,只是在看到鹿维常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时表情僵了一瞬,或许也是因为这个,他离开时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狼狈。
对于原主来说,季林风是包养她的金主,她怎么可能会爱上自己的金主呢,她的确是个,但她不会臣服于任何人,她背负着一条人命,她的余生都应该用来赎罪,而不是享受和逃避。
而对于鹿维常来说,季林风只不过是书中的角色,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而已,虽然剧本和原来的有些不一样,角色也ooc了,但季林风他还是像原文中那样,给她递了包养协议不是吗?
季林风被逐出季家了,这是原文里没有的,但鹿维常并不太关心,他是男主,天生带有气运,就算被逐出家门,想来也会过得很好的。
剧情进行到这里已经全乱了,男主和白月光妹妹的事情被提前发现,男主被提前扇了一巴掌,她还有必要再根据原文走剧情吗?鹿维常有些迷茫,她好像除了继续扮演原主,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脑海里还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她——扮演好原主,走好剧情。
“001,男主后面还会遇到女主吗?”
“会……”
“你怎么了吗?”
“没……事……”
系统那夹杂着电流的声音回答完这个问题后,便掉线失联了,任凭鹿维常再怎么喊都没有用。
鹿维常就这样在季家住下了,季母早在她来的前一天就给她收拾好了房间,因为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风格,季母便自作主张把她的房间装修成了文艺s风。
“喜欢吗?不喜欢再找人给你重新装修,家里房间多,你可以先挑一间,委屈一下住这边,等你挑的装修好了再搬过去。”
季母温和地问鹿维常,整个人都散发着包容的温和气息,她心疼走丢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以她的眼力,她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己女儿这些年过得有多糟糕,以往的强势全被她收了起来,整个人看着就像个慈母。
“喜欢的。”
鹿维常轻声答到,她向季母露出一个乖巧讨好的笑。
“你喜欢就好,缺什么和王姐说,让她给你买。”
“好。”
或许是一天的关心和陪伴,也或许是血缘的奇妙性,鹿维常没有再像一开始那样低着头了,她现在表现的就像是个贴心的小棉袄,季母也觉得她应该是接受他们了。
关上房门后,鹿维常看着面前浮现的颇具科技感的面板,她是在下午的时候突然接收到这个的,只要她想便可以把这个面板隐藏起来,想看的时候再召唤出来就行了。
面板上显示着更改后鹿维常需要走的剧情,总结下来就是,回到季家的白月光妹妹因为不安等种种原因选择勾引自己的大哥——季邵凛,勾引成功后被季母撞见,季母狠狠给了季邵凛一巴掌,然后带白月光妹妹去相亲,却因为相亲对象是她曾经给人当童养媳的对象而选择跑路,跑路途中出车祸死了。
这剧情乍一看很合理,它似乎在努力圆回剧情,可细想一下便觉得不对劲,按照原主的人设,她怎么可能会做出勾引自己亲大哥的事情。
再加上系统的异样,这可不像是剧情崩了以后的特殊修正手段,又或者是面板故意隐瞒了什么剧情,但鹿维常更倾向于前者,系统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像出了故障。
鹿维常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好几种更好的剧情修正方法,以及系统出问题后对应的解决方案,她眨了眨眼,她以前就是干这个的吗?
可她并不打算修正,这是001该考虑的事情,她更想做的事情是找回自己的记忆,她有预感,再过几个小世界她就能想起来她的过去了,而在此之前,她最好模仿原主。
所以,她并不打算走这个剧情。
人活着就是为了赎罪,所以才会各有各的痛苦,所以自杀才会是一种罪过,除了杀生之罪外,还有私自逃脱活罪之罪,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劫难。
原主就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活着的,她不敢快乐,也不敢松懈,唯一的放纵便是自虐式的堕落。
可这样活着好累啊,好痛苦,好想去死……
于是原主用自虐去逃避,用性爱去放纵,她不是天生的,她是后期被痛苦扭曲而成的。
在遇到季林风之前,原主从未接受过调教,她后面是喜欢上了被调教的感觉,被调教的过程中,你无需有自己的思维,你不需要思考自己配不配活着,不需要思考该如何赎罪,你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
可离开了调教,清醒的时候会感觉到格外的痛苦,原主始终无法真正地放弃自我沉沦下去,所以即便没有剧情杀,原主应该也活不久,这样的心态早晚要得心理疾病……
“叩叩叩”
敲门声惊醒了坐在床上发呆的鹿维常,她回过神来下去开门,但没有完全打开,她探出脑袋,看向来人,好像什么寄居在壳里的软体动物,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小心翼翼。
“哥哥?”
“我让阿姨给你热了杯牛奶,你喝了早点睡吧。”
“好的,谢谢哥哥。”
季邵凛看着格外乖巧的鹿维常,他这个角度看不清女人的脸,因为她习惯性半低着头,但可以看清她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以及那暧昧的痕迹,他拿杯子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洗完澡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啊?我等会就去吹。”
“我帮你吹吧。”
将牛奶递给鹿维常后,季邵凛便进了她的房间。
“我自己吹就行。”
“哥哥帮你吹吧。”
看似征求的语气其实暗含命令与不容拒绝,这下子鹿维常不说话了。
季邵凛等鹿维常喝完牛奶后才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鹿维常的头发又长又多,吹了好久才吹干,期间鹿维常昏昏欲睡,太无聊了,也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耐心。
因为背对着季邵凛,她没有看到对方在撩开她的头发后,眼神幽深地盯着她脖颈处的草莓印。
吹好头发后,季邵凛放下吹风机,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站到了鹿维常的面前,一米八的高个子,还冷着一张脸,压迫感十足,更别提鹿维常还是坐着,她不敢抬头看对方,只低垂着头。
“总是低着头做什么?抬起来。”
说着便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鹿维常被迫抬起头来与季邵凛对视,刚撞进他的眼睛里的时候,她恍然以为自己误入极了极寒之地。
“他和你做过几次?”
不待鹿维常回答,季邵凛便吻了上去,他没有闭眼,鹿维常也没有闭眼,她有些在状况外,这是被强制走剧情了吗?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但很快,鹿维常便避开了视线,她下意识推拒对方,但她那点力气根本毫无作用。
季邵凛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头,卷过她的口津吞咽下去,初时还有些青涩,但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直接把敏感的鹿维常吻的双腿发软。
当他的手摸向她的花阜时,那里已经湿了一片,他也没退出来,直接用手给她口,季邵凛的手指修长而又灵活,刚开始只是在玩弄鹿维常的阴蒂头,后面探向那幽密之地,那里温暖而潮湿,手指仿佛感受到万千小嘴的吮吸,季邵凛可以想象得的,如果换成是他的分身那将会有多爽。
鹿维常的花穴很是紧致,一点也不像被肏过很多次的样子,但身体却被调教的很敏感,手指还没弄到她的敏感点,她身体便如痉挛一般想要攀上高潮,脸上也是潮红一片,涎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却没滴在她的身上,原来是季邵凛伸出舌头将其舔舐干净了。
“骚货!”
季邵凛感受到鹿维常那处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没忍住低骂了一声,他的分身早就硬的好似一块铁,上面的肉筋狰狞又吓人,但他却并不打算直接进入,他耐心十足地伺候着鹿维常,冷着一张脸做着让人喷血的事情。
只见他用褪下来的衣服轻巧地将鹿维常的双手绑在床头,那里打了个活结却很牢固。
随后他将他的脸埋在鹿维常的胸脯处,用牙轻咬她的乳头,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只手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抽插,不过已经从原来的两指扩到了三指,另一只手玩弄着她另一边乳头。
“不……不要……”
熟悉的快感一阵一阵地向她袭来,可偏偏不够猛烈,总觉得差点什么,鹿维常第一次尝到这种磨人的滋味,下体骚痒无比,手指滑过的地方撑开了媚肉,可太过缓慢,刚缓解了点痒意便会产生更强烈的痒,鹿维常下意识挺胸,双手紧握,在掌心处留下月牙状的掐痕。
季邵凛仿佛看不出鹿维常的难耐,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指奸身下之人,分身却难受的肿胀不堪,那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布料贴在鹿维常的大腿上,灼热的温度与情欲的热浪一起涌向她,将她的脸染上红晕,接住她眼尾滑落的泪水。
“快一点……嗯……啊……”
鹿维常难受地动了动,双腿想要绞在一起,却被季邵凛用手掰开,她已经想不到任何事情了,只想将那磨人的痒意缓解掉。
“妹妹想要吗?嗯?”
说这话的时候他手指离开鹿维常的花穴,填充物骤然离开,痒意却更甚,这折磨的鹿维常很难受,她的穴一收一缩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上人却毫不怜惜,只用手堵着她的穴口,不让她的淫水泄出来。
“想要……”
“妹妹想要什么,不说出来哥哥怎么会知道呢。”
季邵凛眼神幽深,他现在很想狠狠地肏身下这个骚货,可他忍耐着,非要引诱着鹿维常亲口说出那些骚话,他像个耐心十足的猎手,正一点一点地诱捕他的猎物。
“想要……”
鹿维常哪怕很想要,哪怕意识不清醒了,还是不会说这样的话,她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需求。
“妹妹说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哥哥就给你。”
说着他拉开裤子的拉链,将自己的小兄弟放了出来,拿自己硬挺的鸡巴在她的花口处磨,期间他故意擦过她的阴阜,摩擦这里会让人产生快感。
猎物无知无觉上了套。
“想要……哥哥的……嗯啊……大鸡巴……”
不成句的话语从那娇嫩的樱桃小嘴中吐出,季邵凛下体又胀了几分,他一手扶着柱身一身握住鹿维常的腰,胯部狠狠往前一顶,直接就着粘液一插到底。
骚屄果然如预料中的那般紧致,里面的媚肉吮吸的季邵凛差点缴械投降,失守精关,这样的失控让季邵凛不爽,他冷着一张脸,看着身下人陷入情欲不再有所动作。
鹿维常刚因为空虚的屄被填满,柱身上的肉冠撑开肉穴而缓解的痒意因身上的人的不动作又起来了,她难耐的扭动腰肢,双腿夹着季邵凛的腰,将他往自己那边带。
她这副主动的样子看上去鲜活了好多。
季邵凛将缠在自己腰上的腿掰开,宽大的双手锢着她的腿将其摆成形,同时不让其动作,之后便开始耸动他的腰,大鸡巴在她的屄里驰骋。
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都是连根抽出又没入,他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又快又狠地肏着身前的女人,鹿维常只感觉剧烈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冲击着她,让她再无暇思考些什么,之前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身子,现在给她带来了一次又一次极致的体验。
“嗯……啊……混蛋……哈……滚开……”
鹿维常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桎梏,浑身却发软无力,那小猫玩闹般的反抗根本没有引起沉醉在欲海中的男人丝毫注意,他盯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将自己胯下的巨龙又一次连根送进去,阴囊重重地打在阴蒂头上,发出沉闷的钝声,双重刺激下直接将鹿维常肏的潮吹了。
她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整个人仿佛淹没在多巴胺的海洋中,只把她冲的晕晕乎乎,整个人口干舌燥,小穴翕张,季邵凛感受着她高潮后的生理反应,不再有所动作,他盯着女人的脸,看着她眼神迷离,双唇微微分开,丁香小舌从中探出,下面的小口也是贪吃地用力绞着他的孽根,本就没有疏解完全的情欲霎时间又上涨了几分。
刚缓解掉的痒意没过多久又涌了上来,偏偏男人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鹿维常含着大鸡巴难受的快要哭了,和这人做爱太磨人了,如果她穴里没有含东西,过一会敏感的身体自然会平静下来,偏偏含了这么个存在感极强的家伙。
她想要扭动腰肢缓解一下,却因为手上的束缚以及大腿处火热的手掌,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痒了,淫水不要钱的往外流,却尽数被男人的勃起的阴茎堵着,终于季邵凛动作了,他缓慢地将鸡巴抽出,连带着鹿维常的淫液一起落在床单上,接着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后,用手将她的臀部抬起,直到他低头能看到她的私处,鹿维常那处粉粉嫩嫩的,无一耻毛,是很难得的白虎穴,此时花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色情无比。
季邵凛跪在鹿维常两腿之间,将穴口对准自己的分身,然后挺动腰身,没任何阻碍地全部插入,这个姿势比刚刚能插的更深入一些,给予鹿维常的刺激自然更多一些,或许是因为前不久刚高潮过后,这次她不过被插入,便很轻易地高潮了,鹿维常这敏感的身体,似乎高潮后更容易泄一些。
“骚货,不过是被插入就高潮了,一会干起来还不得给你干死。”
季邵凛忍了这么久基本都要到极限了,他这会只想把面前这个女人肏死在床上,这样失控的感觉是以往季邵凛最不喜的,可这会他什么都不想想了,他放任了自己,浑话不经思考就吐了出口。
“啊……不要啊……”
“不要什么?”
问的时候还不忘身下用力,这一下龟头直接撞在鹿维常的宫颈口处,使得她又高潮了一次。
“嗯哈……不……干死……”
这一声很轻,但季邵凛还是听见了,他没有说话了。
季邵凛这会肏鹿维常虽没有大开大合,连根抽出又没入,往往是抽了一半再狠狠撞过去,但他肏的速度快的鹿维常根本承受不住,宛如急湍的河流,极致的快感麻痹了微微的痛感,直肏的她大脑一片空白。
粗大硬挺的男根摩擦过温暖潮湿的甬道,一次又一次地碾压过其中的沟壑,巨大的欲望填补进身体,满足她的同时也将她抛上云端。
“嗯~啊~要……不行了啊啊……混蛋……”
叽叽咕咕的水声混合着细微的呻吟声,季邵凛不管不顾地要了鹿维常不知道多少次才射精,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浇洒在鹿维常的子宫内,鼓鼓囊囊直接把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浇灌的像怀胎三月的孕妇,快感像电流一般顺着她的尾髓窜上大脑,她全身痉挛,眼泪、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高潮带来的情潮宛如大火一般猛烈,似是要烤干她全身的水分。
抽出变软的性器后,鹿维常像失禁一般,淫水混着精子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看着鹿维常宛如被肏坏的精致娃娃模样,季邵凛这个初次开荤的男人只觉得一阵邪火升腾而起,分身又硬了起来。
他内心微微叹了一口气,再做下去她的身子可能受不住,而且,天快亮了,他就着鹿维常高潮的样子,拿着她的手给自己的分身撸,快速撸动了几百下便射了,他没有射到她的身上,怕看到后控制不住操干她,强制性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他抱着酸软没力气动弹的妹妹去浴室清洗了一番。
季家的别墅墙壁隔音效果很好,更何况鹿维常住在三楼,整个三楼除了她就剩季邵凛了,如果季林风没被逐出季家,三楼就会有三个人,因此,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两位当事人,竟无一人知道。
之前杳无音讯的001终于回来了,对于自己的去向它含糊其词,只让她好好扮演原主继续走剧情,只要她不ooc,世界不崩了,就有积分拿,至于剧情线和重要角色,崩不崩无所谓,男主没死就行。
简单交代两句001便又匆匆忙忙离开了,鹿维常对于它的去向并不好奇,实际上,除了自己的记忆她什么都不在乎,她总有一种游离于这个世界的不真实感,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不赶快回想起来,后果是她承担不起的。
“累不累?”
季母关切地问道,鹿维常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不累。
明明季母公司的事情也不少,可许是为了弥补这个刚回家的小女儿,除了必需要她出场的,其他要么推了要么延后要么交给信任的人要么在家远程处理,她几乎每周都会抽出大量的时间陪着鹿维常,亲自带她置办衣服首饰之类的,带她去美容美发,两人俨然一副亲密母女模样。
也正是在季母这般亲力亲为的陪伴下,鹿维常稍稍卸下了点心防,偶尔敢提一些小的要求,但她对于季邵凛对她做的事情却不打算诉诸于口,一来不够信任,二来不敢赌,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她其实也不介意这些事情,不过原主介意是肯定的。
季母自然也察觉到鹿维常对待季邵凛态度的异样,她似乎很怕季邵凛,每次季邵凛摸她她整个人都会很僵硬,季母只当是因为两人还不够熟悉,再加上季邵凛总是冷个脸,气势凌人,看上去就不好相处,为了促进两人的关系,季母还总让季邵凛带鹿维常出去玩,不过好在十次里有十次季邵凛都是拒绝的。
该说不说,不愧是做总裁的人,心理素质就是好,干出那等子荒唐事还当没事人似的,面对鹿维常,摆的还是沉默寡言但心疼妹妹的好哥哥谱子,他仿佛看不见鹿维常对他的排斥,如常摸了摸她的头。
“这周我去h市出差,阿常有什么想要的吗?”
鹿维常僵硬着身子,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没有”。
这还是那次之后季邵凛第一次踏入她的房间,怎么偏偏挑这唯一一次忘记反锁门的时候,要知道在这之前她可都兢兢业业反锁了房门。
感受到面前男人手不老实地下移,滑至她的脸侧,鹿维常想偏头躲过,却被季邵凛眼疾手快捏住了下巴。
“总低着头做什么,我很可怕?”
变态谁不怕?!鹿维常被迫抬头,但她依着人设垂下眼帘,就是不和季邵凛对视,装出一副怯懦胆小的样子。
季邵凛打量她脸的目光极具侵蚀性,仿佛实质性的物理攻击,叫鹿维常不自在极了。
他低头,温凉的吻落在鹿维常的唇上,这下她不再僵硬着没甚反应了,直接张口咬了下去,尖锐的虎牙直接将季邵凛的嘴巴咬出了血,季邵凛却像没事人一般,趁她松口的那一瞬间舌头侵略进去,连带着铁锈味一起送入。
没一会,鹿维常就被季邵凛吻的双腿发软,起了反应,两颊也泛起两团红晕,季邵凛那处也鼓了起来,到底是记得正事,他结束了这个吻后就没再做什么了,也因着嘴上的伤口,他早饭没吃就跑了,开车来接自家总裁的顾助理带了一份早餐,自然被他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顾助理透过中央后视镜看到季邵凛炫的嘎嘎香的样子,他真想给他一拳,我也还没吃早餐呢!可想想自己七位数的年薪,想想刚刚四位数的早餐钱,他顿时又心平气和了。
顾助理心平气和了,就很想八卦,他真的很好奇boss嘴上那明显被人咬出来的伤口是什么情况,他自上任以来就没见boss和哪个女人亲近,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季邵凛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在公司,在他眼里怕是根本没有男女之分,只有有用的和没用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