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昨晚就那么死了楚逸心里嘲笑着。
见没什么逃脱办法之后,他才观察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是被换过的,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能遮住个七八分,伸手想将被子掀开的时候,胳膊上的青紫一瞬间映入眼帘,楚逸楞了一下,随之叹出一口气,将被子拉开。
不出所料,两条腿上基本看不出什么完好的皮肤,他动了动,柏砚寒这是给自己洗过了?
正把这人往好处想了点,结果一侧身,暖意袭来,楚逸整张脸刷的一下黑了下去,原来只是做了个表面功夫。
“咔哒。”门外开锁的声音引起了楚逸的注意,柏砚寒推开门,一身光洁亮丽的妆造跟床上的人形成巨大的反差,柏砚寒嗤声笑道:“这么急着欣赏我留下的痕迹?”
楚逸皱着眉头,想要拉过被子将自己重新盖上,结果终是比不过行动正常的人,柏砚寒走到楚逸跟前拽着楚逸的领子直接将人从床上提起来,因为身高差不太多,楚逸只能半跪在床上。
没了力的作用,后股间的暖流实在是忍不住,流下了几滴出来,楚逸的脸色更黑了点,下意识的将衣服往下拉了拉挡住那些不堪,嘴上又在转移着注意力。
“怎么?你这是舍不得杀我了?”虽然声音有些沙哑,不过语调中的挑衅的意思却一丝没减少。
自暴露了目的之后,柏砚寒到也不会在顺着楚逸的剧本走,他伸过手直接将对方藏在身后的手剥开,轻轻点在对方腰窝上,嘴里啧了一声道:“看来你夹的也不紧啊,这样的oga我可不喜欢。”
楚逸想挣脱柏砚寒的束缚,可眼前这人力气跟牛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开,楚逸舌尖剐蹭着尖牙,眼神阴狠。
柏砚寒这句话不单是为了嘲弄自己而说的,这句话同样也是回答了自己刚才那个问题。
不是什么舍不得,不过是留在跟前的一个发泄玩具罢了,什么时候没意思了,什么时候玩具就该送回处理厂了。
楚逸视线对着柏砚寒:“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柏砚寒抬了抬眉,将楚逸扔回到床上:“没,只是看看你死没死。”他说道,从兜里掏出一袋全麦面包扔在床上:“顺便给你送个饭。”
说完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像是要把什么脏东西拍掉一样,走到门口,脸上重新挂上那迷惑人的微笑:“我们晚上见。”
直到落锁的声音重新响起,楚逸的视线才移动到面包上,不过看了一眼就将东西扔到一边,他磨蹭着下床,结果铁链的长度只够他行动三米之内,距离浴室就差几步之遥。
回忆过去
在尝试过几次之后,楚逸便彻底放弃,重新回到床上,耳朵上被撕扯下来的那块被缝了几针,就像是不小心把摔坏的玩具又补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