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的火疯狂到快要将他烧到报废,双腿也逐渐支撑不起整个身子,顺着门板直接摔在地面上。
发热期是阶段性的,逐渐递增,在这悲境之中楚逸才勉强的想起来自己是被终身标记过的,而且他好像和别的oga不一样,他只能靠柏砚寒来缓解发热期。
楚逸眼前是死一般的白,他好像过了几秒,又好像过了好几个世纪,他能感觉到的是,他旁边这个恶心的家伙马上就要醒了,他这次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楚逸有些痛恨自己的大意,咬着后槽牙。
“咚!”的一声,身旁的门发出一声巨响,接着又是两声,门锁应声而落,开门的瞬间,柏砚寒就像是唯一的希望站在门口,无辜像是一个担心里面人为什么进去那么久还没出来的一位普通顾客一样。
敲锁的人也是识相,和柏砚寒说了几句,便转身离开,顺带着也将外面的门关上,柏砚寒脸上带着笑意,双手插在兜里,欣赏杰作般看着坐在地上人,他上前抽出几张纸巾垫着自己的手,抓住楚逸的衣领将人提起来。
楚逸冷笑一声:“没做,不脏。”
柏砚寒嘴角展开一抹淡笑,将人拉到身边,声音像是把钩子一样勾着楚逸的神经:“你比其他废物强多了。”说完视线便落向了最边上从厕所门里出来的两个家伙,被抗在肩上的oga已经失去了意识。
毕竟有一层身份在,柏砚寒也不敢声张或者大肆干一些事情,脑袋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顶鸭舌帽,压得很低,看不清对方的眼神,楚逸大口的吸进去一口空气,伸手一把揽住柏砚寒的脖子,将自己贴在对方耳边。
“帮我”楚逸声线颤的厉害。
柏砚寒轻嘲的笑了一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空气中安静了几许,楚逸用仅有的意识扣着柏砚寒:“凭你会过来。”他出声说道。
对于这种从高处跌落的家伙,柏砚寒的玩心最重,他慢慢抬手,抚摸着那已经微微鼓起的腺体,隐忍着的喘息声像是停留在耳边的悲嚎。
“真可怜。”柏砚寒叹出一口气,顿了几秒后,他兀的抛出一个问题:“做错事先要干什么?”
又是一片寂静,柏砚寒伸着手指在腺体周围绕了一圈。
楚逸身子一个震颤,呜咽声大了一点:“道歉”。他弱弱的说着,顿了几秒又张口:“我错了。”
柏砚寒揽着楚逸,将人带到镜子面前:“说说看,错在哪里?”他声音调戏般滑过耳廓,楚逸咬着的唇已经开始渗出血色,眼神开始涣散,无意识的垂着脑袋在柏砚寒的手里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
身侧的人不说话,柏砚寒看了镜中的自己一眼,抬手将帽子压的更低了些,咬着后牙,将水龙头打开,扯着楚逸的脑袋就塞了下去,几秒过后,剧烈的咳嗽声从身下传了上来,柏砚寒揪着楚逸的头发,将人按在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