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见对方直接将花打翻,藏在花里的钱也顺势被打的漫天都是,楚逸在原地怔了几秒,又重新做回到座位上,默默地将掉在凳子上的钱揣进裤兜。
“不好意思啊。”只见对面的女孩径直朝着楚逸走过来,在这短暂的几秒内,楚逸的心情来了个天翻地覆,他就知道自己的运气从没好过。
“你没事吧?”女孩道:“刚才没打到你吧。”
感谢上帝,楚逸心里接了一句,脸上扬起微笑:“没事,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等坐在出租车上,楚逸才伸出手做了个阿门的姿势,这或许是他这辈子运气最好的时候,本着打算今晚好好睡一觉的想法,在推开车门的这一刻彻底打碎。
山里的风比平常的要冷一些,渗人的凉意透过皮肤穿进血管,楚逸皱起眉头,将注意力落在了不远处的树林里。
他动了动鼻子,将门推开,客厅里坐着两个人,上前才认出来,是柏砚寒的父亲,柏沉,这个人但看起来就要比柏砚寒狠了不少,银灰色的西装被熨烫的平整,光是袖口的走工和刺绣,就能看出来柏沉这个人极度挑剔,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柏先生,早点回去吧。”楚逸往前走了一步,将视野最好的窗口挡住:“今晚外面有点不太平。”
柏沉眉头微微动了动,双手交叠的搭在膝盖上,侧着头看向柏砚寒:“他是?”
柏砚寒看了一眼楚逸,声音清淡:“养的。”
柏沉眼睛眯起,似是在开玩笑的开口:“还养了只警犬。”
这父子俩说话,要说柏砚寒不是亲生的,他死楚逸他都不信。
“今晚说的也差不多了,我是该走了。”柏沉看了一眼楚逸,视线最终转回到柏砚寒身上。
你有病啊
“慢走不送。”柏砚寒抬着胳膊招了招手。
等柏沉出了屋子,柏砚寒才低头挑眉看了眼手表:“比我预想的时间要短了不少。”
楚逸咧着嘴笑了笑:“那还得感谢广大的热心群众。”
说着,柏砚寒起身,贴近楚逸,他微微眯起眼睛,透着毫不掩饰的恶心和憎恶:“你的公司还让你对柏沉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