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将时间定格。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你就喜欢上了拿着照相机追随他的身影。
隐藏在阴暗中,只有灯光闪烁。
打好关系做好伪装偷偷摸摸的装上监视器。
冲洗照片,注视着被定格的他,从未有过的欢愉从四肢五骸涌起血液翻滚。
你的理智,告诉你。
这是不对的。
可你无法控制住自己,如同变态一样的行径。
几次,都在发现的钢丝之上。
你一边幻想着那人发现的愤怒,柑橘色的发丝飞舞,冰蓝色的眸子注视着你,他或许会拎起你的领口。
然终于触摸到了。
少年的肌肤,温暖的触感。
你一再告诫自己不可以,行为却越发放肆。
你的父母开始催促你的婚事,你知道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灯光闪烁,留下少年的照片。
父母给你找了相亲的对象,是一个清秀病弱的少年。
他笑起来眼里似乎有一轮明月晚晚,有趣幽默。好似那羽毛坠于湖面,牵起一阵水花涟漪。这样美好的少年,如果结婚也不错吧。
叫津岛的少年给了你一个离别礼物。
是一个简洁的颈圈,你平时不爱打扮,只是笑笑收下。
你和少年相处了一段时间。他总是有奇妙的想法,并付之行动。
你倒也不恼,也许在他人眼前看起来奇怪的行为。你觉得十分有趣。
如果就这样相处下去倒也不错。
但最终,你还是于他分了手。
他的鸢色的眸里还是依旧如同深海般深邃平静,他闹着问为什么。
又在你绞尽脑汁想给他答案时,少年松开了手离开了。
这样也好。
在与少年分手后,你的父母又给你找了几个相亲对象。
但都没有牵动你的心弦。
在一次的相亲中,你看到了那丝柑橘色的头发。
匆匆离去。
你果然还是无法忘怀。
那一抹鲜艳的颜色。
灯光闪烁,时光停留在照片上。
少年却没有一如既往的转身离开。
而是面朝着你,走来了。
你慌忙无措的转身离开。
他已经察觉到你了吗?
踢翻了一旁的易拉罐,少年捉住了你的手。
“不多拍一会?”
少年的话语击中你的心,那阴暗的秘密被少年揭开了。
你浑身颤抖着,止不住的发抖。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就好像不要钱似的。
啪嗒啪嗒的哭。
你攥紧握拳,指尖深入肉中。
少年慌了神,犹豫沉思片刻将你搂入怀中。
也是,少年怎么可能不会发现。
你在他怀里挣扎了片刻。
他似乎想了会放开了你。
你的身影在巷子中渐渐淡去。
那炽热的肌肤接触的温度却好像还没有散去。
你泛红了耳根发烫。
蜷缩着身子蹲下。
你似乎躲避着他,减少了出门。
意外的是,津岛来访。
他手上提着说是来访礼的东西。
毫不客气的占领了你的空间。
“就算是分手了,我们难道就不是朋友了吗?”
鸢色的眸子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你只能答应。
津岛没有打扰多久,似乎是偶像剧一样的安排。
你追随的他就来访了。
你去给他泡茶。
也不知道少年在那时间做了什么。
一阵吵闹的声音,好像是津岛?
你疑惑着赶忙前去。
冲洗照片的密室已经被发现。
少年坐在房间的中心,照片洋洋洒洒的掉落着。
你觉得你的笑容难堪极了。
“不不是那样的。”
你拿下刚好盖住少年脸庞的照片,冰蓝色的眼眸从一片平静的大海变成了湛蓝色的宝石泛着光泽。
他拽住你的手,将你压在身下,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
“敢做不敢认?”
你沉默了。
温热的唇瓣覆盖,好似什么世界珍宝的细细临摹。
“可以吗?”
他撬开你的贝齿,捉住你的软舌缠绵。
暧昧的银丝拉扯,在你的唇角耷拉下来。
“我又没说不喜欢你,一副要哭的模样像什么啊。”
他将你的刘海挽到耳后。
为你吻去泪水,以极其轻柔的动作。
也许是气氛刚好。
“我可以看看小姐看着我的照片自慰的样子么?”
暧昧的气氛让你有种近乎窒息的错觉,徐徐流出的透明液体粘糊在双腿内侧。
你羞得想要合拢,又在他的视线下缓缓打开。
炽热的视线让你在甬道内的长指都觉得羞涩,柔软的软肉汁水充沛,你张开唇泄露了一丝呻吟。
眼尾的那一抹红,如同花魁点缀在媚心的勾人,艳丽又娇嫩,好似桃花绽放的颜色。
时光似乎被定格在这一刻,春天的第一场雨打湿了身下地毯的颜色。
“别遮,很好看。”
细腻白皙的肌肤被点缀上了几朵开放正娇艳的花朵。好似盛放在寒冬雪花覆盖的梅花,少年吻住绽放最娇艳的那朵。
为它覆盖上防止风吹的保护膜,在雪山之上雄赳赳气昂昂的绽放,独树一帜。
汲取了雨露的梅花羞答答的成长,在少年的舌尖辗转蜕变成更加艳丽的颜色。
你娇嗔的歪过头去,手挽住少年的脖颈。
认真庄重的深情,是少年不善言辞的表达。
“可以吗?”
破开了寒冬,势如破竹。
在水源丰润的土地上茁壮成长,艳丽的红色交织打湿了交合处。
温柔细心的动作,每一次挺腰都观察着你的神情变动。
浅浅重重的印子在雪水融化之下渐渐消失,又被覆盖上了春意的洗礼。樱桃被碾碎般流了出来,津液滴落在红润可口的樱桃果上,被果农采摘。
春雨滋润着大地,伴随偶尔有些激烈的大雨,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关照的脚趾蜷缩,化作毫无意义断断续续的音节。
逐渐加快的节奏,是夏天的到来。在炎热的酷暑中,甘美的泉水成了沙漠旅人寻求的绿洲。如同鼓点般,节奏整齐,破开层层热情的软肉,在花心灌入水源。
在繁忙的秋季,引来丰收。
嫣红的软肉含着炽热的性器,抽插中溅出汁水。辛勤的果农正在催熟果实,在那精致小巧的锁骨留下自己的爱欲。
连委委屈屈吞吃性器的蜜穴都像是含着宝石的矿床,你弓起腰身,过多的快感让你的四肢百骸的细胞都为之震颤。噼里啪啦的电流似的窜过你的肌肤,引起一阵涟漪。
好似引劲就戮的天鹅,露出柔软的肚皮,在猎人的手掌求饶。
滚烫的汁液浇灌着果苗,准备孕育新的生命。
你蜷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闹腾,讨亲讨抱寻求慰籍。
“您好,房间服务。“
暖色调的房间装潢,橘黄色的灯光下有--格格不入的少年。柔软的黑发蓬松的垂落还有湿润的气息,西装革履穿着得体,唇角含着盈盈的笑意,脸上还贴着刚拆的绷带。视线晦涩的打量着你,屈指漂亮纤长的骨节敲击弯弯,温和又不容许拒绝的强硬姿态,那是当惯了上位者才会有的姿态。无需多言,也不需要多想,没有质疑理所应当的姿态,只需要遵循他的指令轻声慢步走到他的身边。“小姐,是提供那种服务的吗?”
色的眸子如同从星空一下坠入深海,晦涩难懂深邃的再看一眼仿佛就会被吸进去再也出不来。气音温润软下的嗓音极其缠绵勾起你的心,又飘忽忽的落下。一眼千年,开口就沉醉。少年的姿态过于娴熟,不知觉的就被搂到他的怀里,附在耳畔的温热吐息吹进耳蜗,缓慢的放大每--个音节,有些慵懒低哑的声音阻止你的微动作,简直犯规。轻而易举的就把你还在他的怀里,他的头抵在你的脖颈处,几缕调皮的黑发撩过你的锁骨留下水痕,有些微妙的瘙痒感。
“小姐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呢?”
“我包养小姐好不好?”
“小姐愿意和我一起殉情么?”
你像是只大型玩具被他用带着委屈的声音-边诉苦一-边问着许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得不到回答他试探性的凑过来嘬了那么口唇瓣又迅速撤离,像是只兔子一样。他的吻极轻,蜻蜓点水一样,落在唇珠上就离开,细细的轻轻的像是怕把你弄坏。直到你有些不耐的推搡俩下,他环抱你的力度加大,唇瓣相贴他的舌头很软也很灵活,你几乎捕捉不到他,猫一-样偷偷舔弄一下上颚的嫩肉,又逃跑去舌根恶劣的按压。茑色的眸子倒映着你的神情,还故意眨巴眼。任由他勾出银丝再一口塞回到你的嘴里,唇舌缠绵不休暧昧不
“小姐,告诉我嘛。
他将你推倒在床上,漂亮的眸子里有水流动,轻浮夸张却又不会心生不舒服,把玩人心的高手,却如此瘦弱。他的手很凉,把玩你手腕的凸骨时你就知道,凉的实在不像活人。巧妙的点着你背脊的曲线,形状漂亮的蝴蝶骨,曲线流畅的腰线,手感极好的臀肉。把玩的力道都在观察你细微表情变化而变化,你突然感到你已经落入了猎人布置好的网,任由人宰割可能还会倒贴帮人称自己几俩的那种。但是,如果是这样的人,把自己交出去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你是叛逆期逃离家里的少女,单纯懵懂很快就被人骗了欠下百万债务,又不想向家里低头,无奈之下听见老板最快来钱的方法,后悔但又倔强,不撞到头疼誓不肯转头的那种。你听见你出声的声音有些哽咽,把自己凑到他的怀里倒有种献祭的滋味在里面。先小/哥哥,可以温柔一点么。”你看见唇瓣弧度的外扩,小提琴般的声音悦耳极了。好。慢条斯理的解开你的衣服,突然动作顿了一顿。
“那小/姐是为什么选择了我呢?”
敛眉乌睫纤长弯弯垂落在眼角鼻翼处打下一小片阴影,你看不清他的神情,也看不透。他揉捏的手法依旧令你舒适,白白糯糯的团子在他的手上不停变换形态,灼热的视线到不觉得是在做什么色情的事情,反倒是像在做手工一样。难以成形的小白兔慢慢簇立,最后点缀上一颗粉嫩的樱桃,也许他对这颗樱桃并不怎么满意,不断碾压反复的磨练催熟,让樱桃艳丽的红透,娇羞乖巧的做好呆在小白兔上当好饰品的任务。
你有些疑惑,你哼哼发出几声舒服的喟叹然后反问。
“这重要吗?”
他噗嗤一声突然笑了,指尖弹了--下樱桃让你埋怨的抖了抖。眼神冷了下来,唇角释放出的笑意有些像是裹着糖果的精美表皮,一旦触及就变成粉尘碎了--地变成满满的毒液
“这当然重要啊"
“这么可爱的小姐,本来说不想要动用黑手党的刑讯手段的呢,你要知道我可是凶残至极的港口黑手党干部哦。如果小姐不说的话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哦。
抵在你腰上的是冰冷的异物,咔嚓,他抽出那把枪,里面并没有装子弹,在你的面前晃了俩下。
“港口黑手党干部大人的审讯课堂,开课。”挤开花瓣的硬物凸起可不怎么好受,所幸的是他并没有想让你遭受这份痛苦,让被审讯的人在途中死掉了可就麻烦了呢。管物挤出牙膏状的润滑液,还带着玫瑰的香气一点一点的涂抹在你的穴口,也在枪口一并抹了。慢慢撑开穴口的过程,像是被打上印记故意让你铭刻在心里一样,一寸一寸的你的体内在记录进入的入侵者模样。磨人的很,他嘴里还嘬着你的耳垂吸吮的津津有味,还不忘慢慢的模仿抽插进入。
咔擦啧啧水声,隔靴搔痒-样令你心痒痒的,不够还不够,要更多。空虚感倍增,他却不急不痒保持着微妙的抽插和浅层的进入,甚至还哼上了歌词微妙的歌曲。直到你急了眼拿脚去蹬他。
“果然,我还是想亲自进到小姐的这里呢。”
冰凉的枪口抽出,灼热的性器换之长驱直入。被这刺激的酥麻感直接攀升到最高,反应最为激烈的身体直接喷出了一大股粘腻的湿润液体。脚趾蜷起又松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拽着床单的力度过大而泛白,热息从你的红唇吐出烫的吓人。
“这么有感觉吗小姐可真是淫荡啊。,
他凑到你的耳边,扯扯你红透的耳根,嗯,可以吃了呢。玫瑰花瓣一样的吻痕在你白皙修长的脖颈留下,叼着白团子的肌肤用牙尖摩挲啃咬。两条白花花的腿可怜兮兮的挂在他的腰侧,他的笑意不减,你呻吟的尾音绵长软糯,身体如绷紧的琴弦,快要撑不住快感从四肢百骸的流动。从骨髓里的酥麻难耐让你的思绪乱成一-团。凌乱破碎的呻吟不成语句,根本毫无意义,却是你唯一能够宣发体内快感挤压无措的最好表达。
“不不玩了。你说好只是角色扮演的。”吞咽不及的津液自唇齿间淌下,接连不断的敏感点刺激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人崩坏。你费力的往前爬出一段距离,却被他拖着脚踝狠狠地撞向他。顺势手掌托起你的头拥吻,来自太宰治的气息,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粘腻腻的,可怜兮兮的发出一声呜咽,有些颇为弄坏了的色情姿态,到有些几份可爱的意味。
“太宰,曾经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么?”他没有回答你,也是,这种东西重要吗。
汗水似乎浸润全身,薄纱贴黏皮肤,黑亮眸子漾着盈盈水光潋滟,眼尾多了一抹摄人心魄的艳红,纤细柔韧的腰肢露出曼妙的弧度,更显臀部圆滑挺翘,无时无刻都将媚态显露春光乍泄。再往上些,俩点羞涩的茱萸在轻颤着晃动,汗滴从精巧的锁骨窝里下落不偏不倚的笼罩了茱萸,好似那遮掩了面容的花魁,艳色无边。
在朦胧的水雾中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凹凸的冠状沟上滑动舔舐,不用什么技巧,只是静静感受粗长阳物上勃勃跳动的青筋,炽热的物件就在柔软的口腔中开始肆虐。鼓起腮帮子将牙齿收入,紧贴炽热柱形的表面吸吮,温热气息喷洒于阳物根部,倒染起自己眼前一片迷蒙,许是慢悠悠的动作引起了服侍者的不满,开始凶残的进出,不得吞咽的口涎淌落嘴角,水光潋滟。
紧逼的气息暧昧的压得喘不过气来,甚至有一丝窒息的错觉。津液从仿若性交的抽插中带出,藕断丝连的化作银丝垂落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抬眼满目春水荡漾,措不及防的顶到了喉口,捂着喉口重重咳嗽出声。耳根泛红发烫,舌尖在头部打转,如同什么美味珍馐般小心翼翼的对待。在几次深喉下,浑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唇角滴落。
恍惚间觉得像什么美味一样,伸出长指细细品尝。少年轻笑的声音附在耳侧,悦耳性感带着少年独有的魅力。你低下头,作娇嗔模样,被他挑起下巴调笑。
“我的牛奶很好喝吗?小姐。”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喘息间拉出旖旎气音,少年白皙葱郁的纤细手指如同拥有魔力般,牢牢地桎梏着扭动的腰身,就那样紧紧地握住,生怕猎物的的逃离般。深深破开身下人最敏感、最柔软的嫩穴,蜜穴控制不住的抽搐颤抖,一抽一抽地收缩,似乎是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折磨,喷涌出甘美示好的水源。
少年有技巧也是脚踏实地的实干型,九浅一深又凭借着探宝者好运到几乎不可思议的运气。呲呲破开花穴谄媚热情的阻拦,直直向下,一插到底。娇小的嫩穴根本受不了那个庞大的尺寸、却被强迫似地填满,只好妥协似的又喷洒出一阵阵花蜜浇灌。呜呜咽咽地只能委曲求全含泪吞吃着炽热,却从未想到这副模样反倒像是主动吞吃欲擒故纵般。
面对身上人无止境的侵犯和索求,哪怕是怀春的少女也坚持不住刚破处就是如此激烈的性爱。交合处的蜜穴夹杂甘美的汁水含了一丝血水,晶莹剔透的红宝石般,又像是娇艳欲滴的玫瑰揉烂成泥的颜色。只言片语在颠簸中被撞成碎落的音节,少女拱着腰身,蜜穴招架不住高潮的叠加溃不成军,淅淅沥沥的示好留下春水滋润。
像是烟花在四肢百骸的细胞中同时绽放,点燃了导火线,血液翻滚沸腾。精液一股一股击打在少女最敏感柔软的子宫,疲惫感席卷而来。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红色的吻痕交织紧握的手痕,好似那荆棘上盘旋生长的玫瑰。少年鸢色的眸子温柔的注视着少女,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禁让少女也被感染的扭过头去遮羞。
“别遮,小姐这样很好看。”
尽管整个身体都因为少年的触碰而炽热要命,无数液体交织打湿身下的液体,让你臊得要命。你的理智却如同高高在上的观看着,批评着这副不堪模样的自己。因为你知道,这是在梦里,也只有梦里,才有可能发生这件事。
你掌控了自己身体的第一件事,就是扇了自己一巴掌。可梦境似乎却没有消失。
“喂,太宰,你看够没?”
你不相信太宰这个异能力作弊的家伙会中招,捏上少年的脸就是一掐。
“哎,真可惜,我还想看小姐被玩哭的样子呢。”
你的唇角抽了抽,完全不想理会这个没有正经样的人。“书”在一场在灾乱中,不小心被赋予了人格。打哪以后,横滨有名的人物都被写了个够。带颜色的那种。作为横滨前港口黑手党干部以及武装侦探社武力值天花板的你被社长要求前去追寻这本“小黄书”。
可惜的是,抓回来倒是没抓回来,反倒是被写了个够。什么霸道总裁小娇妻,春梦联合等,简直让你吐槽都不想吐槽了。
【中也x你】蓄谋已久?r
中原中也得到消息时,他正和港黑情报部的负责人商讨事情。因为利益问题,副部长与部长吵开了锅。中原中也其实并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在必要的协调之后他就隐藏了自己,交给了红叶大姐。
正是此刻,他的下属慌张赶忙过来。
“……是你金屋藏娇的那位?”
红叶大姐很清楚,倒也没有刁难他的意思。只是感慨一般点头允许了他的提前离场。
只有与她有关的事情,才能让港黑的重力使失态成这样。
全港黑的人几乎都知道她。
“她朋友发信息过来说,她在酒吧喝醉了,希望我去接她。抱歉,首领,请允许我早退。”
中原中也拿起衣帽架上的帽子与外套向森鸥外鞠躬表示敬意。
“我知道了。中也君,你去吧。”
金发的小女孩啪嗒跑到森鸥外的身边拽着衣角跺脚道。
“真是男大不中留阿…”
“森鸥外个大坏人,明明知道的…”
中原中也驾驶着摩托车疾驰着,想起那曾经娇小柔软的白团子,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温柔的笑颜中藏匿着星光,望向自己的神色浸润了水雾,如同小鹿般楚楚可爱。
“中原先生…,不是你哥哥吗?”
“是啊。”你的眼尾泛上了红晕,脸颊也晕染着艳丽的红。“但他还是中也。”
独属于你的中也。
喝醉了酒的人没有感觉,干涸的喉口渴望着水源,哪怕这辛辣的酒液只能带来对水液更多的渴望。你窝在沙发上,却仍然催促着身边的朋友为你倾倒下一杯酒水。其他的同伴也跟着起哄,灯红酒绿的酒吧与漆黑的外面形成了鲜艳的对比。
酒液泛着水光沾染在唇瓣上,在酒吧的琉璃灯的照射下像是诱惑夏娃堕落的毒果,它顺着杯沿滑过你柔软的下唇,精致的锁骨,最终消失在微微汗湿的衬衣领口。
不够满足,你倒尽最后一滴酒液,刚好又满一杯。视线中却出现另外一双手,手中的酒杯被从旁伸出的手不容置疑地夺取。中原中也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随即将它放在桌子上,一滴不剩。
中原中也不剩酒力,会发酒疯。这种性子身边跟从他的下属再熟悉不过,早已在旁边指挥着人的疏散。意外的是,他出奇的冷静。
“我们先走了。”
酒吧里霎时安静了下来,中原中也不容拒绝的气势与身边一排的黑衣人架住了这群涉世未深的孩子。只能选择服从。
“醉了?”
“才没有…呢,是中也哥,中也哥才醉了。中也哥怎么还不发酒疯…”
你无意识的入了他的怀,环抱着他的脖颈痴迷的窝在脖颈处贴蹭。
你挣扎着起身,想证明自己仍然清醒,但被酒精麻痹的神经系统无法控制大脑,如同无尾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让他哭笑不得。
你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在他身上,放任自己依靠着这个男人。
“哥哥。”
你屈身痴笑着在他耳畔边轻语。
“我在。”
你枕在他的怀里,那双明亮的眸子散发着炽热的目光,让他吞吃醒酒药片的速度都缓慢了些。
他飞驰在横滨格外安静点夜路上,窝在他怀里的你伸出舌尖舔舐了他的锁骨,如同奶猫般。
明明疾驰的风吹打在脸颊上,却觉得闷。闷到快要窒息一样。空气像一摊停滞的死水,被酒精和心跳加热成黏稠的糖浆。
呼啸而过的气流风减少不住脸颊的热意,奇怪了,他明明已经吃了醒酒药片了,也用疼痛唤醒了理智没有耍酒疯。
燥热感未减,他垂首。他想他知道了。变质的亲情与身为年长者的责任感在不不断叫嚣着拉扯思绪。快要冲破胸膛的剧烈情感爆发,那是多年被压抑的情感的反弹。
但他不能允许。
中原中也可以有一个妹妹,却不能跨越这个界限。那是他从小就陪伴在他身边的星光,因为信任与友情才结下的缘分,他不能允许自己随意的打破。
因为,他不能确定,这份变质的爱是否能够得到回应。
苦涩的罪恶感伴随着燥热吞没了他。
距离最近的房产还有十分钟时,中原中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抚摸上匿的额头,体温高得吓人,他掌下的那块布料已被汗水浸湿,又很快蒸发成一片粘腻。他没有办法这样丢下你不管,将摩托车随意停在一边,就去查看你的情况。
你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脑子也被烧成了一滩浆糊。
中原中也不是医生,只能判断出大概糟糕的状况。抱起你截了属下的车向医院奔去。
他为你戴好安全带,却被你捉住了手。
“我好难受…哥哥。”
中原中也轻拍着你的背脊安抚着说。“没事,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
“不…哥,我不需要,我只是…。”
一个吻。
好似烈火席卷了草原,欲火为你而起。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牵住你的手,还想要维持平静。
可是被撕破的遮羞布,已经难以缝合。
你吻得很轻,如同蝴蝶震动翅膀轻轻落下就飞走。粉嫩的舌尖探出舔舐着有些干涩的唇瓣,描摹着交叠的唇线,又试探性地使力撬开嘴唇,就像是梦里一样无数次一般。
你跨坐在他的腿上,中原中也伸出手在车窗外示意,宽大的马路上再无他人。
你撬开了他的唇缝,在他的口腔里似是不熟练的蹩脚猎人在迷宫中探寻宝物,结果被猎物编制的陷阱所困。
那些春梦中的内容终于视线,哪怕高温烧得你浑身无力,你却痴迷的笑着。
“中也哥…你不想要我吗?”
他的手指被你牵引着去撩开裙摆,探进内裤去触摸那湿润的禁地花园。
他的湛蓝眼眸中倒映委屈的你,泪水分泌挂在睫毛上,似乎不答应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娇气。”
他叹气,抚摸你的头顶的动作却格外温柔。
年长者终于让你体验到了独属于成年男人的魅力。
他引导般,勾着你的软舌去体会攻城掠地的快乐。
津液交换着,热息喷洒灼热彼此的肌肤,暧昧到气流涌动在冷涩的空气中。
水声在耳边响彻清晰,他,触手可及。
“我会占有你。”他顿了一下,亲吻的痕迹还残留在他的唇角。“我会和你做爱,然后对你负责。”
“你可以哭可以叫,但我不会停。”
他像是警告说着,却在你的脑海中更像是神父站在礼堂上的结婚祝词。
“我才不会那么丢人呢。”
那是一个绵长、充满占有欲的吻。
迷惑了你的心神,完全无法思考。
羞答答奶尖受挑逗逐渐挺立红润可口,如同娇艳的玫瑰盛放在阳光下夺目亮人。
你的身体越发湿软了,随着手指闯进早就湿热的内壁挑逗着每一寸敏感神经,呻吟细细碎碎的好似勾人的小尾巴窜进他的耳畔。
他满意于你依附于自己,眼尾湿润微微张唇吐纳着勾人呻吟,撒娇的姿态,手指更加快速地轻刮着柔软穴肉,感受着手中腰肢的战栗。
随后他又抽出手指放在你面前,指尖透明黏液满满勾出无数缕淫靡丝线,轻抚着你的唇涂抹又凑过去舔干净。色情又淫靡。
同时蓄势待发的肉刃抵住了那神秘的花谷口,慢悠悠地在外边磨蹭,顶端也沾上了水渍润滑时不时戳在你柔软大腿上。
艳丽的红唇蹭过他的下巴,稀碎呻吟甜腻拉丝,盛不住津液嘀嗒不偏不倚正巧落在了红润的奶尖。
漫长的前戏让你几乎欲火焚身,尽管知道他的好心,你却忍不住继续责怪他。
“快点…是男人就别不行啊。”
近乎挑衅的话语让你的肾上腺素飙升,却根本不知晓其可怖的后果。
他抬手指腹随意抹蹭过你泛红的眼尾揉搓,极尽温柔吻着那发出甜腻呻吟的小嘴,身下利刃却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叠软肉直捣黄龙。
尖叫呻吟都被那个吻所吞入咽喉。
以吻封缄。
未经人事的穴肉面对暴虐君主般横征暴敛无法招架节节败退。
奇妙的感觉不同于情潮的燥热难耐,像是噼里啪啦的电流流经肌肤之下点燃血液的细胞沸腾。
身体深处冒出的汁水泛滥,粘腻感泛滥你只好听从本能夹紧双腿,呼吸紊乱不顺,一截粉嫩舌尖探出,冒出夹杂津液含糊的急促喘息声。
委屈穴肉含泪紧咬炽热欲望又被滚烫灼热磨蹭得嫣红糜烂,只能狂吐苦水发泄不满,却反倒成了给侵略者制造的一件精美透明粘液包裹的套子。
激烈性事气氛逐渐升温抚上小腹凸起,似乎都能描绘得出在其肆虐的模样。
双腿颤抖不已过度的刺激产生了短暂性失氧的错觉,呼吸似是暧昧灼烫了冷涩空气中的氧气将其燃烧殆尽。
毫无意义的呻吟断断续续叠加,媚肉热情相迎挤压,快感逐渐攀升压塌腰身酥软。
破开媚肉束缚直达花心的行径带来涨疼刺痛,又伴随酸涩感与隐秘酥麻感,多种感触似海浪翻涌。让你这个雏子只能在他给予的快乐中翻涌。
“慢…哈唔慢点。”
清热交杂,剧烈的性事让你招架不住,却又缓解了那份药性。
你的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娇嫩的玫瑰垂落着滴下雨露,展示着娇艳。
顶到子宫口了。
如同他所言。一寸一分一毫也逃不开,只能痛苦难受地被粗长狰狞的凶器深深破开全身上下藏匿最隐秘的腔体,狠重的力道几乎让裹挟着逐渐浓烈的缱绻媚意的呻吟尖叫没有停歇过。
滚烫的津液喷射在过于柔软敏感的腔体,透明的粘液外喷弄脏了座位。
昏昏沉沉间你知道你在一个温暖安全的地方。
中原中也要去调查下药的人,他将你安排妥当,重新替你盖好被你踢开的被子。
露出满是爱欲痕迹的身体。
他没有错过,你眉眼间那抹明显的笑意。
他不会知道。
他也查不到的。
你是故意的。
高三学子的作业量总是成堆的叠压,加上春天容易舒适到犯困的气息,让人只想躺在课桌上美梦一番。但尽管你已经调整好了姿势闭上眼睛,疲倦也催促着你陷入睡眠。
可楞是睡不着。额前粘腻碎发发丝点滴汗液顺着精致小巧的锁骨留下,你紧紧的合拢着双腿,面色潮红似乎在竭力忍耐什么。你抬眼对上新来代课的心理老师,他坐在讲台上手里拿着一本高中生心理教育,但你清楚那只不过是换了书皮的自杀手册。
眼神交汇,鸢色眸子里笑意吟吟。太宰老师指尖摸索着书皮往上屈指紧扣挪动,似乎在按动什么开关?当你察觉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
“xx,你怎么了?”
你的同桌听到了你小声的难耐惊呼,一脸担忧的看着你。你无法对着你的同桌说出那个秘密,只能用手捂住嘴巴,贝齿紧咬长指指节,吞咽下呜咽声。却无法忽视双腿间那逐渐越发鲜明的湿润感。
“唔…嗯没什么,就疼得有点厉害。啊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真的。”
你紧盯着台上的人咬牙切齿道。双腿间的震感更加明显了,夹杂着水声咕啾咕啾翻滚在体内肆虐花心。那个家伙……怎么塞得这么深的。视线挪移至他白皙纤长的长指,太宰治眉眼弯弯。
指腹贴着书面画圈,性暗示的意味让你不禁加重了呼吸。就好像真的有一双手在你的穴口处打转,粘腻潮湿的液体打湿他的指腹,温热大温度撩拨情潮难耐,却不肯深入。
可恶,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震感的速度似乎也随之慢下来。空虚——想要点什么。你看见他的手指弯曲勾起,你羞红了脸心里暗骂他无耻。却忍不住遵从在课桌下撩开裙摆,探入长指,第一次触摸温热湿腻的穴口。
原来,平时太宰他进来都是这样的感觉吗?
水好多,会弄湿裙子的。好淫荡阿。你心中反驳着自己矛盾的想法。
可是真的有一点点……舒服。
他放下了书,走下台巡视。直到走到你的旁边用一米九点身高遮挡住了他人的视线。在你身边屈身附耳吹着热气。
“小姐,好色情阿。”
他简直不能太坏了,你摸到他的手腕。瞳孔缩小似乎在为他的话语羞涩般炸毛,耳根泛红发烫。那纤细的长指插入了你的穴口带出一手粘腻,嘀嗒似乎能够听见水液耷拉成丝在地板上。
震感突兀剧增,外套遮挡了一切光源,你的尖叫被他的长指堵住,津液顺着唇角晶莹剔透的泛着水光。你尝到了,咸涩的,下面的味道。
你嘟囔着刚想骂俩句,羞耻红晕攀爬脖颈往上。却见他冷静到以再不能冷静的老师口吻好心劝告到。
“需要老师送你去医务室吗?”
他将你单手抱起,转身过来轻浮笑意温和。
“老师离开一下,送这位学生去医务室看看。班长负责管一下纪律。”
他掰开了你紧攥的手,那个小巧的控制器塞进来你的手心。你看着他依旧捉摸不透的侧颜,总觉得在憋坏心思。
果不其然。五楼的距离,他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一步一步的紧紧抱着你下楼。甚至强硬的拒绝了你下来的请求。
“小同学可不能忌病讳医阿。”
谁他妈忌病讳医阿。你在他的怀里闹腾着,脖颈处都印上了你几个压印,那纤细的长指却如同魔爪般紧紧握住你的腰肢。让你躲避不得。
只能接受着重力下坠时,那本就震感可怖的跳蛋在陡峭的楼梯过程中肆虐得更加放肆,横征暴敛的压榨每一寸内壁软肉,直到要把甘甜的汁水都压榨干净才罢休。
你的腰肢酥软,如同一滩春水。只能依靠在他的怀里躲避着转角的摄像头。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衣,他安抚般轻柔着你的头,却不容拒绝的将震度调到ax。在你的手中,却完全没有掌控的权力。
只能任由他的摆布,陷入快感的深渊。
才下到了二楼,你已经潮吹了一次。湿润的淫液把裙子打湿一小片深色。
“才到二楼呢,小姐努努力可以的对吧。”
你揪着他的衣衬软下嗓音哭哭哀求,却看见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笑意。
太宰治的外套为你遮挡了湿润的印记,但你根本无法忽视,那满溢的汁水,痉挛收缩的穴肉,高潮敏感的身体对于快感的极度追寻。就在短短的几步过程中,彰显的淋漓尽致。
背部弓起,太宰治抚住了你昂起的头。胯部的布料肉眼可见的迅速湿润,烟花般绚烂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在你的脑海中描绘,你小声的哀求咿咿呀呀的叫唤。
终于在只有八个台阶处他放下了你,然而无力的腰肢每迈出一步,你都能够明白那种不同于在怀里被动的感觉。那种随着步伐的迈步与下角,跳蛋在体内换着角度撞击,汗流浃背。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汗液以一个曼妙的弧度长镜头般慢放在你的眼里划过空中滴落。
“太宰……哈啊。”
你捉紧了他的手臂,长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你依靠在他的怀里,达到第二次高潮。
“上次小姐不是说了上课犯困的烦恼吗?所以阿治只是好心帮忙,怎么可以怪我呢?”
事后他把你抱在怀里,轻柔的落吻很快夺取了你算账的心思。
柑橘发色的少年压在门和置物柜之间,明亮到几乎要晃瞎你眼的光线消散,只剩下那人焦躁又无措的神色触及到你时变得柔和的模样。
上流社会的宴会依旧热闹非凡,而在休息室的角落。你和纯情的心上人正在偷欢。
走廊上逐渐有脚步声响起,贴紧身后的墙壁,压低了声音,大提琴般低沉的磁性嗓音就在你耳边炸开。
“怎么这么湿润?”
带有茧子的长指指腹沾染了可疑的水珠,柔软湿润。你暗自握紧了他的手腕,指尖触及喘息声不断。
原来,这就是他进去的感受吗?
有一点点舒服。
好吧,怪舒服的。
“好丑…再进去点吧,不难受。”
你嫌弃般撇开神色,不愿相信那揉压在一团软肉是他口中如同桃花一般绽开的花蕊。
双腿间晶莹流淌而下,打湿身下毛毯一片神色。你扶着他的肩部,顺着他认真的神色窥去。
粉嫩的花色在他指间染成更加艳丽的色彩,莫名的色情。
淫靡。
“不丑。”
纯情的少年耳尖都要熟透了,你忍不住揪揪他的耳朵。
“那舒服吗?中也进来的时候,我也想知道中也的感觉。”
“…舒服。”
“还有呢?”
“别羞啊,说好了的,要一起研究的。”
你轻笑出声,胸膛起伏促使你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在你体内的长指。
“过分了啊…”
你哼哼唧唧的出声,他的长指勾出银丝。
白皙纤长的食指插入甬道勾着湿热软肉揉动,带茧拇指在外把圆润阴蒂摁扁揉动,像捏后颈似的捏着这团软肉里外施加快感。
倒是也没说错。你悄悄的有那么一丝骄傲。
红润可口的阴蒂好似小巧的樱桃,散发着成熟甜美的气息。待人采摘。
“有那么舒服…?”
“中也变坏了。”
偏首抬头唇瓣覆盖,你的掌心卷着他的发丝。是一个包含甜腻爱意的吻。
“别转移话题,进来的感觉到底怎么样?”
错不及防。
“忘记了。”
长舌勾住软舌缱绻纠缠,热息喷洒彼此肌肤泛红,鼻尖轻嗅萦绕暧昧气息,贪恋温暖不住,选择主动回应舔过干涩唇角,掠过敏感上颚软肉,缠绵直至暧昧银丝挂齿。
难舍难分。
也许少年人的爱恋就是这样,只要一点星火,就能燃烧彼此到殆尽。
“疼的话要告诉我。”
温热长指游走过的地方如同星火燎原,点燃肌肤之下的细胞为之震颤。
第一次直视沾满情欲的瞳眸,直觉冲上思绪的第一反应是逃。
被触碰到的地方灼热无比,好像也被情欲点燃一般。
那块隐秘宫腔被顶出小小凹陷,酸软感迅速反馈而上,腰身一软轻吟出声。耳尖热息如同羽毛轻撩心尖瘙痒,恐慌之下抚上肚腹害怕被肏穿。
“!…怎怎么一次进这么深。”
冠头在子宫口浅浅抽插,内壁的软肉因为刺激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像是在邀请更加深入一般。
他伸手摸上你的小腹,本应扁平的地方此时好像被顶起个小包般。
湛蓝色的眼眸暗沉一片。
“好像被泉水包裹一样。”
什什么啊!才不是让你说这个!
孕育子嗣的神圣场所受到威胁,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肆虐亵渎。收缩穴肉更加激烈挤压起入侵者,而又发出低吟。
羞愤瞪眼,他却似乎什么也没感受到一般。
“很爽。所以忍不住。”
他的鼻尖贴着你的耳廓亲昵的蹭动,嘴里细致描绘了体内有多舒服,把自己咬得有多紧。
身体最为私密柔软的地方遭受了入侵,电流般噼里啪啦的酸涩感透过肌肤流经你的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随着每次他的抬胯囊袋将肉嘟嘟的阴唇打得发红,丰盈的汁水四溅,带出的白沫堆积在交合处显得狼藉,整个人如同一小水潭被搅得水花四射。
从喉口到舌尖打转再由唇齿吐出的呻吟暧昧甜腻。灼热的性器蹭过最敏感的阴蒂刺激的双腿止不住发颤,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声,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哈…轻轻点。”
安抚般再次接吻,舌尖搅弄开柔软唇瓣里的甜美津液,咕啾水声随密集啪响催动肉欲烧得更野,仿若鸳鸯颈交的亲密情人。
性器已经顶入花心挤压出更多的汁水却还妄图更深,软穴媚肉被疼爱呈现出艳丽到如同糜烂石榴碾碎流出的汁水色彩,随着每一次操干而外翻。
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