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意再次被打断,谢吾诚有点不耐烦了,他从没在床上这么迁就过一个人,性爱于他,向来是自己舒服的渠道,今天破例考虑她的感受,没想到这么不知好歹,她最好有充足的理由。
他停下把阴囊拿开,低头看她充血通红的脸蛋,问她:“又怎么了?”
空柚委屈:“你那个扎脸扎鼻子,好疼…”除了疼,还有痒,痒的她想打喷嚏,又被堵着嘴。
“哪个?”
“就这里啊”,她揪了揪他的阴毛,倒仰着望向他,“要不你刮了吧,我也觉得没有毛更好看…”空柚用他之前夸自己的话回敬他。
谢吾诚被气笑了,这死女人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须上拔毛。
他看着她嫌弃的样子,冷笑:“就你管的宽,自己的事做好了吗?”
看她还想接话,他伸食指抵在她唇上:“嘘宝贝儿,嘴巴会舔就行了,不用说话。再说些我不爱听的,舌头给你拔了”
他手指撬开她嘴巴, 沿着牙齿摸了一圈,警告她:“给我收好,可以吸,可以舔,不可以咬,明白吗?”
收了怜惜的心思,他长驱直入,重新将性器送进她咽喉深处,阴毛又贴上唇周、鼻尖和脸颊,想着她刚才的话,他刻意转着圈,用阴毛摩擦她,尖端跟着在她咽喉四处做虐。
谢吾诚固定好高压喷头,直直对着她下体;双手撑在她乳房上,像是肏逼一样开始大力肏干她的嘴,没再刻意留给她换气的时间,他把她当成一个不需要呼吸的性爱娃娃对待,任凭她如何拍打都岿然不动。
空柚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忘掉了他的危险属性。此时她处境还不如刚刚,无法呼吸不说,谢吾诚的动作也比先前狠厉了好多,没了讨价还价的空间。
然而后悔不能改变什么,她努力调整自己,用上了之前水下跳舞的憋气能力,舌尖快速的移动舔弄口腔的性器,给他最大的刺激,自己已经从现在的模式中享受不到了,还是尽快结束的好。
谢吾诚察觉到她的动作,却不知道她心理正在想的,看她这种情况下还记得取悦自己,刚刚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手下撑着她胸的同时偶尔帮她揉捏,礼尚往来的给她一点舒服。
大概算了下时间,他快迟到了,今天早上原本是想着随便解决一下,心血来潮带她玩儿,结果把自己也玩儿硬了,闹到现在的地步,他不由有些鄙视自己,也对无法自控的状态不太满意。
身下的动作加快,他一次次重重肏着她的喉管,加上小女人比较配合,舌头扫着他性器上的青筋,谢吾诚舒爽的直直低喘轻叹,再次感叹自己运气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