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点羡慕/想要什么奖励
苏世流的心脏跳得很快,整个人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他感觉过了非常长的时间,但实际上不过一瞬而已,他就听到了秦深的声音。
秦深翻动纸页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稍稍低头,能看见苏世流绷直的脖颈线条,小奴隶看上去很是紧张。
放下文件后秦深问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苏世流踌躇了两秒,还是轻声回答,“主人并没有避开苏苏去谈这些事情,苏苏只是斗胆猜测。”
秦深松开环住苏世流腰身的手臂,示意人转身面对他,这是打算好好谈谈的意思。
苏世流于是双腿分开在秦深的大腿外侧,跪坐在秦深的身上,他砰砰直跳的心脏渐渐回落,主人看上去并没有觉得他在冒犯而生气。
“不避着你,是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必要。”秦深难得做出了解释。很多事情在他这里根本谈不上机密,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需要他刻意去避着自己的奴隶。“况且,这些天书房进进出出这么多人,你就只听到了这个?”
苏世流小声分辩,“其他的也记住了的。”他跟在秦深身边的时候一向认真,哪怕是只来过一次的官员他都记熟了脸。
既然已经开了口,苏世流继续一鼓作气,他没有直视秦深的眼睛,但是声音却很平静且清晰,“苏苏只提到了新郡,是因为曾经在南楚的时候,确实偶然间发现了主人刚才和各位大人商议的那种能源。”
看到秦深并没有打断他,而是靠在沙发上听着,苏世流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苏苏曾经组织过人进行研究,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那批团队都解散了。但是如果主人需要的话,每一个人,每人擅长的方向,苏苏都记得。还有相关的设备,掩藏在了另外一个位置,可能是能源署的大人们还没有勘探到那里,苏苏可以在地图上标注出来。”
“还有整体的能源分布图。”苏世流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在苏苏从前的房间里面,当时来秦家的时候,苏苏……什么都没带,所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但是大部分地点苏苏都记得,也可以画到地图上,署长大人们拿去复核的话,会比从头开始更快。”
“还有当时在团队解散之前,苏苏已经通过各种佐证发现,这种新型能量最宝贵之处在于,它极有可能是跟边境乱流同源,可以借此通过技术和设备实现循环和再生。”
尽管只是短短的几段话,却蕴含了苏世流曾经多年努力的结果,其中不乏很多困难略过不提。
说是偶然发现,其实是有段时间苏世流对离都城远的地方比较关心。西北五郡是当时南楚出了名的地广人稀,他带着人去那边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时,花了比较长的时间才勘探到的。
团队的成员是苏世流一个个去搜集拜访过的。托南楚皇的漠视与放任所赐,苏世流可以说是野蛮生长出来的,不过幸好他的出身足够高,既然父亲不管,他可以自己去找最好的老师,去看最丰富的书籍。在技术人员研究这些新型能源时,也七七八八跟着学了不少。
至于特殊原因导致的解散,可能是那段时间他往西北郡那边去的多了,又有团队又有资金调度,不知道是谁向他的父皇告了一状,他父皇手底下多的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不过当时正处在瓶颈阶段,苏世流索性放了长假,装作解散状。
边境信息流的紊乱一直让苏世流忧心,等到西北郡研究到发现新兴能源和边境乱流同源的时候,苏世流才算有了把握,可以为南楚在和辰国的对峙中多添一重保障。进可据此作为谈判资本,为南楚争取最大的利益,退可通过这些能源的补给,能够和辰国对抗更多的时间。
当然最后的结果让苏世流明白,有他的父皇这么一位统治者,再多的准备都是徒劳,也不只是能源这一件事情。辰国不过刚过边境就足够把南楚皇吓破胆了,他的父皇只想永远坐在那个位置上,不想担惊受怕也不在乎其他人。
在南楚的十几年间,苏世流未必过得有多开心。他对于“父亲”和“统治者”这样的身份是有很高的期许和要求。如果只是不受父皇喜欢和宠爱,不足以让苏世流这么难过。
但显然,幼时想象中父亲高大的形象和长大后看到的真实的南楚皇之间的冲击,外界传颂的清明君主和实际上从上自下的污浊氛围之间的割裂,足够让苏世流的心一点点地冷下来。
苏世流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详细地继续解释了他所知道的关于新型能源的全部信息,等到全部说完,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秦深才开口回应,“我并没有要求你将从前南楚的过往坦白,这些事情你可以不说。”
这句话是真的,秦深虽然把苏世流收作了私奴,却从来没想过再去利用他曾经的太子身份而获取信息。而苏世流从前的表现,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回避政事避嫌,另一方面也是比较隐晦地游离在秦家之外,除了认真对待秦深这位主人,必要时候保障一下自己的生存而去掌握信息,其他的苏世流并不关心。
可是现在,苏世流抬眼看向秦深,很认真地说道,“苏苏相信主人。”
在很早之前,小太子逐渐了解到壁垒对面的秦家少主,有足够成熟的长辈教导,有爱他关心他的父母,这些从秦深尚为少主就接管事宜能很明显地推断出了。
不可否认,他那时候……有一点儿羡慕。
苏世流一直都觉得,秦深是一个好人,不是在发“好人牌”,抛却床上那些癖好不谈,他是真心这么认为的,尤其是作为掌权人而言。
从前不碰这么政事,是因为苏世流都只把自己当作秦深的奴隶,不论是秦家还是辰国,他都没有什么归属感,也从不认为他应该做奴隶职责以外的事情。
而如今,苏世流轻声问道,“您会让这些能源、这片土地发挥它们应有的价值,对吗?”他的声量很轻,内容却很大胆。
“当然。”秦深回应道,这几乎是一个不需要犹豫的答案,只要是他的领地,不管人、事、物,他都一视同仁。
苏世流闻言低垂下眼眸,鸦羽般的睫毛不自觉地颤动着,“这就是苏苏所愿了。”
苏世流曾经在无数个深夜里辗转难眠,他说过逐渐排除了错误的道路,不愿意再被裹挟在南楚太子的架子中,可他不知道正确的道路应该是什么。但现在,似乎有了那么一星半点的影子。
秦深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揽住苏世流的腰身,让本来跪坐在沙发边缘的人不自觉地往前挪了两步,离得更近,他轻叹了一口气,“你倒是什么都肯说。”
这些信息和资料当然是非常有用的,秦深几乎能想象能源署那几个知道这些消息后乐开花的表情。虽说秦深从小便是位于众人之上,但所幸他的父亲秦鹤很是特立独行,在或多或少的影响之下,秦深并不是刚愎自用的性格,他能感受到苏世流捧上来的心意。
所以秦深很早就认为,南楚王送来的是真正的“珍品”,也就只有那样的蠢货才会往外推。
秦深摸着苏世流的脸颊开口,“想要什么奖励?”
身上人慌乱地摆着手,“不是……不是为了奖赏才说这些。”
这幅模样把秦深逗笑了,“我知道。只是突然想到,这么久似乎还没送过苏苏什么礼物。”
“好好想想,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不准求饶玩奶吃乳指奸操穴到腰软挺着穴追逐手指求操奶子擦手
秦深之前不怎么上心,没有特意送过人礼物之类的,苏世流也从来没有求过或者要过什么赏赐。事实上苏世流本身的物欲比较低,要让他短时间内想出什么奖赏,还真没有太多头绪。也有可能是从前好东西见过、拥有过的也不少,苏世流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渴求之物。
思绪想了很多,但其实并没有耗费太久的时间,苏世流当然不敢让主人等太久,他的腰身被秦深揽住,那只手还在沿着他的腰侧游走抚摸,有一种隐隐的酥麻之感。
苏世流低垂下睫毛,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想要……想要主人摸摸苏苏……”
秦深挑了下眉,“确定只要这个?”他倒是确实没想到苏世流只提出了这样一个请求。
怎么形容呢,虽然对着前后里外都被他操熟了的人这样说有些不恰当,不过秦深真觉得苏世流确实很纯,各种意义上的。
苏世流轻轻点头,他跪坐在沙发上,离秦深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如果非要说渴求之事的话,应该就是他很喜欢秦深抚慰他时的气息吧。
秦深笑了一声,然后伸手把苏世流的衣摆撩了起来,放到人的嘴边示意咬住,“喜欢这样?”
秦深伸手摸上的是苏世流戴着乳环的那个乳头,苏世流穿孔造成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如今换上这枚艳丽的乳环,又是藏在半撩起来的衣衫下若隐若现,颇有几分诱人的意味。
光是用手勾着乳环轻轻扯几下,乳首就会开始发硬挺立,手下的躯体也会不由自主地随之轻微颤抖。打了乳环之后,苏世流的左侧乳头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一些,很轻易地因为受到刺激而发情。
苏世流的嘴里咬含着那片衣摆布料,也不敢松口,所以声音显得很是含糊,“……嗯……喜欢……”
秦深揉捏了一会儿苏世流的乳尖,戴上乳环后看上去漂亮,但玩起来总嫌那个小玩意儿碍事,没多久就把那枚乳环取了下来,只留下已经红艳起来的乳首,靠近乳晕的地方还有微不可察的贯穿小孔。
取下乳环后,秦深又命令苏世流把身子俯得更低,这样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靠在沙发上咬住奴隶的乳尖。
“——嗯!嗯啊……”
苏世流猛地呻吟出声,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了一下,乳尖被叼住啃咬所带来的刺激感非常强烈且不适应,陌生的酥麻之感顺着胸乳向他的大脑传递而来。
秦深叼住苏世流的左侧乳头轻轻咬了几下,奴隶的这处摸着很软,咬上去更是又软又嫩,温热的乳尖并不大,在他的牙齿下显得很是脆弱可怜,他随意地咬了几下,然后退出来揉捏着奴隶泛着水光的乳尖,“咬住了,衣服可不准落下来。”
苏世流颤抖着应了是,嘴边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晕开了很大的一片水迹,胸前的刺激让他艰难地用牙齿咬着衣摆,不能让衣服落下去坏掉主人的兴致。
但是苏世流刚刚点头不久,乳尖就传来了更加强烈的酥麻之感。
是秦深找到了乳首根部穿孔的地方,颇感趣味地舔咬了上去。光是来这么一下,奴隶的身躯就猛烈地抖了一下,脖颈生理性地后仰出一条修长的曲线,又很快定在原地,免得拉开太多和他的距离。
“这么敏感?”秦深又拨弄了两下那个小孔,不出意外地得到了苏世流带着些哭腔的回应。
“呜……痒,主人……嗯嗯……好、好奇怪……”苏世流的身体在发抖,但仍旧很顺从地挺着胸乳将红嫩乳尖送在秦深面前品尝。他穿孔后的乳尖特别敏感,这样的舔咬刺激足够让他的身体发情流水了。
好在秦深玩了一会儿就转移了目标,放过了苏世流嫣红得泛着水光的乳尖,手指沿着那截细瘦的腰线往下滑。
苏世流的腰身又细又窄,秦深的手在这一片来回抚摸着,很软,但也有着非常流畅的线条,稍微捏一捏也能感受到那股温热的弹性。秦深一边双手围住苏世流去丈量奴隶的腰围,一边问着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的奴隶,“这样也喜欢?”
温热宽厚的手掌在苏世流的腰间抚摸着,他一直在不停地喘息,光是和秦深这样的接触和抚摸就让他非常开心了,整个人的神色都因为快感变得有些迷惘,听到秦深的问话下意识地点头,咬着布料含糊不清地说话,显得声音稍稍有些软糯,“喜欢……喜欢主人。”
秦深低笑了几下,然后手指再往下来到苏世流的腿间,他拍了两下苏世流的大腿内侧,示意奴隶把双腿分开得大一些。苏世流的腿心已经是湿润的,能隐约看到晶莹的水光。
手指往下直接来到了苏世流的前穴穴口,穴口轻微地翕张,似乎也在欢迎主人,秦深于是稍微抚摸了几下奴隶湿润的阴唇,然后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那口紧致小穴。
“呜嗯——嗯嗯啊……”
苏世流呜咽了一声,秦深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他的穴里,手指比性器更加灵活,而主人又对他的奴隶的身体了如指掌,很轻松地找到苏世流的敏感点对着那一块来回研磨,让苏世流被刺激地忍不住夹紧穴肉。
秦深一手指奸奴隶的软穴,另一手继续在奴隶滑嫩的腰间抚摸,感受到穴肉热情的夹弄反而“啧”了一声,“别夹这么紧,一根手指就让你馋成这样?”
苏世流只能尽可能地放松身体,任由那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揉弄掐玩,穴壁的柔软嫩肉很快就感受到了新的入侵者,秦深插进来了三根手指,指尖粗暴地顶开并操弄这些敏感软肉。
秦深实在是太过于了解奴隶的身体,穴内每一寸软肉都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内被他细细巡视过,所以仅仅是三根手指就把苏世流弄得快要溃不成军。
酸麻感在苏世流的下体不断地积累,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腿根和腰肢都软了下来。他的眼底盛满水雾,因为咬着衣角的缘故嘴唇无法合上,有丝丝透明涎液从他的嘴角往下流,腿心也被手指操出了水声,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淫靡。
“嗯……呜……求您……嗯嗯主人……太快、呜——”
奴隶分开腿跪坐在沙发上,但又不能完全跪实,腿心要悬在空中任由主人玩弄,这样的的姿势本就不轻松,还被秦深这样玩弄着,被强烈的快感这样刺激着,苏世流几乎快要撑不住,臀腿不自觉地往下滑,嘴里也在呜咽着向秦深求饶。
秦深笑着扶住苏世流的腰,手指来回抽插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他对着连发丝都被汗湿了的可怜奴隶说道,“不准求饶。”秦深的手往上摸了摸苏世流发烫的脸侧,“这不是奴隶自己喜欢的吗?这可是奖励。”
是奖励,不是惩罚,所以不可以求饶。
“奴隶……呜、奴隶明白了……”苏世流知晓秦深的意思,所以只能难耐地呜咽了几声,在主人的命令之下,再次强撑着抬起快要软到没力气的腰腿,把腿心挺出来给秦深的手指玩。
秦深确实在摸苏世流,只不过大部分时候是将手指伸进奴隶的穴中去摸那些湿润软肉。苏世流的穴又湿又紧,带着温热的气息,摸着摸着秦深就会用手指去揉捏掐弄那些嫩肉,刺激地这口软穴流出更多的水。
完全挑起苏世流的情欲后,秦深伸进苏世流穴里的三根手指也早就沾满了奴隶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这个时候秦深反而会短暂地将手指撤出来。
食髓知味的苏世流当然受不了这样骤然而至的空虚,穴口空虚地发慌流水,最大程度地挺着穴去追主人的手指,还在空中难耐地上下蹭了两下,神色很是委屈地轻微左右扭腰,“呜……主人摸摸……嗯嗯……是奖励……呜……”
奴隶很是难受,但秦深却觉得这样的苏世流很可爱,很像那种追着肉跑的小狗,就差没“汪汪”两声了,他于是顺从心意地再逗了一句,“你是小狗吗?摸你摸得手上都是水。”
苏世流喘息着,“奴隶、奴隶给主人擦干净。”
“擦哪里?”秦深把问题抛了回去,故意让发情中的奴隶去想解决方案。
苏世流艰难地思考了两秒,然后挺了挺胸,“请主人擦在……奴隶的奶子上……嗯嗯……奶子、很好用的……嗯……”
秦深于是顺势在苏世流的胸乳上擦了擦手,刚才他吃过奴隶的乳首,过了这会儿时间那些液体本来干了,如今再次沾染上了液体,并且是更加黏腻的淫水,还不只局限于乳头,整片白皙胸乳都泛着水光。
“确实好用。”秦深用苏世流的乳肉擦完手后还毫不客气地点评了一句,让苏世流的眼眶更红了几分。
浪荡中夹杂着纯情后入腿交磨穴高潮不应期巴掌抽穴敏感发情
苏世流的腿间小穴已经被秦深弄得一片湿润,秦深稍稍用力将奴隶的腿心软穴拢在手心捏一捏,就能听到奴隶难耐的哭喘,这口小穴看上去已经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了。
“往旁边挪,撑在沙发上。”
苏世流在秦深的命令之下调换了一下姿势和两人的位置,这样的话他就是面朝着沙发靠背两手交叉着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依旧跪在沙发上,因为这种姿势屁股自然而然地翘起了一点儿弧度。
秦深拍了两下奴隶圆润的臀肉,力道不重,只是起到提醒的作用,“屁股再撅高点儿,双腿并拢。”
屁股翘高是很寻常的命令,苏世流听到后立刻将腰下沉,让屁股撅得更高,显出十分流畅的弧度,非常有邀请主人肆意享用的淫荡之意。但是把腿并拢的话,却让苏世流犹豫了片刻,一时没能摸清秦深的意思,毕竟按照平时的流程,主人一般更喜欢他把腿尽可能地分开好方便操干。
尽管有些不知所谓,苏世流还是迟疑着一点点地并拢了双腿。他看不见自己的模样,自然也不知道此刻在他身后的秦深的眼里,小奴隶圆润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晃动,完全一副浪荡勾引之样,白皙修长的双腿却在他的面前一点点地合上,将腿间晶莹的水光和粉嫩的软肉一点点地隐去,又非常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浪荡中夹杂着丝丝纯情,合该被他更狠地玩坏,最好剥开奴隶内里的最软最嫩的蚌肉,操熟操烂,彻底变成只属于他的模样。
秦深一边这样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将性器释放出来抵住苏世流的腿根缝隙,“放松一点,今天就这么操你。”
“是,主人,呜嗯——”苏世流刚答应着,就很快被刺激得喘息着仰起了脖颈。
他的双腿本来是遵从命令并紧的,此刻却被粗长的性器强硬地操开了。
苏世流意识到,主人并不打算操他的穴,而是要操他的腿心。大腿根部的软肉常年被身体保护着,几乎不见光,所以非常白嫩,足够给秦深非常新鲜又很享受的体验。
更何况,秦深是贴着苏世流的穴肉去操腿根,性器每一下进出都会磨到早已湿润情动的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