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审神者走到办公桌边,一期一振心虚地拿着纸张后退。
顾锦直接拿过,扫了一眼“嗯,你把本丸的情况总结的很好,然后呢?”
“你的经验之谈呢?”顾锦轻声笑了一下,“对短刀都藏得这么严实,我还以为你真的写出什么了呢。”
果然还是低估了本丸良心的节操。
写什么?侍寝经验……我好像……只负责把自己送上门……救……我怎么……
一期一振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震撼到了,逃避似的捂住脸,在顾锦追问之下,喘着气告饶道“主人……求您……别再说了……”
短刀们离去好像带走了这片空间干净纯洁的空气,顾锦眼看着一期一振从僵硬到软化,再到捂脸求饶……一时间没跟上一期一振脑回路。
“……”顾锦也不想的,可是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不欺负一下好像都不好意思。
顾锦把高大的太刀逼到门背,伸手拉开一期一振挡在脸上的手。“一期一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任务,要不我去找药研,让他提醒你一下。”
“呜……”一期一振不敢反抗,手被扯下,英俊温柔的脸上满是红晕,蜜色的眸子似含了水光,泛着粼粼。
审神者的威胁太明显了……
“怎么能……让弟弟们……知道这种事”一期一振根本没有办法设想那个场景。
我在本丸开寝当番从来就不是秘密好吗……顾锦揉捏着一期一振红到发烫的耳尖,把刀都要揉化开了,才压低声音,带了些哄骗意味地说“那么,一期,你没忘的,对吧,说一遍我听听。”
耳朵还在审神者手里,想摇头又不敢。一期一振低着头,颤颤巍巍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又抖又软。
“把……把……把……”
顾锦给了个鼓励的亲亲。
“把……寝当番的……准备……写出来……”
“继续。”一句话可满足不了顾锦。“我还说了什么,都讲讲。”
回想起了早上羞耻的回忆,再跟现在的场景结合,一期一振显然承受不住,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弱小无助的呜咽。
“一期……,大家都在等我们下去吃饭呢,你也不想……他们问我们在上面干什么吧?”顾锦一边说,一边轻轻隔着衣服用指甲搔过奶尖。
“呜……”一期一振浑身都是软的,那点反抗的心力都给泄尽了。
“说……说……要把……呼……声音……姿、姿势……都……写出来。”
“还有呢。”
怎么还有……
一期一振崩溃地摇头,死死咬着唇,眼尾也红得艳丽。
“我不欺负你,说不出来的话,叫出来也行。”
顾锦手上用了点力,掐住早就敏感充血的奶尖,把太刀逼出一声惊喘。
“嗯?”
死死咬住的唇齿犹犹豫豫的分开,柔软又色气的喘息细细碎碎地溢出。
“叫我,一期。”顾锦贴近一期一振的耳朵,声音极尽温柔缠绵,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啊……主、主人……呜呜……主人……呜……”一期一振骨头都酥了,随着快感的积累,脑子一片空白,只无意识地,极乖地,唤着主人,夹杂着难耐的哭喘。就算腿软得站不住,也没有说出一句拒绝,只是靠着审神者,头埋在审神者脖颈间,小声呜咽。
不知道发现自己恍恍惚惚地在自家审神者身上射了之后羞愤欲死和被迫穿着黏糊糊湿哒哒的出阵服跟审神者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庭院吃饭,哪一件更令太刀“记忆犹新”呢?
一期一振:……不如我当场失忆吧。
按照本丸的规矩,晚饭是要一起吃的。
吃完饭后正好聊聊天,演一下修罗场,一边端水一边拱火什么的,也是顾锦一大乐趣。
虽然本丸的刀都是顾锦捡的,抢的,还有死皮赖脸缠上的……还都在“争宠”,但是大家的关系却奇妙地平和。
其中顾锦端水能力高超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是不管是哪振刀剑,在目睹别的刀和被别的刀目睹在床上崩溃求饶和上面哭喊下面喷水的模样也硬气不起来吧……脸皮薄点的连再次见面都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更别说吵架了。而脸皮厚的,顾锦自然会有别的法子。
晚饭像往常一样直接吃到了夜深,顾锦又陪着短刀们闹了一会,才起身,“一期,跟我来。”
“是。”一期一振顶着一群老不尊的刀剑揶揄的目光,跟着起身,随口提醒了今天负责收拾的刀派,跟上顾锦。
乱藤四郎发挥极化短刀夜战的机动凑上去附耳在一期的耳边说了几句。一期很快蹙起眉头,低声呵斥“不要乱说了。”可是耳尖的红晕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乱藤四郎的目光在意有所指地在顾锦身上转了一圈,突然撞上顾锦回头看过来的目光,也不怕,朝顾锦眨了眨眼,把一期一振往顾锦方向一推,才笑嘻嘻地跑开。
乱藤四郎听见一期哥跟审神者道歉的声音戛然而止,偷偷回头,粉色的蝴蝶结跟着晃了一圈,就看见一期哥与审神者靠得很近,审神者的手捏着一期哥的后颈,亲昵地附耳说些什么,墨一样的长发被一期哥偷偷勾住一缕。
很奇怪,一期哥在藤四郎面前都是温和可靠的兄长形象,面对敌人也能优雅利落的解决不复皇家御物之名,唯独在审神者面前,就像一个弱气的良家妇男,浑身上下都是某种小动物遇到天敌一样弱小可怜。
乱藤四郎这样想着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愈发奇怪了起来。
顾锦是故意的。
在寝当番前,把乱藤四郎与一期一振放一起会有奇妙的反应。乱藤四郎可以在嘴上欺负一期,顾锦也乐得看一期露出更多羞窘的模样。但在寝当番之后,一期就会重拾哥哥的尊严,把乱藤四郎摁在内番切磋场狠狠地教训,或是麻烦近侍把乱藤四郎安排到饲马上,专门弄马粪。
然后乱藤四郎就会过来撒娇告状,因为暗堕过,乱藤四郎身形比其他短刀要年长些,但也就14、15岁的少年模样,顾锦就直接拿哄短刀的那一套,揉揉乱的头发,夸奖他的裙子,偷偷许诺帮他欺负一下一期。
因为审神者的暗中撑腰,乱藤四郎挑衅一期乐此不疲。
嗯,乱藤四郎跟一期一振各赢一次,审神者赢两次。
皆大欢喜的局面达成了!
顾锦坐在床上,看着一期随着关门的声音抖了一下。
“脱衣服。”
一期一振立刻露出了听到什么狼虎之词的震撼表情,强撑着些太刀的尊严“是。”左手揪着右手手套指尖,就要往下拉。
“等下,手套别脱。”——用手脱多不好玩啊——这句话在顾锦舌尖晃了一圈,还是没说出来。
腰间的本体被取下,放置在脚下。华丽繁复的披风、肩甲、绶带……成熟稳重,带着几分锋利逼人的太刀亲手把自己剥成光溜溜的姿态。
仅仅是被审神者注视着,这个化形的躯体就变得不像是自己的。隐藏着的小口开始渴望被审神者亵玩,一期燥得关节都僵硬了,能拿着本体在地下城连挖十几个小时的手,被自己的平角内裤卡着动不了一点。
寝当番那肯定是要脱光……
顾锦也不催,撑着脑袋故意笑眯眯地盯。
于是,一期的黑色平角内裤慢慢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看起来分量十足。
一期一下子背过身去,让人分不清是掩耳盗铃还是落荒而逃。这下,两片挺翘的臀肉因为一期的动作露出一圈红痕,窄腰、宽肩、漂亮的蝴蝶骨轻颤。
最终,一期下定了决心,一下就把内裤脱到了底,像是扔掉一块烫手山芋一样,抖进了旁边一摊衣服里。
“衣服怎么能随地乱扔?给弟弟们做一个好榜样啊。”顾锦示意他把衣服折好。
浑身赤裸的一期本就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适合了,站在原地吧,太羞人了,审神者的目光像是要把自己把玩把玩吃掉。坐在床上吧,审神者可就坐在床上啊!这跟太刀主动打夜战有什么区别。饶是已经经历了多次审神者的恶趣味,也不能习惯千年的修养全被人捏在手里碾碎了拨弄。
但这是他认定的主人。
一期一振红着脸,乖乖弯下腰去捡脚下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后撤半步,身子几乎对折,丰腴的屁股翘起正对着床上坐着的顾锦,大腿绷直,显出几分一刀斩断敌刃的强大。
只是这动作一出,一期一振就给僵在了原地,耳朵红到了脖子,顾锦甚至觉得自己要是在那个柔软滑腻的屁股上抓一把,一期就能碎成一片片。
顾锦抬脚,勾住改为蹲下身背对着自己的鸵鸟太刀的脚裸,一期一振顺着审神者的力道,改为跪姿。
顾锦纵着他背对装死的行为,轻踏在他的脊背上,很快,脚下的脊背挺直了,肩膀打开,因为是跪姿,软圆的臀垫在脚上,大腿紧绷,膝盖打开到与肩平齐,身材极好,臂膀宽厚,看不见表情,却能察觉到轻微的颤抖。
一期耳尖、后颈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衬着底下羞红的肤色,愈发可口。
“折你的衣服。”
一期咬着唇,开始叠衣服,大脑昏昏涨涨,却在熟悉的家务事中慢慢沉淀下去。好像是被安稳现状迷惑的小动物,水蓝色的短发被随手捋顺在耳后,房间昏暗的光打在男人赤裸的健壮肌肉上。他正驯服地跪在地上,神情专注,认真叠着出阵用的军装。
色气又人夫。一期一振,一款很适合居家过日子的太刀。
一期全然不知,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慢慢柔软,甚至是带了些宠溺的。
审神者身形最多是个青年,比自己的弟弟还要小上许多,怎么就畏之如狼似虎。
一期一振觉得自己又行了,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纵着审神者的恶趣味,一心一意想着拿这副身子让顾锦开心,带着白手套的指尖无意识地抚平衣服褶皱。
直到身后贴上一副温热的身躯。
一期的脑袋一下子空白了,动作也停了。
审神者膝盖在他身旁两侧落地,一个跪坐,一个跪立,让顾锦有了极大的身高优势。
顾锦胸膛贴着他的后脑,双手分别从背后左右一寸寸摸到前面,划过精壮却敏感的腰杆,把太刀摸得浑身一颤,手一下子攥紧了刚刚叠好的衣物,抓出大片褶皱。
一期有些惊慌,却以一贯的温和接纳了顾锦的施为,垂着头,眼睛用力地闭紧,把脆弱的后颈暴露在顾锦面前,像是被天敌咬住命脉的小动物,除了僵着身体等着被一口吃掉什么也做不了。
顾锦低下头,小口小口慢慢嘬,一口一个浅浅的红印子,手上动作倒是懈怠了,捏着小巧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随意捏一捏,用指尖刮一刮。
一期的奶子早就不是之前的模样,乳晕又深又大,乳头也肿大不少,一看就是被人玩得熟透了的。顾锦想过给这个两乳头穿个环,要银色的,中间系一条银链子晃晃荡荡,得了趣也可以牵着走。可惜一期一振实在受不了这个,哭得可怜,连自己用本体操进后穴都做了。顾锦也只好作罢,只是还会时不时装作饶有兴味地提出来,吓吓他。
不知是不是想到一块去了,一期偷偷瞥了一眼本体,偏偏被顾锦抓了个正着,被故意抹黑。
“怎么,馋了?”
一期疯狂摇头,生怕晚了一秒就审神者强行扣上馋了的帽子,本体和他的感官可是相连的。
顾锦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侧头看他笑,在一期的目光中,慢慢地抬手,将自己的发冠取下,一头乌黑长发散落开来,像上好的绸缎,带着一缕凉意划过一期的肩膀。两人挨得极近,气场相互侵染,顾锦含笑问他“真的不馋?”
一期的目光自顾锦解下发带的那一刻就痴了,顾锦的头发很长,发质手感也好,平日简单束在脑后,没人敢随意触碰。此刻猛然一下散落,贴着肌肤滑下,竟是把太刀心魄都勾走了,只会喃喃重复顾锦的问话“……馋的”
只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