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吹着你的耳朵,风有些凉,但吹得你有点热。
“这位技师先生辛苦了……”
你从他身体上起来,坐在他的腰上。刚刚你们胡乱射出的液体随着你的动作落在沙发上,绽放出一片又一片的痕迹。
颇为淫乱。
你是这样评价的。
但重头戏好像还没有开始。
“我也准备了一点按摩工具。”
你从沙发缝里翻出一颗跳蛋,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那种。
“学长,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也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你打开开关,把跳蛋按在他的鼠蹊。
“唔,别……”
处在不应期的敏感部位突然被刺激,白起难受地扭了扭腰。
“没事,马上就好了。”
你选的是脉冲档位,冲击性极强,虽然有很长的休息时间,但完全不够。
你想了想,刺激应该还不够,于是将跳蛋上移,贴住他的性器根部。你合起双手,将一直在震动的跳蛋和他的性器一起拢在手里。
他在你身下抖了抖。
你松开手,将跳蛋随意地放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沾了点你身下分不清彼此的体液,探进他后面的穴口。
白起后穴的温度比他皮肤的温度还要高一点,又紧又湿地包裹着你的手指。
你并不是法地扯开他粗麻制的衣服,露出肩膀锁骨,以及胸肌腹肌。你们粗暴的动作导致扣子崩得到处都是,但你并不在乎。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活动,所以你的裙子穿得并不繁复。即使白起还来不及动作,那些激烈的拉扯与摩擦也足够让你衣衫凌乱,与他来上一个零距离接触。
你压住他,赤裸的乳房与他胸膛紧贴。你故意用你的乳头与他的乳头摩擦,用自己的敏感部位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于是在你爽到起反应的同时,听到他悠长的叹息。
你咬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
“舒服吗,我的殿下。”
他闭目,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但身下的性器悄然立起,顶住你的下身。
你挑眉,一把扯下他穿的端正的裤子。
那个已经抬头的器官骤然获得解放,从裤头里弹了出来,打到你的手上,弄了你一手。
你慢条斯理地将液体抹在他的腿根,撩起自己的裙摆,合起双腿,将他那根看上去尺寸客观的阴茎插入你的腿缝之间摩擦。
“可真湿啊,师兄。”
“我都没有那么湿。”
在遥远的年少时光里,你和白起曾一道拜在宫老师门下,彼时你会唤他一声“师兄”。
这个旧称呼,在这种场合重新启用,听起来就没有那么干净了。
其实湿的不止是他。
你承认,光是看着他这幅模样,想象着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花穴便泥泞得一塌糊涂。
你不紧不慢地动着,让白起的性器在你的腿间抽插,但又能保证这个速度给不了他一个爽快。
“师兄,无论你是否抵抗,今天从我这出去,你的名声都是一样的。”
“还不如……爽一爽呢。”
你将他涨得不能再涨的性器从你的腿间退出,然后扶着它重重坐下。
“嘶……”
你和白起同时出声。
虽然你表面上身经百战,但实际上……
很惭愧,这是你的法地在你身上起起伏伏,不询问你的感受,甚至不发出任何声音。仿佛你只是一个最常见不过的泄欲工具,而他只是简单地在你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但你在这种安静里撕裂的痛苦中被肏上了高潮。
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你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恋痛,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你从来不喜欢疼痛,甚至会用疼痛来惩罚他人。
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报复般地留下一道道血痕,你觉得那些伤痕至少足够引来他的喘息,但并没有。
整个房间里只有他性器拍打在你身体上的声音,和你们双腿间的水声。
你不知道白起在此时此刻把你当成什么,这些原本应当在情人间完成的活动,在短短的一天内被你们做了个遍。
但显然,你们不是情人。
甚至从社会伦理角度看,他应该喊你母亲,应该像对待长辈一样尊重你。
此刻你们却不知尊卑地在床上翻云覆雨。
白起,你爱我吗?
被他这样粗暴且机械对待着的这个瞬间,你突然很想问问他,但话到嘴边又被你自己咽了下去。
但等白起在你身上释放出来,继续安静地清理你们两个共同留下的痕迹。
你说的话却与刚才心里想的截然不同。
“殿下,您很好用。”
你懒懒地支起半个身子,看白起在你双腿间忙碌。
虽然,好不好用另当别论,这是你的第一次,除了白起,你从来没有试过其他的男人,即使“已婚”这个身份已经伴随了你很长一段时光。
“当然,我希望你一直这么听话,这么好用。”
他霍然抬起头,眼眶泛红。
“你把我当做什么?”
你盯着他的眼睛,却装出一副懒懒的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亲爱的继子,你觉得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你已经不是十五六岁时的模样。
当然,白起也不是。
在漫长的时光里,你们逐渐变成彼此陌生的样子。
白起沉默了许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愿意变成一切您想要我变成的模样,我敬爱的母后殿下。”
他跪在你的双腿间,执起你的手。“只要您答应我,您身边这样的人,只有我一个。”
白起的骑士礼行得很端正,即使是衣衫不整,且在这样的场合。
他亲吻你的手的时候,眼里带了几分你看不懂的虔诚与爱恋。
你赤裸着身体,抽走放在他手里的手,不顾身上那些黏腻的液体,翻身下床,从他面前离开。
白起原本挺直的脊背,在你离开的那一瞬间无形地塌了下来。
你绕到他的身后,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双乳与他的脊背紧紧相贴。他身上的热量灼烧着你的身体,让你的全身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我……答应你。”
你亲了亲他的脸颊,完成了属于你和他骑士礼。
你和白起维持着一种微妙的虚假和平。
在外人看来,他对你恭谨有加亲近不足,你也总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但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你咬着他的肩膀,和他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
你们的感情就像这个地方的天气,雾蒙蒙潮漉漉,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但永远见不到阳光。
你感觉到,白起跟你的每一次做爱,他都是以最后一次的心态来完成的。
他在你面前很顺从,但顺从中你仿佛能瞥出一点疯狂,不知道这点疯狂是来自于你,还是来源于他自己。
“皇后殿下。”
完成巡逻任务的白起卸下一身铠甲,以答复你下达的工作为由,来到你的寝殿,单膝跪在你的面前。
下午时分,伺候你的侍女们都被你打发出去玩耍了。寝殿里只有你一个人,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的风声。你翻阅着这两日的政务,甚至懒得奉送给白起一个眼神。
原因无他,你太忙了。
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到了已经基本无法处理朝政的程度。你与前朝的纠缠越来越深,当然,随着你手上的权力越来越大,你的名声越来越差。
你知道那些固执的老臣对你的态度,也知道他们私底下联系过白起,试图通过他夺取被你紧紧握在手里的那些权力。
但你无所谓。
“殿下,您应该喊我一声母后。”
“叫皇后,外人看来,我们好像不是很熟……”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起一个箭步冲到你面前。
“你知道吗,他们……”
他红着眼眶,把你狠狠地压进怀里,完全不顾你的疼痛。
却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
你大概知道他这样的原因。
“我们做吧,白起。”
你舔了舔他的耳垂。
然后,你毫不留情地,挣开他,撕开他的外袍。
这种粗暴在他面前你从来不曾展露过。
回到王城后他的工作不如往常危险,但仅仅这一段时间,完全不足以消弭从前深深浅浅的一身伤疤。
你慢慢地摸着他的那些伤疤,从锁骨,到乳间,再到腰部。
“疼吗?”你自顾自地问着,咬上他的脖子,直到唇舌间传来铁锈的咸腥味,“我可以让你再疼一点。”
“我的殿下,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让你变成我的禁脔。”
他在你编织的名为欲望的海洋里浮沉。
你拉扯着半裸的白起,轻轻地念了段咒语,将他推到窗口。
你从前也学过一点魔法,但现在……
你自嘲地笑了笑,又念了一段咒语。
你原本不存在的性器官因为这一段咒语凭空生出,抵住白起的后穴。
不常被进入的入口生涩紧致,你试着拉开他死死并拢的双腿,拍了拍他的屁股。
“放轻松。”
白起的双腿环上你的腰,魔法的利刃一点点破开青年的防御,他在你身下轻轻颤抖,但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担心白起伤害到自己,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不要那么抵触我,”你将白起的耳垂含入口中,舔舐着他的耳钉,“当我的禁脔,不也是你想要的吗?”
“我们在窗口,如果有人抬头……”
“你知道白警官在家里会做什么吗?”
关上门,你把“鹞”撞倒在门上,不着痕迹地检查他身上的伤疤——在他绑走你的这段时间里,两人独处时间很少,很难有这样的机会。
“鹞”仿佛知道你要做什么,眼神炽热而危险:“我现在就是他。”
“那你更需要我来帮你……”你往后退了一步,暗示性地划了一下他黑色衬衫的扣子,“你知道要做什么的。”
“这样吗?”
他靠在门上,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胸膛,坦然在晨曦的阳光里。
“好学生,”你挑逗地掐了一把他左边的乳头,“这么漂亮的奶子,可惜不能穿环。”
你对着他,轻佻地k:“白警官安全回家,不想要一点犒劳吗?”
“鹞”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衬衫,只露出刚刚被你掐得发红的一点:“你们感情真好。”
“先去洗澡,衣服在卧室的衣柜里。”
你和白起同居之后,你们的贴身衣物以及一些不可对外人道的衣服道具都放在卧室的衣柜里,这个空间一半属于你一半属于他,但没有很明确的分界线。
所以——
“这是你打算穿给白起看的吗?”
“他可真幸福啊。”
“鹞”从卧室里冲出来,通红着脸,举着一条布料极其节省的黑色旗袍,在你眼前晃了晃。
你想起来在白起消失数日之后,你被他们绑走之前,确实买过这样的衣服。
“那你可猜错了,”你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白警官,这是给你的。”
“既然现在你是白警官,那就是你穿。”
你转身去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根蓬松柔软的尾巴和一对毛茸茸的耳朵,递到“鹞”手里。
“很期待你的这身打扮,我的狼主人。”
你勾住他的脖子,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对着他的耳垂吹气。
“不邀请我一起洗澡吗?这位白警官。”
你把他推进狭小的淋浴间,关门的同时顺手拧开顶上的花洒。
“鹞”进门时穿的衬衫没有被他脱掉,被水打湿后紧紧地贴在身上;下身的西装裤根本没有可以脱的机会,甚至连皮带都没有解开,即使被打湿,也衬得他“衣冠禽兽”。
而你在进去浴室前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此时此刻和他形成了巨大反差。
“你……你平时跟白起都玩这些吗?”
你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纯情模样,逗弄的心思大增。于是把他逼到淋浴间的死角,跪在他的面前,解开皮带,用牙齿把西装裤的拉链拉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舔舐他的龟头。
“不是哦,我跟你才玩这些。”
布料包裹的性器在你的唇舌下逐渐苏醒。你微微起身,在身上打了些沐浴液,拉下他的内裤,将尺寸客观的性器包裹在你的双乳之间。
“鹞”想要往后退,但后面已经只剩墙了,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余地。
“不要躲,”你搂住他的腰,腰肢淫荡地上下摆动,胸前的泡沫越来越多,“这里洗干净了,我们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对不对,这位……白警官?”
双乳之间黏腻的液体越来越多,泛起一层层泡沫。
你知道,这些液体,不只是水与沐浴露。
你手下用了些力,将他的性器紧紧锁在你的身体里,不紧不慢地控制着他的欲望。
“我奶子好难受,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你好厉害,你比白起厉害多了……啊……你这家伙……轻一点……”
泄出你唇齿之间的呻吟与你的行为全然背道而驰。
你是故意的。
你知道外面在监控的人一直没有离开。即使在这样的私密场合,你甚至都叫不了他一声“白起”,只能配合着完成他的人设,假装他与你没有感情荒唐地纵情声色。
可惜最基础的生理反应没法伪装。
他推了一把你肩膀,试图把你推开。
“你放松点,我不想射你身上。”
“真的吗,”你捧着双乳的手松开,用指甲刮了刮他的性器前端,“你不舒服吗?”
“如果那样不舒服,这样呢?”
你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舌尖灵活地绕着马眼打转,吞吐着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享受地听着他因为你的刺激变得粗重无序的呼吸。
海绵体膨胀后的柱体又粗又长,撑得你腮帮子有些酸疼,可偏偏“鹞”又持久得很,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没有任何释放的可能,于是你泄愤般地用牙齿磕了磕口腔里他的性器。
“嘶……”
“鹞”低声痛呼,手不自觉地抓住你的肩膀。但明明一个宣泄疼痛的动作,他却收了八成的力,并没有弄痛你,却让你更兴奋了。
“别紧张,我们白指挥官……这种场合从来不会紧张的。”
因为含着“鹞”的分身,你的声音含糊了些,但并不妨碍“鹞”听清你的话语。
“别……我真要射了……脏。”
“白指挥官也不想你吃别人的精液吧。”
听到他的话,你恶从胆边生,狠狠地吸了一口他的分身,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吐出。
于是那些白色的粘稠液体打了你一脸。
你舔了舔流到嘴边的精液,站起身,强迫他与他交换了一个咸腥的吻,不顾他的失神,贴着他的脸耳语。
“如果白起来了,那也就是……”
“你们两个一起让我上。”
“我求之不得。”
你和他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稍微动一下,附在你脸上的那一层原本属于他的液体就蹭到他的脸上。你伸出手,将那一点白色在他脸上抹匀。
“明明是你爽了,怎么感觉一副你受了委屈的样子呢?”你受不了他眼睛红红的样子,点了点他的鼻尖,?“怎么,你真的想和白指挥官一起被我上?”
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长到你把“鹞”留在你身上的那些临时标记一一抹除,才听到他溢出唇齿间的声音。
“你只属于我……”
“那你要做给我看,”你跨出淋浴间,扯出浴巾随意地包裹住身体,“衣服都在外边,你知道要怎么做的。”
“白起平时也这么做的,你也不想比不过他吧。”
“真听话。”
“鹞”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刻,原本正在床上无聊地长蘑菇的你眼前一亮。
你给他准备的是一条黑色蕾丝旗袍,布料不少,但该遮住的一点都遮不住。
旗袍是挂脖设计,后背没有一点布料,没有完全擦干的水滴顺着“鹞”完美的背部线条滑入股间。最大码的旗袍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他贲张的肌肉,胸部象征性地垂下两块蕾丝,更多的肌肉从旗袍底下露出,性感诱人。原本应该温顺地盖住臀部的那块布料被插在他后穴里的那根毛茸茸的巨大狼尾撑起,裙下风光一览无余。
早该让他穿了,不该留到今天。
你心里暗暗懊悔。
“我不想比不过白起,”裙摆的布料已经被“鹞”捏得不成样子,他站到你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你心里自然是满意的,但既然他这么问了,必然就要摆出一个挑剔的姿态了。
“比起白起嘛……那还是差点,”你支起身,身上的衬衣随着你的动作滑落,露出大片春光;你随意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跪上来。”
衬衫不是你的,但是“鹞”绝对也不陌生——因为是白起的。
白起离开家前那一天穿过这件衣服,本来说好回来他洗,但他一直没有回来的机会,你忙起来也忘了这件事,于是衣服上属于他的味道一直没有散去,此刻包裹在你的周围,让你感到格外地安心。
他的尺码对于你来说大了些,穿着有些松垮,但对于此刻来说却是正好,正好将你包裹在他的领地里,却又微微露出一点柔软诱惑着他。
这种诱惑的结果是,“鹞”并没有听你的命令跪在你的身边,而是翻身上床,跨坐在你身上。
“这是他的衣服吗?脱了。”
很强硬的语气,但是配上他这一身总感觉有些强词夺理……
还有点出戏。
“你这不像白起了,”你微微蹙眉,他连接后穴的那根大尾巴打在你腿根,有点痒,“他从来不会这么命令我。”
“我又不是他。”
他伸手,想要扒掉你的衬衫,你微微侧身躲开,反手抱住他,低声道:“看你表现,主动点。”
?你的手沿着他的脊骨向下,撩开那聊胜于无的布料,摸索到开关,摁了一下,又摁了一下。
?只一瞬间,“鹞”在你怀里变得僵硬起来,整个人仿佛失去重心一样靠着你。
“……好大,你比白起厉害……呜……”
明明被刺激到的是他,但因为这场戏还没有演完,你一边捂住“鹞”的嘴阻住他即将溢泄出口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假模假式叫床。
但因为听到你这样的声音,他身下刚刚已经释放过一回的性器再次肿胀充血。
“慢一点……呜……快一点……”
在你的呻吟里,“鹞”的眼神变得迷离,你忖度给他的刺激差不多了,于是放下捂住他嘴的手,转而将他的尾巴抽出,让那个饱受折磨的小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给我……”
“鹞”的声音低沉沙哑而迷人,一瞬间让你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