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白起维持着一种微妙的虚假和平。
在外人看来,他对你恭谨有加亲近不足,你也总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但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你咬着他的肩膀,和他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
你们的感情就像这个地方的天气,雾蒙蒙潮漉漉,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但永远见不到阳光。
你感觉到,白起跟你的每一次做爱,他都是以最后一次的心态来完成的。
他在你面前很顺从,但顺从中你仿佛能瞥出一点疯狂,不知道这点疯狂是来自于你,还是来源于他自己。
“皇后殿下。”
完成巡逻任务的白起卸下一身铠甲,以答复你下达的工作为由,来到你的寝殿,单膝跪在你的面前。
下午时分,伺候你的侍女们都被你打发出去玩耍了。寝殿里只有你一个人,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的风声。你翻阅着这两日的政务,甚至懒得奉送给白起一个眼神。
原因无他,你太忙了。
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到了已经基本无法处理朝政的程度。你与前朝的纠缠越来越深,当然,随着你手上的权力越来越大,你的名声越来越差。
你知道那些固执的老臣对你的态度,也知道他们私底下联系过白起,试图通过他夺取被你紧紧握在手里的那些权力。
但你无所谓。
“殿下,您应该喊我一声母后。”
“叫皇后,外人看来,我们好像不是很熟……”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起一个箭步冲到你面前。
“你知道吗,他们……”
他红着眼眶,把你狠狠地压进怀里,完全不顾你的疼痛。
却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
你大概知道他这样的原因。
“我们做吧,白起。”
你舔了舔他的耳垂。
然后,你毫不留情地,挣开他,撕开他的外袍。
这种粗暴在他面前你从来不曾展露过。
回到王城后他的工作不如往常危险,但仅仅这一段时间,完全不足以消弭从前深深浅浅的一身伤疤。
你慢慢地摸着他的那些伤疤,从锁骨,到乳间,再到腰部。
“疼吗?”你自顾自地问着,咬上他的脖子,直到唇舌间传来铁锈的咸腥味,“我可以让你再疼一点。”
“我的殿下,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让你变成我的禁脔。”
他在你编织的名为欲望的海洋里浮沉。
你拉扯着半裸的白起,轻轻地念了段咒语,将他推到窗口。
你从前也学过一点魔法,但现在……
你自嘲地笑了笑,又念了一段咒语。
你原本不存在的性器官因为这一段咒语凭空生出,抵住白起的后穴。
不常被进入的入口生涩紧致,你试着拉开他死死并拢的双腿,拍了拍他的屁股。
“放轻松。”
白起的双腿环上你的腰,魔法的利刃一点点破开青年的防御,他在你身下轻轻颤抖,但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担心白起伤害到自己,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不要那么抵触我,”你将白起的耳垂含入口中,舔舐着他的耳钉,“当我的禁脔,不也是你想要的吗?”
“我们在窗口,如果有人抬头……”
“你知道白警官在家里会做什么吗?”
关上门,你把“鹞”撞倒在门上,不着痕迹地检查他身上的伤疤——在他绑走你的这段时间里,两人独处时间很少,很难有这样的机会。
“鹞”仿佛知道你要做什么,眼神炽热而危险:“我现在就是他。”
“那你更需要我来帮你……”你往后退了一步,暗示性地划了一下他黑色衬衫的扣子,“你知道要做什么的。”
“这样吗?”
他靠在门上,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胸膛,坦然在晨曦的阳光里。
“好学生,”你挑逗地掐了一把他左边的乳头,“这么漂亮的奶子,可惜不能穿环。”
你对着他,轻佻地k:“白警官安全回家,不想要一点犒劳吗?”
“鹞”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衬衫,只露出刚刚被你掐得发红的一点:“你们感情真好。”
“先去洗澡,衣服在卧室的衣柜里。”
你和白起同居之后,你们的贴身衣物以及一些不可对外人道的衣服道具都放在卧室的衣柜里,这个空间一半属于你一半属于他,但没有很明确的分界线。
所以——
“这是你打算穿给白起看的吗?”
“他可真幸福啊。”
“鹞”从卧室里冲出来,通红着脸,举着一条布料极其节省的黑色旗袍,在你眼前晃了晃。
你想起来在白起消失数日之后,你被他们绑走之前,确实买过这样的衣服。
“那你可猜错了,”你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白警官,这是给你的。”
“既然现在你是白警官,那就是你穿。”
你转身去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根蓬松柔软的尾巴和一对毛茸茸的耳朵,递到“鹞”手里。
“很期待你的这身打扮,我的狼主人。”
你勾住他的脖子,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对着他的耳垂吹气。
“不邀请我一起洗澡吗?这位白警官。”
你把他推进狭小的淋浴间,关门的同时顺手拧开顶上的花洒。
“鹞”进门时穿的衬衫没有被他脱掉,被水打湿后紧紧地贴在身上;下身的西装裤根本没有可以脱的机会,甚至连皮带都没有解开,即使被打湿,也衬得他“衣冠禽兽”。
而你在进去浴室前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此时此刻和他形成了巨大反差。
“你……你平时跟白起都玩这些吗?”
你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纯情模样,逗弄的心思大增。于是把他逼到淋浴间的死角,跪在他的面前,解开皮带,用牙齿把西装裤的拉链拉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舔舐他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