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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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唔,啊哈——”咬住下唇,咬不住喉头的呜咽。
尹丹被顶得话语支离破碎,腹部隆起,仿佛有巨物要冲破肚皮。
灵力疯狂地从丹田泄出,顺着后庭里直捣的阴茎进入到另一人的身体里。
这株百年都松木下却不止有下体交合的两位。
“大哥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二哥你才是,大哥这样的才叫豪迈呢!”一个小麦肤色的青年狞笑道。
尹丹只是普通的丙字,没有绝佳的灵根,没有惊人的悟性,也没有妙用的肉体,只是一向能忍。
微凉的手从他颠动的睾丸抚弄高高抬头的白嫩性器,这不争气的阴茎因为身后的肏弄兴奋无比。
尹丹打了个寒颤,没来由地恐惧。
三兄弟中,二哥禹珩看上去最是风雅,一双手温润如玉雕,养尊处优。
他总是笑,尹丹却怕他。
他此刻也是笑着的,笑着点他的龟头玩儿。
正如禹珩笑着捻出一根银针,不顾他惊恐的目光推入他的马眼。
马眼口窄细,银针被禹珩摁压着,缓慢又坚定地向下刺入。
“啊!”
尿道被细针强行挤入,尖锐的痛感席卷全身,尹丹不可遏止地惨叫出声。
禹珩蹲在地上,从下往上观察着尹丹的表情和反应。
下面的人不难堪,上面的人在难堪。
尹丹被盯住,身体却无法克制地羞耻到战栗。
斯文的手没有离开,那人安抚似地套弄了两下,他对着尹丹笑笑,手上却不像面上的好脾气。
握住茎身的动作加速,每一次都上上下下套个彻底,秀气的鸡巴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被摩擦得又火又热,薄薄的皮好像被烧过。
尹丹轻喘着,倏忽睁大眼睛。
他,顶到了嵌着银针的龟头。
不止于此,从这次往后禹珩每次从下往上撸都要不知有意无意地往乖乖用尿道含着细针的冠头压一压。
如果不知道禹珩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尹丹就是真的痴呆。
尹丹死死咬住的下唇溢出透明的涎水,他的目光带着哀求。
禹珩笑意加深,好似看不懂。
他竟放过茎身,放过伪装,直接开始揉搓充血的龟头,他的拇指沿着冠头的沟壑按压着,挤搓着,碾磨着。
被调教过的身子还真得了趣,银针被揉得在龟头里扭动,激起的疼痛已经不足以遮过它激起的愉悦。
一时尹丹忘了后穴的粗暴侵犯,只能感受到肛门被鸡巴肏弄以及自己被细针肏干的龟头带来可耻的舒爽,一时之间又痛又爽。
下唇再也也咬不住,一波比一波汹涌的快感堵住喉咙,滞涩得他连放声淫叫也叫不出,只能大大张着嘴巴,好似无法呼吸的溺水者。
身体抽搐,居然从被银针堵住的马眼流出了稀薄的白精。
直看得禹珩和他的三弟禹辰啧啧称奇,多情观果然不出次货。
快感让后阴骚肉蠕动,小穴吸得沉默打桩的大哥禹川一阵畅快,他趁着浪潮余韵,狠狠往深处挺进,至此整个柱身都能完全没入,没有停顿,禹川就着还在翕动的穴道大开大合,完全不顾还未缓过来的嫩肉,娇嫩的菊花被这样抽插,一进一出之间肏干得红艳艳的肠肉被肉棒带出,流流连连好似挽留,线条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就像在对待个物件。
泪水和鼻涕从口鼻淌过,尹丹已经分不清。
禹辰最是闲不住,见二位哥哥都在找趣子,也跟着上下打量着,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这次抓到的小猎物颈间戴着雕花绶带银环,不过丙级,下身也只有一个后庭可以纳人,此刻大哥正用着,倒是还有个洞,可惜二哥一定是不愿意再要别人用过的嘴巴的。
难道还真的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他思忖着,目光停在大哥没有技巧全是狠劲的挺腰,仿若野兽为了生存最原始的交媾,那小玩物被身后挺得颤颤巍巍,想扶住身前的都松木又碍于二哥蹲在身前把玩自己的鸡巴,如此难进难退,前后不是,腿软腰更软,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唯有那根在后穴里东冲西突的狰狞长茎。
禹辰突然想,二哥嫌弃别人用过的,自己不嫌弃啊!
更何况还是自家大哥。
越想越觉得有理,他跃跃欲试。
尹丹后穴和马眼被两人玩弄着,腰间被一双大手掐着往下按,秀气的鸡巴被另一只纤长的手指把玩。
他尖叫着就要往前远离,不出意料地被抓住,只觉那人双手似铁钳,死死锁在他的腰窝,像是惩罚一般加紧了抽插的速度。
“噗嗤噗嗤!”
肠肉已经泥泞不堪,穴里翻搅着被鸡巴捣成白色的沫液,随着鸡巴进出被挤出温暖的肠道,拍打时得只剩下穴道里混合着淫水的空气被压榨的声音,穴口周围满是烤干成的淫荡污渍,彰显着这场性交有多么的残暴。
尹丹又感觉到了一只手,他低头看去。
那顽劣的三弟正戳顶着他的会阴。
“哥,你把他甩上去。”
语气好似撒娇。
禹珩略带惊讶地看了他的三弟一眼,笑着退到一边。
禹川淡淡看了他一眼,不顾娇软可人的恐惧,将那人向上甩了甩,可人儿悬空而起,整个下体暴露无余,包括那还含着自己肉棒一张一翕的穴口。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从穴口边艰难地塞入,模拟着性交抽插着,扩张着。
尹丹看着禹辰掏出满是青筋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庭,面如死灰。
那龟头艰难地妄想挤进紧致的穴道,禹辰难耐地磨蹭着还在往外流水的小口,只觉得这门实在难开得很。
他满头冒汗,只觉得找不到门路,好在禹川等得不耐烦,拖着白嫩臀瓣的两手一捏,直接用蛮劲扒开,那洞里面软肉翻腾、红艳勾人,还能看到大哥被裹住的茎身。
禹辰没多犹豫,一捅而入,一进就是底。
两根阳具一并挤进了那张看着不大的后穴,禹辰爽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这是不一样的感觉,阳具一侧被柔软湿润的软肉包裹着,一侧是弟弟坚硬挺立的性器,禹川虽然没出声,但尹丹能感受到他僵了僵。
可惜他已想不了那么多,他一瞬感觉下身进了两条火龙,将他高高撑起,涨得直要将他的腚眼撕裂,他想脚踏实地,偏偏双脚悬空落不到地。
禹辰率先动了起来,他试探性挺了挺腰。
被弟弟的性器磨过龟头,温暖滑腻的穴肉被带着套弄自己的肉棒,禹川喘着粗气,觉得很奇妙。
他们没有刻意的统一,怎么爽怎么来,全凭自己的节奏在同一个肉穴里攀比一样地抽打着,唯一的统一点大概就是非常凶猛。
尹丹的肠道就像个鸡巴套子,他自己正在被毫不留情地反复贯穿着。
好不容易存下的灵气在被疯狂掠夺着。
一双青色靴子映入眼帘,他抬起头,见到噙着笑意的禹珩。
他不是不知道他恶,只是没有选择了。
尹丹嗓子哑得厉害,挣扎着求饶。
他想活。
“求求,放过我。”
尹丹看着那人温和地帮他把鬓边碎发捋到耳后,看着那人那双永远带着笑意的眼睛映出他此刻肮脏的模样,看着他用自己的火热堵上了他的口。
精水淅淅沥沥地流下,直到最后已经稀薄得只是透明的细流,滴滴洒洒落在这株杜松木下的土地,滋养着、这片用人之精华温养的林子。
禹三兄弟不爱去鸣凤院,常光顾采蜜林,笑鸣凤院脱了裤子附庸风雅、斗鸡弄花,一帮惺惺作态的伪人之流。
恣心纵欲采蜜林,人性释放的极欲,这里有最低贱的玩物,任由把玩,无论生死。
尹丹的眼前白光闪闪,耳畔嗡鸣,只有猛烈的快感直冲头顶,连被阳具疯狂抽出的灵气也忘了。
在四人之行中,身若飞絮。
他以为自己很能忍。
“…又…哪个…”
“嘘…这是…”
窸窸窣窣、指指点点、躲躲闪闪。
莺歌和柳紫甫一踏出楼,就觉察到周围蔓延而来的、不同寻常的气息,掀起眼望去就瞧见了那在不远处聚着的人儿们。
嚯,雁鱼、顾笙笙、许听林、绿姬、温沁儿、柳卿卿、绾月、白纱心……此处用来凑字数
柳紫只恍一眼便认出不少老面孔。
怎么,这是楼里的亲人们都在呢?
越靠近,耳边那些细细碎碎的声音越明朗,直至再清晰不过。
柳紫的脸色越发难看。
“运气差,撞见禹家那三个了。”
“是三楼那个闷子。”
“惨。”
“成人干了。”
莺歌没说话,目光越过纱衣芳姿、锦罗月貌,到达被重重遮掩的中央。
那里一裹白布,静悄悄地、乖巧地被群芳虚虚拢着。
寂寂又安然,沉谧且恬宁。
“和盈香一室的。”有人说。
“嘘,别说了,他来了。”
“真可怜。”
“要安慰他吗?”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瞬,安慰提出口,却没有人动。
不会有人动。
这里的谁不可怜?
本来死去就不过常态,在这个地方更是再正常不过,这里的死亡比离别更多。
尚未谋面的人、一面之缘的人、能打招呼的人、居住邻舍的人、亲近的人。
这里谁不会死?
旧人很快被新人替代。
几经更替,人事代谢,不会再有人记得自己。
他们只是被养殖的花,拥有这身虚浮灵力的生命是被采的蜜。
采蜜林不差人,也永远不会缺人。
他们见惯了死亡,哪有什么可怜别人的资格,这里的每个人都接近死亡,却想活下去。
他们只是尽力活着就足够困难了,悲凉和麻木都成了活得久一点的调味。
盈香站在外围,从众人自发退出来的缺口处盯着那卷简陋的白布,无甚表情,哪怕听到那些萦绕在耳畔、细细嗡嗡的叨咕声,也没有表情。
他沉默着上前认领了舍友的尸骨,许是见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众人一边喊着“心硬”一边稀稀拉拉地散了。
给舍友收拾是默认的规矩。
莺歌看着脸上表情少到寡淡的盈香皱了皱眉,虽然不合时宜,但是她知道如何教训他了。
等盈香带着他的舍友来到百草地,除了自己周身已经没有旁人了。
他选的地方很偏,几乎是靠着多情观的外墙。
此刻已是夜里,四下漆黑,静谧中他凝视着那具只剩下薄薄一层皮肉紧贴骨头的枯尸,他认不出这是那个与他日夜相伴的舍友,也无法将眼前的枯树老皮与那个笑得羞涩的闷子尹丹联系在一起,他们早上还一起吃了饭。
只有至死还箍在脖颈上的颈环在作佐证。
盈香闷头一言不发地挖坑、填埋、压实,修出个漂亮的小土包。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尹丹这个性子也能在这块吃人的地活这么久。
也许他早该死了。
盈香戳了戳小土包。
嗯。
乖乖的。
对不起了。
我也没本事,送不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