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秩眼见他逐渐理直气壮起来,不禁提醒他,“觉觉,你知道吗?我用的力气和你给我按摩时是一样的,后面甚至还减轻了一点。”
“……”俞觉一时闭了嘴,又讪讪道,“这样吗?”
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何秩沉吟片刻,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后就由我来给你按摩,总要适应才是。”
“?”
上瘾了是吧?
还要“适应”?一个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按摩,为什么还要适应呢?
俞觉有点不理解,他小声抗议道:“以后……就没必要了吧,光我给你按摩就是了,□□理万机,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就不必在我身上费这个力气了。”
何秩定定看着他,沉沉的目光突然就让俞觉感受到了一种长辈般的庄严,让他不禁自我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刚刚是你自己说的,下次再来,现在就要反悔不认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俞觉:做人不能这么偏执
何秩:不偏执我就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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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候
“……”俞觉一阵哑然。
他刚刚为了摆脱何秩的折磨,能用的措辞几乎都用上了,那句“以后再来”更是他迫不得已的胡言乱语。
以何秩这种手法,他哪里敢让他再来一次。
但是,他已经把话说出口,哪怕是不经意的,也已经落地有声,何秩又在这时提起来,他总不能翻脸不认帐。
他将双手举到肩膀前,做了一个求饶的手势,软声软语道:“我错了,我说了下次再来就下次再来,只要哥哥愿意,我随时恭候!”
何秩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俞觉声音又小了点,弱弱提醒何秩:“你可要好好练习一下,再像这次一样的话,我小命都要被折腾掉半条。”
何秩眉峰一勾,“练习?”
“你认为我应该怎么练习?”
俞觉:“就……可以多找其他人操练操练嘛……”
何秩很久都没有回应,黑眸中沉沉的神色让俞觉逐渐感觉到一丝不安,心情不知为何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