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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运天张开双臂站着,身边围绕着忙碌的下人为他穿上婚服搭配饰品。今天是他大婚之日,整个太子府都在忙碌。当事人强忍着困意,静静地等待。
外头宾客陆续到场,喧闹声几乎传到内院。昭运天接过仆人递过来的绣球,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太子妃到了。
这时门外下人来报:“殿下,太子妃快到了。”
屋内立刻有下人躬身将门打开,昭运天踏门而出。从内院走到外院的道路两边站满了低头安静侍立的仆人。一直到外院,则是面带笑意的宾客。昭运天不失礼数地应付,终于听到太子府门外传来响亮的唱喝声。
昭运天立即来到门外,只见不远处的队伍缓缓而来。打头的是个骑马的青年,穿着婚服。昭运天知道这就是他的太子妃,由于逆光,他看不清他的脸,但可以感受到马上青年周身温和的气质。
队伍一点点靠近,终于到了门前。在敲锣打鼓欢声笑语的人群中,昭运天缓步向前,朝着马背上的青年伸出手。青年修长洁白的手掌搭上,听到太子说的话时一怔,随即微微点头。
强壮有力的手立即从手掌顺着手臂向上,托住青年的手肘,在青年倚靠过来时另一只手臂穿过青年的腿弯,动作顺畅地将人抱下。
在女眷们压抑的尖叫声中,昭运天抱着青年进入太子府。刚才他对太子妃说的正是:“我抱你进去如何?”
接下来便是拜堂,一通复杂的仪式之后,便是吃喝的时间。由于太子妃陈兴宁腿脚不便,昭运天早早将人放到婚房之中,只身一人应付着难缠的宾客。
虽为太子,但他的日子并没有那么随心舒坦。不然也不会将娶妻的时间推到现在,太子妃更是选了陈家不那么受宠的嫡次子。
酒过三巡,昭运天终于得以脱身。婚房门前,昭运天整了整衣服,推门而入。
陈兴宁坐在床上,姿势都不曾变过。旁边的桌子上除了交杯酒,还放着许多热食,是他吩咐人送进来的,现在看着是一口都没动过,也冷了。
昭运天快步向前,挑眉道:“肚子不饿?”
陈兴宁摇摇头:“谢太子怜爱,只是臣妾岂能坏了规矩。”
“好吧,那我们先把交杯酒喝了。”昭运天端着酒杯坐到床上。
青年接过,手指触碰到的瞬间,昭运天被对方指尖的温度一惊,抬手握住,“怎么这么冰?”
陈兴宁惊讶于对方的动作,一时间忘了回话。昭运天捂着他的手说道:“这里只有你我,就是坏了规矩也没人会知道。我叫人再端些热食上来,你吃一些。”
陈兴宁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两人喝了交杯酒,桌上的吃食也换了一份,昭运天扶着他到桌边坐下。陈兴宁默默吃着,昭运天在一旁给他布菜。
他对这位太子妃是很满意的,长相秀美,气质温和,一双眼睛明亮有神,似乎有无数情意在其中流转。看得他心痒痒的。
见陈兴宁吃的差不多了,就开口问道:“太子妃可要先洗漱?”
陈兴宁听懂了,低声说道:“全听太子的。”
昭运天立即将人抱住,来到洗浴用的隔间。将人放到长椅上,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只是婚服实在繁琐,昭运天皱着眉,心想要不撕掉算了。
一双素手伸过来,一点点地将衣服解开。昭运天一看,陈兴宁的脸已经红透,故作镇定的神情让人很想逗弄。
“太子妃竟然比我还急。”
这话一出,陈兴宁的手停住了,张了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昭运天捏捏他的脸颊笑道:“吾这就替太子妃脱衣,可不能憋着太子妃了。”
这样倒打一耙的荤话让陈兴宁束手无策,只能装没听见继续手上的动作,心里对太子增加了一个房事上喜欢作弄人的认知。
很快两人身上都只剩里衣,昭运天就这样抱着他进了浴池。热水打湿了白色的布,使其紧贴在皮肤上,陈兴宁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昭运天再也按耐不住,抚摸起他的身体来。陈兴宁被摸得浑身滚烫,分不清是池水带来的热量,还是那双到处作乱的手引起。
“太子妃可舒服?”昭运天在他耳边问道,还时不时舔他的耳垂。
“嗯……舒服……”
听到这样的回答,昭运天忍不住将人的耳垂咬住厮磨,双手抓住他的屁股揉搓,偶尔伸出手指去戳弄那个洞口,惹的陈兴宁断断续续地呻吟。
“太子妃,想不想要?”昭运天的粗大鸡巴已经硬挺,顶弄着陈兴宁的粉色肉棒,将可怜的小肉棒顶得颠三倒四,不断吐出滑腻的黏液。
陈兴宁在婚前恶补了房事中的知识,知道此时该如何迎合,尽管很羞耻,但他还是努力地开口:“要,要太子插进来。”
“你说说,要什么插进去。”昭运天说着,食指已经戳进洞中抽插。
“要…啊~要太子殿下的嗯哈…殿下的鸡巴插进来啊啊啊~~”后穴的手指猛得戳到他的骚点上,使得他尖叫起来。
昭运天又加了根中指进去,快速攻击着陈兴宁脆弱的骚点,笑道:“都吃两根手指了,还不满足吗?太子妃怎的这么贪心呢?”
“不够啊~不够,要,要殿下又粗又大的鸡巴啊啊啊……要去了啊啊~”陈兴宁的肉棒抽搐着射出一股白浊,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的滋味,整个人都失神了,软软地靠在昭运天身上。
昭运天放缓了手上的速度,耐心地抚慰着绞紧的肉穴,说道:“太子妃真是厉害,只靠后穴就爽到射了。”
“是殿下太厉害了…”陈兴宁闭着眼睛,头埋在太子的颈脖处喘息,回味着极乐的滋味。
昭运天抬起他一条腿,龟头顶在洞口处戳刺,另一只手按在他的乳头上打转:“太子妃可吃饱了?吾这儿还有根肉肠,要不要吃?”
陈兴宁双手勾着太子的脖子,讨好地亲亲昭运天的下巴,说道:“求太子怜惜臣妾。”
大鸡巴顿时一插到底,太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太子妃反应则大得多,整个人都在发抖,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
“殿下…殿下…啊……”陈兴宁无措地叫着。
“太子妃可满意?”昭运天抬起陈兴宁的下巴,舔吻着他红红的嘴唇,犹不过瘾,舌头立即侵入,勾着陈兴宁的软舌与他交缠。
“嗯额…满嗯满意…哈啊啊……”舌头被勾着玩弄,陈兴宁艰难地回话,涎水从嘴角溢出流至下巴,滴落到自己的胸膛上,已经沉迷在房事之中。
昭运天下身的动作并不快,肉穴第一次挨操,还是太紧了,他耐心地用鸡巴操开穴肉,一点点地深入。嫩滑的穴肉紧咬鸡巴,不让它退出去,贪婪地吮吸着鸡巴吐出来的黏液。
昭运天被吸的舒服极了,笑道:“太子妃这后穴真是极品,咬着我的肉棒不放,难道就这么爱吃肉棒吗?”
“喜欢啊啊~喜欢殿下的肉棒嗯嗯额啊~”陈兴宁磕磕绊绊地说着骚话:“殿下操得臣妾嗯嗯…好舒服啊啊嗯啊~”
陈兴宁尖叫起来,原来是昭运天加快了速度。鸡巴毫不留情地干着初经人事的肉穴,似乎是要这个骚穴记住挨操的滋味,要它一想到鸡巴就吐骚水等着挨操。
很快太子妃就承受不住射了第二次,但是这次昭运天没有停,操穴的速度不减,还笑话他:“这才刚开始,太子妃就射了第二次,待会要是没东西射了可怎么办呢?要不吾将你这肉棒绑起来吧。”
“嗯啊啊啊殿下啊啊啊…慢点呜呜嗯啊啊啊~求您…嗯嗯啊慢点操啊啊啊……”陈兴宁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头发都摇散了,被水打湿的发丝黏在身上脸上,被操得眼中泪光闪烁,好不可怜。
昭运天被这可怜的模样勾引,慢了速度,勾着人细细亲吻着。陈兴宁热情回应这个吻,缓过劲后穴里又不满足这个速度了,还想要快些,再操快些。
只是这样的请求他说不出口,便微微挺动下身,迎合太子操穴的动作。只是可怜了小肉棒,在昭运天的腹肌上摩擦着龟头都擦红了,如果不是有池水的润滑,只怕要擦破皮。
“太子妃是不是发骚了,怎么在吾身上磨鸡巴呢,亏吾还可怜你放慢了速度。”昭运天慢悠悠地插着,就是不满足他。
陈兴宁脸都憋红了,被这话一激,不管不顾地浪叫道:“啊啊啊是啊,臣妾发骚了啊要大鸡巴狠狠地操才行啊啊…殿下操操臣妾的骚穴吧嗯啊,骚穴太骚了,要狠狠地操啊啊啊!”
昭运天自己也忍得辛苦,当下便不再捉弄他,狠狠操干起来。有池水的隔绝,听不见抽插的噗嗤声,倒是哗哗的水声愈加激烈。
陈兴宁被操得爽极了,嘴里不断呻吟着,脸色潮红,嘴巴微微张着喘气。
昭运天见了,伸两根手指进去搅弄他的舌头。
陈兴宁顺从地舔起夫君的手指,尝到丝丝腥味,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昭运天说:“这是方才插过你骚穴的手指,太子妃,自己的骚水滋味如何?”
昭运天立即感受到肉穴开始剧烈的收缩。他笑着狠操,将收缩的肉穴又一次操开。陈兴宁的浪叫升了一个度,恐怕院子里的下人都听着了。
就这样操了几十下,陈兴宁猛地挺身,下体射出白浊,那股白浊喷势过猛,竟冲出池水落在两人身上。
然而还没结束,太子妃突然乌咽着哭出声:“臣妾被殿下操坏了……”
昭运天挑眉,有些不解,就见陈兴宁的肉棒吐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散入池水中,原来是被操得射尿了。
陈兴宁羞愤欲死,又怕太子发怒,声音有些颤抖:“殿下息怒,臣妾……”
昭运天亲了亲他,又加深了这个吻,边操边说:“太子妃竟然这般天赋异禀,第一次挨操就被操到射尿,爽不爽?”
“爽……被操到射尿好爽啊啊啊~”体内的肉棒速度更快了,陈兴宁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白,浪叫着说出心里话:“还想要被操尿啊啊啊~殿下操我呀啊啊啊……”
昭运天再也忍不住,在陈兴宁越来越紧的穴里射了出来,说道:“还想被操尿吗?太子妃的尿已经射完了,怎么办呢?吾这里还有一些,射给太子妃好不好?”
陈兴宁被操得神志不清,只知道迎合太子,叫道:“啊啊啊好啊啊……殿下射进来,尿在臣妾的骚穴里啊啊啊~”
“那太子妃可接着了。”
陈兴宁的骚点刚被精液冲刷完,爽得忘我,突然一股更猛烈的液体打在骚点上,整个人爽得晕了过去。
昭运天及时捞住他,腹部感受到一股热流,一看,陈兴宁居然又尿了,哪怕人已经晕了过去,肉棒还抽搐着吐出一股股黄色液体。
陈兴宁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睁开眼的时候,太子正好进来。他想到自己居然被操得晕了过去,觉得自己不争气的同时,又为太子的能力感到心惊,怎么也不敢看太子殿下。
昭运天直接坐到床上,态度温和地说道:“昨晚是我太放纵,让你受累了。”
“都是臣妾无用……”陈兴宁紧张地摇头说道,还未说完,就被昭运天揽进怀中。
昭运天亲亲他的脸颊,笑道:“你是初次,那样的表现已经很好了。休息得如何了?再过一会就要进宫给母后请安了,能撑住吗?”
这陈兴宁怎敢怠慢,连忙起身准备。他在更衣室内正等着仆人拿衣裳进来,却不想来人是太子殿下。
见太子殿下要给自己更衣,陈兴宁受宠若惊,连忙后退直呼不可。
“过来。”昭运天提着衣服,站着没动。为了防止中了他人算计,他一直禁欲,饮酒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十多年了终于开荤,正是最想疼爱伴侣的时候,哪里容得陈兴宁拒绝。
见太子如此坚持,太子妃乖乖的走了回来,张开双臂任太子动作。回想起床时身上的干爽,应该也是太子为他清理的。心里不由得泛起阵阵甜意。
穿戴整齐,两人坐上马车进宫。
马车难免颠簸,陈兴宁只觉得后面有些疼,忍不住挪动屁股,找一个能缓解疼痛的姿势。
昭运天直接将人抱进怀里,说话很直接:“可是后面疼了。”
“……嗯。”现在是白天,马车走在街上,人声鼎沸,谈论这样的话题让陈兴宁有种白日宣淫的感觉,很是尴尬。但是又不能不理太子,只好低声回话。
“那我给你揉揉。”昭运天不怀好意地抓住怀中人的屁股,用力揉搓起来,还很坏心眼地挤压那处洞口。
“殿下…啊等等……不行啊,现在,嗯啊…现在是嗯唔唔……”陈兴宁还没说完就被太子堵住了嘴巴,唇舌剧烈纠缠着。
昭运天指尖触摸到一点湿意,便朝那处使劲按去。惹得陈兴宁发出一声浪叫。
“太子妃你说说,吾按到了你的哪里?”
“啊……那里,那里是臣妾的…”陈兴宁支支吾吾的,低声说道:“骚穴。”
“你的骚穴怎么回事,将布料都打湿了。”昭运天手指隔着布料戳弄那处,一个用力,竟然是将布料戳进了骚穴里。
“啊啊~殿下啊~因为,因为嗯臣妾的骚穴在吐骚水嗯…骚穴,骚穴想吃肉棒了所以啊啊啊…”粗糙的布料在穴里到处搜刮,陌生的触感让陈兴宁兴奋起来,他居然在马车里坐在太子身上,被太子隔着衣服指奸!可是好舒服,不够啊,手指不够!
就在陈兴宁决定豁出去求操时,马车突然停了。护卫轻敲车门,低声道:“殿下,皇宫到了。”
陈兴宁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就见到昭运天眼含笑意地看着他,他忍不住说道:“太子真坏。”
“本宫心疼你,抱着你坐马车,你还说本宫坏?”昭运天心情大好,亲了亲陈兴宁,说道:“出宫了就给你吃最爱的大鸡巴,好不好?”
“……好。”陈兴宁紧绷着脸,耳朵微红,低声说道。
刚进宫门,一直候着的太监立刻上前说道:“太子殿下,陛下让您进宫后直接到皇后娘娘那儿去,陛下就在那儿。”
“好,多谢林公公。”昭运天面带笑意,赏了这个公公银两,便扶着陈兴宁过去。
昭运天是当今皇后所生,不过出生后是在皇上身边长大,与皇后的母子情份较浅。比起昭运天,皇后更疼爱小儿子昭华景。皇后虽然不喜昭运天,但由于两人是利益共同体,所以皇后也不会做什么对昭运天不好的事,最多就是时常在他这讨要些好处给昭华景,理由是让弟弟也在皇上面前长长脸,对他这个太子也有好处等等。
至于皇上,由于昭运天是他第一个孩子,一开始很是疼爱,更是接到身边教导。然而随着子嗣增加,对昭运天的喜爱与关注也慢慢减少了。再后来皇上年岁增大,就更喜爱年纪较小的没什么城府的皇子,与成年的皇子包括昭运天不再亲近。
爹不疼娘不爱,太子之位还被皇子们觊觎着,因此昭运天行事总是很谨慎,明知陈兴宁腿脚不便,也不好开口要张轿子,只得扶着人慢慢走过去。
“辛苦你了,回去吾给你好好揉揉腿。”昭运天握紧陈兴宁的手,安慰道。
陈兴宁摇摇头:“规矩本就如此,是臣妾身体有疾,殿下何须自责。”
终于走到皇后居住的风仪宫,陈兴宁额头已经见汗。两人正等待通报,昭运天掏出手帕给他擦汗,陈兴宁又惊又喜又羞,笑了笑,将帕子拿着,小声说道:“谢殿下。”
这时小太监跑了回来,迎着两人进去。
殿内皇上皇后坐于上首,正说着什么,下边站着昭运天的弟弟昭华景,也陪着笑。见昭运天进来了,昭华景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娘娘。”
上首的皇上皇后看了过来,昭运天与陈兴宁连忙行礼。
一番问候之后,皇上开口道:“太子,华景想要举办一个召集能人异士的比赛,你帮着处理一下好了。”
“是。”昭运天领命,他的便宜弟弟在一旁看着他微笑,他压下心里的火气,带着太子妃退下了。
昭运天心里起了点火气,他总是要帮便宜弟弟收拾烂摊子不说,皇上还总是丢这种事给他,活都是他干的,名声全是他弟弟的,他已经烦不胜烦了。
陈兴宁感受到夫君的情绪,握住太子的手无声地安慰。
昭运天心里感叹,还是对象好啊。当下又起了心思,手指在陈兴宁的掌心中勾画着,心里有了主意。
他俯身到陈兴宁耳边说:“太子妃可想到本宫幼时居住的地方看看。”
陈兴宁不疑有他,开心笑着点点头。
昭运天毕竟是太子,他小时候住的宫殿现在还保留着,尽管无人居住也时常有宫人打扫。让跟着进宫的下人在外等候,太子带太子妃走进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