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快感更是天差地别。
余望的手抵在男人精壮的腰间,细长的手指都被撞得克制不住的蜷曲起来。
身下的穴肉被一次次的撑开,熟悉的酸胀感夹杂着些微的痛意一齐摄住了他。
余望的眼泪几乎是立刻就掉了下来,全部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身下被侵犯的那处。
他扭动着腰胯,想要摆脱桎梏住他的双手,却激得男人眼神一暗,顿时肏干的更加猛烈!
那早在肛塞进入时就已经分泌出来打湿裤子的透明肠液,现在更是方便了男人的进出。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觉于耳,混合着银铃和他受不了的低喘呻吟,余望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
铃声清脆,响彻室内。
牧承宇动作很大,力气也大,掐着那截细腰,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的进进出出。
余望带着哭腔的声音被撞的七零八落:
“慢,慢一点!呃受不了了…”
晶亮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到纯色的大床上。将床单都晕染成了深色。
体内的敏感点被驰骋着的肉棒顶到,一下子腰脊发麻的余望浑身发颤,泣声的尾调上扬了一些。
明显是爽到了。
尽管余望不想承认,可他的身体却早已在逼迫中、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习惯了这样粗暴的性爱。
牧承宇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将肉棒抽出,捞起余望,强迫着将他摆成了一个跪趴着的姿势。
“小婊子这就开始爽了?”
说着就将性器再次顶入了进去:“我可还没认真啊。”
后入的姿势明显更好发力,铃铛被撞的哗哗作响。
牧承宇在余望逐渐高昂的呻吟中,扯动了夹在乳首上的铃铛。
“!!”
酸麻的痛感让余望白眼微翻,连唇角都合不上了,痴痴的淌下些唾液来。
“啊啊…!呃…不要,不要扯…!”
从乳首传来的痛感明显超出了余望的承受范围。
他上下起伏着胸膛,五指抓皱了床单,膝行着往前爬去,试图逃离这可怖的情事。
甬道里的粗长性器滑出来了些,就在余望以为自己能逃脱时。
牧承宇却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钉死在了原地,接着再挺动腰胯狠狠的压下!男人的双眼带着狠厉,似乎是被余望这一再试图逃离的行动给惹恼了,连说话也没了顾忌:
“想跑哪去?骚逼都快被肏烂了还不老实。”
余望的脸埋在被褥间,身后的臀肉被男人的腰胯压扁,龟头更是直接破开了甬道,进到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呜!!”
后穴又涌出了些水液,他浑身都是汗,体内的鸡巴像是根烧的滚烫的铁棒,穴肉层层包裹着,被迫感受着它的炽热和凶猛。
……
在余望哭着泄出精液的时候,牧承宇也用力挺胯干进了他的深处。
余望浑身僵直,敏感的嫩肉被劈开,湿热紧致的甬道迎来了今天的法的舔弄着阳具。
他轻叹一声弯下腰,坏心眼的伸手扣住了余望的后脑,像是个正在教导笨学生做题的老师那般,用力的将人的头往下压去!
“只舔舔怎么能射啊,得用你的喉咙去口交,这才多久又忘了?”
“…唔唔呜唔!!”
肉冠借助着外力,直直的往喉管捅去!
余望简直要背过气来,他难受的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压得更紧,舌根被肉柱压的蜷缩,下体杂乱粗黑的阴毛直直抵在了他红润的唇瓣上。
鸡巴完全的捅进了喉管,余望几欲窒息,他的脸涨红一片,被肉柱堵住的嘴巴连呜咽都无法发出,只能伸手抵住牧季青的腿,无助的推拒着。
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的时候。
牧季青看着面前长相酷似自己的亲弟弟,不知为何竟察觉出了些不妙的感觉。
一天、两天、连续一周余望都没再见过那两人。
可能是他们暂时腻味了自己,也可能是最近又去参加了什么竞赛活动……不管怎样,余望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
可一到放学时间他依旧是的学生会成员。也许是连续好几日的重复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今天便也就多提了一句。
成员挠着头这么说道,牧季青便也礼貌的淡淡颔首,回应着说知道了。
旁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牧承宇动了动身子,转过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一副专注于睡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但牧季青却知道对方听见了。
果不其然,下午放学时牧季青从车前后视镜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豪车。
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两人因为日常安排和作息不同,所以并不由同一辆车接送,都有着专属的车和司机。
牧季青能想象到对方上车后便急匆匆的开口吩咐司机跟着自己。当然,就像他预料到牧承宇会跟上一样,对方也早已明白自己猜到了他一定会跟来,索性也就不躲不藏,光明正大的尾随着他的车。
去找余望。
这是两人心有灵犀、默契的想法,却谁也不愿意先提出来。
……
车子最终在一条狭小的巷口前停下,老旧的筒子楼相邻而建,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挨在了一起,只余其中幽暗狭窄的一条小巷能过人。
这是豪车所不可能开进去的。两人便吩咐司机在外等候,自己下车迈步走进了巷道。
他们知道余望家的大体位置,却不知道具体的楼栋住址。但好在周围的居民对那位有些内向阴郁的男生印象颇深。
随便一问便有了线索。
围坐在地上摘豆的妇人们抬起头来看着高大的两人有些警惕,沉默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才犹豫着开口:
“是找余家那小子吧?你们和他什么关系啊?”
“是同学,他有东西忘在学校了,我们给他送过来。”
老妇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的校服间来回打转,闻言好像终于放下了戒备:
“哦哦,那小子住在c27栋……”
“哎呀,李婶你说这些干嘛?那楼栋上的标示早就掉光了。”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妇人抢话道。
“哦哦也对…”
“哎!我知道!那c27栋楼下不是拴着条大狗吗,每晚见到那小子就叫,那个声音十里八方都能听见哎呦……”
别的妇人热络插嘴,言语间还带着些埋怨。
两人谢别众人。很快就找到了楼下拴着狗的筒子楼。
那在邻居嘴里凶神恶煞的黑狗,可能也只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在见到他们两时缩着尾巴,一溜烟就躲在了棚子后面,只敢露出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偷偷打量。
牧季青没有多做停留,略略撇过一眼便抬脚径直上了楼,牧承宇却幼稚的多,看出黑狗的惧意却还要假装疾步靠近,直到将黑狗给彻底吓回了棚子,不敢再暗中观察后这才笑骂了句狗东西,也跟着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