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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该起了。”季元生轻轻推着床榻上的青年道。
“唔。”那青年睁开双眼,看面相端的是一副俊美无双的模样。
“哥哥怎么叫我少爷,不是不许见外吗?”季修竹张开嘴,轻微的抱怨道。
“好,乖修竹,起来吧,一会儿上课要迟到了,先生可是要打我板子了。”季元生顺着季修竹的话说道。
“哥哥抱。”季修竹撒娇。
季元生无奈,坐在床榻上,双手托住季修竹的屁股,将浑身赤裸的季修竹抱在怀里。
季修竹随即分开双腿,盘在季元生的腰上。
“哥哥疼,轻点儿。”季修竹靠着季元生的肩膀,轻声求饶。
“哥哥不疼。”季元生笑着说道。
随即双手更加使了力气,揉着季修竹红肿的屁股。
“唔,哥哥坏。”季修竹抱怨了一句,就不再说什么,趴在季元生肩膀上随着他玩弄自己的身子。
“修竹的穴又紧了些。”季元生很快就不满足于只玩玩季修竹的屁股,手指开始往季修竹的菊穴里探去。
“都是修竹不好,这几日先生的功课要的紧,都不能服侍哥哥了。”季修竹言语中很是愧疚。
“无妨,哥哥又不是那有性瘾的人,修竹功课要紧。”季元生安慰着季修竹。
“要不哥哥去找个小倌儿发泄一番吧。”季修竹不过脑子的说了一句话。
说出来之后就自觉失言。
“说什么胡话呢?”季元生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季修竹的红屁股上。
“修竹说错话,哥哥打吧。”季修竹双手抱紧季元生,屁股微微抬起,放到季元生最舒服的位置。
季元生也不客气,一下接着一下的往季修竹的屁股上落巴掌。
他是做惯了粗活的,手上不仅有着厚茧,力气还不小。
季修竹自小就锦衣玉食的养着,皮肤好的很。
不过几下,季修竹已经在季元生的肩膀上暗自垂泣了。
“委屈了?”季元生自然感觉到了肩膀上的湿润。
“不委屈,是修竹有错,哥哥该打的。”季修竹虽然觉得疼痛难忍,却很乖的认了错。
“自己记着,休沐的时候,要掌嘴。”季元生说道。
“修竹记下了。”季修竹点点头。
“走吧,先带你去洗漱,晚上回来再好好教训你。”季元生抱着季修竹往外间走去。
外间再隔一间门,就是恭房,两人快速的进去。
“嘘嘘嘘。”季元生抱着季修竹,给他把尿。
季修竹羞红了脸,身体却诚实的随着季元生的口令开始小解。
他如今是没有独立排泄能力的,必须季元生发出口令,他才可以,他自己憋死也尿不出来。
小解之后,季元生拿起绸缎,细细的擦了一遍季修竹的阴茎,从台子上,拿出了一根纤细的玉棒。
他轻轻的撸着季修竹的阴茎,在季修竹的阴茎刚刚硬起来的时候,快准狠的将玉棒插入季修竹的尿道中。
做完这些,季元生准备带着季修竹回去穿衣服。
谁料,季修竹拉住了季元生。
“哥哥,给修竹插个玉势吧,过几日就是休沐,菊穴太紧,哥哥玩着该不舒服了。”
“可是”季元生迟疑了。
最近季修竹的功课很重,他不想他分心。
“修竹肯定不影响功课。”季修竹接着说道。
“那不舒服就要和哥哥说。”季元生想了想,嘱咐道。
“好。”季修竹点了点头。
季元生从架子上,拿出一个比较小巧的玉势,手指草草扩张两下,直接硬塞了进去。
“唔。”季修竹还是没有忍住,因为疼痛呻吟了起来。
“疼吗?”季元生怜惜的问道。
“疼,都是修竹该受的。”季修竹并不掩饰自己的疼痛,却又不想季元生担心,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季元生抱着季修竹到了饭堂,喂他喝了清粥,自己草草吃了一口,就带人出去了。
门口车夫正在门口焦急的等着。
“呦我的小少爷,您快点的吧,一会儿又迟到了。”那车夫也是季府经年的老人了,有些话便是敢说了。
“知道了,知道了,您别急。”季修竹好脾气的应了。
两人上了车,车夫并不坐着赶马车,而是一步步的牵着马车往前走去。
这里是城内,是不允许策马的,即便是马车也得由着下人牵着走。
“哥哥,玩玩修竹的身子。”上了马车,季修竹就迫不及待的亲了季元生的喉结一口,轻声说道。
“好。”如此诱惑的场景,季元生哪里忍得住。
手伸进季修竹的上衣中,粗糙的大手甚是温柔的揉捏着季修竹并不大的奶头,一拽一拉,几下动作,就引的季修竹气息不稳,面色红润,看样子是情动了的模样。
“哥哥,哈,哥哥用力点,拉掉修竹的奶子。”季修竹口中呻吟满满的溢了出来。
他并不满足季元生的温柔,他想要季元生粗暴一点。
“可是修竹自己说的。”季元生笑着在季修竹的耳边慢声说道。
没等季修竹应下什么,他就猝不及防的感觉到,身前的两点好像真的要掉了一样。
那种连心的疼痛,让季修竹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就连车夫都听到了。
“小少爷,可是有什么不妥?”那马车吓了一跳,停下车子问道。+
“无事,是少爷心疾犯了,我喂他吃药就是了。”季元生稳重的声音回答了车夫。
季修竹有心疾,是季府上下都清楚的,也是因为这,大家也格外注意他一些。
车夫得到了回应,继续慢悠悠的赶着马车往前走去。
“修竹的心疾可是好了?”察觉到马车再次移动,季元生促狭的在季修竹的耳边调戏着他。
“哥哥!”季修竹面上挂不住,脸色羞红,婉转的撒起了娇。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告诉哥哥,修竹心疾可是好了?”季元生摇着季修竹不大的耳垂追问。
季修竹哪里有什么心疾,不过是两人为了瞒住父母的把戏罢了,要知道他家可是武将世家,小时候他是习武的,可是自从与兄长暗通了款曲,对自己这身皮肉自然是宝贝的紧,哪里再肯习武。
可是,无缘无故的说不习武,父亲那里便是说不过去的,急的季修竹花大价钱买通了大夫,硬是给他诊断,患有心疾,习不得武,否则性命堪忧。父亲为武将,母亲也是将门虎女,自然心不那么细致,居然让他蒙骗过去了。
幸亏他母亲隔年便给他生个嫡亲的弟弟。
他那幼弟自会走路,便是习武天赋卓绝,他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而他每日吃的那治病的药丸,也是他花了大价钱,寻了那经年的调教嬷嬷配置的养身丸,作用左不过是些皮肤光滑,后穴紧致,身子软。
这一点,就连季元生也是不知晓的,他只是以为弟弟吃了些普通的养身丸子罢了。
“哥哥,别作弄修竹了。”季修竹低声求饶。
“修竹好坏的人,身子哥哥玩不了,问几句话也问不得了。”季元生故作气恼的在季修竹耳边抱怨。
“莫不是嫌弃哥哥是庶出?”
季元生幽怨的模样好像是被抛弃家中已久的弃妇。
“哪有,哪有哥哥问不得的,修竹整个身子都是哥哥的,修竹心疾没犯,就是菊穴想哥哥想的紧。”季修竹最怕季元生这般委屈的模样了。
当下什么羞耻都抛下了,嘴里不停的说着下流话,想让季元生释怀。
“哥哥是庶子,也是修竹的哥哥,修竹今晚就好生服侍哥哥一遭。”季修竹细声软语,很快就抚平了季元生那心里几乎没有抱怨。
他确实曾因是庶子而心生怨怼,可早就被季修竹经年的小意服侍,温言软语冲散的丁点都不剩了。
“唔。”
季修竹还要再说些什么来宽季元生的心,可刚刚张开嘴,就被季元生深深的吻了上去。
季元生早就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如今他的技术好的很。
他直接将舌头塞进季修竹的小嘴当中,做了一个毫不留情侵略的大将军,他的舌头追随着季修竹的舌头,灵活又柔软,他狠狠的吸着季修竹的舌头,吃季修竹的嘴唇。
好像是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呼,哥哥。”过了好一会儿,季元生才放过季修竹。
“擦擦嘴,要到学堂了。”季元生是个极有分寸的人,拿出绢布,为季修竹轻轻的擦拭着嘴边的唾液。
待他为季修竹整理好衣衫,马车也停下来。
季元生仗着自己力气大,将季修竹直接抱下来。
马夫早就准备好竹椅,这竹椅和普通的椅子不同,是带有轮子的,可以推着走。
这自然是因为季修竹身娇体弱,他的父亲特地给他寻来的。
季元生将季修竹放在上面,慢慢的将他推进了学堂内。
进了学堂,许多同窗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
“元生,下去耳房吧。”到了自己的位置,季修竹挥了挥手,示意季元生可以退下了。
“是,少爷。”季元生妥帖的把季修竹身上的摊子掖了掖,恭敬的退下了。
在人前,季修竹还是那个翩翩公子。
“今天我们来继续讲史。”很快,先生就到了。
先生年纪不小,据说是经年的秀才,实在是考不中举人,便回来教书了。
虽说在科举上不顺,但是做先生,还是很有一手的。
季家也是听说这书院氛围极好,才把季修竹送到这里的。
课程很无聊,季修竹本人并不是很喜欢学文,若不是父母强求他必须文武修得一样,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尤其是这该死的课程影响他和季元生亲近了。
不过,季修竹还是耐着性子听,学,他答应了就会做到,君子重诺有信,而且季元生也希望他文上可以有好成绩。
就算是不为了父母,为了他的兄长,他也会努力的。
好在,季修竹天生聪慧过人,即便比其他学子晚了不少年,也学的很不错。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先生以一句惯常的话来结束之后,就走出了屋子。
等先生走出之后,各家的奴才就来服侍各自的少爷了。
季元生也不例外,他快步走进屋子,将季修竹推出了门外。
“修竹,可有不适?”季元生推着季修竹到了无人的地方,低声问道。
季修竹已经快半月没有戴过玉势了,他很担心季修竹会不适应,却又瞎逞强。
“没事的哥哥,以前修竹不也是天天戴,好的很。”季修竹则是眯了眯眼,把自己放松在椅子上,慵懒的回答季元生的问题。
他确实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即便刚进入的一瞬间他觉得有些裂开的疼痛,但是经过一上午之后,他倒是愈发满足起来。
“哥哥不放心,一会儿看看便是了。”季修竹继续说道。
“嗯,是要好好看看的,修竹的小嘴惯会撒谎。”季修竹只是为了宽一宽季元生的心,谁料季元生竟然一本正经,让季修竹羞红了脸蛋。
“好哥哥,快回去,怎么玩修竹都成。”季修竹羞的不行,连声哀求让季元生快些走。
季元生笑了起来,使了力气,推着椅子往前走去。
这学堂除了提供教学之外,还有饭堂,宿舍。
尤其这宿舍,因为地处江南富饶之地,已经是奢侈的一人间了。
不过,这是自费,当然季修竹不差这点钱,虽然不在这里住,但是还是租了一间,以备午休之用。
两兄弟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了房间,季元生就俯下身子,将季修竹抱在自己身上,往内室走去。
在季元生眼里,弟弟羸弱的很,因此从不肯让他多走路,季修竹也乐得享受哥哥的体贴入微。
进了内室,季修竹就迫不及待的让季元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他喜欢在季元生面前赤条条的样子。
“修竹给哥哥含含吧。”季修竹裸着身子,脑袋搭在季元生的肩膀上,轻声软语的说道。
季修竹说的含含,就是那羞人的口侍了。
口侍这高门大户的公子也只能在妾室和青楼里享用,名门闺秀的妻子是万万不肯的。
所以,这种技巧好像就默认下贱一般,也因着这,每次季修竹给季元生口侍,季元生都有莫大的满足感。
“不用了,修竹上了半晌的课,歇息歇息。”即便很是心动,但是季元生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季修竹的提议。
季修竹的嘴生来就小,喉咙也浅的很,而他的那根东西,又粗又大,每次季修竹服侍的时候,都是眼角含泪,事后也经常会呕吐不止。
他自然心疼的紧,且这午休算上吃饭也不过只有一个时辰而已。
“哥哥,就含一次,哥哥肯定憋的难受的紧,求求哥哥了。”
哪知道,往常对季元生唯命是从的季修竹,这次却不肯听话了,扭着自己的细腰,一直在季元生的耳边恳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