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季元生刮了一下季修竹的鼻子说道。
“好。”季修竹乖乖的应了。
跟着哥哥七扭八拐的走到了一间比较大的楼宇前面。
“客官,里面请。”门口的小二见二人来了,急忙上前一躬身,请二人进去。
季元生随手掏出一小锭银子,扔在小二的怀里。
“客官您是雅间还是在咱这大堂里?”小二笑的更灿烂了。
“今个可是有我们玉公子表演呢。”小二倒是知情识趣的紧,没有问季元生是不是要点了小倌来服侍。
显然是看见了他身边带着面纱的季修竹。
“在大堂找个安静的角落。”季元生开口吩咐道。
“客官这边儿请!”小二吆喝了一嗓子。
堂内人数不少,倒是无一人回头瞧瞧是谁来了。
小二引着二人来到了角落,上了花生茶水,就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季元生带着季修竹就落座了,台上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正在台上坐着表演。
端看那男子长相不说妖孽也称得上绝美,只不过做的动作可是和他那张清冷的脸半分不像。
台上所谓的玉公子,下身的裤子尽数褪去,屁股撅的高高的,从季元生这边儿倒是看的清楚,玉公子的后穴中正在一颗颗的排出圆球一样的物件儿。
前边儿男人珍之爱之的阴茎也被一根绳子系的紧紧的,另一端则是叼在了玉公子自己的嘴里。
玉公子浑身粉嫩,就这么跪在台上,由着堂内并着楼上的雅间外边儿的座位上的男人视奸,品鉴。
这个节目刚刚结束,玉公子还没有休息片刻,便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壮硕男人上了台,手上拿着鞭子,面向大家,一拱手,朗声说道。
“今天给各位爷们玩儿个好的,虽说我们玉公子是不出来陪客的,只要各位爷们认捐的银子多,就可以制定玉公子做一些事儿,具体的价格表在各位爷们的桌子上都放着呢。”
“诸位爷们先看上一看,我先给玉公子松松皮子,以免一会儿扰了各位爷们的兴致!”
面具男人说完,手腕使劲儿,甩出了一个极响的鞭花,然后就往玉公子还未合上的屁眼儿上抽去。
玉公子吃痛也不痛呼,而是掉起嗓子,咿咿呀呀的喊着,端的一个妖媚入骨,听得堂中众人是心痒难耐,急忙低下头开始看看能点些什么项目。
“哥哥。”季修竹拉着季元生的衣袖唤道。
他现在是实在不好意思看下去,简直羞红了脸,那玉公子怎么如此不知廉耻,即便是青楼小倌,也不能这般不要自己这张脸皮啊。
“怎么?修竹也想上台?”季元生笑着揉了揉自己弟弟的脑袋,轻声调笑道。
“才没有呢,修竹的身子只给哥哥看。”季修竹立刻反驳道。
他可是一个有教养的人,哪里会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季元生眼里的笑意更多了,他将季修竹抱到自己怀里,一只手直接伸进了季修竹的裤子里,揉捏着他的屁股。
“哥哥。”季修竹有些惊恐的叫着。
这里到处都是人,太过公众场合,只有有人随便扫一眼就能看到他们,让他很是没有安全感。
“别怕,没人看的,修竹舒不舒服?”季元生在季修竹的耳边安慰着他。
“舒,舒服。”季修竹虽然脸红但是诚实的做了回答。
他最喜欢的就是季元生用那一双并不是十分细致的大手玩弄,揉捏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好像他是哥哥的一个玩具,可以随意折腾。
这种行为让他特别有安全感。
毕竟,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哥哥,考完试,我们去游学好不好?”季修竹稍稍的抬起屁股,让季元生玩的更舒服一点,继而开口说道。
“我们就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镇子,修竹天天被哥哥锁在房间里,哥哥叫修竹做什么,修竹就做什么,修竹是哥哥一个人的。”季修竹感受着后穴有手指在亵玩,继续开口说道。
“不然,若是回府去,修竹给哥哥含个鸡巴都要小心翼翼的,忒不自在了。”季修竹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在季府里,虽说季元生是季修竹的贴身奴仆,可是总归是服侍的下人很多,加之父母是不允许他与哥哥多亲密的,每日不要说寻欢作乐了,就是说几句话都要胆战心惊的。
还有季修竹没有说之于口的是,他的嫡亲的弟弟已经长大了,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他怕他那嫡亲的弟弟看上季元生,到时候他是真的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鬼机灵,就依你。”季元生猛地将手指狠狠的抠了两下季修竹的后穴肠肉说道。
“唔,哥哥用力些。”季修竹得了承诺,心里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开始细细的品味着后穴的感觉,他这些年欲望被调教的极高,这几下怎么能解?
“小骚货!”季元生骂了一句,手却从季修竹的裤子中拿了出来。
他让季修竹扶住桌子,双手齐齐使劲儿,直接将季修竹的裤子拉到脚踝,又用力撕扯,将裤子撕烂,再将之前买的拨浪鼓塞进季修竹的后穴之中。
“哥哥?”季修竹不解其意,只能疑惑的回头看着季元生,眼里满是疑问。
“面纱戴好了。”季元生并不解释,且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挑细细的绳子,一端系在季修竹修长的脖子上,另一端则是由自己拿着。
做完这些,季元生又亲自检查了季修竹面纱戴好了没有,站起身来,拿着绳子就往大堂中央走去。
“哥哥。”季修竹意识到季元生要做什么,满眼都是惧怕,他难得的违抗季元生的命令。
“哥哥带修竹去楼上的房间哦。”季元生没有勉强,而是重新坐下来与季修竹耐心的说道。
“修竹,修竹想穿裤子。”季修竹呐呐的说道。
他实在是不能想象自己裸着下身走过整个大堂的场景。
“修竹带了面纱,他们不知道修竹是谁,修竹不想让大家都知道修竹是哥哥的人吗?”季元生耐心的和季修竹说道。
“修竹想,可是,可是”季修竹犹豫的欲言又止。
他不喜欢大堂里的男人对他审视的眼神,他不想做和玉公子一样的人。
“你是哥哥的,修竹是哥哥的!”季元生郑重其事的说道。
他就是心里有些阴暗,他恨不得与全世界通告,季修竹是他的,若不是顾及着季修竹的面皮,他连面纱都不会给季修竹戴上。
“唔,好吧。”季修竹勉勉强强的答应了,事实上,他还是不想答应季元生的要求。
但是,他看到季元生眼里的认真的渴望。
既然哥哥这么喜欢,季修竹觉得自己为了哥哥牺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季修竹是一个心软的人,尤其遇到季元生的事情,更是心软的一塌糊涂。
两个人达成了共识,季元生二次站起身来,拿着绳子,往大堂中间走去。
季修竹跟着季元生,虽然带了面纱,但是他还是把头低的低低的。
季元生就带着没穿裤子的季修竹,堂而皇之的走过大堂,走上楼梯。
季修竹只感觉好像整个大堂的男人都在死死盯着他,讨论他的身体,尤其是在拨浪鼓随着他的走动发出声音的时候,可事实上,因为玉公子开始表演,大部分人只是瞄了他一眼而已。
毕竟,经常有人带自己的奴隶小妾这么走过,做些小手段,开始大家还兴致盎然,现在几乎可以无视,无论搞些什么花样。
走到雅间之中,季修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扑到了季元生的怀里,身子一抖一抖的。
“当初当着满堂人勾引我的胆子哪儿去了?”季元生抱着季修竹笑着问道。
“就,就没有了。”季修竹闷闷的说道。
当初,季修竹对季元生心意暗许,但是却不知道季元生本人什么意思,他仗着是季元生主子的身份,带着他去了一个他名下的小倌馆,当众极尽勾引着季元生。
两人的关系才确定下来。
“屁股撅起来,哥哥给喝水。”季元生拍了拍季修竹的小屁股,开口说道。
他手里拿着一个铜制的弯嘴水壶,看着分量就不轻。
“好。”季修竹乖乖的撅起屁股,甚至还自觉的将自己的屁股掰开。
不当着人前,他总是这样无所顾忌。
季元生也不再怜惜他,直接将壶嘴塞进了季修竹的小穴中,提高水壶,将壶中水细细的灌进季修竹的屁股里,后穴中。
季修竹只感觉温热的液体进入到自己体内,最开始舒服的紧,可是随着液体的增加,他就有些裹不住了。
“哥哥,哥哥含不住了。”季修竹连声儿讨饶。
他可是清楚,哥哥平日对他纵容的很,但这床上欢愉,他若是不听哥哥的话,后果可是让他很难过的。
因为这,他半点不敢躲避,只能连声儿求饶。
“修竹忍忍,马上就好了。”季元生一点不心软,甚至将水壶又倾斜一个比较高的高度,直接将剩余的温水倒了进去。
季修竹抿了抿嘴巴,手不由自主的把屁股上掐出了印子。
灌完之后,季元生随手拿了一个玉势塞进了季修竹的后穴中,避免水被排出来。
“哥哥。”季修竹仰着头看着季元生。
“忍忍,洗干净哥哥玩修竹。”季元生摸了摸季修竹的头发,继续安抚道。
“好,好吧。”季修竹可怜巴巴的应下来。
哥哥看起来很高兴,他总是想要哥哥高兴的。
季元生做了很多年的粗活,他总是想顺着哥哥,补偿哥哥的。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季元生才喊个小厮拿了一个铜盆进来。
季修竹羞的躲在了哥哥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人,季元生也是很懂的没让小厮看见。
“好了,他走了,修竹不要藏着了。”小厮关好门之后,季元生哄着季修竹出来。
季修竹探了探头,才从季元生的怀里下来,光着脚丫站在了地上。
“去吧,就排在铜盆里。”季元生指了指地上的铜盆说道。
季修竹在季元生面前一向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利索的蹲下来,自己把玉势拔了出来,含在嘴里,噼里啪啦的开始排序。
虽然他平日里清洁素来好,可还是有了不少屎尿伴随着温水排出来。
好在他吃的东西都很注意,倒是没什么味道。
只不过,他嘴里的玉势倒是沾了一丝味道。
幸好,他以前就这么含过,倒是还能忍上一忍。
“修竹过来,哥哥给擦屁屁。”季元生拿着缎子招呼道。
季修竹也不害羞,蹦蹦跶跶的就趴到了季元生的怀里,乖乖的撅起屁股让季元生给他擦屁股。
季元生拿着缎子,先是擦了季修竹的屁股,又扒开他的屁股,细细的擦着他的臀缝,后穴口。
端的是一个仔细认真。
直到把所有水渍擦干净,才把缎子扔到一边儿去。
又用手指轻轻的摸了摸季修竹的后穴口,才算是满意。
季元生把季修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脱了衣衫,将自己的宝具慢慢的塞到季修竹的穴口。
季修竹感受到身后的炙热,心里有些甜蜜。
哥哥还是爱他这幅身子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喜欢操弄呢,他要好好保养才行。
肉棒直接进入了后穴,季修竹的肠肉很快就接纳了这个外来者,无数的肠肉不停的与侵略者缠绵,好似它们本是一体一样。
“哥哥的鸡巴操的修竹好舒服。”季修竹甜腻的叫着。
他此时并没有与季元生面对面,季元生虽然见不到他的风情,可也能从这淫词艳语中听出身下人是多么的欢快。
“竟会讨哥哥的欢心。”季元生笑骂一句,双手紧紧抱着季修竹的细腰,卖力的操弄。
季修竹的腰很细,平日里保养又不断,白皙的很,像极了专门养来服侍贵人的瘦马一般。
季元生两只大手正好可以圈住,但季修竹的瘦弱让他不敢使力气握着,生怕是给握断了。
“哥哥,用力些,操死修竹。”季修竹带着哭腔恳求道。
他渴望被身后的人狠狠贯穿,最好把他操死在这张床榻上。
美人有求,季元生岂有不应之理,当即气沉丹田,腰上使力,将本来难以再寸进的阴茎又硬生生怼进去半个龟头的距离。
距离虽短,可是好像操到了季修竹最敏感的地方,他扬天长叫起来。
只一声儿,随即就低低的流着眼泪。
面上极惨,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在迎合季元生,腰间不停的耸动,两瓣肥美的屁股紧紧的夹着季元生的阴茎。
肠肉更是小心翼翼的裹挟着,生怕这宝贝不满意便退出去。
它们等不到这片刻的欢愉了。
“哥哥操烂修竹的贱穴,哥哥操烂修竹的贱穴。”季修竹再也不能保持着矜贵,他几乎是破音的,沙哑的喊着。
这声音比开始的喊叫更得季元生的心。
季元生把季修竹抱到怀里,阴茎在季修竹的后穴里硬是转了个圈,然季修竹可以和自己面对面。
他常年做粗活,臂力惊人,加上季修竹本来就很瘦弱,抱起来半分不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