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辆马车正行驶在上面,看着马车倒是不小,马也是难得的好马。
马夫长得健壮,只不过如果有人能靠近,就能听见马车里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哥哥,修竹忍不住了,哥哥操操修竹吧。”季修竹在马车里,不停的哀求着季元生。
季元生则是认真的赶着马车,就当是没有听见季修竹的恳求一样。
季修竹就读的书院并不是一年都要上课的,甚至,一年只上三旬的课程,其余时间都是放学生去游学的。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现在,今年的课程刚刚结束,书院放假,季修竹便出来游学了。
游学,是到各个地方和各个地方的学子探讨学问,可是在季修竹眼里,这就是和季元生名正言顺一起出去的理由。
所以,他坚决不要其他的侍从跟着,只留了季元生一人。
好在季元生办事一向妥帖,又是季修竹的庶兄,他父母也就勉强答应了。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赶马车,肯定是要季元生来了。
不过,季元生在准备出发之前,特地找了相熟的配药师配了不少不伤身体的春药,在他赶马车的时候,偶尔给季修竹喂上一些。
“哥哥,操操修竹吧。”季修竹爬到马车的门口,拽了拽季元生的衣衫。
季元生心里一紧,连忙驾着马车,停到很是偏僻的岔路上。
马车一停下,季元生直接捞过季修竹,大大的手掌直接打在了季修竹的屁股上。
“啊,哥哥。”季修竹猝不及防,委屈的大喊了一声。
“不许在哥哥驾马车的时候出来,哥哥说没说过!”季元生没理会季修竹的撒娇,面色严肃的训斥道。
“说过。”季修竹敏感的意识到季元生此刻的心情很不好,立刻收声,规规矩矩的回答。
“光着身子出来,很光荣是不是!”季元生又打了一下屁股,继续厉声训斥。
他并没有给季修竹穿上蔽体的衣衫,季修竹是光着身子的。
“不是。”季修竹认错态度良好,见哥哥训斥自己,立刻高高撅起屁股,等着责罚。
“修竹不敢了哥哥,哥哥天天打修竹板子,像以前一样,修竹知道疼,就听话了。”季修竹趴在季元生的怀里,乖乖的说道。
每天都打板子,是两人最初的时候,季修竹要受的规矩。
那时候,季元生远不如现在有底气,敢随便收拾着季修竹,也不敢肆无忌惮的使用他,季修竹便想了这个法子。
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光着身子在季元生面前,或是趴在季元生是身上,或者是跪在床榻上自己撅起屁股,让季元生拿着板子狠狠的抽着自己的屁股。
一次最少也要抽十板子,若是季元生不高兴,或者季修竹不听话,多抽几板子也是有的,全凭借季元生做主。
打的季修竹的屁股几乎烂了两次,每日都恨不得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走路都疼的紧。
可就那样,季修竹还是下了狠心,把自己排泄的权利移交给了季元生,季元生没有吩咐,他憋的膀胱爆炸也不敢漏出来一滴。
每日季修竹憋着尿,挨着板子,还要小意的在床上服侍着季元生,任由他征伐着自己的后穴,这才将季元生的底气做的足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