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元还好一点,他可以被越苏手淫服侍出来,加上考虑他的年纪,不会大的离谱,一年也就两三次在极限罢了。
越苏就惨了,因为正值壮年,加上早年限制的很了,他的罐子几乎都不小的,而且他哪里有那么好的待遇可要被口出来,直接是绑着强制取精,一点舒服都没有。
因为南越对他每次射精的时间也有要求,不到时间尚元绝对不会让他射出来的。
堪称是一场痛苦的折磨。
每次取精之后,越苏几乎就要性冷淡好几天,同时也会更加的规矩,对南越和尚元有着从心底的恭敬。
这也是南越专门为他制定的计划,越苏的奴性太深了,对他越是严苛,越苏越会规矩,臣服,心理上也会非常的爽。
“啊,多大啊?”越苏心都哆嗦了一下。
一个月太快了,他觉得上次取精好像还在昨日。
“唔,你射个十一二次差不多了。”尚元看着罐子给越苏估算了一下。
越苏这才没有那么紧张,次数听起来是很多,但是架不住平日南越兴致上来要给他强制取精都是五六次,每个月取精最少也要十几次,十一二次真的是比较少的了。
尚元把罐子收起来,免得不小心让别人看到。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罐子,但上面的标签却是南越亲手写的。
‘苏苏储精罐’
拆好了快递,尚元又开始拿着鞭子站在越苏面前。
越苏下意识的上身更加挺直起来,即便他的姿势根本没有走形。
“自己捏捏乳头。”尚元伸出两根手指到越苏的嘴里。
越苏张开嘴巴讨好着尚元的手指,唾液不自觉的分泌从嘴角流出来,双手则是伸到身前来,不停的揉捏着自己的两颗已经被玩儿大的乳头。
随着这些的动作,越苏的阴茎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立刻的硬起来。
不知道是他天生淫贱,还是被培养出来的,亦或是早些年禁欲禁的太狠了,只要南越或者尚元手碰上他,稍微摸一摸,他的阴茎就能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
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却是确确实实的反应。
尚元没有其他的打算,只不过抠几下越苏的喉咙就把手指拿出来了。
“咳咳。”越苏腰弯下咳嗦了两声。
就算做过再多的功课,也还是不习惯这般。
生理反应,谁也不例外。
“继续。”尚元拿起旁边儿的纸巾擦了擦手指,然后抽了一张新的再给越苏擦了擦嘴。
越苏把手继续背在身后,屁股抬起来,又开始吞吞吐吐。
尚元去旁边儿的箱子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两个吸奶器。
“苏苏,南哥早上和我说了,你以后的功课要加上这个。”尚元把东西在手上掂量两下与越苏解释道。
尚元一向是一个温和不越距的,每次南越要给越苏的功课加个什么新项目,他都会细细的与越苏说个明白,从来不会让越苏稀里糊涂的就做些他不知道的功课。
“好。”越苏依旧乖顺的应下了。
他也不意外,前天晚上和南越视频的时候,南越就说过他的胸太小了,乳头也小,用上吸奶器是必然的。
尚元把东西给越苏戴上,不太好戴,因为越苏一直在上上下下,尚元也没怎么戴过这个东西,所以很不顺利。
戴了两三分钟,才把东西给戴好。
“尚哥,头发有些妨碍。”越苏甩了甩头发说道。
他听从尚元的调教管教,也不会与尚元生疏,他们感情好的很。
主要是南越这些年做的越来越好,两个人一人犯错另一个人跟着受罚,所以说两个人颇有一股子难兄难弟的意思。
尚元立刻走到越苏的身后,褪下手腕上的黑色头绳,快速的给越苏扎了一个马尾。
前些年,越苏的头发还没有这么长,不过一次伺候南越的时候,短头发拽的不舒服,越苏就开始留长发了。
他的头发浓厚发质好,长得很快。
这次又是吞吐了半个小时,尚元才让他从小茶几上下来。
将整根阳具从后穴里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丝黏液粘连,尚元也不嫌弃他,直接叫他站好,把屁股掰好,单膝跪地拿着专用的消毒纸巾细细的给他的穴口擦的干净。
越苏也没有什么羞耻的。
在他跪在南越面前想和他上床的时候,南越就只让他脱衣服给尚元看个干净。
摆明车马的告诉他,只有做到尚元那样,他才愿意和他上床。
羞耻,这种东西,他早就被丢的彻底了,甚至在尚元面前,他比在南越面前还要自在。
“别松手,我拍几张照片给南哥看一下。”尚元嘱咐了一句,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只相机。
这些都是专业的设备,不仅仅可以拍的清楚,拍完之后点击传送就可以直接传送到家里的观影室,相机不会有任何的留底。
最大的避免泄露的风险。
越苏果然听话的站在原地,手稳稳的掰着自己的屁股,让尚元拍照。
本来被包养得宜的后穴因为长达一个小时的练习,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紧紧的必合,现在微微的张着小口,可爱极了。
“尚哥,你说下周回家,哥哥会操苏苏吗?”越苏问道。
这些年,虽然他功课过关,可以爬上南越的床了。
但是南越还是习惯的操尚元,偶尔才会操操他。
就只有过年那时日,会操他多一点。
不过也幸好有尚元和他分担,否则以南越的经历,他可自己伺候不好南越。
“你功课做好一点,南哥就可能操你了。”尚元仔细的检查照片,点击传送按钮。
他这次拍了三张。
“刚才照片拍的不错,没准南哥感兴趣。”尚元拍了拍越苏的屁股安慰着他。
他没有说错,刚才他拍的照片确实很欲,按照他对南越的了解,应该会操越苏一次,或者,不止一次。
安抚完越苏,尚元就从行李箱里拿出一节麻绳,绳子很短,他就直接放在随身的行李箱里,就算被人发现,只当是他要绑东西,不会东想西想。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尚元拿着绳子走到越苏面前问道。
“尚,尚哥,今天怎么又有绳子?”越苏哆哆嗦嗦的问道。
他记得绳子这项功课,他一个星期只需要做一次就行了。
“距离上次已经过了七天了。”尚元好脾气的说道。
他也知道越苏怕这个,莫要说越苏了,他也是怕这个的。
“我,我自己来吧。”越苏哭丧着脸说道。
其实他自己来更轻松,起码角度怎么舒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不能指示尚元,否则叫他哥知道了,回去又要吃好一顿教训。
尚元也不勉强,他把绳子递给越苏,越苏有些生无可恋的侧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熟练的把麻绳骑在胯下,卡在屁股的中间。
双腿紧紧的合上,两只手控制着麻绳,不停的前后拉扯。
粗糙的麻绳在臀缝处来回摩擦,他的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儿。
这项功课不疼,但是足够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