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要和您说的。她又以这部戏唯一编剧的身份回来啦。”
“?”
“就是您最崇拜的那个编剧。另外,她给您加了几段被按在地上狂揍的戏。”
“……”
“需要再给您准备一套‘每天一个小招式伤后复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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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传言两人因戏生情,当天两人微博就做出了回应
楚今:“谢邀,还没瞎。”
陆放:“笑死,我根本就不可能喜欢她,不就是楚今嘛,挺一般的,搞笑死了,有的是人喜欢我……”(省略两百字)
当晚,陆放睁眼一夜未眠
最终按耐不住半夜翻身一骨碌抱住身边的人:“你就不能给我个名分吗?”
楚今一脚把人踢开:“我就知道传言是你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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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
前几天昭昭在网上看到一句话, 论白月光的杀伤力有多大——撒盐伤口差可拟。
其实昭昭觉得,裴仅算不上白月光,虽然他皮肤真的特别白, 让人嫉妒的白, 还有他总穿着一身白衬衫, 在记忆中随风哗啦哗啦乱飘。
但裴仅真的算不得白月光。
因为他真挺腹黑的。
所以顶多算是黑月光。
此刻黑月光本人正在往嘴里送黑乎乎的酱牛肉,细嚼慢咽的,一口又一口。
高中住校的时候,偶尔周中老郑没课的话会去学校看她, 给她送一些自己做的吃的, 带得多,一顿吃不完就放起来下一顿吃。
昭昭每次都吃得狼吞虎咽, 因为如果这顿吃不多, 下一顿就要全部进献给裴仅了。
有一段时间, 昭昭真的觉得裴仅这么爱和她抢老郑做的饭是因为老郑做饭好吃, 直到某次尝了口裴仅家阿姨做的饭,她才知道,裴仅这厮就是纯粹喜欢和她抢, 看她气急败坏,却又不得不屈服淫威的样子。
“你要吃吗?”裴仅送到嘴边的酱牛肉移开, 问她。
昭昭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一不小心盯着裴仅太久,怕是暴露了她想暴揍他的心情了。
她翻了个白眼, “谁要吃你夹的菜。”
然后低头扒米饭。
老郑“哎呀”了一声,又夹了两块肉放到裴仅碗里,“你吃, 不用管她。哎, 都瘦了, 国外的饭不好吃吧。”
昭昭都想瞪老郑了,哪里看出裴仅瘦了的,人家明明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好不好。
“嗯,还是郑老师做的菜好吃。”裴仅微微笑淡声说。
还是郑老师做的菜好吃~~昭昭心里阴阳怪气重复了一遍,喝过国外的墨水,嘴都甜了呢。
老郑却是受用,仰身哈哈笑说:“喜欢吃你就多吃点,我记得你那时候就爱吃我做的酱牛肉——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
他起身往厨房走,边说着:“上午做了锅鸡汤,正好热热给你补补,当医生的自己都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
话未说完,被冷淡的声音打断,“鸡汤是给小谢留的。”
李清汎头都没抬,语气平淡,气场强大,“想送人情就自己再熬一锅。”
老郑停在原地不敢动弹,李清汎已经三天没给他脸色看了,突然来这么一下他是真的害怕,家庭和谐不容易啊。
悻悻折回来,老郑搓着手,“哎呀呀,你这是……你说说你这……”
“郑老师,我吃这些就可以,鸡汤有幸的话,下次再来喝吧。”裴仅开口,算是给了老郑一个台阶。
但还没等老郑拾级直上,李清汎又开了口,“小谢好久没来了,下周末让他来家吃个饭,李昭。”
猝不及防被点了个全名,昭昭僵直地抬起头来,旁边李格向她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笑,昭昭喃喃:“他公司忙。”
李清汎凉凉望她一眼,“有多忙。”
“那么关心你自己打电话问不行吗,我又不是传话筒。”昭昭不知怎么,有些没好气。
老郑继续娴熟打圆场,“我打电话问,我问。哎唷你说,吃饭的时间,又拌个什么劲的嘴……”
晚饭在煎熬中结束,饭后裴仅从带来的礼盒里拿出一些看不懂语言的药,挨个和老郑讲解。
药盒上用钢笔写了中文注释,方正小楷,裴仅的字迹。
裴仅大学选修的是心内科,老郑患的是心脏上的毛病。其实在裴仅离开去瑞士前,昭昭一直自恋地以为裴仅选进这个科室是因为老郑,四舍五入是因为她。
当然,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如果真是这样,裴仅当年又怎么会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