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过你的,一辈子都缠着你。”
“”
“哈哈哈,我居然没想起来是这个原因!”连煋一掌拍在邵淮身上,大笑出声。
邵淮在黑暗中看她模糊的脸,“什么原因?”
商曜是不道德,但连煋也不能把这事儿到处吹,这可是人家的痛点,她关掉手机,倒扣在床头柜,“这是我和他的秘密,不能外泄。”
“什么秘密,连我也不能说?”
“就是不能说。”连煋歪头靠在他怀里,“睡吧睡吧。”
安静不出片刻,她又撑起身子,昏暗之中视线如箭,警惕盯着男人的脸,“你以前没有骂过我吧?”
“绝对没有。”邵淮矢口否认。
“那大家怎么都在传,我坑了你,卷走你的身家?”
邵淮:“他们这么传的时候,我有澄清过,你没拿我的钱,他们都不信。”
“行吧,反正你也喜欢骗我,谁知道你嘴里是真是假,还是等我自己想起来吧。”
邵淮公司有事,一大早就起来了,连煋也一同起床,两人洗漱完,连烬已经买了早点上来了,是三个人的份,整齐摆在桌上,“姐,过来吃早饭吧。”
连煋领邵淮坐到桌边。
连烬又道:“姐,我去给你收拾一下屋子?”
“随便你。”连煋睡意未退,摆摆手道。
连烬进入房间,不知在捣鼓什么,十分钟左右,看到他抱着被套和床单出来,进入卫生间,很快,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嗡嗡响起,他这才回到餐桌前,和连煋一起吃早饭。
“你洗床单干嘛?”连煋问。
他什么也不说,低头闷声喝豆浆。
连煋把邵淮送走,风风火火要去找商曜问个清楚,邵淮原本想推掉工作,和她一起去,被她严厉拒绝,她去找商曜,谈来谈去,终究还是扯到裤裆里这点事,还是别让邵淮看笑话了。
连煋找上门时,商曜正在屋里发脾气,对着几个手下怒骂,“这么久了,连个靠谱医生都不找到,养你们干什么,一群废物!”
一个手下道:“老大,再等等,别着急,我派人去宁市那边问,听说那儿用个老中医,专门治这个的。”
“我急了吗,我有说我急了吗?”商曜目光又锐利了几分,“是我朋友急,不是我急。”
助理顺着虚掩的门进来,“老大,你的朋友来了。”
“让他滚,我没有朋友!”商曜嫌恶道。
助理:“老板,是连煋来了。”
“不早说!”商曜咬牙切齿踹过去,助理灵活躲开。
几个手下知情识趣退出去,连煋紧接着进门,问道:“商曜,你怎么这么喜欢骂人?”
商曜脸色转换得极快,摆上笑脸迎她,“没有啊,我没骂人,我怎么会骂人呢。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样,是不是想我了?”
“是想你了。”连煋坐到沙发上,面色平静拿出手机。
商曜贱兮兮走过去,下巴抵在她肩头看她,“怎么有空来看我了,不玩邵淮了?还是说,已经玩腻了?”
他握住连煋的手,虔诚吻在手背,“元元,我不像邵淮他们那么自私自利,我很大度的,只要你开心,你去玩他们也无所谓,记得回家就行。”
“你看看,这个是什么。”连煋调出堂姐发给她的那些截图,手机递给商曜。
商曜瞳孔骤然收缩,笑容飞速收敛,“你怎么知道的?”
“我都想起来了。”
“不是这样的,元元,你听我解释!我的账号被盗了,这些东西不是我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这样对你,不是我。”
“你都骂我骂到被拘留了,还在狡辩!”连煋越想越气,“明明是你被警察抓了,现在外面反倒是都在传我进去过,大家都说我这次回来,是因为表现好才减刑了。”
左右是瞒不住,商曜跪下,痛哭流涕,“我该死,元元,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我嘴贱,是我对不起你。”
“你说你,骂一两句也就算了,天天骂天天骂,你自己看看你发过的那些,有替我考虑过吗?”连煋气急败坏,伸手掐他的脸,“你阳/痿的事情我都没到处说呢,你就天天骂我。”
一谈到这个,商曜面色惨白,“这个你也想起来了?”
“嗯。”
商曜眼眶发红,猛地站起来指着连煋,“你还好意思说!我为什么阳/痿,还不是因为你,你把我搞成这样子,我就得忍着受着,一句话也不能说?”
他几乎咆哮起来,歇斯底里,“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我还是个处,就被你弄成这样,你说会帮我找医生,结果呢,自己带着钱跑了,我到处找你,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真的要疯了,连煋!”
连煋:“那你也不能那么骂我啊,本来我也不是什么大坏人,被你这么一搞,名声全烂了,我上次出海,大家都信不过我,差点把我扔海里了,你知道不?”
“谁要把你扔海里,我现在去阉了他!”商曜声音很大,震得连煋耳膜发疼。
连煋压住情绪,眼皮懒懒抬起,“行了,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到底伤成什么样子了。”
“看了你又嫌弃我,我知道,我比不上邵淮他们,我就是个废人。”商曜颓废地坐到沙发上,“别看了,连我自己都不想看。”
两人坐在沙发上, 商曜痛苦低下头,脸埋在双臂中,隐忍压抑的抽泣渐渐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