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做出没有体育课的情况,甚至,体育课是比主科目都要保证上课率的课程。
毕竟,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怎么能搞好繁重的学习呢。
眼光还是非常的超前且有远虑的。
今天的体育课是上午法,他并没有急急的全部尿出来,而是慢慢的,一股股细流,有条不紊的冲击着苏安的后穴。
晨尿大多带着体温,让苏安整个穴里都充满了温热的感觉,甚至还感到一丝丝的烫到。
足量的尿液灌满了苏安的后穴,只要微微一动,就能清楚的听到后穴里的水声儿。
“我要抽出来了,自己夹紧。”傅慎之给了苏安提醒。
这个时候最要紧,傅慎之一点儿不许他漏出来,可是阴茎拔出来,必然要张开后穴,就很考验苏安的技术了。
而且,傅慎之可不会因为不许苏安漏出来后穴里的东西就配合他小心翼翼的抽出来。
一切全要靠苏安自己,他不会得到任何帮助。
充其量傅慎之只会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提醒一声,否则都是想拔出来就拔出来,全靠苏安自己的反应速度。
当然,一般都以苏安老老实实的光着屁股,跪在阳台上手搓床单为结束。
傅慎之快速的把阴茎抽出去之后,果不其然,即便苏安已经夹的够快,还是有几滴尿液顺着他的穴口掉在了床单上。
“安安越来越不听话了。”傅慎之摸着苏安的脖颈,不急不缓的说道。
“贱狗错了,错了。”
苏安被傅慎之的语气冷到了,一向求生欲拉满的苏安立刻转过身,趴在傅慎之的双腿之间,屁股翘的高高的。
难为他在这般狭小的空间里还能迅速的做出动作。
“贱狗洗床单,手洗,一定给主人洗的干干净净的。”苏安又陪着笑,用自己的脸蹭着傅慎之的阴茎讨好的说道。
阴茎上还有着残留的尿液的味道,晨尿又一向味道颇重。
尿骚味儿就直冲冲的往苏安的鼻子里钻去。
苏安却没有躲开的意思,反而更加亲昵的用鼻子蹭着,好像一只刚刚断奶的小狗在和主人撒娇。
“口。”傅慎之上身往墙上一靠说道。
苏安本就趴在傅慎之的阴茎旁,傅慎之这话一出口,苏安立刻就张开嘴巴直接把傅慎之的阴茎含进口腔里。
更加浓烈的尿骚味儿直冲苏安的鼻腔,苏安却很习惯。
傅慎之的尿他都不知道喝过多少次了,阴茎更是几乎日日都在吃。
这旁人闻着就犯恶心的味道,对于苏安来说,却已经是习以为常,甚至有些喜爱了。
因为空间狭小的缘故,为了更好的给傅慎之进行口交,也为了保证后穴里的尿液不再泄流出来,苏安的屁股翘的更高了。
本就因为身体锻炼而更加挺翘的臀部,这样的撅着,显得苏安的屁股更翘,更好看了,更诱人了。
经过常年的调教,苏安的口交技术已经今时不同往日往日,只用一张口,一根舌头,根本不需要用深喉这种办法,就可以伺候傅慎之舒舒服服的。
傅慎之的精液就这么被妥帖的舔出来,他的晨精也是缓缓流出来的,一点儿没有冲击感。
苏安珍而重之的咽了下去,一点儿都没有浪费。
傅慎之见苏安难得的不顶嘴听话,没有为难他,直接去了卫生间洗澡。
苏安看着傅慎之进了卫生间,松一口气。
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庆幸自己逃过一顿好打。
傅慎之没有再与苏安做什么,马上就要十点钟了,他的专业课即将要到时间了。
换好衣服,傅慎之今天亲自收拾了自己的背包,然后才转身准备打理苏安。
苏安今天没课,而他没课的时候大部分是跟着傅慎之一起去上课的,只有另有安排的时候才会把他留在宿舍。
“安安,过来。”傅慎之坐在沙发上招呼穿戴整齐,洗漱完毕的苏安。
“汪,汪。”苏安以标准的狗坐的姿势坐在傅慎之的面前。
还低声叫了两声。
傅慎之从背包里摸出了一个项圈,是他喜欢的黑色,直接伸手戴在了苏安的脖子上。
项圈儿让他扣的很紧,苏安稍微动一动都能感觉到脖子上的束缚。
“主人?”苏安有些好奇的看向傅慎之,语气充满疑问。
虽然他现在已经处于被半圈养的状态,但是如果出门,起码上课,他的主人是不会让他佩戴项圈儿这种明晃晃在表面上的东西的。
他出门脖子上戴的只是一条银链子,上面系着一块儿特制的狗牌,平时藏在衣服里,旁人根本看不到。
傅慎之却一句话没说,给他戴上项圈儿之后就示意苏安给他穿鞋,准备出门上课。
刚刚犯了错,苏安也没胆子再问,老老实实的给穿好鞋,自己又快速的穿上鞋跟着傅慎之走出了宿舍。
出门之后,苏安迅速拉上自己的的运动外服,勉强挡住了项圈儿。
到了课室,里面的座位已经坐满了一半,傅慎之带着苏安找到了一个靠着墙壁的监控死角坐下。
专业课上,傅慎之认认真真的听课,一点儿也没捉弄苏安,苏安与傅慎之并不是一个专业,听不懂他也不敢走神,偷玩儿手机。
有傅慎之这么一位大学神做主人,苏安就好像被附送了一位极其严厉的二十四小时的家教一样,在学业上,是半点都不敢偷懒敷衍。
只能开始默背单词,算是为考级做一点准备。
专业课上完,因为正是中午,整间课室的人走的非常快,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只有傅慎之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苏安也不敢催促,就陪着傅慎之这么坐着。
直到整间课室的人全部都走光,傅慎之才把目光从面的书本上转移到身边的苏安身上。
“裤子脱下来。”傅慎之直接了当的揉了揉苏安的裆部,然后开口吩咐道。
长久的调教让苏安养成了立刻服从命令的习惯,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就已经搭在了裤子的边缘。
下一秒就抬起了屁股,顺手把裤子放到膝盖处。
裤子是运动裤,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穿宽松的运动裤的,这样既能遮掩一些可能出现的东西,也方便傅慎之随时玩儿一玩儿他。
脱掉裤子之后,苏安的屁股就直接坐在了冰冷的椅子上,前面的阴茎也立刻就挺立明显。
内裤是一向没得穿的,最近傅慎之也难得允许他把鸟笼卸下来,让他的小宝贝自在两天。
“自己撸硬。”傅慎之重新拿起书本漫不经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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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能保证的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坑,我对得起大家花的每一分钱。
一条野狗可能从出生的时候他就是一只野狗,也可能是被人抛弃才成为一条野狗。
当然,无论什么原因,都改变不了他是一条野狗的现实。
苏安现在就是面对着这样的现实。
他有点茫然的站在这个所谓的聚会中,他不认识任何人,他是通过种种关系进到这个所谓的聚会里的、
他确定自己的属性,但是他没有主人。
所以,他是一条野狗,不过他是有一条刚刚出生,没被使用过的野狗。
看着彩灯下各种穿着不穿衣服的人们,带着自己的狗在肆无忌惮的交谈,好像真是一个上流的酒会一般的场子。
苏安更是茫然了,他想要一个主人。
虽然是一条野狗,但是他清楚,狗是需要主人的。
于是,苏安带着审视的眼光看向全场的人。
他有点私心,作为一条狗,自然希望主人只有自己一条狗,没有哪一只狗会喜欢主人多一只狗来和自己分享主人的宠爱。
傅慎之正在和自己在圈内认识的朋友躲在角落里喝着果汁。
是的,没错,果汁,他保护自己的身体,从来不许自己喝酒。
他朋友笑他,明明才成年不久,性格脾气却像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学究一样。
傅慎之在扫荡着符合他审美的猎物,他已经成年了,理论知识相当足够,所以他准备开始进行实际操作。
他要养一只狗。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对狗的要求很高,不见得能找到满意的,这次不过是照常来碰碰运气,当然这已经是他本月的的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路勒手段高明,程恒耐打耐操,两个人很是愉快。
尤其是程恒,两个人一来二去的约着,谁也没有提过收私奴这回事儿,直到约着玩了大概一年八个月之后,程恒才在一次约调之后对路勒提及这件事。
“先生,要不要确定关系?”那天约调结束之后,程恒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着在沙发上等待他的路勒突然开口道。
不算突然,那一年零八个月,两个人都没有约过别人,不是立什么人设,纯粹是双方太过契合,时间也都各自充裕,完全没有必要再去找其他人。
路勒同意了,两个人都是很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大家都是成年人,商量了一些必须要商量的问题之后,程恒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进了路勒家里,成了路勒的私奴。
之前的约调,两个人相处时间并不多,陆磊也没有什么立场管束程恒之前在圈内格外不驯服的性格,但是两个人确定了关系之后,路勒自然要施展自己的手段。
而自省室,就是路勒专门给程恒安排的。
自省室是他家的一间很小的杂货间改造的,放下一张单人床垫就很拥挤了,房间里放着一张单人床垫,剩余的地方也没有闲置,放着更加迷你的高桌子。
那张比较高的小桌子,整个桌面只能放下程恒的两只手掌的大小,桌面上长年累月的放着一沓子草稿纸,几本文言类的书籍和几只铅笔。
另一侧则是放着一只便桶,上方是一个水龙头,而水龙头旁边的贴着墙打造的木板上,简单的放着刷牙的用具。
除了这些,整间房间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
房间里有一个比较高的窗户,程恒能够得到,但是那扇窗子是不被允许打开的,还挂上了一个半透光的窗帘。
有光,但不是完全有光,好在桌子旁边安装了一个壁灯,充作这间小房间的光源。
而这间小房间,自从程恒搬来了路勒家里,就算是彻底迎来了他的住户。
但凡需要给程恒磨性子,路勒基本上先让他在自省室待个两三天,才开始进行其他的一些调教手段。
程恒也本着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精神,无限次数的光顾着这间专门为他提供的房间。
甚至还非常自觉的打了一块儿牌子刮在门上,写着大大的‘自省室’三个字,就是他的杰作了。
在自省室,并不是单单只待在里面就算了。
程恒有这需要严格遵守的日程表,早上七点半就要起床,然后在十分钟内洗漱完毕,跪坐在门前等着路勒进来给他投喂早饭。
路勒从来不再饮食方面惩罚他,正常的三餐程恒永远可以得到保证,不论他在进行什么调教,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洗漱用餐完毕,他要保证每天不少于六个小时的抄写,他可以抄写桌子上的古籍书的内容,也可以自己写点什么,反正他要在那张桌子前写上六个小时,同时也是跪六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可以让他自由活动,当然仅仅是在这间房间内。
然后再按照要求晚上九点半入睡,那个壁灯会如时关闭。
而上周程恒刚刚被关进去待了两天。
程恒不知道他的主人是年纪上来了还是性格使然,许多调教的手段他在圈内是听都没听说过的,很是软刀子磨人。
倒是让他对路勒愈发的服帖起来,不过依旧改不了自己热爱作死的本性。
他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可靠,乖巧。
“主人,奴不敢了。”程恒声音放软,下巴又在路勒的鞋面上来回蹭了蹭。
屁股也特意的撅起来,摇了好几下。
浑身上下都在努力讨好着他的主人。
程恒很会摇屁股,路勒经常给他戴上一根长长的绒毛尾巴,要求他必须使用自如,就好像那真的是自己的尾巴一样。
“不想去自省室,嗯?在这里给你个教训好不好?”路勒将另外一只脚踩在程恒的肩膀上,语气依旧十分的温和,好似和程恒商量一般。
“好,谢谢主人。”程恒一个停顿都没有。
相比自省室,自然是他的主人亲自的惩罚让他更加惧怕,但是显然他的主人不是在和他商量。
“好孩子,去把东西收拾出来。”路勒努了努嘴吩咐道。
“是。”程恒应了一声就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和其他人的调教室不一样,路勒的调教室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起居室,除了没有床。
程恒把一个一个可能会用到的调教工具全都搬出来,他不知道路勒会用到哪个。
“主人,准备好了。”忙碌了好一会儿之后,程恒才抬起头和路勒说道。
路勒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程恒的面前。
明明就是正常的走路,但是就是每一步都让程恒心脏发紧,不由自主的疯狂咽口水。
紧张快要突破他的身体具象化了。
程恒后退半步,单膝跪地,将刚刚拿出来的一次性医用黑手套仔细的戴在了路勒的手上。
从两个人法,先是甩在程恒的大腿,距离程恒的阴茎几乎很近的距离,每一下都让程恒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甩的又很有力量,甩到程恒的腿上,几乎是爆炸裂开的疼痛,让程恒的整条腿都在不停的哆嗦。
直到程恒的大腿上充满了十几道的红痕,路勒才迈开脚步往程恒的身侧站过去。
这个方向并不好甩鞭子,胳膊上和腿上的吊索有些碍事,但是路勒仗着技术精湛,直接就往程恒的侧腰甩过去。
这里的肉全是嫩肉,是比腿上要疼上几倍的疼痛。
一鞭子打上去,程恒就条件反射般的缩了缩身体。
路勒没有只打一边,两遍的侧腰他都给照顾到了,然后就是程恒还算翘的屁股。
屁股他完全没有留情,甩了足足有七十的鞭子,将整个屁股抽的通红,肿了一圈还有多,才又懒洋洋的在程恒的背上简单的抽了个‘井’字。
他打的并不着急,甚至可以用缓慢来形容,让程恒充分的体验到每一鞭子之后,才会再开始甩下下一鞭。
他总能准确无误的判断出程恒的阈值。
等到路勒再转到程恒的面前的时候,程恒已经眼睛通红,嘴角不停的流淌着口水,眼泪和口水混合着往下流,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他的上半身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前涌动了,好似想要甩脱胸前的两只吸奶器。
乳头即便是隔着透明的瓶子也能看的清楚已经变得红肿又肥大。
“小恒,表现的还不错。”路勒看了一眼程恒依旧和刚刚一样软趴趴的堆成一堆的阴茎睾丸,简单的夸奖了一局。
说完,路勒将程恒的张口器拿下来,又把胳膊上的吊索卸下来,让程恒上半身可以自由活动。
“主人。”程恒因为一段时间没有唾液的吞咽的嗓子有些沙哑。
“小恒,做个乖孩子,不许说话。”路勒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看向程恒。
说完,直接从旁边儿的桌上拿过两只砝码,放到程恒的嘴巴里。
“上面不许有牙印。”路勒吩咐了一句,就不再看程恒。
刚刚被迫张大嘴巴很久,程恒的上下颚的功能一时之间有些麻木,他只能尽力用嘴唇包裹住嘴里的砝码。
砝码有点沉,压的他有点难受。
但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些了。
他的阴茎迎来的更艰巨的挑战。
路勒站的离他很近,又往他的阴茎上倒了半瓶润滑剂,路勒很有耐心的将这些润滑剂慢慢全部涂抹在程恒的性器上。
让程恒的性器几乎亮的反光。
涂抹完毕之后,路勒开始一只手抚摸着程恒的睾丸,另一只手则是非常轻柔的上下撸动着程恒的阴茎。
程恒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到两分钟就开始有些挺立起来,看着兴奋十足。
“好孩子,很精神,但是今天不许射,这是你的惩罚。”路勒夸赞了一句,随即又提醒道。
听到这话,程恒恍若雷劈一样,他从来没有被限制过射精,从来都是自由自在,从来都是水到渠成的。
他根本没有经受过这方面的调教,何况他的主人摸的他很舒服,十分的舒服,这不射精,太难为他了。
提醒完程恒的路勒彻底不管他了,专心对付他的这根阴茎。
撸动了一会儿之后,路勒将手指盖住程恒的鬼头,然后慢慢的旋转着自己的手掌,让自己的手心始终在程恒的鬼头上打转。
这样的刺激,这样老练的手段,显然并不是程恒能够承受的住的。
不到五分钟,程恒的阴茎就彻底的,直直的挺立起来。
很是兴奋。
但是,路勒却不会让他这么兴奋,在程恒的阴茎挺立的一瞬间,他就把自己的手从程恒的阴茎转移到了程恒的睾丸上。
两只手一只手一颗的把玩着,揉捏着,任由程恒的阴茎孤零零的在那里挺立着。
等到程恒的阴茎有些寂寞的要趴回去的迹象,路勒再次握住那根还算修长的阴茎,继续慢慢的上下套弄,格外温柔的抚摸着。
等到完全挺立之后再离开。
如此这般反复,折腾的程恒流了满脑门的汗。
让他上下不能,几乎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终于,在第十二次之后,程恒的阴茎在一被路勒触摸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流出了精液。
精液很浓稠,流的很快,顺着马眼就好似排尿一样争先恐后的往外流。
倒不是射精,也免得射到了路勒的可能。
但是程恒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兴奋之色,只有无穷无尽的疲惫,这样的射精几乎和排尿没什么区别。
他在无数次兴奋即将到顶之后被拉下来,这样的上下不能,让他身心俱疲,最后的流精更像是身体的本能,他本人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兴奋。
“小恒,今天一直很不听话。”路勒捏着程恒的下巴,语气很是不高兴。
这还没有到他的预期,才十二次,本来至少要十五次,他才会放过程恒。
程恒艰难的摇了摇头。
“吐出来。”路勒把手伸到了程恒的面前。
程恒嘴巴微微张开了个小缝,将砝码吐到了路勒的手心里。
“主人,奴知道错了,主人绕了奴一次。”程恒嘶哑着嗓子求饶。
他受不了了,在别人那里几乎能成为一定程度的日常调教,但是他完全忍受不了。
“奴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不敢不和主人报备,不敢给主人丢脸,主人饶了奴。”程恒神色恳切的看着路勒。
“乖孩子应该怎么认错?小恒。”路勒却并不满意。
程恒听到路勒的话,双手麻利的解开腿上的吊索,扑通一声跪在了路勒的面前。
“主人,小恒不敢了,小恒做乖孩子。”程恒双手背后,往路勒的身上凑过去。
他一边认错,一边将自己的脸埋在路勒的裆部。
“小恒回家跪板子掌嘴,主人饶了小恒。”程恒认错驾轻就熟。
路勒任由程恒跪了五分钟,才把程恒从地上拉起来。
“去把东西收拾收拾,回家。”路勒的表情依旧和来接他的时候一样,看不出半丝喜怒。
但是程恒却松了口气,肯带他回家,再大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总好比在俱乐部教训要好一些。
收拾完之后,路勒一马当先的走出调教室,程恒也一步步的紧紧跟在后面。
路勒没有让他换衣服的打算,吸奶器也没有拿下来,程恒也不敢提这茬,就穿着被剪的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两只不算大的吸奶器公然的戴在胸前跟在路勒的身后。
与苏安在俱乐部算是个小透明,除了他们几个谁也不认识不同,程恒从入圈进来这个俱乐部就是远近闻名的交际花,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不认识他的。
如今看他这样凄惨又听话的模样,大家都默契的露出了意味深长的模样。
程恒如芒在背,但是路勒走的慢,给他十二个胆子也不敢催促路勒。
就这样,顶着众人玩味的目光,程恒艰难的走到了停车场。
他刚坐到副驾驶,还没等喘过气来,就听见准备开车,他的主人说了一句。
“小恒,很久没有公调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