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连往往是在一瞬间,下一秒他就不知道怎么开头了。
宿景然瞬间就觉得自己好像个废物…
商伶义发现最近几个星期六和星期日,宿景然都不缠着他,让他带自己出去玩了,看样子像是不需要自己了一样,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早上一直在宿景然面前企图找存在感。
因为一上午商伶义一直在粘着他,所以他的围巾早上根本都没有动几下,商伶义一进来,他就要把那些东西收起来,像做贼一样。
早上整不成,那宿景然也就只有晚上的时间整了。
最终在商伶义过生日的前两天晚上,终于织好了。宿景然现在看见那大粗针心里就发瘆,心里想着,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一次了。
“哥,后天的22岁生日回本家过吗?”宿景然听见商鸣易刻意压低声音问商伶义。
商伶义没有一丝犹豫,“不回去,我和然然一起过,你回家和爸妈说一声。”
“哦好我知道了。”
“哥,你准备什么时候接管公司啊?这几天我一回家爸就和我唠叨,说你一直不回家,也不和他说话,让你上手公司的工作,你也不上手。”
商伶义没说话,恰好商伶义这时候也穿着睡衣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打着哈气装作很困的样子,“你们两个怎么还不睡都这么晚了。”
商鸣易嘿嘿笑了几声就走了,回到了客房。
商伶义看着宿景然带着笑意问,“都困成这个样子了还管我?”
“我是你男朋友不管你管谁?”宿景然冷哼一声。
充电
商伶义露出了笑容,他搂着宿景然的肩膀,“是是是,只有然然才能管的了我,别人我还不听呢。”
商伶义把宿景然送回到卧室还没等他把门打开,把人送进去,宿景然就已经站在门口开始赶商伶义了。
“好了好了,你赶紧回去吧。”
商伶义见他这个样子虽有疑惑不解,但还是点点头叮嘱了几句让宿景然快点休息的话之后才打来隔壁卧室的门。
宿景然看着商伶义回到卧室了才松了口气下来,他看着乱糟糟的床,上面还有他没有来得及收拾的已经断了的线,桌子上还有他已经织好了的围巾,这要是然后商伶义进来了,那他不就是彻底暴露了吗。
暴露了,那还算什么惊喜啊。
宿景然在卧室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住在胳膊的商伶义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回忆了一下最近几天宿景然的异常,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慌感,景然是想起来了一些东西吗?他不敢深想。
商伶义胆颤心惊的过了一天,到了过生日这天都没有彻底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