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邬夏前来侍奉 关于家主早上挨板子 邬准备为家主边控(1/2)

“家主,五点钟了。”温朝弯腰轻声提醒着跪在蒲团上傅郢说道。

“嗯,邬夏到了吗?”傅郢双手合十,并不着急起身,即便他的膝盖已经僵硬的疼的不行。

“在外面候着您呢。”温朝立刻回着。

“叫他进来。”傅郢吩咐了一句。

“是。”

温朝也不必出门,他抬起胳膊,点开手腕上的星脑,直接把命令精准下达给门外的邬夏。

不过片刻,一身运动装,长相十分开朗阳光的邬夏就进到了房间里。

邬夏先是与温朝微微点头。

虽然温朝出身不如他,但是却是近前侍奉傅郢的,在温朝没有被傅郢厌恶驱逐之前,他是绝对没有胆子得罪温朝的。

“奴才邬夏给家主请安,家主安泰万统。”邬夏跪在温朝的半步之后恭敬的与傅郢请安问好。

“嗯,过来吧。”傅郢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依旧没有起身,显然是没有换地方的想法。

自然,室内的其他两个人也不敢对他的行为提出任何意义。

邬夏应了一句是,然后也不站起来,就直接挪动到傅郢的身后。

他已经侍奉过傅郢两次了,所以不至于像其他刚刚过来侍奉的家奴有些无措。

毕竟,他们这一任家奴最开始训奴营的床上课程都是如何下位如何侍奉家主的,如今新任家主与历代家主癖好不同,虽然训奴营已经紧急增加了课程,但是到底还是忐忑的。

谁知道会不会不合家主的心意。

邬夏跪在傅郢的身后,低头伸手去解开傅郢的皮带,他也不全部抽出来,然后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将傅郢身上的西装裤拉下来。

只露半个屁股。

傅郢的屁股保养的十分好,圆润,白皙,摸上去手感很好。

邬夏捏了捏傅郢的屁股,又摊开手掌轻轻的拍上几下。

把玩了几下屁股之后,邬夏把手指伸到傅郢尾椎骨的位置,这里是傅郢的敏感带。

邬夏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挲几下,傅郢的汗毛孔都立起来了。

“家主,不知这是哪位大人的精液?”邬夏手指微微勾了一下穴口就沾了一指头的精液,带着一丝调笑问道。

傅郢的性欲浓,一天四五个人操都算少的了,不过能在他穴里留精液的也就是固定的那几位,都是比邬夏资格老,比他等价高的家奴,他身份再高,即便是镇守星镇守将军的幼子,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大人。

再好的家世也抵不过家主的信重。

“温朝。”傅郢随口答了一句。

“还得是温侍卫长,这精液就是浓稠,怕是射两发就能把家主您的后穴灌满了吧。”邬夏啧啧两句。

“家主射精了吗?”邬夏又问道。

还没等傅郢回答,邬夏直接伸出手去颠了颠傅郢的睾丸。

“看来还没有。”他们这些能够的上近身服侍家主的奴才,对于傅郢的身体有着完全充足的了解。

邬夏心中有了打算,每次傅郢唤他们侍奉,玩什么花样儿都需要他们自己来决定,但是若是不能讨得家主欢心,自然有训奴营的惩戒司等着他们,当然,以后能不能再侍奉,就全看他们的运气了。

对于他们这种人,见不到家主,以后不仅仅他们自己就连身后的家族也是要担忧的。

就算家主清明睿智,可是同样的家族,同样的家奴,谁的本事也不差,本事差的连训奴营的入营考核都进不去,自然还是更加信任身边侍奉的。

所以,别看他们这些人能对傅郢的身体肆意把弄,看起来奴欺主,十分僭越。

可每次服侍,他们都紧紧提着精神。

又要放松态度作出游刃有余的样子,下身的鸡巴该硬的时候要硬,手上的动作也不能太过干燥,还要随时提着精神去看傅郢满不满意。

邬夏这次来准备了至少六个方案,他看傅郢的鸡巴还邦邦的硬着,心里就更加的明晰了。

他左右看看,确实没有什么能坐的位置,索性一屁股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然后将傅郢抱坐在自己的怀里。

邬夏的力气不小,或者说,他们这群人的力气都不小。

傅郢坐在邬夏的怀里乖乖的一动不动,就好像一个大号的洋娃娃。

温朝在一边儿看的眼热,若是他在侍奉肯定要借机摸几下头发,捏捏脸蛋的。

在性事侍奉当中,傅郢不会计较这种小事儿。

温朝每天早上都会借机摸几下,但是他就是摸不够。

傅郢早上醒过来是没有起床气的,但是会因为刚睡醒人有些不清醒,大部分这个时候只要傅郢不留其他的奴才留宿,早上都是温朝伺候的。

每次早上温朝都按照傅郢定好的时间叫他起床,然后就看着傅郢坐在床上楞几分钟的神。

这个时候的傅郢看起来十分的乖,和平时杀伐果断,厉诛全族的家主很不一样。

不过也只能一两下,然后他就得按照傅郢早就定好的规矩,拿着小叶紫檀的板子,让傅郢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只手抱着傅郢,一只手拿着板子往傅郢的屁股上打去。

最少也要二十下。

不是整个屁股二十下,而是一瓣儿屁股二十下。

不能打破皮,但是要打的通红,尤其是臀尖儿,一点儿白不能有,也不能是其他的颜色。

要打的即便是沙发也能感受到一点疼痛,行走坐卧必须每一个动作都能感受到,却不能影响傅郢的日常行动。

这不仅仅是力气活儿,也是技术的考验,温朝身为侍卫长,能兼着近奴的职服侍于傅郢身边,就是靠的他这一手板子鞭子使的好,无论傅郢提出什么样,他都能给打明白。

温朝打板子使鞭子的技术,莫说与其他奴才比较,就是与惩戒司经年的老手也是能较量一番的。

毕竟,除了早起和晚上的固定板子,傅郢还时不时的按照心情来一顿。

就用得着温朝了。

加上温朝其他的床上技术也过得关,种种之下,他便脱颖而出了。

不提温朝在旁如何眼热,邬夏此刻是没空理会的。

他胳膊圈住傅郢的腰间,下巴大胆的搭在傅郢的肩膀上。

两只手皆是握着傅郢的阴茎。

傅郢的阴茎很大,很粗,睾丸如今也鼓鼓的,像两只小球一样。

“奴才伺候家主一遭禁欲?”邬夏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显然并没有等傅郢的同意就开始了。

禁欲,是一种委婉一点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反复挑弄,但是不许射精。

傅郢对于能折磨自己的身体的办法都是一向很都是欢迎,边控他也不是没受过,不过以前大多数都是荀景西和荀景北兄弟俩服侍他这个。

他们是双胞胎,配合默契,每次都能弄的傅郢不上不下,难受的紧,就因为这个侍奉的好,兄弟二人还得了傅郢不少的赏。

至于邬夏,以前大多数都是伺候他的屁股巨多,操穴也很猛。

毕竟,他出营的私奴属他年纪最小,才十九岁半。

位于首都的训奴营都是各个家族的子嗣十八岁半才进去受训。

邬夏能一年就出营,着实是有本事在的。

在训奴营,在联邦任凭你的出身贵不可言,你的家族权势滔天,都得跪下来受训,除非家主特赏,都得按照考核结果来。

当然,正常是两年到三年也有,五年也不少,不过也有期限,如果七年还考核不过,就上报家主,退出营去。

至于过后有什么惩处,对家族有什么影响,那都是后来话。

自从联邦开始,退出去的奴才不过两人,一个是因为身子有隐性远古基因病,实在是受不住,当时时任家主特赏他去科学院做事。

还有一个则是全家族降爵,除封,限制子嗣,即一代只允许生育一个孩子,就算夭折,也不允许育有开路。”看着奔着要磕死自己的温朝,傅郢幽幽的说一句。

“是我赏你的印章。”

原本傅郢也不信温朝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温朝的性格秉性傅郢是知道的,最是谨慎,但是温朝的亲叔叔温里拿着傅郢赏给他的印章。

这印章原本轻易就不会示人,复制更是难上加难,做假币都没有复制印章的技术高,最是独一无二,印章某种程度上是代表着受宠奴才的身份。

温里有这样的印章,他便不得不信了,铁证如山。

听到印章,温朝心里咯噔一下。

事儿太寸了,他上个月刚刚把印章不小心弄丢了,说起来也离谱,不过是回家吃顿饭,换了身衣服,满屋子就他一个人,等他穿好衣服,吃过饭下意识的摸了摸印章就找不见了。

当时他就差把他家翻过来了,硬是没找到。

他父亲还和他说根本就没见到,说不定他没拿回来。

温朝本想禀报傅郢此事,可傅郢那时候因为新星开采出新出能源高兴的不行,温朝着实不想扫了他的兴,想着不过丢个东西,晚报一些,撑死挨顿狠的。

再说那东西就算被人捡到了也没有什么用,他常年陪着傅郢出入政事宫,谁还认不得他的脸,印章就是证明他的身份和恩宠罢了,几乎每个得宠时间稍微长一点的奴才傅郢都会赏一份儿,若是捡到想做什么坏事儿,别人也不信啊,说不定还要被扭送到警卫局。

但谁想到,他今日真的栽在这个印章上了。

温朝更没想到,借着印章做坏事儿是他亲叔叔和父亲。

“家主容禀,家主容禀,奴才能解释,奴才能解释。”温朝着急的膝行半步,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椅子上,焦急的神情显露无疑。

再也没有素日的稳重。

“解释?我为什么要听你解释?”傅郢身体往后一靠,让自己的屁股更加的贴合椅子,受伤的屁股被挤压的疼痛让傅郢舒服几分,两只脚则是直接搭在伶游的脑袋上。

伶游几乎立刻微微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傅郢架的更舒服一些。

“滚吧,念你服侍的还算尽心,赏你去边塔充军,不必与你家人一同流放寒星了,明日容策回来,你就上路吧。”傅郢手指敲了敲椅面儿,下达了对温朝的处置。

寒星是极寒之地,有着一种极其独有的能源,但是任何高科技的开采都会让其迅速失去本身的价值,这么多年虽然科技院始终没有放弃研制手段,可目前来说还是只能进行纯粹的人工开采。

因为极寒之地本身的寒冷以及人工开采的艰苦,渐渐的就成为了联邦流放犯人的最佳去处。

相比于流放寒星,边塔充军自然是还算很好的下场了,虽然不能在军队当中有所晋升,还要战斗从不停休,但是只要努力,还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物资也是正常配给的。

傅郢这话说完,再给温朝十个胆子也不敢再辩了。

温朝侍奉傅郢时间比较长,虽然不如容策是在傅郢未登家主位之前就有侍奉在侧,但是也到底也算是傅郢登位之后就跟在身边的。

傅郢治政明慧,生性果断,比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更为的狠辣,甚至多了一份独断政才,加上他上位之后,治政从无疑错,开发新的星球再生新源,征服原生星球三颗。

文治武功皆有表现,使得傅郢更加独断,不要说生死只由他一念之间的家奴,就是政事上,除非能绝对说服他,否则一概是他一念通达的。

温朝几乎是失魂落魄的退出了主室,往日里,都是他服侍傅郢就寝的。

他离开之后,主室内的气氛愈发不好了,伶游本想说些俏皮话缓和一番,但是微微抬头看向傅郢的神色,他还是闭上了嘴。

今夜,傅郢也没有选任何其他的奴才晚上侍奉,难得只有自己躺在床上。

他的精力十分旺盛,每日处理完政事之后还有不少时间可以进行他喜欢的玩乐,但是今日属实是没有什么心情的。

虽然温朝不是。”到底还是容策沉稳些,他上前一步,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有条不紊的开口说道。

“侍卫长失察未报其罪当罚,但到底请家主看着往日侍卫长一向尽心竭力,事不擅专,只削职停薪贬房奴,留有用之身侍奉家主。”

“边塔不缺侍卫长一人做甲,但家主实在难得有合心意。”

看傅郢不为所动,容策膝行几步到傅郢面前,上半身倾斜又小声继续说。

“家主,温公林老爷子是您祖父在位发现铁灰半的大腿儿根给傅郢做心理准备。

显然,他会打这块儿嫩肉,狠狠的打,重重的打。

但凡与容策玩乐,一切都是以最重手,温朝之前也不是没有帮着容策甩几下鞭子服侍傅郢。

即便是如傅郢这般嗜好疼痛的人,在面对已知的疼痛,意志也很难完全控制自己的肉体。

傅郢的腿肉,被温朝提醒过的位置在本能抽搐着。

它在害怕。

说起来,这块儿嫩肉在这具身体成年之后就受过不少的捶楚。

傅郢很是恋痛,他身上不甚敏感位置都经过无数次的虐打,这种敏感的位置只会更甚。

除了私处的位置,大腿内侧这块儿嫩肉是傅郢最喜欢被凌虐的位置。

这处不用太过费力气就很容易使其有痛感,快速的激发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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