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容禀,家主容禀,奴才能解释,奴才能解释。”温朝着急的膝行半步,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椅子上,焦急的神情显露无疑。
再也没有素日的稳重。
“解释?我为什么要听你解释?”傅郢身体往后一靠,让自己的屁股更加的贴合椅子,受伤的屁股被挤压的疼痛让傅郢舒服几分,两只脚则是直接搭在伶游的脑袋上。
伶游几乎立刻微微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让傅郢架的更舒服一些。
“滚吧,念你服侍的还算尽心,赏你去边塔充军,不必与你家人一同流放寒星了,明日容策回来,你就上路吧。”傅郢手指敲了敲椅面儿,下达了对温朝的处置。
寒星是极寒之地,有着一种极其独有的能源,但是任何高科技的开采都会让其迅速失去本身的价值,这么多年虽然科技院始终没有放弃研制手段,可目前来说还是只能进行纯粹的人工开采。
因为极寒之地本身的寒冷以及人工开采的艰苦,渐渐的就成为了联邦流放犯人的最佳去处。
相比于流放寒星,边塔充军自然是还算很好的下场了,虽然不能在军队当中有所晋升,还要战斗从不停休,但是只要努力,还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物资也是正常配给的。
傅郢这话说完,再给温朝十个胆子也不敢再辩了。
温朝侍奉傅郢时间比较长,虽然不如容策是在傅郢未登家主位之前就有侍奉在侧,但是也到底也算是傅郢登位之后就跟在身边的。
傅郢治政明慧,生性果断,比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更为的狠辣,甚至多了一份独断政才,加上他上位之后,治政从无疑错,开发新的星球再生新源,征服原生星球三颗。
文治武功皆有表现,使得傅郢更加独断,不要说生死只由他一念之间的家奴,就是政事上,除非能绝对说服他,否则一概是他一念通达的。
温朝几乎是失魂落魄的退出了主室,往日里,都是他服侍傅郢就寝的。
他离开之后,主室内的气氛愈发不好了,伶游本想说些俏皮话缓和一番,但是微微抬头看向傅郢的神色,他还是闭上了嘴。
今夜,傅郢也没有选任何其他的奴才晚上侍奉,难得只有自己躺在床上。
他的精力十分旺盛,每日处理完政事之后还有不少时间可以进行他喜欢的玩乐,但是今日属实是没有什么心情的。
虽然温朝不是。”到底还是容策沉稳些,他上前一步,先是一个头磕在地上,有条不紊的开口说道。
“侍卫长失察未报其罪当罚,但到底请家主看着往日侍卫长一向尽心竭力,事不擅专,只削职停薪贬房奴,留有用之身侍奉家主。”
“边塔不缺侍卫长一人做甲,但家主实在难得有合心意。”
看傅郢不为所动,容策膝行几步到傅郢面前,上半身倾斜又小声继续说。
“家主,温公林老爷子是您祖父在位发现铁灰半的大腿儿根给傅郢做心理准备。
显然,他会打这块儿嫩肉,狠狠的打,重重的打。
但凡与容策玩乐,一切都是以最重手,温朝之前也不是没有帮着容策甩几下鞭子服侍傅郢。
即便是如傅郢这般嗜好疼痛的人,在面对已知的疼痛,意志也很难完全控制自己的肉体。
傅郢的腿肉,被温朝提醒过的位置在本能抽搐着。
它在害怕。
说起来,这块儿嫩肉在这具身体成年之后就受过不少的捶楚。
傅郢很是恋痛,他身上不甚敏感位置都经过无数次的虐打,这种敏感的位置只会更甚。
除了私处的位置,大腿内侧这块儿嫩肉是傅郢最喜欢被凌虐的位置。
这处不用太过费力气就很容易使其有痛感,快速的激发他的快感。
哪怕在路上,只要分开腿,吩咐身边服侍的奴才,两根手指轻轻一扭,就足以让他爽了。
只要受到疼痛,哪怕只是简单的走路都能激发这一处的痛感。
这样快速获得完美快感的地方,傅郢自然是中意的。
在给傅郢提醒过半分钟之后,温朝手里的实心竹棍就往傅郢腿侧的嫩肉上实实的敲了上去。
“唔”傅郢猛的抬起头,嘴角发出了一丝呻吟声儿。
他如此的嗜痛,并不是不耐痛的人,大多数奴才服侍他的时候的疼痛,他都不会太发出声音,当然排除在他有段时间挺喜欢发出声音的。
对于在淫乐的时候是否发出声音,这一点自然是由着傅郢自己决定的。
他愿意让奴才亵玩他的身体是一回事儿,有些东西是另外一回事儿。
不过这次他发出声音确实是有些猝不及防,温朝下手格外的重。
这倒不是温朝蓄意报复,他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哪个奴才胆敢在服侍傅郢的时候蓄意报复,傅郢能点他们服侍,转头也能诛杀全族。
家奴的生死荣辱全在家主的一念之间。
温朝与容策搭档服侍过傅郢不止一次,他了解容策的手段,如今他已然被贬房奴,自然就不能由着自己来如何服侍傅郢,都要跟随着服侍家主的奴侍大人的节奏来。
容策的手段一向狠厉,他自然就不能太过温和。
只是一棍,傅郢的嫩肉就立刻红肿起来,肉眼可见的起了一道红棱子。
不给傅郢什么其他反应的时间,温朝连续在左侧腿内的嫩肉敲了十棍子下去。
两根竹棍的痕迹叠加,一共是五棍子的痕迹,看着十分鲜艳的红色,仿佛用手指轻轻一戳就嫩戳破一样。
傅郢左腿疼的脚趾都在蜷缩,但是左腿却依旧岿然不动的保持着姿势。
棍子敲的很疼,但是还不到傅郢忍受不了的地步。
伺候完傅郢的左腿,温朝的棍子就挪到了傅郢的右腿。
无论是傅郢自己定的数目还是其他奴才说的数目,一般都是指单边的数量,如果是共同的数目会特意说明。
照例竹棍在右腿内侧微微停了半分钟,傅郢右腿的嫩肉如此的白嫩,和左腿已经红肿不敢的嫩肉形成了极度强烈的对比。
然后又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快速的将十棍子全部敲完。
温朝是房奴,房奴只能快速的执行命令,是一件趁手的工具,没有资格如同奴侍一般慢悠悠的与家主调情搞氛围。
两条腿内侧的一共十道痕迹,是完全对应的,红肿程度也是一模一样,可见温朝的技术卓越。
“容大人。”温朝打完之后,立刻退后两步跪下来轻声提醒容策,示意他已经完成容策交代的任务了。
容策这才走上前去,他矮下身子,跪在傅郢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舐着傅郢刚刚被打的嫩肉。
他的舌头很灵敏,在奴营,口侍这一门功课他是的以思念之情霸占家主几日了。
“那就跪着吧。”傅郢眼睛都没眨,转头就去了星神室。
冷漠的仿若荀氏兄弟并不是他宠爱多年的奴才,而是刚刚过了考核让他瞧一眼的家奴而已。
容策瞬间心情大好,尽量面无表情的跟随着傅郢,不叫傅郢发现他的窃喜。
一进星神室内,傅郢也不做任何的休息,直接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微闭,虔诚的不能再虔诚了。
他这样寂静,即便是如容策这样的得宠的家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在傅郢身后跪下。
陪着。
直到容策的膝盖都感受到了麻木之后,傅郢才开口喊了他。
“叫伶游进来。”傅郢的命令一向是简洁明了。
“是,家主。”容策应了一句就点开星脑传令。
命令传达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伶游就弯着腰走进了神像室的门口,与其他的家奴不同,他直接就从门口爬了进来。
以此来表示他的恭敬顺从。
“奴才拜见家主,家主安泰万统。”伶游极力压制着自己的颤抖,给傅郢见礼。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傅郢不允许。
伶游的活动空间少得可怜,只有他自己的休息室,必须错峰使用的洗漱室,以及傅郢的卧室。
“容策,你先出去,教一教外面那两个什么叫尊卑体统,什么叫为人奴才。”傅郢并没有理会伶游,反而继续对着容策下达着命令。
这就是叫容策管教荀氏兄弟了,相比手段本身,被容策管教,可能更让荀氏兄弟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