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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峰，26岁，oga。25岁从法学院毕业之后，他顺利得到了巡回上诉法庭的一年书记员工作的机会。今天是他结束法院工作，来到律师事务所的第一天。
“你的办公室在北面，和商事诉讼组的其他同事是挨着的。内圈的开放式办公室，是律师助理、法务会计、调查员和秘书的位置，最近白领犯罪组比较忙，所以内圈大家比较吵，可能要习惯一下下哈，影响到你的话可以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秘书许昭是个四十多岁的姐姐，穿着高跟鞋，带他沿着楼层走了一遍。
“没事。他们是在忙那个加密货币诈骗的案子？”方凌峰心里微微感到庆幸，他的办公室位置偏僻，上班又能关门，对内向i人算是比较友好了，“是不是快到庭审阶段了？”
“对的，就是那个案子，穆趴最近也让我们去帮忙。哦对了，上午穆趴有个会议，等他有空了你去打个招呼吧，他虽然白领犯罪和知识产权都涉及，但是主要还是做你这个商事诉讼的，你以后应该会直接收到他派的活的。”秘书姐姐的妆容非常漂亮，笑起来有一点慈爱，“不要怕他，他其实对年轻律师都很不错。”
“穆趴？穆逸民律师？”方凌峰马上想起来了，穆逸民就是最后一轮本来要面试他的律师之一，后来有事情没露面，但他的offer信就是穆逸民签的字。
“过一阵子会有个聚餐，欢迎你和另一个新人。到时候都会认识的。这几天很多人忙庭审的事情，大家都没时间，不要见怪啦。”秘书姐姐把他领到了他的办公室，就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了，“我是商事诉讼组的秘书，你有任何事都可以随时请教我。”
方凌峰谢过，心说排场好大的秘书，律师都要去“请教”她。
大律所果然是忙，上班第一天已经接到了三个任务。方凌峰在办公室坐下来，笔记本连接上显示器就开始干活，高强度地干了俩小时，揉了揉眼睛下楼抽根烟。
办公楼讨厌的地方就是抽烟太不方便，不像在法院的时候，因为很多法官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反而楼道里就有抽烟区域。
天气入秋，外面下起了零星小雨。方凌峰躲在一处避雨的地方，一边抽着烟一边玩手机。
旁边突然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穿着深蓝色条纹的西装，一看就是一个alpha，拎着个公文包，走到他旁边不远处，点起一根烟抽起来。
那是穆逸民，方凌峰心想。穆逸民本来要面试他的，所以他去查过穆逸民的网站简介，也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律师的网站简介，尤其是资深律师，照片一般都具有一定欺骗性。做到合伙人的，几乎本人都要更发福些。
但是穆逸民比照片上只是更帅，而且是照片看不出的高大挺拔。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黑眼圈深些。方凌峰看了半天，看得有些出神。
alpha察觉到了旁边的目光，也侧过头看了看他。
“穆趴，我叫方凌峰，今天第一天上班”，方凌峰心想反正都要他主动打招呼，不如现在就解决了这个任务，于是把烟掐灭，主动伸出手。
“我知道你。叫穆律师就行。”穆逸民伸出手，有力地跟他握了一下。alpha的手很温暖干燥，方凌峰觉得心跳稍微快了一下。
“小昭姐带你都安顿好了吧？接到工作了吗？”穆逸民的目光很稳定，乍一看有点压迫感，说起话来却给人可靠的感觉，“最近办公室里挺乱的，准备虚拟币证券诈骗案子的庭审。等忙过这一阵，带你和另一个新来的五年级，大家会去聚个餐。”
方凌峰忙点头，“嗯，我在跟着快消集体诉讼的案子了。聚餐我什么时候都行的。”
穆逸民点点头，把手里的烟拿起来吸了最后一口，然后在楼道的烟灰缸里掐灭。“走吧，回去干活了。”
方凌峰忙不迭跟上，在电梯里穆逸民又跟他随口聊了几句。电梯口打开，一进律所门，就看见一大群人围在内圈的开放式办公区。
”就说他们乱，上班时间乱成这样“，穆逸民笑道，脸上倒没什么不满的神色，倒是大家看到他回来，自动散开了些，声音也没那么热火朝天了。
“穆律，我们不是联系了外部的调查员，加上我们的天才骇客小飞哥一起，去查虚拟币老板的那几笔资料吗？”白领犯罪组的张律起身跟他解释，“本来以为他们废了那么大劲花几十个证据法动议来掩盖的东西，会是什么劲爆的大料啊，结果你猜猜是什么，这个胖子居然用客户的钱，连续好多年打赏一个暗网的色情主播，还把这个主播的视频全部存到了公司的电脑里！”说着指了指一个法务会计的电脑屏幕。
方凌峰本来没怎么关心那群人在干嘛，这时看见了一个会计的电脑屏幕，突然整个人如置冰窟。
屏幕里，一个带着白色蕾丝面罩的双性人，正在对着镜头、双腿分开成字，翘起的粉色阴茎滴着水，用一个胡萝卜模样的假阳具，挑逗地摩擦着淌着淫水的穴缝，连粉红的菊穴也显然是洗好了、润滑过，翕张着做出最欢迎的姿态。
“哥哥谢谢你的打赏，今天我来为你当小兔子，哥哥想让我用哪个小穴吃红萝卜嗯啊还是让我的两个小穴都要吃进去”电脑并没有外放，但是方凌峰记得他当时说的大概是什么骚浪话。
“没想到这个虚拟币大佬每天人模狗样的，居然喜欢这样的小人妖，我们还废了这么大功夫来挖他们深藏的资料。我怀疑这帮人就是故意让我们走弯路的，我觉得可以申请法庭制裁。”小张在旁边说得兴高采烈，一点也不像走了弯路的样子。
方凌峰在一旁，背上疯狂地出冷汗，腿几乎软得站不住，扶着旁边的桌角才能保持站稳。
上班第一天，居然他暗网的直播视频就被扒了出来。虽然同事们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是大白天自己这样淫荡的姿态被所有人围观，他还是万万没有想到。
——要保持冷静，没有人知道那是你，没有会把你联系到他，方凌峰对自己说，悄悄深吸了口气。
“看完了？看完了就关上，围在这里像什么样子，回去都读一遍公司手册性骚扰制度，上班打开这种东西，小心别人投诉你们性骚扰。”穆逸民挥挥手，也没什么生气的样子。白领犯罪平时见得多了，而且他们做的工作绝大多数其实非常枯燥乏味，好不容易看到一点桃色内容，有点兴奋也是人之常情。
“骚扰谁啊？我们楼层连个oga都没有，连秘书小昭姐都是alpha。”众人笑着退开，有人打趣地说，“我倒想有人骚扰我。”
“现在就有了，这是商事诉讼组的方凌峰，人家才第一天上班，你们就留下这样的印象”，穆逸民把躲在角落的方凌峰拎了出来，“无论有没有oga，都要保持友好的工作环境，楼下公司并购组就有oga的同事，我们的客户也有oga。小方是y大的毕业生，为巡回上诉法院赵春燕法官当了一个任期的书记员，不是因为他是oga我们就有任何区别对待，而是本来就要维护好工作环境，这也是一种职业道德。”穆逸民看着并没有比这些律师年纪大多少，说话却有种稳定不容置疑的气场。方凌峰以前以为这就是alpha味，现在突然发现，在一个全是alpha的办公室里，alpha和alpha也是有不同的。
“啊，有新人，都忘了”，几个律师纷纷不好意思起来，“方律，不好意思啊”小张伸出手，方凌峰飞快地把手心的汗在裤子后面擦了一把才握上去。
穆逸民见状，拍了拍方凌峰的肩，就回办公室了。
方凌峰第一天上班，就来了个爆炸性的刺激，强撑着和白领犯罪组的同事聊了几句，回到办公室平复了好久心情，才重新开始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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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逸民结束了晚上的应酬，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半夜。
他常住的住处是市中心一套大平层公寓，离律所很近。穆家是富裕人家，几十年前曾经是北川市的首富，后来虽然随着他父亲的突然病重而家道中落了些，但他姐姐穆逸情仍然继承了家业，他通过几年前和财阀集团的女儿联姻，也帮助姐姐稳定了家业。
现在他事业有成，帮姐姐完成了联姻的家族使命，可以算是真的自由了，却发现心境和年轻时不一样了。二十出头的时候，他曾是有名的玩得花，尤其热衷和比自己成熟的oga交往，因为知道总有一天要去联姻，担心结婚之后就再也不能浪了。
可是等真的结了婚，安分守己了几年扮演着丈夫角色，他却发现以前追求的那些体验，也并没有那么刺激。
前妻提出离婚的时候，他竟有一点惆怅。虽然他和联姻的妻子从来没有过什么爱情，但是他自问还是有认真扮演一个好丈夫的。
“人生很短，我觉得我们都值得寻找些其他的东西，你说呢？”前妻这么问的时候，他却也无言以对。
穆逸民洗完澡，穿着条内裤，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厅里没有开灯，外面万家灯火连成一片。他点起了根烟，莫名想起白天张律师放的那段色情视频。
那真的是个人妖吗？穆逸民发现，他竟然有点好奇。虚拟币大佬打赏了那么多年，说不定那个主播身上有点东西呢？他去电脑前，登陆了公司数据库，找到了调查员记录的那个暗网主播的网址，然后用自己的私人电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装vpn、搞插件，终于打开了那个色情主播的网址。
主播的名字叫venderdragon，薰衣草小龙。穆逸民点开，发现有许多从前直播的录屏，名字都是英文，全都非常露骨，从“小猫咪好想被双洞一起内射”、“中学生在课桌下偷偷用假鸡巴插小逼”这样的纯情色欲风，到“双性贱货被炮机肏得失禁”、“小母狗舔干净自己的排泄物”这样非常黄暴的内容，几乎什么风格都有。
打赏只能用加密电子货币，而且所有的视频都只有他一个人。脸永远是严严实实地遮着的，声音也经过了处理。穆逸民看了半天，随手点开了一个名为“弟弟很需要哥哥的大鸡巴“的视频。
画面一出现，主播穿着水手服，上衣只遮住了一点胸部，依稀能看见胸前的两点粉红，和纤瘦白皙的腰肢。腰线虽然细，却也有属于男性的肌肉线条，搭配超短的百褶裙、白袜，对着镜头只是扭动了一下腰肢，就让穆逸民移不开眼睛。
确实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子。
”今天的直播，是我的观众“弟控的马甲”赞助的，我特地穿成了这位观众指示的样子。哥哥，你喜欢我穿的吗？我今天放了学，就回到家等哥哥，等得好无聊啊，哥哥你再不回来，我就自己先玩起来了“男孩说着，跪坐在了镜头前，用翘起屁股的姿势，撕开一根棒棒糖开始吃着。他侧着身，粉红的乳尖在衣襟下若隐若现，圆润挺翘的屁股从极短的百褶裙下露出一半，大腿白皙、肌肉纤长。
”哥哥，我等你等得好难受小逼想吃哥哥的大鸡巴，等得都流水了“男孩用跪坐的姿势，一手拿着棒棒糖，一手摸向了腿间的粉茎和肉花。他脸上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看得到粉色的软舌暧昧地舔过棒棒糖，刻意舔出了水声。
”嗯哥哥我好湿了快回来抱抱我好不好我把两个穴都准备好了，哥哥想先肏哪个”男孩将两腿分开了些，向镜头露出了粉茎下已经湿润的肉缝，将中指的指尖插了进去。很快插出水声。
穆逸民盯着屏幕，发现他有点硬了。从前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双性人，但是真的见到，他发现他完全不觉得反感。
——反而有点燥热。他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那个虚拟币大佬连续好几年打赏了。这个男孩纤细却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虽然有两种性征，却融合出一种诱人的姿态。
”嗯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哥哥你能不能用力肏我，我要被你肏射出来了”男孩在墙上的玻璃吸附了一个巨大的假鸡巴，用跪趴的姿势，后穴不断吞吃着那个假阴茎，同时用两根手指插着他自己的前穴。
淫水很快喷溅出来，在极短的灰色百褶裙上洇出一片湿。后穴的润滑液被巨大的假阳具肏出了泡沫，有些顺着腿间流到了大腿内侧。
“哥哥我还要嗯哥哥，玩玩我的骚奶头好不好”男孩用最骚浪的姿势，跪趴着挺着胸，然后给自己带上了两颗坠着小铃铛的乳夹，每肏一次墙上的大肉棒，铃铛就跟着轻轻响动。
穆逸民看得越发性起，干脆把勃起的巨根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哥哥我被你肏射了”男孩的粉茎射出稀薄的精液的同时，女穴也抽搐着一股股喷出淫水。
好淫荡的体质，穆逸民想，看这个状态，感觉也没有用什么药。
“哥哥内射我的小逼好不好骚逼想吃哥哥的精液”男孩把后穴从墙上的肉棒上退出来，拿出了一根尺寸明显小些的仿真肉棒固定在地上，对着镜头，一边骑乘、一边色情地深处软软的舌尖，轻轻摇晃胸前的铃铛，乳尖从粉红被刺激得变成了玫瑰色。
穆逸民开始撸动他硬挺发胀的硕大阳根，听见了自己低低的喘息。他并不觉得这个男孩美得多么惊人——虽然他一直没有露出面孔，但是穆逸民直觉，他长得也并不会真的多美艳。让他有些性起的，是男孩透露出的饥渴和投入。这个色情主播，好像是真的非常欠操，也非常享受在镜头前肏自己。
不由让他好奇，如果真的上床，他是不是也会这样淫荡。
“哥哥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想被哥哥灌满满到用小骚逼喷出来嗯啊到了吃到哥哥的精液了”男孩这次用的假阳具是带了温度和模仿内射功能的，感受到他阴道的痉挛后，假鸡巴真的在他穴里喷出了白浊的液体，而且比真的要多很多，刺激得男孩很快就抖着腿根潮吹了，淫水喷得镜头上都是，腿间一片狼籍。
穆逸民盯着男孩流着白浊的被肏肿的逼口，狠狠撸了几十下后也射在了手心里。他拿过卫生纸擦拭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
——什么时候他也能看色情片这么快射了？或许是年纪终于赶上来了。穆逸民有点不爽地想着，走进了家里的健身房，一边跑步一边看起了新闻。
时间很快到了一个月以后。
白领犯罪组的庭审终于结束了，好在结果是他们的客户全胜，大家全都长舒了一口气。方凌峰所在的商业诉讼组没有参与这个庭审，但是也被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气氛渲染了挺久。
本来要给方凌峰和另一个新人办的欢迎聚餐，也和庆功宴合二为一了。
“方律，来，一起喝点”，张律师拉着他，“诉讼律师哪有不喝酒的？”
确实大家都很能喝。穆逸民和白领犯罪组的老大请客，大家也完全没有给老板省钱的意思。
可方凌峰确实是不喝酒的律师。他不喜欢一切能让他失控的东西，这带给他一种本能的恐惧，让他想起小的时候那些不愿回忆的碎片——
——“小峰，来，吃了这个药，陪爸爸玩”
——“小峰，来，给爸爸摸摸这里，不怕，爸爸给你喝甜水”
方凌峰压抑住了回忆，婉拒了那张酒单，张律师也没有强求。诉讼的同事们虽然都是alpha，却也并非莽撞得不讲道理。实际上，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方凌峰很喜欢这里，因为氛围非常友好务实。
“小方，你喝什么？”经常给他派活的资深律师看到他，挤过了人群过来问。
“啊陈律我喝茶好了，冰茶。“方凌峰随口答道。
他不知道是，比他年长的陈律师，马上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扭头就点了杯长岛冰茶。
方凌峰色情直播间的粉丝，大多数都把他想象成了私生活很丰富的年轻人。而事实是，方凌峰别说私生活，连社交都少得可怜。从法学院开始，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学业和事业，直播成为了他解决性瘾的唯一方式。而直播以外，他甚至连和朋友出去聚会的机会都很少，何况他的熟人都是些相处起来无甚压力的oga，而oga和oga是很少会去酒吧这种充满alpha气息的地方的。
因此他接过长岛冰茶的时候，以为那真的就是冰茶。
——这冰茶还怪好喝的咧。
方凌峰本来就瘦，一连续了两杯，等他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
“方律！小方！”张律师见他话说了一半，突然软软倒在沙发上，吓得忙去摇他。
“我没事，我打个”方凌峰想说他打个车，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车”怎么说来着，就又软软地倒过去。
“怎么了？”穆逸民原本在两桌外，但是他一直留意关注着方凌峰这边。方凌峰毕竟是他组里唯一一个oga，这种场合他必须稍微留心些。
“小方突然就喝醉了！”张律师惊呆，“你别说，方律酒品还挺好，也不闹腾。”
穆逸民皱起眉，“你们灌他了？”
张律师忙摇头，“那没有没有，他自己在这喝长岛冰茶。不过他确实说他不能喝酒来着，我也没帮他点啊，老陈点的。”
旁边老陈惊了，“他说要的冰茶？”几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突然就醉了”，穆逸民无奈，“小昭姐呢？让许昭送他回去。要不就王律林律。”他们今天来的，除了方凌峰全是alpha。穆逸民还是打算从alpha里面选硕果仅存的几个女的送他，心说最好别闹出什么闲话。
“小昭姐当然醉了，王律刚走送她去了，林律林律在那边”，张律师一指。穆逸民一看，吧台那儿穿着西装的女律师，正在热火朝天地和一个妹子热吻。
穆逸民：“我现在过去她大概要恨死我”，说着皱眉，看了看倒在沙发上的人，把钱包拿了出来、把信用卡给了老陈，“你拿我卡买单，我得把小方送回去。”
老陈和小张把方凌峰扶起来，穆逸民把手环在方凌峰腋下，几乎是把人提溜着走了。
“家在哪？”穆逸民出门一边拦车一边问。
“自己，我自己回”方凌峰胃里很不舒服，想吐又吐不住来，但是本能地不想让穆逸民接近他家。
“方凌峰，地址，说”，穆逸民一向没什么耐心，进了车就向方凌峰大声命令。
“海科公寓，t栋”方凌峰即使醉了，也本能地听出了这是他老板。
穆逸民听了不由一怔。这是他住的小区，虽然不是同一栋。
——所以这孩子家境不差，他微微有些惊讶地想。他一向看人很准，出身寒微和出身富裕，他从来不会看错。但是他从见到方凌峰那一刻，一直是默认这孩子出身低微的。
为什么会给他这样的印象呢？穆逸民也说不清楚。其实方凌峰虽然不声不响，但平时吃穿用度都没有节省的样子，半点不像要省钱的人。穆逸民看了看他身上质地精良的衬衫，更加心里微微异样。
“穆律我自己”长到26岁才第一次喝醉的oga，下车的时候本能地抗拒上司的跟随。
穆逸民抱着手，看着方凌峰话还没说完，就蹲下身吐了起来。
“行了，我把你送门口”，穆逸民等他吐完了，把人扶起来、用自己的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
他其实有点好奇方凌峰的家什么样。这里是市中心房价极高的地段，他们律所的资深律师都未必有钱买，而他如果不是家里有钱，也不会在这里有套房。
——这个一年级律师，一直说他是一个人住的。买得起或租得起这样的房子，可以说是相当低调的有钱人。又或者，这个oga不像他所说的这样单身——长得这么漂亮的oga，单身到26岁，本来就是很罕见的事情。
穆逸民还是把人送进了家门。实际上是方凌峰醉得太厉害，在电梯里就站不住了，被穆逸民提溜了进门。
进门看了之后，穆逸民才相信，这个oga是真的自己一个人住。房子里四处是一个人生活的气息，一双拖鞋，一个马克杯，一只小猫见了他警惕地跑到一边，飞机耳地喵喵喵。
”喝点水，方凌峰“，穆逸民把人放在沙发上，倒了杯水给他。oga酡红的脸出乎意料地有些媚意，没有了平时上班时小心翼翼的样子。
这个oga很瘦，肌肉线条却很好看，穆逸民突然发现。就像像他这阵子，看的那个色情主播。
他这是在想什么？对着一个下属想入非非。穆逸民微皱着眉，心想他是时候该去找往日的炮友们，多纾解纾解。
穆逸民想着，突然发现方凌峰家的主卧，牢牢地关着门。侧卧的门是开着的，里面有个温暖的单人床，显然是方凌峰平时睡觉的地方。
那主卧是做什么的？穆逸民突然涌起股强烈的好奇心。他看了看oga不省人事的样子，心说他只想看一眼，就看一眼。
alpha轻轻起身，推开了那扇门——然后整个人仿佛被击中了般，久久不能挪步。
他意识到主卧，就是那个色情主播venderdragon，做直播的地方。带着绑缚带的床，灰色的地毯，头一天直播用的假阳具甚至还吸在一旁的玻璃墙上。
穆逸民看了看沙发上的下属，深吸了口气，然后进门拉开了衣柜。
——形形色色的情趣服装都在里面。他倒吸了口气，关上柜门，抱着手思忖了片刻。
身材完全符合。方凌峰就是那样白皙纤瘦却肌肉线条漂亮的身材。
所以方凌峰是个双性人？
穆逸民这天晚上其实也喝了不少酒，他关上了主卧门之后，再看向方凌峰的眼光就有点燥热。
“你到底是谁？”穆逸民关上大灯，压上了沙发上酒醉难受的人，轻轻解开他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那两颗在直播里戴过无数乳夹、捆绑过许多花样的两颗粉色奶尖。
——百分百就是同一个人，穆逸民现在确信。
“好痛”方凌峰还没有清醒，酡红着双颊扶着自己的额头，在穆逸民看来却是一副媚态。
他一个月来，由于太忙，几乎每隔几天就要看venderdragon的直播打飞机。现在居然见到了本人，穆逸民此时非常想看看方凌峰腿间的女穴，是不是真的像直播里看到的那样粉嫩。
那样容易出水。
“所以那才是你的主业，律师是你的副业吗？”穆逸民轻笑道，轻解开了oga的腰带，修长的手指拉开西裤的拉链探了进去，“怎么穿这么保守的内裤？直播里不是经常穿蕾丝吗？”
方凌峰双眼紧闭着、依然没清醒，痛苦地哼唧了一声。
穆逸民盯着那张漂亮的脸，很清楚他现在不应该趁人之危。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下属，他确信他能够绝对自控，可是眼前这个人——
”你直播里那么欲求不满的样子”，穆逸民发现自己几乎没有经过大脑，就已经忍不住用指尖探进了oga内裤里面，急切地想求证那口迷人肉花的存在。
“热”oga难耐地扭动着，使得穆逸民的指腹，刚好蹭到了oga腿间的那口穴缝。
alpha咬了咬后槽牙，轻吸了口气，忍不住把指尖插进去了两分，立刻感到那口嫩穴的软肉湿润了起来。
淫水浸透了他指尖。
alpha有一瞬间甚至想失控好骚的oga，他从来没见过。他马上想起了oga在直播时地样子——逼口长开吞吃着假鸡巴，淫水喷得到处都是，白浊的假精液从穴里一股一股淌出。
直播时的声音都是方凌峰实时处理过的，不是他的真声。不知道他浪叫起来，是不是更好听，穆逸民眼神幽暗地想。
“滚别碰我”oga却突然抗拒地蜷缩起来，紧闭着眼，仿佛进入了某种梦魇。
穆逸民停下了动作，皱起眉，盯着方毅锋的脸。
“滚”oga痛苦地皱紧了脸，然后有几滴泪从眼角滑了下来。他本能地往沙发缝里锁了锁，仿佛在躲着alpha。
穆逸民先是观察了片刻，然后突然有种愤怒的感觉的冲上了头。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愤怒之后是愧疚和后怕。
alpha很快地抽出手，把湿粘的指尖在身上随意蹭了蹭，然后快速地理好了oga的衣服，系上了扣子和皮带。
他倒了杯水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给oga盖了条毯子，在他跟前放了垃圾桶和纸巾，然后逃似地离开了。
聚餐是周五晚上。周六方凌峰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后了，当然除了因为醉酒，还有他这周熬了好几天夜加班的关系。
方凌峰把茶几上的水一饮而尽，慢慢想起了酒吧的事情，然后突然心里一阵恐慌，跳起来按着疼痛的额头，去看他那间用来直播的主卧。
门仍然是紧闭的。
他的紧张稍微缓解。穆逸民，应该没进去看吧
他从冰箱的饮水机口接了一大杯水，拿起电量不多的手机看了看。
有两条穆逸民的信息。
“醒了多喝水，要是有不舒服打我电话。“
”没事了就说一声。”
还有好几条老陈的信息：
“小方没事吧？到家没有？”
“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不能喝酒。给你点错了，真抱歉！”
几条小张的信息，
”小方，你怎么样啦？到家没？“
”穆律回来跟我们发脾气呢，说你不能喝酒，我们还给你酒喝。我真没发现你喝的那不是茶！”
方凌峰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新人刚入职两个月，就出了这样的事情，穆逸民却还弄得人尽皆知？太尴尬了。
不过看他这个态度，应该还是没发现他的直播小副业吧？
方凌峰喝了杯冰水，慢慢回复这些人的信息。头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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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逸民想了很久，怎么处理方凌峰的问题。
他可以装不知道。实际上，这样处理会比较简单。他打开了方凌峰暗网的直播间，发现这个周末，方凌峰一个直播都没有做。可能是醉酒的滋味太难受。
如果有一天，方凌峰的副业被人发现会怎样？他翻看着方凌峰以前的视频，越看越皱眉。他们律所的这个年轻律师，背地里不但是色情主播，还是尺度大到只能在暗网播的那种。自残自虐，电击，甚至有排泄很显然，这个寡言少语的小oga，不能算是正常。
如果方凌峰的这个身份爆出来，肯定会在业界成为大新闻，对律所造成难以估计的影响。怎么看，穆逸民都觉得应该把问题掐灭在苗头上，把这个小oga劝退。
想到oga那天酒醉后的反应，他有一丝丝的心软，却也并不多。被性侵当然不是方凌峰的错，可是如果方凌峰因此有什么人格上的缺陷，那他能做的，就只能是为律所把风险降到最低——不要雇用这样的人。
所以周一，方凌峰来他办公室之前，他就事先准备好了录音笔，放在桌上一叠材料下。他的大实木桌子上各种卷宗很多，一叠材料里有东西支棱起来，也完全不显眼。
果然，方凌峰进办公室门的时候，还拿着他的记录本。大概以为穆逸民有什么活给他干。
“方律，把门关上吧”，穆逸民抬眼，指了指沙发，“请坐。”
方凌峰的脸色变沉重了些。普通安排工作的话，一般办公室是不关门的。
“身体好些了吗？周五的时候，是我疏忽了。我应该早点问清楚，有谁不能喝酒。”穆逸民的语气和平时没什么变化，脸色却显得凝重。
“噢好了已经，真的没事的，太麻烦您了，还送我回家。”方凌峰有点局促地扶了扶眼镜。他工作时才会戴眼镜，戴眼镜的时候显得更乖了。
完全看不出来是那么淫荡又重口味的人，穆逸民不由想。
“今天找你来，其实是另一件事”，穆逸民正了正神色，“方律你是不是，有挺多副业的收入？这些要报税吗？“
方凌峰心里”咯噔“一声，感觉仿佛有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
他知道了。穆逸民知道他的色情主播身份了。说不定还看过。看过他的那些视频。
方凌峰第一反应是惧怕，可紧接着，却竟然隐隐觉得羞臊。身上本来因为巨大的焦虑是冷的，小腹却隐隐有点湿热。
穆逸民是世界上第二个知道他的主播网页的人。另一个是他的oga闺蜜，多年来一直帮他维护网页，把他的身份隐藏得滴水不漏。
穆逸民看了那些视频，会是怎么想呢方凌峰一边用理智思考自己的工作是否能保住，一边疯狂心跳加速。
“什么副业？”方凌峰决定先装一装。
穆逸民无奈地往椅子后坐，这是一个很alpha的坐姿，“venderdragon，是你吧？其实你的私生活我无权过问，但是这样的尺度，给律所造成了风险，而且你如果没有合理报税，你本身也有触犯刑法的风险，根据律师职业守则，我也有责任向律协反应这个问题。但是我不愿意走到那一步。我愿意给你机会辞职，甚至可以给你一个宽限期，你可以先一个月内找其他的工作，然后再离职。”穆逸民抱着手，神色温和，语调却不容置疑。
方凌峰的手攥紧了真皮沙发的边缘。
“其实你是工资不够花吗？为什么要做那种直播？”穆逸民的语气没有盛气凌人，反而透露着关切，“律师毕竟有些基本的职业形象要维持，如果客户知道会怎么想？方律，你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我相信会有很多律所非常欢迎你。你工作很认真，你的法律分析能力甚至超出比你经验丰富两三年的律师。我相信你是想要这份事业的，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吧。”
穆逸民自觉自己语气恳切，态度坚决，开出的条件也足够好了。方凌峰不会拒绝的，他也没有选择。
方凌峰看着alpha修饰过的真诚表情，眯了眯眼，突然没那么怕了。他熟悉这样的表情。从小到大，他学习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别人摆出这样的表情，说明他们想要的，是粉饰太平，相安无事。
对于想要相安无事的人来说，发疯反而能立刻见效。
“您也没有找到任何证据，不是吗？您怎么知道那就是我？”方凌峰紧紧攥着沙发边缘，突然变了脸色，“我一直只在暗网活动，技术上我可以很自信地说，您不可能通过那个账号，追踪到我的身份。”
穆逸民挑了挑眉，没想到方凌峰会是这个反应。他预想的情况是，方凌峰不会承认他就是暗网的色情主播，但一定会识趣地主动辞职，甚至感谢他给出的宽容的条件。
可是怎么好像反过来了？方凌峰的眼睛在他桌上来回扫着，最后停在了压着录音笔的那叠资料上。穆逸民知道，方凌峰想到了他在录音。
“如果您没有对我进行性骚扰，您是不可能发现我账号的真实身份的，是不是？”方凌峰站起来，走到穆逸民办公桌前，弯腰用手肘撑着桌子，对着录音笔的位置大声说。“想让我离职，想开除我，您不就是怕我说出来那天我们都干了什么？不是您趁我醉酒，企图强奸我，才发现了我身体的异样，才将我和暗网那个主播对上号了吗？”方凌峰抬起眼梢，有些挑衅地看一脸错愕的alpha。
穆逸民是真的惊到了。怎么还有被反咬一口的道理？那天他确实趁方凌峰醉着，摸了一下他腿间的小逼，但是方凌峰没可能记得。他记得很清楚，那时方凌峰完全就是梦魇的反应。
方凌峰这么说，显然是知道他在录音，故意跟他对着干，意思是你要是敢赶我走，我就挣扎个鱼死网破。
他那天确实把人送回家了，孤a寡o地，有口说不清。如果方凌峰真的这样闹起来，穆逸民必然要不好过。
何况那天他干的事，也算得上猥亵了。
“方律师，别太离谱，想想什么样的选择对你来说最好”，穆逸民声音低沉了些，不自觉地释放出了alpha的信息素，然后把录音笔从那叠材料下面抽出来，当着方凌峰的面关上了。反正现在这个录音已经没用了，能伤方凌峰却也能伤他。
况且方凌峰暗网的安全措施确实做得很齐全。他记得他们白领犯罪组的调查员，曾经想去查一下venderdragon的真实身份，但马上就放弃了，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编程语言”。
“我喜欢这里的工作”，方凌峰被alpha的信息素弄得有些腿软，他惊讶地发现，他对这个气味不反感。“我不会被发现的，穆律师。您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他态度软了些。毕竟他还想在人家手底下干活。
穆逸民沉默了片刻。他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放出了信息素，马上有意识地收敛了起来。
“你不愿辞职？”他直白地问。
方凌峰摇头，“不愿。您要是开除我，我一定告您性骚扰。”
穆逸民挑挑眉。他发现方凌峰比他想象得要厉害，权衡之下，比起一个色情主播对律所造成的潜在影响，还是他本人被告性骚扰后果更严重一些。如果换一个人这样威胁他，他未必相信，但是从方凌峰口中说出来这些话，联系这个oga的那些重口味视频，他就自然有些信了。方凌峰确实是有些疯狂在身上的。
“好吧。希望你自己谨慎些”，穆逸民很快就做出了决定，“方律师，我们就当今天的谈话没发生过。”穆逸民又恢复了他靠在椅背上抱着手的alpha坐姿。
方凌峰点了点头，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又突然回过头，
“我去年交税交了83万，报的是加密电子货币投资升值的税。”他微笑着说了句。
“噢”，穆逸民也笑了，“看来你确实很喜欢这份工作。”
方凌峰点点头，就消失在了走廊。
他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就靠着门喘粗气。
——方才如果他软弱一些，反应慢一些，那现在他已经在准备收拾东西走人了。
方凌峰把刚才的经过又细细想了一遍。穆逸民听见性骚扰指控的反应，似乎有点过于平静了
难道不应该更加生气些吗？除非除非他真的那天趁着他喝醉，做了些什么？
方凌峰试着回想，但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而且他越去想象那个画面，就越莫名地燥热，小腹酸酸的，连腿间的逼缝都湿了。刚才alpha的信息素已经让他有点躁动了，方凌峰本来就有性瘾，现在更是开始渴得厉害。
——alpha看过他的色情视频，见过他腿间的女穴是什么样子。穆逸民会怎么看到的呢？会不会让自己脱下裤子，掰开给他看？会不会让他做直播时的那些姿势？
——好想跪在他办公桌底下，帮他舔方凌峰突然发现，这是他第一次不排斥和现实中已经见过面的人做的可能性。
他深吸一口气，回到座位上强迫自己干活。
方凌峰不知道的是，他走之后，穆逸民就陷入了沉思。
半晌，穆逸民拿起电话，
“小昭姐麻烦你件事。方凌峰入职前的背景调查报告，发一份给我，别让别人注意。等一下打印出来给我吧。你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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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venderdragon又恢复了直播。
今天的主题是被警察搜身的可怜中学生。
“先生，我不敢了，这次放过我好不好”方凌峰穿着学生制服，跪在卧室的地毯上，慢慢地把裤子脱下来。
“我内裤里没有藏东西只藏了一个小逼嗯啊，小逼里又紧又窄，藏不了东西的，先生您看”他分开腿，对着镜头露出了那口嫩穴，穴缝里已经在渗出晶亮的淫液。
“先生或者您自己，检查看看？真的嗯啊真的没有东西”他把中指插进流水的嫩逼，手指稍微一抽插，马上就带出不少淫水，“先生再插一插，我就要嗯要喷了小逼里只有淫水，没有其他的＂
oga已经直播过太多次了，对镜头指奸自己再熟悉不过，无论是姿势还是动作，都又美又骚，即使这次直播没什么重口味元素，也有很多人观看。
“先生您的鸡巴变大了，嗯啊好想吃，想吃alpha的大鸡巴”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以前的直播他几乎从来不做这种带性别的称呼，主要是因为看他直播的什么性别都有。
可他喊出来之后，就越来越停不下来，仿佛回到了早先在穆逸民办公室的时候，记起了alpha雪山海盐味。
“好大嗯呜吃不下了”他调整了姿势，撅着屁股用嘴吞吃玻璃墙上的仿真假鸡巴，镜头对准着他的逼缝和后穴。
他一边投入地吃假鸡巴，一边从逼疯和后穴里淌淫水，竟是像快要发情一般。
“嗯呜呜呜”假鸡巴一直顶进了他喉咙，顶得他满脸都是泪，蕾丝的脸罩都被浸湿了大半。
同一个小区，几幢楼之外，穆逸民抽着烟，看着电脑里的白皙男孩，一边吞着假鸡巴，一边骚得逼口张开又拼命收缩、小股小股地喷淫汁。
方凌峰喷的逼水都是乳白色，流到腿间湿粘一片——看来这几天他都没有自己弄过，穆逸民想。淫水这么浓。
alpha狠狠抽了口烟，腿间的巨屌硬得发痛。
这个下属，真是个麻烦。穆逸民有点烦躁地合上电脑，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很久没翻看过的一个联系人分组。
是时候和从前的炮友们联系了。穆逸民赌气般地不去理会硬成石头的鸡巴，只希望它能慢慢自己软回去。
穆逸民在郊区的宅子很空旷。这栋房子是他离婚以后买的，一直没怎么费心布置。
平时觉着有些冷清，因此他也很少来，然而过于空旷的屋子，有人做爱的时候，却显得格外旖旎。
浪喘声和接吻的水声像有回声一样，在屋子里回荡。
“好多年没见，你这里变大了“，穆逸民压着oga一路吮吻到胸口，齿间含着硬挺的熟红乳头，用舌尖轻轻碾进乳孔。
oga软媚地叫着，熟练地挺起胸口，把熟透的乳头送进alpha嘴里玩弄。
”嗯吃得我好舒服嗯啊我下面流骚水了＂oga浑身赤裸地躺在大床上，全身透出成熟oga的圆润漂亮，扭着腰仰着头，一边诱人地喘，一边欢迎地向alpha张开了腿根。
“这里出过奶吗？怎么比以前还要敏感”，穆逸民吃着一边乳头，用手揉捏oga另一边胸部，中指拨弄着饱满的红果，心情很好地看着oga在他身下浪叫，腰肢都微微颤抖。
“当然啦嗯啊我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嗯我真的好湿了，快帮帮我“oga分开腿根、抬起大腿，主动掰开了躺着淫水的后穴，露出翕张熟红的穴口。
穆逸民插进两根手指，oga立刻抱住他的脖子叫了出来。
”孩子都生了，还是这么紧，嗯？“穆逸民轻笑着，用手指扩张oga湿润的穴道，空旷的屋子马上响起淫靡不堪的水声。
“哈啊你骗人吧都被你撑开了嗯啊流出来了嗯“oga难耐地挺腰，情不自禁地揉上了自己的胸口，穆逸民见状，又将唇舌覆了上去。
”从哪里流出来了？“穆逸民一边把那颗熟红的肉粒在唇齿间玩弄，一边故意搅动oga的后穴，指尖刮过最敏感的地方拨弄出水声。
”什么哪里啊哈肏进来”oga半是羞半是欲拒还迎地轻推他。
“以前你怎么叫的，嗯？怎么生了孩子，反而放不开了？”穆逸民手上的力道重了些，指尖对着oga敏感点碾，让oga一下就软了腰、浪喘着淌出一股淫水，流到alpha的手心里。
穆逸民知道，他今天约了这个炮友，多少是有些目的性。他看了几天方凌峰的直播，太想听他说骚话了，只能从旧日的炮友里找个最接近的。
“哈啊肏我的骚逼，alpha，用鸡巴把嗯啊把小骚逼的淫水都肏喷”oga仰头浪叫，叫了两声就被穆逸民像一个布娃娃一样翻了过来，用狗交式狠狠后入。
“这么骚，哪像两个孩子的爹呢，瑞音？”穆逸民一边肏，一边不忘用手捻揉oga的乳头，“谁家当了爹的人妻，淫水这么多？”
蓝瑞音一边浪叫一边挨着肏，听到“人妻”的时候不自觉地僵硬了一下。穆逸民马上发现了，安抚地低下头，轻吻他后背，动作温柔了些。
“你的小骚逼好会吃，瑞音”，穆逸民一边肏一边轻声说，“以前后入的时候，你也喷得特别多，里面咬得真紧。”
蓝瑞音难耐地喘了一声，塌下腰，方便alpha进得更深。
“爸爸肏到宫口了爸爸我想喷”蓝瑞音的乳头在床单上摩擦着，熟红的果子变得更硬了，熟透的oga眼角都是湿意，下意识地喊出了多年前两个人在床上的称呼。
穆逸民微微皱眉，动作却没停。二十几岁的时候，他有段时间很喜欢让oga在床上叫他爸爸，可现在真的到了该当爸的年纪，他反而对这个称呼兴奋不起来了。
“瑞音，放松，让我肏进去”，穆逸民揉着oga饱满的臀肉，掰开穴口后入得更深，“我要肏你的宫腔。”
oga拽紧了床单，把腿根用力分得更开，“爸爸肏进来肏进小骚逼的骚宫口了啊哈好大啊爸爸，嗯啊”
生育过孩子的oga比以前更丰满些，腰肢却依然纤细，穆逸民一手揉着臀肉、一手掐着纤腰，却肏得有些走神。
方凌峰的直播视频，好像没叫过谁爸爸吧？叫过老公，哥哥，弟弟，老师，主人，甚至宝贝穆逸民一边走神一边肏，直到蓝瑞音在他身下哭喘着被肏射了，他才回过神来。
“嗯啊我要不行了穆逸民你的太大了”蓝瑞音一边哭一阴茎一抖一抖地吐完精，后穴更加敏感了，内腔被肏得几乎要坏掉，穆逸民却还在里面不停打桩。
“那我肏浅些，放松瑞音”，穆逸民忙安抚地摸了摸oga的背，鸡巴抽出只肏进一个龟头。大量的淫水堵不住，“噗嗤噗嗤”不停喷溅，床单湿了一大片。
“射给我爸爸，我吃了药，没关系”蓝瑞音原本被肏得都翻了白眼，穆逸民的鸡巴抽走却又被他缩着后穴挽留。oga抬起手，难耐地把alpha的后背往他身上压，示意alpha肏深些。
“还是这么贪吃精液”，穆逸民轻笑着，又控制着力度肏得鸡巴刚刚蹭过宫口，狠狠操了几十下，才抵着oga熟透的宫口射精。
”好多骚逼被射脏了嗯啊又喷了”蓝瑞音哭喊着，双腿颤抖着跪在床上，被肏射过多阴茎软趴趴地又吐出些清液，已经射不出来了，后穴却一股一股地喷溅淫水，把一些刚射进去的精液都喷了出来。
“太骚了，瑞音”，穆逸民过了好一会儿才射完，改用仰躺的姿势从背后抱住痉挛颤抖的oga，“刚射进去的精液都含不住，骚子宫喷了好多淫水。”
两人相连着，喘息了好一阵，穆逸民才退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淫汁和白精溢出了穴口。
“穆逸民，你每次都能肏得我内腔潮吹”，半晌过后，蓝瑞音笑道，疲惫地分开了两人的怀抱，直接钻进了被子底下。
穆逸民顺势起身，从床头柜上的烟盒拿出一根点燃。蓝瑞音伸手，自然而然地就着他的手抽了一口。
“说实话，好久没这样尽兴了”，穆逸民笑着抽烟，“瑞音，咱俩多少年没见了？”
oga在被窝里眯着眼，“八年“，说着轻叹了口气，从被窝里出来走到地毯上，后穴的淫靡液体直淌到大腿，”说来我要好好谢你，帮我找了那么好的离婚律师。“
穆逸民也起身，比oga先一步打开浴室门，贴心地打开热水、试了试水温。
“是啊，想不到我们还有再做爱的这一天”，穆逸民礼貌地拿起毛巾要帮他清理，被蓝瑞音摆摆手拒绝了。
“你离婚我也不奇怪，你们世家联姻，离婚也算正常。怎么孩子都没生一个呢？”蓝瑞音随意地往身上抹泡泡，眼里显现倦色。
“靖妍不愿意自己生。你知道我对代孕的态度的。”穆逸民淡淡地说，帮蓝瑞音在头发上抹了些泡沫。
蓝瑞音抬头看了眼alpha，“有钱人家的oga，代孕倒也是正常。穆逸民，你真是个异类。”
穆逸民笑了笑，“确实，我们家也就我一个人当律师。”
和方才做爱时的缱绻不同，做完之后，两人的气场很客气，也是因为真的不太熟的关系。八年前两人就是比较单纯的肉体关系，也只不过约了几次，就随着各自结婚而结束了。他俩床上算是合拍，床下相处却没什么化学反应。
“在这睡会儿吧？我找点吃的”，穆逸民礼貌地建议。
“下次吧，我回去看看孩子睡得怎么样。”蓝瑞音匆匆洗完就出了浴室，头发都没吹。
穆逸民躺在床上，看着oga穿上衣服。八年的时光，蓝瑞音的身材明显有些变化，胸部和屁股都长了不少肉，却更诱人了。穆逸民盯着他看，脑海却还是不由得闪过了他那个麻烦下属的身影。
那小子是怎么做到那么瘦，还那么勾人的？连这样生育过的人妻，都没有那种仿佛花苞里包裹着熟透汁液的肉欲味。
“我送你”，穆逸民起身套了件居家服，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