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静没有向他自我介绍。
某直男一边哭着说自己是直男,一边被那个漂亮的男人草得高潮迭起,精液喷洒在阳光之下,落到自己的小腹,而男人的指尖涂一点精液,抹在男孩的唇上。
郑辉中间一度被操到昏迷,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房间,可身上的男人还在。
某直男绝对是想过放弃自己的骨气求他的,可是已经晚了,他的嗓子几乎说不出来话,连咿咿呀呀都是砂砾里滚过一遍似的。
邱静就是这种没人性的家伙,郑辉想自己从认识他第一天就知道了。
男孩被翻了一个面,从农村锻炼出来的麦色皮肤和结实臀部都称得上漂亮。
于是男人的手好像更有暴虐欲,揉捏到郑辉哭泣,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眼泪能汹涌到这个地步,可他像化在了邱静手里,他只是一滩任由男人把玩的春水。
这次操进去不冷了,郑辉被邱静玩得浑身发热,燥热得又滚烫了,他被按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窗外是还绿绿葱葱的大树,这个时候是春天。
郑辉不觉得这是自己的春天,可他仍然在这个春天里被男人捉住了,被草得像只叫春的猫。
而邱静就是那么的心狠手辣,他操到尽兴处,似乎觉得只用自己的手鞭挞男孩还不够,他抽出裤腰间的纤细皮带。
后来郑辉常常笑话邱静的审美,什么男人喜欢这种女款的细皮带。
邱静知道郑辉就是这种人,有的人会好了伤疤忘了疼,那么郑辉就是,伤疤没好就开始忘记了。
但那次的伤疤也算记忆深刻,纤细的皮带也有自己的韧性,在邱静的手里,在那美丽而硬实的骨骼血肉之间,第一道鞭痕落下了。
郑辉的脖子扬起来,随着邱静的性器的一起深入,随着男人的另一只手将他按进柔软至极的枕头,男孩高潮了。
他的后穴经历了一天的这种苦难,终于有了濒死前的那种极乐,它反馈给男孩的大脑,他们现在快乐得不行。
郑辉的后穴被邱静活活奸到高潮了,骚水喷涌而出,淋在男人因为兴奋更加粗大硬挺的性器之上。
男孩的眼泪已经不自觉爽得满脸都是,他浑身发抖,下面的穴却还没有被男人放弃,不断进出着,带出被剧烈震动而摩擦出的满溢泡沫。
郑辉是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求男人,他勉强侧过头去,看到那张如此美丽的脸,他求邱静,声音尝试了好久才发出来。
他说:“求、求你……”
而接下来是郑辉第一次看到邱静的那种笑容,好像这个漂亮男人感到很冷似的,每次郑辉看到那种笑容,都感觉像看到了邱静家窗前的那棵大树,秋天一样轻轻的冷风吹过,叶子要跳下树梢。
郑辉被邱静带下悬崖,快感是最后一根将断的纽带。
男人好像应允了郑辉的请求,但结果是惨烈的。
郑辉和邱静的结果,好像总是惨烈。
男人的硕大的东西加速挺入,好像他的确听进去了男孩的请求,偏偏这种以解救之名的动作,更加让郑辉被弄得快要发疯了。
男孩的双手手腕被禁锢在邱静的手里,男人拉着他,郑辉的腿根已经满是他们结合的东西了,湿得不像样子。
邱静的劲瘦腰肢上还有肌肉,此刻它们表现出了非人的力量,那种猛烈的撞击让男孩在他的手里,他的身下,都好像失去了一定的生命力,变成了一个玩具,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实际上郑辉觉得自己像那种岛国小片子里,被看不见脸的男角色玩弄的性爱娃娃。
因为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快飞天了,在男人手里的只是一具空壳。
可偏偏邱静牵引着他,郑辉不知道邱静以什么作为那种风筝线的材料,也许也是灵魂,因为只有灵魂才牵得住灵魂。
这种话太抽离这个物质的世界,郑辉常常被室友说是爱胡言乱语的低俗诗人,这次他造了一句好诗。
但是他自己不知道。
邱静带给他的折磨远不止身体上,男孩想自己的脑子都好像被操过一遍了似的,邱静强奸了他。
用那个在正常男人里都完全傲视群雄的鸡巴,在他的大脑里面搅了一通,以至于他把那种快感深深烙印在了记忆里——邱静说这是郑辉对自己一碰就湿的狡辩。
而郑辉无力反驳,因为他又不可能把邱静翻来覆去草一遍,让这个明明长了逼的漂亮男人也尝试一下被日到灵魂出窍的感觉。
邱静不允许郑辉在任何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碰他自己的下半身。也不允许郑辉擅自去碰他的第二套性器官。
男孩当然是觉得有点浪费的,毕竟那花穴就好好地长在邱静这个大美人身上,他却对那里有些讳莫如深。
连他强奸郑辉的时候,都表现得微微犹豫了一下。
可瘫软的男孩还是得到了属于那位大美人的奖励。
湿软的逼被靠在男孩的挺拔的鼻子上,郑辉一向讨厌窒息py,他觉得自己被蒙住的时候已经从地狱和撒旦的家庭聚会上走了三十三遍再回来,可舔邱静的逼除外。
他喜欢被一个软软小小的东西,尤其是邱静的骚逼盖住嘴巴或者鼻子的感觉。
也许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在邱静身上勉强获得主动权的时候,也许只是因为他喜欢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