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跟着那姑娘外出,邱静的确在当一个男朋友的模样,给女孩点饮料,为女孩买喜欢的小首饰,甚至笑起来,那种微微扬起嘴角,却满是阳光的感觉,郑辉从来没有见过。
肖姑娘:喂,那小哥跟着我们好多天了,真的没事吗?
邱静:没事,别管他。
男人也捉摸不透郑辉的心思,其实最显而易见的那个,他下意识不愿意相信而已。
直到女孩点了一杯圣代,他们一起坐在餐桌前,然后女孩要喂邱静吃,男人巍然不动,而某直男已经冲出来了。
“邱静,你特么在当鸭吗!”
男人平静地看着他,女孩无辜地将圣代送进自己嘴巴里,对男孩说:“他是我男朋友,我这样做不关你事吧?”
不管邱静接受不接受,女孩这样做的确是不关别人事的。
而郑辉气得脸都红,又不知道为什么又气又委屈,差点没哭出来。
邱静想他以前没那么爱哭来着。
但还是先对女孩说:“之前我说的你记好了吗?”
肖晓月无奈点头:“真不考虑考虑我?”
“他有什么好的?”
男人看郑辉匆匆离开的背影,喝了一口茶:“没什么好的。”
“但是大概,我上辈子爱过他。”
女孩耸肩:“真肉麻,他走了,你不去追?”
“追一次有用,但不能追一百次,他要走就走。”
他要不回来就不回来,反正邱静还有耐心,他一向有耐心。
郑辉逃跑了,他就把人抓回来,强奸,奸到他的身体只能容得下邱静,只能属于邱静,连属于郑辉的灵魂都要让步。
他就是这样的偏执狂。
而郑辉是他唯一偏执的目标。
为什么?
大概真的是上辈子有孽缘吧。
黑色的眼罩阻挡了视线,男孩咬着牙齿,眼泪却一直在掉。
郑辉大喊大叫:“明明是你出轨了!凭什么我被绑!!”
邱静的指尖抚过他湿湿的脸颊,而后来到颈肩,拂过泪水的湿意变为微微的凉,男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男人抱住他已经赤裸的腰,邱静说:“我们还没有建立关系,郑辉,还是你觉得现在,我们是在合奸?”
当男人的那东西抵在穴口,郑辉依然嘴硬地说:“就是你强奸我,邱静,你是强奸犯。”
那邱静倒也不是不愿意当个强奸犯。
只不过强奸的对象太配合。
男人的皮带好像换了款式,依然纤细,但带着花纹,邱静说打上去指不定会印下纹路。
郑辉有点害怕,但还是追问邱静:“你这样干不怕你女朋友发现?”
男人觉得暂时有个女朋友的名号睡郑辉,也许他能更有感觉点,于是只好说:“她知道。”
郑辉生气起来,腿现在倒蹬得像个贞洁烈女了。
“邱静你滚出去,老子要杀了你。”
男人捂住他的嘴,郑辉理所当然想咬他,被邱静的手差点捏成下巴脱臼。
邱静的鸡巴插进穴里,郑辉又是生气又是伤心,被草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他呜呜哭,话也说不清楚。
男人掐住他的脖子,那力道很精准,甚至只是让郑辉感到微微疼痛。
邱静的声音带着平静,但郑辉听来,在他已经湿透了的眼罩之下,黑色的视角之下,好像蒙着一层阴影。
男人说:“上辈子杀过了。”
所以这辈子,就多挨点草,就当还债了。
邱静想他不是一个佛教徒,但难免觉得,世界上总有人天生身上背着债,要还给别人,比如邱静对肖晓月,比如郑辉对邱静。
但邱静在还债,郑辉却拒不承认,好像邱静手里拿的欠条只是一张白纸似的。
于是男人有点生气,他想好好整治整治这个债务人。
邱静分开他的双腿,而郑辉感觉到自己身上被束缚起来,然后他被吊了起来。
郑辉破口大骂:“邱静,老子草你祖宗!”
这点话对邱静来说不痛不痒,甚至更觉得有意思了一点,他的皮带抽上郑辉的背,留下一道纤细的、带着花纹的痕迹,邱静有些满意了。
男人想,可以定制一些印着他名字的器具,皮带也好,皮拍也好,对于郑辉这种心野的混球,吃和打都不记的小神经病,当然只能下点让人印象深刻的。
皮带抽上男孩乳尖的时候,郑辉硬得很厉害。
邱静的手戴上了皮质的手套,冰冷,把郑辉摸得又冷又爽,男人说:“你就是贱,郑辉,你的身体被打也很爽,都快爽射了。”
郑辉不知道回答什么,只能继续骂邱静,什么都骂,最后不知道骂什么了,就狂骂曹尼玛,而邱静已经按住他的腰身,鸡巴真的草进去了。
男孩骂一声,邱静顶一次,邱静不太爱说话,不管床上床下,他觉得世界上有人是因为说话太多蠢死的,比如郑辉。
郑辉被他吊起来活活草射了,最后骂得鸡巴也射了,腰也发麻了,腿上全是骚水和体液,骂不下去了,哭着喊邱静,你他妈神经病,疯子,混蛋。
男人解开他,把男孩按在地上草,邱静的鸡巴很硬,草得哭诉的郑辉声音一哽,眼罩被男人解开了,眼前是杀手那张美丽的脸。
黑色皮质手套抚摸他的脸颊,邱静面无表情地进入他,然后告诉郑辉:“我和肖晓月分手了。”
郑辉被日得话都说不清楚,还要追问他:“……真、真的?”
邱静点点头,美人的长发微微摆动,男孩想到他帮肖晓月讨债那天,头发都没动成这样,心里居然很爽,然后下面不由自主夹得很紧,把大美人夹得呼吸重了一点。
男人拍了拍郑辉的腿根,那里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骚逼放松。”
郑辉继续问:“为什么?”
邱静把他抱起来,圈在怀里草逼,他们的下身连在一起,不断发出“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