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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小粒和吴伯伯曾经是楼上楼下再普通不过的邻里关系。
样貌娇俏靓丽的少女站在光线暗淡的楼道上,嘴巴里面含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
她看着手机里迟迟没有回复的消息,不高兴地撅起嘴角,“什么啊,今天是去哪里玩了吗?”
少女瞬间没了什么吃糖的心情,她用牙咬碎嘴里的糖块,转而拿粉软的舌头去抿舔白色细棒上的碎糖渣。
和橙小粒同栋楼的吴伯伯向来精力旺盛,都50好几的人了,还整天闲不住的招花逗鸟,他的风评在整栋楼的住户心里面,可以说是绝对的两极分化。
和吴伯伯差不多年纪的,觉得吴伯伯是闲散懒汉,因为年轻时犯下的一些子带颜色的桃色事件,更有人对他敬而远之,接触都不想接触。
但是对于同住一栋楼里的小辈们而言,吴伯伯则是没有一点架子的慈祥长辈,会免费撒零食礼包的全年无休圣诞老伯。
在橙小粒的心目中,吴伯伯是后者形象。
甚至于在喜欢上她后,吴伯伯还主动花钱送礼,哄得家里人答应,让他做了她的干伯伯。
橙小粒,“……”
无妻无子的吴伯伯是个爱当人干伯伯狂魔,一栋楼里,只要是能说得上话的人家,家里小孩基本都认了他当干伯伯。
橙小粒低头从裤兜里摸出一把门钥匙,嘎巴一声打开了吴伯伯的家门,然后十分轻车熟路地进到里面去。
少女一进门就找了个地方坐,两条又嫩又白的长腿大赤赤岔开,毫无淑女自觉地骑跨在木头方凳上蹭动。
平实的无靠背凳面把她那两团饱满的蜜桃状屁股肉挤的颤颤巍巍,肥润泛粉的大腿根被勒到直接鼓起,一幅快要从浅蓝色的包臀牛仔裤里挤出来的夸张模样。
橙小粒坐着手撑下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直盯着紧闭的大门口。
“嗳——”少女噘嘴叹气,“好无聊啊,天气热到小林她们都不愿意出门逛街,还以为来这里可以找吴伯伯玩的,结果人都不在。”
“啊~啊~~小粒要无聊死了啦~”
可爱极了的抱怨声,并没有给少女找来新的乐子。
“……好想和吴伯伯玩骑大马。”
橙小粒趴在桌子上,两条藕节似的白臂相互交叠,被枕在脑袋下面。
“……骑大马。”
对于骑大马游戏的执念,橙小粒也说不来是什么原因。
明明小时候的她,对于男生们呼呼哈哈玩的骑马打仗游戏,根本没有兴趣。
结果长大以后,表现文静的少女一改往昔,正处于萌芽发育的青涩身体在这段时间里,对那些会有肢体接触的野蛮游戏,反而生出了浓厚兴趣。
心心念念过重的骑大马游戏,甚至还会进到她的梦里,让她体验一把在合理境况下,去用力夹紧私密处的感觉。
又麻又酸,涩痒难耐的处子蜜道会因此受到剧烈虐责,进而生出被填塞满的富足感,然后快活地涌漏出大量透明拉丝的黏液。
15、16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叛逆的时候,但橙小粒作为从小到大都极让家里人省心的孩子,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去和人都不认识的男孩子,一起约着玩什么游戏。
于是臆想得以搁置。
改变一切的契机,发生在和普通日常没什么不同的某个小假期。
写完全部作业的橙小粒闲在家里无事,被她热情的干伯伯叫到楼上去吃冰淇淋。
身着中规中矩短袖短裤的少女端坐在客厅的方凳上,恬静地吃着手里头的草莓味甜筒,夏日凉风间断不停地从大敞开的阳台外涌挤进来,可不管它多强劲,也无法驱溃掉从沙发那边透穿过来的怪异视线。
吴伯伯他正在用一种黏腻腻湿哒哒的不清爽目光,舔舐着少女外露出来的白皙柔荑,它时而凝在她伸吐出来的樱粉舌尖上,时而绕着她细软的腰肢打转。
真奇怪啊,橙小粒觉得被那种视线触及到的肌肤麻酥酥的,那是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官体验。
她小心翼翼得故作常态,无意识地并拢腿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免戳破吴伯伯自以为掩盖得很好的滑稽丑态。
虽然她也不懂那是什么。
这场无声无息的绵长妄想,结束于少女塞进嘴里的最后一口冰淇淋脆皮筒。
清醒过来的橙小粒在吴伯伯要不要再来一根的关切询问中,落荒而逃。
自从那次懵懂的地攀着吴伯伯的肩膀随意点下去。
然后就……
“啾~?”
少女的唇瓣含到了一块发干的皮肉,有点点咸,还吞吐着热息。
橙小粒心跳加速,两团肥软的乳房都隔不住那阵震颤。
一动不动的过了好一会儿,橙小粒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唇,同那块被她含得有些变湿的软肉分离,然后又嘟着嘴,对着原处点下去。
想象中,因为不小心才碰到的地方,又一次让她亲到了实处。
“啵啾~?”
往后的三下四下,橙小粒都亲到了那处。
这就像是一种密而不发的暗示。
慢慢的,橙小粒甚至会在下一回亲下去之前,慢悠悠地吐出舌尖,把唇瓣舔得湿湿的以后再继续。
不记得是第几下。
安静的卧室里,忽地响起了一声少女的惊呼,紧接着就是一大段又响又腻的嘬吮声。
“唔?咕啾~嗞……嗯……”
橙小粒被迫张大嘴,好让那根又粗又长的肉舌头能够全部顶进来,它太硬了,还凶,剐得她的上颚软肉生疼,两排贝齿也需要小心翼翼地收着,不然也会遭到粗鲁急迫的搜掠。
少女毫无经验,她讨好地含住深探进蜜唇缝里的恶物,极尽谄媚地想要平复对方的躁郁,结果柔情小意完全填补不了贪婪的洞窟。
她的香舌被卷缠住,嘬了又吮,一点一点深吻到两眼上翻,软着身子从腰背处滑落到了床被上。
“咕唔?咕……呼嗯……唔?……嗯唔……”
橙小粒绵软的细腰被人扶撑起来,她眼睫带泪,一只大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伸仰着脖颈,去接纳那根粗蛮长舌的侵犯。
“咕……嗞唔……”橙小粒的腮帮子软肉发酸,分泌出的大量口水也全被夺了去。
她全身上下都是软的,嘴巴又爽又疼,连带胸脯前的两粒嫩乳头都被亲的硬立凸起,处女地也是湿的一塌糊涂。
陷在床被里的少女绞紧腿根,颤颤抖腰,呻吟哀啜。
滚烫的大手往下探,顺着曲线找到了要处,重重地掐拧了两把她发疼的乳尖。
橙小粒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不住地夹拢双腿,两只小手也情难自禁地覆住了宽大的手背,勾着它,引着它,反复虐责起那两朵勃立绽放的骚贱苞蕾。
“咿?咿呀……伯伯~唔啊~~坏死了?好重……小粒疼,伯伯轻一点啊……再来嘛?小粒还要……”
不见光的房间里,变得甜蜜又酥软的少女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媚意横生的她被人揽抱在怀里,又娇又嗲地发着痴。
好脾气的干伯伯被要求隔着纱裙用手去抚慰她的身体,一直到布料底下,纯洁无瑕的处女地慢慢染上淫熟的烂红。
“哈~哈噫?呜哼哼~”橙小粒感觉她的骨头都要麻掉了。
“哈阿~怎么……这样呼呼~好热哦……”她依偎在吴伯伯怀里,侬腔软调地呵喘吐气,哼哼呜呜地摆腰,承受着正在进行的胸部按摩,眼泪花都要滚出来了。
覆着厚硬茧皮的大手过分咸湿下流,偏又装模作样的扮规矩,只在她腰部往上的地方频频流连忘返。
看不穿的布料底下,谁也没有橙小粒本人感觉的清楚。
原本闭实的奶头乳管,在受到指甲盖这样坚硬外来物的挑逗捻拧和残虐扣刮后,甚至都咧开出一道浅浅的湿缝,明明那种地方,是要等她未来有了宝宝,需要喂奶以后才会打开的。
“啊啊?啊啊啊~小粒受不了了…快要啊昂~~不行……发痒~发痒了……”
橙小粒的两团奶肉被彻底搓捻的肿胀发熟,她觉得自己的奶晕和奶头几乎要融化在吴伯伯的指头缝里,变成患了瘙痒病的贱肉。
裙子里的内衣小细吊带也被揉到松脱,从胸前掉到了肚皮上。
橙小粒顾不上去在意,急急地在乳肉爽到飞起的刺激勾诱下,挺着浑圆对准吴伯伯的厚掌心迎上去。
已经彻底不纯洁了,她的胸部。
吴伯伯的双手在橙小粒的纵意下,从大开的裙子领口钻探了进去。
于是,他们就有了汗津津的肌肤之亲。
“呼?……啊~~好硬,吴伯伯手太糙了啦?要坏掉了……呜嗬~”
肥软到跟玉香膏似的雪白色奶子,又糙又湿,茧皮厚薄不均,活像砂纸面的重纹掌心,两样物什严实合缝地拢到一起,少女便发出哀哀羞羞地泣呼。
吴伯伯也喘的超重超大声,把怀里的橙小粒钳固地挣脱不得。
“哈嗯~哈嗯不……唔嗯……不行咿……这样子……”橙小粒的双腿从绞着过度到了跪着。
她的下半身裙边外看整洁,实则裙子底部都不知道湿了多少层,上半身就更不用提了,两团姣好被兜托在深色的手掌心里,肆意地变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落下层层交叠的玫粉色指痕。
男人似乎都对女性的胸部情有独钟,爱看,爱玩,还一点不知道节制。
技法老练的指法猥狎下,橙小粒双眼微微上翻,绷不住地抖颤小腿,一团从耻骨联合内部爆开的湿热,又从里往外兜浇了出来。
“咕呜……咕、又要,又要去了呜……唔呀……”
太糟糕了,少女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的第几次阴道高潮了。
明明只是被吴伯伯揉一揉胸部而已,她就变得一塌糊涂了。
高潮后的余韵慢慢消减,橙小粒也恢复了些力气,她清醒过来,单手环住酸疼不已的乳房,握手挥拳锤击在了吴伯伯的肩膀上,“不要了…不要了……小粒不玩这个了……”
出汗了以后,身体变得更热更烫的吴伯伯依旧默不作声,橙小粒也看不到他的表情,老老实实挨锤以后,吴伯伯停了手上动作,只是指甲盖在收回的最后,十分不小心地扯剐了两下橙小粒软肿凸起的奶头尖。
“噢哦哦哦?哦哦~~”橙小粒缩夹住大腿,闷声闷气地呜咽抽气。
绞到发麻的尿道口有些闭不住,刚刚那一下的刺激,差点让她热尿都要漏出来了。
讨厌……
收拾好情绪后,橙小粒生出不满。
什么嘛,占了人家那么多便宜,奶子都要给玩烂了,说结束就结束了,也不表示表示,做点其他别的什么,是不是年纪大了,阳痿不行……
橙小粒哼了一声,“骑大马,人家还要玩,骑大马——”
“刚刚的那个不算数,它根本就不是我要玩的骑大马,吴伯伯你乱来!”橙小粒控诉起吴伯伯的不认真,好像刚刚发生的那些出格行为,都是他们两个人游戏的一部分。
大床上,看不清表情的吴伯伯沉默不语,“……”
橙小粒才不管他,她早就发现了吴伯伯私底下对她的特殊偏心。
她都快让他的无底线纵容给宠坏了。
坏脾气是他宠出来的,当然也要他受着。
不然……她就再也不来吴伯伯家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吴伯伯忽然收紧握扶在橙小粒腰侧的手掌,修长有力的指肚陷进她柔软的皮肉里,轻轻松松地就把她整个人给提起来了。
橙小粒分开腿,重新骑跨到了吴伯伯的身上,不过这一回骑的是正面腰腹,她坐下去的屁股肉也因此压到了一团烫得不得了的东西。
居然还真的能硬起来。
她还以为吴伯伯年纪大了,应该不行的……
吴伯伯呼吸急促,生气了,但又没完全生气起来,“小粒不可以说那种气话,怎么能再也不来吴伯伯家……吴伯伯这么喜欢你……”
吴伯伯又怒又气,恼怯掺半地压低声线,一副拿橙小粒的任性妄为没有办法的模样。
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的橙小粒,“……”
其实,橙小粒也拿不准吴伯伯纵容她的下限,到底在哪里。
但是她知道吴伯伯肯定是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因为她随口说出去的话,主动淡了和单元楼里其他小辈的关系,任由她两年间随心所欲到家里来蹭吃蹭喝。
平时不管是她要求什么事情,哪怕再没道理,吴伯伯也都会是笑呵呵地去处理,所以橙小粒才没怎么注意到对方不仅体格健壮,力气也大的完全不输年轻人,就连那处也是……粗硬的骇人。
橙小粒不安分地抬了抬有些湿濡的大腿根,她很想直接把皱到一起去的裙边都撩起来,这样她的私密处就能透点凉风空气进去。
可吴伯伯的大家伙存在感十足,隔了几层布料都还让她湿塌的阴唇能够对着轮廓描摹出雏形,两个形状完全不一样的生殖器官,就这样磨贴到了一起。
正面骑大马和故作纯然地耸腰磨逼,这两者的感官体验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橙小粒心跳加速,难以置信她居然真的正坐在了吴伯伯烫硬的阴茎肉棒上。
隔着勒卷成绵绳几乎没有半点遮挡作用的内裤,橙小粒轻而易举地就能用她发肿发痒的两瓣阴唇,描摹出那根缠盘着数根暴凸青筋的火热柱身。
过于刺激的真实现状,让橙小粒后脖颈止不住地发麻,差点整个人都要软瘫下去大半。
怎么搞成这样子……怎么办……吴伯伯的大鸡鸡,因为小粒,勃起来了……
在此之前,少女从未想过自己春梦中的淫乱桥段,会这样发生在清醒世界里,她抿嘴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面红耳赤,内心荡漾。
床板在吴伯伯曲弯腿膝挺腰收腹的动作下,发出了有些牙酸的木头吱嘎响。
“唔……”,橙小粒低低促呼,全然不顾矜持,绵软着小腿肚子,在吴伯伯的动作带动下,想要夹住对方的劲腰。
这期间,少女的膝盖被两条健硕的粗臂一点一点掰平,腿弯也让对方不容挣脱地挂抬起来。
橙小粒的腹部使不上劲,腰也跟着软下去,水豆腐似的弹软翘屁股也一顺儿沉落下去,让插进臀缝深处的阴茎肉柱凿出条通路。
积汇在淫肉花唇中间的清露,就这么汩汩而出,把贴堵在少女蜜缝口的家伙事,泡在了泉水眼里。
光是被吴伯伯的大肉棒这么贴着,填堵她那条骚屄肉缝儿,橙小粒就兴奋地喘息起来。
处女阴道难以自制地微微抽搐,肉腔苞宫深处也泛滥出不能启齿的空虚寂寞。
“呀——不要……伯伯不要这样……”橙小粒的声音嗲得出水。
她边娇娇抽气,边耸动软腰,好让大岔开的腿心肉瓣能隔着唯一仅剩的内裤布料,腻腻软软地拥抵上吴伯伯的大孽棒。
橙小粒感受着那根时不时搏动一下的大家伙,心肝直颤栗。
“啊~哦哦?噢……吴伯伯…好硬……吴伯伯大马太、太硬了…硬的不行……骑…骑马……人家唔呜~骑马……”未经人事的少女塌腰撅臀,只是浅浅磨动几下,就让腿心的烙铁大棒磨得眼泪花直冒。
被湿屄骑坐着的大棒孽根像它的主人一样,闷不做声地直直硬立,浓郁腥膻的前列腺液从龟头顶端溢流出来,有些发冲的气味渐渐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嗅闻到空气中异味的橙小粒更兴奋了,本就敏感的身体越发动情。
“啊~哦哦?噢……吴伯伯……”
橙小粒伏瘫在吴伯伯结实有力的臂膀上,下半身被对方的大巴掌死死辖制住,没有办法挣脱。
她半是被迫,半是主动地抻直腿,无力地翕动腿心那朵又湿又软的嫩花蕊儿,小心翼翼地含嘬磨吮。
被动享受磨屄服务的吴伯伯,显然也没有他所表露出来的那样若无其事,一声不吭挺动起来的肉棒说明一切。
肉棒的抽插力道从浅到深,房间里只有橙小粒慢慢放开的呻吟声,好像房间里越来越大的水渍响,是她游戏嬉闹时合乎情理的一部分一样。
直到在某一下的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时,吴伯伯的大肉屌重重戳插开了橙小粒丰沛多汁的阴唇,只这一下,就把藏在阴唇瓣尖里的阴蒂骚豆都给擦出来了,酸滋滋的往外喷水。
橙小粒促然惊叫,她声线发颤,柳腰抖摆,“哈呜?不要……不可以…人家还是处女来着,一次男朋友都还没有谈过……吴伯伯不要……小粒要酸死了~豆豆好麻?……小粒是处女…人家还没有…不要这样子……”
少女错乱直白的淫言浪语,让原本勉强还能把持住兽欲的男人,被刺激地耳根子刺啦冒火星。
“大鸡巴马要跑了,小粒坐稳。”喘着粗气的吴伯伯打断橙小粒的前言不搭后语,粗暴地挺动起劲腰。
骑在大鸡巴上的橙小粒被顶得门户大开,贴住逼穴口的肉屌上上下下,快速滑动起来,她腻软的阴唇根本吮不住它,直接就被大力插开,变成了向外翻卷的状态。
“咿呀~~啊!唔~吴伯伯别……不要这样弄小粒,别弄了……呜呜要真的插进去了,大鸡巴伯伯?要强奸小粒的处女逼了……”橙小粒失神地呻吟,咕叽咕叽地磨屄声里,她的处女地被鸡巴插磨得一塌糊涂,内裤绵绳也被阴茎肉棒捅到了阴唇外沿。
有好几下,吴伯伯那颗硕大的鸡巴龟头,都快让嫩穴湿眼吞进去大半,结果又在橙小粒细弱地呼痛声里拔了出去,拉起条条黏糊透明的淫丝。
如此几个回合,橙小粒稚嫩娇软的处女逼穴就这么逐渐适应了龟头的敲门问好,甚至开始贪婪心切得想要更多。
“唔?酸呐……好痒~吴伯伯,小粒的处女膜还在哦……啊?嗯,那是…那是人家未来男朋友的……啊…处女膜…小粒的……?那是小粒老公新婚夜的……”少女咿咿呀呀地反复暗示,两条玉臂抚摸攀撩,像花枝般延展,挂在了身下男人的脖颈上。
脑袋让酸麻的快感影响侵蚀,橙小粒的呻吟声徐徐变调,变得婉转甜腻。
怪物一样的阴茎肉棒在她隐秘的期望中持续夯实猛力地挺刺,精力充沛到像是要把一切隔住它的东西给肏烂一样。
大肉棒没进肉屄小半,很快就捅到了有些厚度的处女膜,橙小粒伏在吴伯伯身上,紧紧夹着操进腿心深处还想更往里进的老孽根,嘴里嗲叫着她还是处女之类的淫话,一会儿连连摇头,一会儿扭腰迎送,做着心口不一的小动作。
心有顾忌的吴伯伯没有直接捅穿那层骚膜,纵着橙小粒骑在他身上发浪,暗地里狎奸体味着处女逼穴的紧致湿嫩,舒爽地手臂青筋暴起。
偏偏橙小粒骑在他身上,也没个忌惮,自以为用男朋友、老公的头衔拿捏住了他,撅着屁股重重地就往下坐,长期闭拢的处女肉腔紧窄,刚刚好吞到处女膜差不多的深度,她就有些吃不下了,于是动作越发大胆起来。
娇嫩的屄腔经过数十次的插入适应,很快记住了吴伯伯肉棒龟头的形状,悄悄咪咪开了淫窍,往这之后的沉坐就吞得有滋有味,都快抵挨到处女膜上了,还有些意犹未尽,想要更多。
橙小粒的身体就在这么暧昧不清的开发下,让吴伯伯的阴茎肉屌给弄了个透,她面带红霞,眼染春情,肉屄被将将插开一个口儿,身体的敏感带就跟过了电一样,兴奋又激动。
只要小粒的处女膜还是完好的,这些应该就不算什么吧……
曲腿往下跪坐的少女在心里头不停强调,可越是强调,她就越忍不住喉咙干渴,尤其在处女膜第一次遭到大龟头抵磨的时候,她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上去想。
“呜,咿~”橙小粒腰肢瘫软,沉坐下去的瞬间,她柔软的肉腔激动地狠狠发疼,代表着纯洁无瑕的环状处女肉膜就这么受到了阴茎龟头的重重狎顶。
被橙小粒骑在身下的吴伯伯闷抽了口气,他忍得满头大汗,两只大手掐攥在少女饱满弹软的臀瓣上,极为克制地按耐住,没有直接挺动胯部,蛮横冲撞地将他心爱的干侄女儿的处女膜就这么潦草地收下。
粗糙的掌心在臀肉尖上游移不定,满面红潮的少女却根本没有心思去在意,她感受到自己略有厚度的处女膜在硕大龟头的首次磨顶下依旧留存。
巨大的失落感以及隐秘的渴望扫刷过她的身体四肢,让她松懈了气力,呜呜噎噎地撅臀伏趴在那根形状骇人的阴茎肉棒上面,夹缩起湿涩的处女逼口反反复复吞吐它,挽留它。
“哦哦哦?~处女膜顶到了~……好大、真的好哦哦哦~吴伯伯的肉棒又粗又硬,人家要受不了了呜……真的太粗太长了……”
汁水淋漓的狭窄肉腔做着努力,可反复数十次,也才只能让那根大家伙不紧不慢地插顶在她的处女膜上抵磨,还有大半根漏在阴道外的阴茎柱身陷在她肥腻柔嫩的腿心肉缝里抽送疏解。
“咿呀呀~怪物肉棒……超硬的……要不行了~膜好痒……呜噢~逼道瘙痒的不行了…唔咕~~”橙小粒被这截插进身体的,连一半长度都不到的,硬勃粗壮的老年肉棒奸插得一塌糊涂。
被吴伯伯肉棒征服大半的少女身心逐渐软变成了一块甜美可口的糖浆。
橙小粒的唇齿间吐出呼喘,情欲的本能驱使她不断收缩蜜腔,绞勒那根正在折磨她的大鸡巴,两条柔软的胳膊也很是自然地环搂上了吴伯伯的脖颈,“讨厌~吴伯伯好坏……啊呀~又磨到了,要坏了……吴伯伯的超粗鸡巴~哈阿~顶进去嘛……肏到小粒的最里面去嘛……要~要不行~~真的不行了……唔嗯~嗯~~”
少女的甜粉舌尖刚一冒头,就被身下的干伯伯迫不及待卷嘬走,又缠又吸,搜刮走少女口腔里的大半津液。
“唔嗯?唔~好……好棒……吴伯伯的吻技、嗯~太坏了……这样折磨人家……”橙小粒吐着舌头,任由吴伯伯掰挤搓弄她饱满的臀肉,把他那漏在外面的剩余棒柱紧紧夹裹住,借着她肉逼里流出来的淫水飞快挺动操干。
粗硬的阴茎就像一根热烫的大棒子一样,把少女娇嫩的臀缝插出密密麻麻的痒痛,过于激烈的挺耸把她的臀缝腿心碾出扭曲的形状,擂鼓一样撞击在她磨得所剩无几的处女膜上。
“啊啊,啊啊啊~好伯伯、慢一点~不行了……逼口要被大肉棒插坏了?哈啊~又肏到了……好棒~太舒服了~伯伯老公、要肏死人家了~啊呀呀~超舒服的?要肏开了~”
橙小粒骑大马似的摇来晃去,柔软娇小的身体被身下吴伯伯的挺跨动作操得起起伏伏,她下意识把两条小腿夹收在吴伯伯的腰上,整个人同吴伯伯密不可分地缠抱在一起,浑圆鼓涨的两瓣肥屁股也被颠插出层层肉波,逐渐适应了插送的两片阴唇被肏出细腻的淫水泡沫,还抽带出羞人的‘滋呱滋咕’声。
蜜穴在频率轻缓的插弄中泄了两波热流,卡在高潮临界点的橙小粒啜泣呻吟,她的乳头也瘙痒的厉害,被奸插得难以抑制地开始贴着吴伯伯滚热的胸膛磨擦她硬立的乳尖。
近似酷刑的肉体情欲,很快让橙小粒体力不支,她身上香汗密密,纱裙也早就成了一团乱糟糟的咸菜,在连续且平缓的抽插下,她缩在吴伯伯怀抱里又是一阵发抖,泄了身子。
湿湿嗒嗒的淫水流过腿根,把嵌入臀缝里的阴茎肉棒浇了个透。
“唔……”没了力气的橙小粒依靠在吴伯伯肩膀上,细细品味着用臀缝裹夹肉棒的异样体感,阴茎柱身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搏动,显然还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
“哈……哈呜……不要了……哦哦哦……”橙小粒泪眼朦胧,被吴伯伯重新开始挺动起来的胯部吓到。
她惊惧地并拢足踝,从开始到现在她已经高潮4次了,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反观被她骑在身下的吴伯伯,除了跟她一样出点汗,依旧是呼吸平稳,气息如常。
也不知道是不是橙小粒的心理错觉,她觉得这一轮吴伯伯的挺动插送频率变得又重又快了。
“不行了~饶了我……不要了、小粒的处女膜已经被磨烂掉了~小粒不玩、咿唔哦哦哦~”毫无抵抗力的情况下,势头强劲的肉棒阴茎长驱直入,根本不给少女半点反抗后悔的余地。
经过故意放置拖延的插入前戏,橙小粒一面为她破烂不堪,不复存在的处女膜悔不该,一面又被终于夯实插入的肉棒鸡巴操的涕泗横流,爽得连口水都咽不下去,两眼上翻地身体痉挛打颤。
“唔噢!哦哦哦!!肏到了?肏到了~处女膜后面的骚点~~”橙小粒的大腿根被吴伯伯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箍住,细软的腰肢被固在肘窝间,动颤都无法动颤。
初次性交的少女嫩逼就这么一步步沦陷,自愿成了身经百战的鸡巴的肏逼肉洞,成了套在那根粗硬阴茎柱上的可爱肉套子。
橙小粒的嫩软逼腔成了鸡巴活塞器的底座,一下一下被大肉棒凿插到腔道底部,肏到阴道最深处的骚心眼里。
“呼……噢~哈呜……嗯吖~啊啊啊……”橙小粒的腿根高抬,被吴伯伯抱箍着折成臂弯里,随着猛击挺干发出诱人的啜泣呻吟,肏得话都说不出来。
吴伯伯原本四平八稳的情绪逐渐失控,粗硕无比的阴茎柱身每一下都顶到根部重重耸动,处女腔道内的温暖媚肉仿佛无数活动嘬吮的柔软小嘴,饥渴地挽留吸裹,让他忍不住一下插得比一下深,恨不能把充血的睾丸都塞挤进去,延长其中欲仙欲死的甘美过程。
“哦!小粒的处女逼真爽啊,爽死了!越插越爽!”吴伯伯力道惊人,橙小粒被彻底捆陷在男人火热的怀里,被插得脚背绷直,泪眼模糊地去扣摸吴伯伯不断鼓涨隆起的肱二头肌。
“哈啊~哈啊~~唔哦哦哦……好涨……怪物鸡巴……噢哦哦?鸡巴老公~~小粒、小粒不行了~哈呜呜~”
温热的汗水从黄铜色的臂弯上面流滴下来,滑腻腻的触感使得少女雪白纤软的指腹抓都不住,只能是随着身体的颠动起伏,抚摸着、攀附着。
麻了,橙小粒的处女逼被吴伯伯插得作麻。
从嫩穴口到逼穴骚心,无一处不在吴伯伯的奋猛攻势下,被抽插得淫水飞溅。
就连逼穴最里面的生涩胞宫都在被搏动的阴茎龟头一点点撬开,骚意十足的细短肉缝紧嘬起抵磨上它的肉棒马眼,把吴伯伯爽得背脊绷直,连抵着胞宫缝儿射了两波滚烫的精浆,把少女的蜜道填得又涨又满。
身体的受限禁锢和极致欲望的攀登让橙小粒在这一刻,享受到了比以往脑内臆想中还要美好的快乐,她骑坐在吴伯伯射精后疲软下去的阴茎上,被有力臂弯抬托的小腿无力地垂下来。
少女嘤咛着扭耸香液漓漓的翘屁股,微张小嘴,拿湿润的粉色舌尖慢慢舔润嘴唇,骚媚地朝正在平复喘气的干伯伯抛送秋波。
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就这么慢慢凑贴,耳鬓厮磨,两条艳红的舌头缠卷在空气中,在各自的口腔内进进出出,模拟出性器吞吐的动作。
“嗯……呼……嗯嗯……”
“嗞咕……唔嗯……唔……”
“哈啊……哈、呼、哈……呜……”
“咕嗞……咕呜……呼嗯……”
循序渐进的湿热舌吻,很快让浅插在骚屄里的鸡巴缓缓硬勃起来了。
橙小粒被涨得眼角沁出水光,紧张地轻咬起吴伯伯的舌头,“太……哈呜、太粗了……怎么这么粗嘛……硬起来以后,人家根本就哈咿~大鸡巴涨死人了……要~啊哈~又要满了~~”
吴伯伯追着粉嫩的舌尖吮吸,被橙小粒糯软的抱怨斥得阴茎勃起的更快速了。
橙小粒撅抬着翘屁股,被重新充血硬立起来的硕长阴茎慢慢深入,颤声娇嗲道,“吴伯伯讨厌……噢啊~慢一点~慢一点……”
吴伯伯堵住橙小粒的小嘴,连亲带吻,鼻息急促,“吴伯伯知道小粒喜欢,吴伯伯带小粒骑鸡巴,骑大鸡巴,骑!噢噢噢,又肥又嫩的骚逼爽死了!爽死了!!”
“咿咿呀呀~才不是……才不是骑大鸡巴……”橙小粒被阴茎一干到底,踩点在床上的脚尖被插得开始打抖,“是、是骑大马啦~好喜欢骑大马?最喜欢了……伯伯大马太粗了~插到了?好几个骚点都被大鸡巴马干到了~小粒又要不行了咿唔……”
房门紧闭的房间里,两个体型相差极大的身影坐叠在一起,骑乘在上位的那个在剧烈的晃摆中,被下面那个牢牢箍住娇细的腰身,在咿咿呀呀的呻吟尖叫声里,骑大马一样不停起伏颠落。
【夏天到了。】
【女孩子嘛,就该穿些薄透清爽的衣服和裙子呀?】
小姗一板一眼地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下这两句心情随笔。
纯白的纸张上,黑色的小桃心都被她画得方方正正,半点不俏皮。
“哇哦~可爱可爱,写的好可爱~”同桌小美把脸凑过来,天真单纯地磕点起脑袋,一反常态地对小姗的随性几笔,热情捧场。
“是嘛~就这么两句废话,小美公主纡尊降贵地就来夸人。”小姗把笔一收,就要去她拧明显别有目的的亲友的鼻子,“你还要夸我什么?大写手?艺术家?”
“好啦,好啦,不随便说你了,你也真是的,人家是在讨好你嘛,夸你哎~你都不喜欢~~”小美开口埋怨道,声线里带着少女独有的甜软。
小姗抬手,试图挡住亲友投送过来的哀求星星眼,“多余的虚话就免了吧,你姗姐不爱听那些,有话就直说,今天你又有什么活动安排啊,小美公主~”
被点破心思的小美脸颊爆红,“哎呀!小姗你讨厌啦~其实今天不是要你帮我做什么,是阿乐他……”
……
“喔喔喔。”小姗兴致缺缺地支着下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着她的亲友,在那里扭扭捏捏地对她和盘托出,她与男友阿乐放学后的约会安排,“嗯嗯嗯。”
“哎呀~小姗~你就帮帮人家好不好,今天那个电影票是阿乐专门去兼职打工,大热天排长队给我买来的,是首映场哎,电影放完还可以和我的偶像女神见面,人家这次说什么也要去看!!”小美拉住小姗的白色衣袖轻轻扯了扯。
“上次你们去市里的动物园约会也是这么说的,还说什么这辈子没见过长颈鹿,人生第一次,还唔唔——”小姗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小美直接堵在嘴里。
小美又是蹭,又是求,“知道了,知道了,小姗姐往后一个月的班级值日活动就让小美来做吧,今天是真的!一定要去的啊!”
小姗眯起眼睛,嘴巴被闷得发出嗡嗡声音,“晨~焦~”成交
此时此刻,离下课放学没有几分钟了,原本还算安静的教室里开始响起不小的议论声音。
小姗百无聊赖地给蹲在课桌下,正在做约会准备的小美充当人体化妆镜架子,她看向窗户外逐渐灰暗下来的天色,嘴里忍不住轻哼起欢快的小调子。
“看天气,好像是要下雨了哎。”
“好倒霉啊,我今天出门没有看天气预报喔,没带伞出来。”
“我也是哎,真的,好讨厌……”
“你着急什么嘛,你不是有男朋友接送吗?”
“哈哈哈,就是说啊,等下一起回去嘛,我们这边不要伞也可以。”
“有男朋友接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淌脏水回家,想想就让人受不了了。”
“我讨厌下雨天。”
“我也讨厌。”
“我也加1。”
“……”
小姗默默心想,下雨天明明就很棒。
放学的铃声一响,所有学生开始在过道上激动奔走,而小姗则是慢条斯理地收拾起课桌。
丝丝缕缕的雨丝从彻底暗下来的云层里,抖细沙似的落到地上。
小姗,好棒,已经开始下雨了~那今天就背着空书包回去好了。
伞是不可能撑伞的。
“给你们吧,我的伞。”小姗把手里的折叠伞贡献出来,递给走廊上的小美和阿乐,“看这个雨势,一会儿还会下的更大,既然是要去见女神,这么漂亮的裙子最好还是优先保护,阿乐他个子太高了,等回来的时候,你和他再一起共撑一把伞吧。”
小美超级爆炸感动,“小姗姐对我最好了!!”
等在一边的阿乐也是一脸拘谨,“谢谢小姗姐。”
小姗冷哼道,“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客套话是多余的。”
小美接住递过来的伞,语气担忧,“那小姗你怎么办。”
小姗转了转眼睛,“你家和我家离学校都很近,没几步路就能到了,再说我去你家给你打掩护,淋着雨过去,你爸爸大概率也就不会多余为难我了。”
“哇!!对啊,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小姗姐好聪明!!”小美发出天真的惊呼。
“咳咳咳。”小姗抿紧嘴,“你们快点去赶车吧,尽量早点回来哦,晚上安全到阿乐家的话,记得发短信给我报平安。”
三个年轻人相互交代完注意事项,对好口供以后,就匆匆忙忙分开了。
看着小情侣簇在一起的离去背景,小姗站在原地唏嘘,“唔,谁能想到呢,小美居然会和那个闷骚阿乐在一起,那家伙嘴巴一点都不甜,难怪小美不敢告诉伯父。”
想到小美爸爸古板固执的脾气,小姗不由得也替小情侣难为起来,“我还是快点过去小美家,给她打掩护吧。”
雨。
下雨。
明明超舒服的。
面容清丽的高中少女脚步轻快地走进嘈杂的雨幕里,豆大的雨滴溅射在她身上,很快就把她薄透的纯白短袖淋湿。
街道的空气中全是湿漉漉的泥土味。
为了在人群中不显眼,小姗躬着腰身,假装出上学没有带伞,慌里慌张赶路回家的狼狈姿态。
实际上的当事人,情绪兴奋,脚步拖沓,故意放缓速度,整个人晕醺醺地陶醉在被雨水浸湿侵淋的过程里。
越下越大的冰凉雨滴劈头盖脸地砸在少女的脸上,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路人被这雨势干扰,半点没注意到人流里少女越来越别扭的走路姿势。
“呼~呼呼~呼唔咕~”雨水不留空隙地溅射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带出别样刺激的痒麻感。
小姗吐息急促,视线所到之处也被模糊得看不清楚,被雨水淋湿的衣服就像保鲜膜一样紧贴在她身上,那触感跟有十几只无形大手在抚摸着她的身体似的,尖锐地搔剐过那些隐藏在皮肉底下的敏感g点,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
停在半道上的少女依靠在路边的墙角,四肢绵软地缩夹住正在流滴渗水的大腿根部。
“嗯哦~好痒……女逼被水给、哈啊……这样不行……哈哦哦哦~~”小姗难以克制地捂住动情后的红热脸庞,感到快慰的同时,羞耻起自己特殊怪异的勃发体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