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㈠树荫底下话Y事熟妇发s新婚娇双儿扒灰借种磨(2/2)

阿叔年纪大,经事多,通透的不行,很快就注意到了怀里人面上不显的妩媚骚味。

周雄忍得脑门冒汗,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鬓角边往下流,滴到了小双儿白白嫩嫩的手背上,被对方用手指头揩掉,然后慢慢悠悠地嘬进嘴里。

周雄看着小双儿的手上动作,邪火把他都快烧成炸药桶了,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喝了强力催淫药的那个人,他耐不住地又和陈欢贺咬起了耳朵,“小娃儿,身子发痒了?怎么吃起叔的脏汗来了。”

“咕~哪有…叔瞎说~”陈欢贺嘴巴外面含糊不清,嘴巴里面可是吃的滋滋作响,他饥渴地吞咽喉咙口,品尝着自己手指头沾上的公畜咸汗。

“那叔可能是看岔了,小娃儿这是背着叔偷吃骚蜜呢,一张小嘴香得馋人。”周雄顺着话头,“小娃儿也分叔吃点骚蜜呗,叔用舌头给你奸奸小嘴。”

炙热的吐息搔挠着陈欢贺的耳朵根,喷过来的热气像是能钻到他耳蜗里面去一样。

陈欢贺从阿叔贴着他的脸边,咬耳朵讨蜜开始,整个人就痒的不行,肉痒,骨头也痒,尤其肚脐眼往下到大腿根那片地方,酸滋滋地冒痒意。

“啵叽~”陈欢贺嘬进大半的手指头拔出来,上面挂的全是他的唾液银丝,“那好吧,也分阿叔吃一点,人家的骚蜜。”

陈欢贺的话音都还没消散干净,那两根亮晶晶的秀气手指就被周雄猴急巴咧地吞进了大嘴巴里,树底下响起一阵粗鲁下流的嘬吮声,跟饿死鬼嗦什么一样。

“?呀~阿叔讨厌……”

茂密的阴影随着吹过来的风,沙沙作响,短暂地盖住了树下的靡靡之音。

陈欢贺的两根嫩手指,没过多久,又从阿叔的嘴里拔出来,进回到了他的嘴里,就这么分吃了两轮。

周雄在那张小甜嘴又要空下来之前,强行堵上了那张能分泌出骚蜜的源头。

陈欢贺故作惊呼,阿叔的两条壮臂发力,死死掐箍着他的身子,把他拥进火热的胸膛里,害他只能被动抱着阿叔的脑袋,两只手插进让热汗打湿的后脑勺,张着小嘴被舌奸。

两张嘴贴在一起,跟天雷勾地火似的,什么都被炸开了,不停嗞咕嗞咕的亲吻声中,四片唇瓣黏在一起,都快变了形。

“啊~阿叔?阿叔舌头好粗……要奸坏人家了……你温柔点嘛……啾啾?嗞咕~嗓子眼又磨到了……阿叔好厉害?阿叔~~阿叔疼疼人家嘛……”没有耐力和经验的陈欢贺很快被阿叔的大肉舌降服,他捧着阿叔的脑袋,又摸又扯,急促地同对方鼻尖磨鼻尖,想让他发酸发痒的下面好过点。

一通乱作下来,陈欢贺上面的小嘴是爽透了,下面的可还没开过一点肉荤呢,两片吐着骚水淫泡泡的嫩鲍啥也磨不到,要抽搐麻了。

什么都行,就是他们背后面的那棵老树皮都可以,再不磨,他的处女逼要痒死了。

“阿叔~阿叔……咕唔、唔~阿叔你好坏……等一下?你听人家说嘛~”陈欢贺亲的溺了气,推着阿叔下巴,偏过头,才得了喘气空档。

“好、好、好,叔的心肝宝贝肉,你有啥想说、说、说说说嗯。”憋久了的公畜得了回大甜头,舔着怀里人的嫩下巴和脸颊,又亲又嘬,停不下来。

“痒……人家痒啊……”陈欢贺瘪嘴,手指缝里抓着周雄又粗又密的头发丝扯动,“都怪阿叔下流?唔~不亲了嘛~再亲人家都要被你弄坏了~”

“痒了?哪儿痒了。快跟叔说说,小娃儿你哪儿痒了,叔马上给你治治。”周雄嘿嘿嘿一笑,一口白牙呲出来。

陈欢贺伸手推搡周雄“诶呀!阿叔讨厌!不正经!阿叔又不是村里头的老医生……”

“哪儿就不是医生了,虽说阿叔是没什么什么医药学问吧,但是十里八乡有骚病的小双儿,都爱找叔的公畜鸡巴治病,还说非叔的鸡巴不可,其他人的那根都没叔的好使。”

“阿叔又把那些骚双儿拿来跟我比,哼!”陈欢贺不轻不重打了周雄一巴掌,打完还没反应过来,又让对方找了空档,两排硬牙咬衔住了他的嫩手心,又是舔又是嗦,让他半条胳膊都酥了。

“打疼没,打疼没,叔脸糙可别伤着了我的心肝宝儿,这小手哪能用来干力气活,只管用来摸鸡巴就行了。”又是好一顿吧唧吧唧,湿腻腻的亲吮。

“阿叔~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周雄表现出来的痴恋样让陈欢贺很受用,但他稍稍清醒过来,又不想真的主动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对方,更尤其对方还是个公畜。

“小娃儿跟叔说,到底是哪里头痒?”周雄顾着陈欢贺的脸面,压低声和人抱在一起咬耳朵。

“就、就是下面啊。”陈欢贺支支吾吾,噘嘴暗示。

周雄故意道,“下面哪儿啊,小娃儿脚底板痒了,那就把鞋子给脱了,让叔给你好好嗦嗦。”

“唔呀,阿叔你……”陈欢贺羞死了,被鞋包着的十根娇嫩嫩的脚趾头紧紧缩了缩,仿佛真生出了模模糊糊的瘙痒感。

“不是,不是脚底板。”

“那是哪里啊?小娃儿你给叔说清楚,叔给你跪着舔舔。”

“不要你舔,你嘴坏死了,就、就是下面那里嘛,就是人家的……人家的……小逼……”

“嗯?哪儿?”周雄跟耳背了一样,“下面哪儿,骚逼啊?”

“不是,不是骚逼!人家的逼不骚的!!”陈欢贺握拳,锤了周雄的肩膀好几下。

周雄特意等着陈欢贺锤完,一点痛都没感觉到的糙皮壮汉搂着人说教,“你这小娃儿哪儿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以后结婚了可怎么跟老公处,嫩逼痒了就痒了嘛,这嘎达地除了叔又没第二个外人,回头结了婚,想鸡巴通逼了,还对着老公小小声说一句我下面痒了,你老公要是听岔了,还以为你要给他下面条吃呢。痒了就痒了嘛,大大方方跟叔说,叔给你好好解痒。”

“哼。”陈欢贺听周雄话里话外没把自己当他老公的意思,稍稍放心下来后,又生出强烈的不满。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白送白给的不想要,特意藏着掖着的反倒让人在意起来了。

陈欢贺磨了磨腿根,心想,阿叔不像缺逼肏的男人,嘴上说什么喜欢他,估计也就是骗骗人,实际上就是想占他便宜,不负责任。

“阿叔怎么知道人家未来老公会听岔,阿叔又、又不是我老公。”陈欢贺让嘴里的老公两字给烫着了。

“阿叔年纪大,鸡巴也大,小娃儿你身子骨娇软,不用看也知道,小逼也得是个嫩的,我要是真做了你老公,你的嫩逼嫩屁眼肯定是吃不消我这根公畜家伙事,要是阿叔真能做了小娃儿你的老公……”

周雄吞了个很响很大的唾沫声,对着陈欢贺恶狠狠道,“你那小逼小屁眼,阿叔指定肏得它们没办法在外面发骚发痒,一闻到阿叔的鸡巴味儿就流口水等奸,肏得它们连阿叔的热尿都想堵在肚子里头过夜,白天要肏,晚上要肏,怀了孕也要肏,肏出鸡巴瘾,最后心甘情愿搁阿叔家里面,给阿叔下小崽儿。”

让一对粗臂卡在阿叔怀里的陈欢贺,被迫耳贴嘴的听着阿叔对他说的那些淫话。

听着听着,他的细腰就难以自抑地扭摆起来,夹着大腿根拼命用力地绞磨,像条让雄畜抓住的发情淫蛇,哀哀地吐着粉红的舌头信子,两只眼睛爽得一直往上翻,汇聚在他肚腹深处的那团热流,最后让阿叔的话刺激得直接喷出了狭窄幼涩的肉腔甬道,全部兜浇在了他半湿的内裤里,“唔~噢~哦哦?哦!!”

透明拉丝的口水从陈欢贺的嘴角缝里漏出来,他整个人一颤一颤的,爽得眼泪花都沁出来了。

阿叔什么也没做,就让他阴道高潮了。

“小娃儿这就泄了?”

陈欢贺被高潮完后的快感余韵冲刷,听着阿叔的咂嘴声,陷入了短暂的失神恍惚。

他无力地依靠在结实有力臂弯里,鼻腔满都是阿叔身上发出来的雄荤味。

他甚至于都没看见阿叔的公畜鸡巴,处女膜也没被碰着一点,就已经爽到高潮,要是真的肏了逼……

咕呜?咿~发散的色情臆想,让陈欢贺的眼白又翻出来了一些,婴儿拳大的处子苞宫埋在肚腹深处震颤着缩了缩,甜蜜地痉挛起来。

好棒唔?做爱……

阿叔拥着他,用舌头舔湿他的耳廓和耳背,亲他的下巴颏,蹭他的鼻尖,把脸埋在他香软的脖颈里舔嗦,还把油袋子里剩下的那些甜水全都喂进了他的嘴里。

所有被阿叔碰过挨过亲过的地方,都让电流一样的多毛刷子刷过一遍,那滋味实在难言。

陷在阿叔怀里的陈欢贺慢慢恢复过来,淫窍被开发后,身体大半已经开始发情的他心神痴醉,主动把阿叔顶进小嘴里的粗舌根又含了一遍,手脚软绵地让阿叔给搂起来。

目的达成的周雄眉开眼笑地揽着怀里人,额头抵额头地交颈厮磨,“小心肝儿,咱们该回去了,都在半道这儿耽误这么久了。”

“唔。”陈欢贺瞥了一眼他们两个刚刚坐过的树底下,略有不舍地点了点头。

停在大太阳底下的摩托车让高温晒得滚烫,车把手都是灼热的。

周雄长年下田、干重体力活,这点东西对于他这个乡村糙汉早习惯耐受了,他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心疼起自己怀里娇嫩的小双儿。

他的小老婆一张处女逼软柔的很,回去路上怕是会有些遭罪了。

闭塞偏僻的乡下有条愚昧的旧俗,单身汉娶老婆前,一定要找机会,专门给自家老婆拿热东西烫烫逼,热水、热盆、热杯子都可以,烫完以后,夫妻俩人婚后的床上日子就会爽爽利利,天天晚上有热逼在被窝里等着外出做工的汉子。

陈欢贺不知道老家的封建恶俗,更不知道周雄早就已经把他当成是自己相中要娶的老婆,他毫无觉察地夹着湿泞的内裤,被周雄给抱到了摩托车边。

周雄站定在摩托车边,目光往下,停在陈欢贺并拢的大腿根上,轻而易举地就看到对方裤裆处渗出来的点点水迹,“小娃儿裤子湿了?这不闷得慌,叔帮你给骚逼透透气。”

阿叔蒲扇大的巴掌揪扯住了陈欢贺宽松的裤腰边,然后撕拉一声,他又嫩又湿的腿心,就这么被掰开了,外露赤敞在了热燥的空气中。

陈欢贺连反应都没有来得及做,就被迫身体悬空,摆出了青蛙开腿一样的羞耻姿势。

不知道即将要经历什么的他无措地低缩头,看到了自己在阳光底下,被照得油粉水亮,像团还没开苞绽放过的花蕾腿心。

“啊?……阿叔~~”陈欢贺动了动被周雄稳稳钳住的腿弯,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惊吓尖叫,而是下意识抬头去看周雄脸上的表情。

阿叔垂低着下巴,跟看到什么绝世稀罕物一样,兴奋地两个粗鼻孔不停翕动,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大开的那处上。

平常一直都保持在清洁干爽状态的小阴茎肉棒、雌逼、嫩屁眼,此时表面上都糊满了黏答答的透明淫液,阿叔嘴巴里喘出来的热气,直接刺激到了他,嫩糊糊的湿软阴唇和肛穴雏菊都因此而蜷闭抽动起来。

“咕?阿叔……求你,别那样看着人家……”陈欢贺脸面酡红,腰部忍不住地扭动起来,可他整个人让阿叔托挂着,什么也做不了。

甜蜜有爱的舌吻又开始了,阿叔凑头过来,嘴里宝贝?甜心地叫着,粗肥的舌头探出来,就勾得陈欢贺可爱的小舌尖迎了上去。

好棒~和阿叔亲嘴实在是太棒了~大舌头阿叔,哈啊?欢欢爱死了?~

陈欢贺泪眼朦胧,心头酥软一片,身体因为刚被开发出来的淫性影响,已经难以抑制地对身边这个公畜雄性产生了极高的好感。

从大嘴巴里退出来的小舌尖上,挂满了荤臭的口水唾液,要是换做以前,陈欢贺或许会觉得它脏死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阿叔?成了他心目中最特别的那个存在,这些~这些都是~公畜阿叔?给他的爱意咕~~

陈欢贺心甘情愿的把阿叔渡喂过来的口水都咽了下去,像是主动喝下了公畜热尿类能刺激出身体淫性的春药,他已经……?呜咿,已经……没有办法拒绝阿叔~

稚嫩的阴蚌唇肉被掰着贴上了灼热烫肉的皮制车垫上,意识不太清的陈欢贺呜咽直叫,上半身还被周雄抱在怀里,又哄又亲。

“我的心肝儿~我的宝贝,忍一忍,忍一忍,等回了村了,就结束了。”

结束什么?陈欢贺眼睛上翻,听不懂阿叔在说什么。

他下面烫的厉害,跟铁板烙一样,让大太阳暴晒过的车垫,直接把他的小肉棒和阴唇都虐责的有些麻了,汩汩地往外溢水。

包皮都未曾翻过的小龟头,和坐压时被掰开阴唇往下压的小阴蒂,贴着烙肉的车垫开始了烫虐,阴唇底下小小的一眼尿道口也没能逃脱,生嫩的雌穴尿眼哪里受过这个罪,被烫的翕动两下,就吐着水液尿出来了。

摩托车座上,衣衫不整的少年穿着条裆部大开的裤子,脸色潮红地抱住了坐上前车座的中年男人,十分依赖地把脸埋在了他的背上。

失了布料格挡的白皙大腿根,就这么直接骑跨在了车垫上,在摩托车骑行的颠簸中,条件反射地紧夹住屁股底下的车垫座,时不时抽动战栗两下。

“喔嗯……咿呀呀~呜哦……唔?哦……”

难以抵抗的高温完全透穿了陈欢贺的男茎和雌穴,尤其是后者,他若有若无得感觉到他的整条处子阴道都在为此分泌出大量淫水,意图滋润降解掉从车垫下方传导过来的虐责它的高温热流。

淅淅沥沥的淫水跟尿液一下都没停过,一起从陈欢贺的下面漏了出来,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溅,多到甚至能一同打湿前座阿叔的屁股。

身体变奇怪了,真的?不太对劲……

回程的路段依旧颠簸,景色也格外偏僻清冷,周雄刻意挑了条烂土坡小路,缩短路距时长。

腿心重重颠起,又重重落下,陈欢贺的处子嫩逼被冷酷无情的车垫颠击的软烂,淫水尿汁浇泄在光滑的皮面上,依旧减少不了下一轮受颠的力度,大开的阴唇根本遮护不了阴道口,除却没有插入,滚烫的车垫座在力的作用下,连续肏击出了好几轮的阴道高潮。

周雄骑了一阵,就感觉后座的小老婆仿佛受不住地弱了呻吟声,环在他腰上的胳膊也松了不少。

安全起见,周雄停了车,把人搂抱到了前座处,交换了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他让陈欢贺曲起了腿,手脚并用地挂在了自己身上。

“我的小心肝儿~让阿叔亲亲~”

周雄也不等怀里人回应,大舌头舔着半启开的嘴唇缝,直接就伸手往下探了遍又热又软乎的肉屁股。

陈欢贺无法拒绝,周雄摸出一手心的骚尿,掐到了被车垫烫出来的小阴蒂头,重重捻搓。

“呀~呀哈?哦哦哦……”原本被烫到短时间内没了知觉的阴唇抽缩起来,又有尿液随着阴蒂肉豆被粗指肚摩擦而喷漏出来。

第一次受到独特对待的阴蒂小核,在周雄的撩拨下生出剧烈新奇的酥痒,陈欢贺蜷曲着腿,把阿叔健壮有力的上半身当成是了抓攀到的大树根,紧紧贴着不放。

“好酸呜……唔喔……救……哈啊……阿叔……”敏感神经密布的阴蒂头落到了周雄手里,被反复挑捻剐掐,这让神志不清的陈欢贺在欣快感的爆发下,下意识揪握着周雄的衣襟,握拳喘气,他腿根抖颤,爽得咿咿呀呀,口水直流。

周雄腾出一只手,去摸陈欢贺的发顶、脖颈、肩膀、后背,反复说着阿叔的小宝贝、小心肝、小骚老婆儿这些暧昧称呼,安抚着他怀里头不停发抖的人儿。

小而软的阴蒂头让周雄掐拧成了肉饼状,覆着茧皮的指头捻住蒂头不放,细细搓着,绵长的快感催生出来,陈欢贺呜咽着抖起小屁股,挺动腰把骚蒂往周雄手心里送,阿叔阿叔的胡乱叫起来。

周雄抿嘴,吹出了个哄孩子撒尿的口哨声,陈欢贺眯着泪眼婆娑的薄粉眼尾,在耳边阿叔的哄慰下,渐渐卸下羞耻心,哼哼唧唧地尝试松懈开尿道的括约肌闸口。

双性的阴蒂远比男茎龟头要敏感的多,周雄继续侍奉着烫完逼受累的陈欢贺,指头上全是拉丝不断的淫液,在这层黏液的包裹下,陈欢贺的阴蒂头让他责虐得红肿热麻,蜷缩在指肚间连连剐蹭。

陈欢贺的尿意还在酝酿,酥酥麻麻的酸痒从骶尾部爬上他的后脖颈,让他不自觉脚趾扣抓,呼呼吐气。

“叔的小宝贝…心肝宝儿……嗯…小骚双儿……乖宝儿,撒个尿再睡……尿完睡了,咱们就到家了……小心肝儿…叔爱死你了……”

阿叔的声音让陈欢贺感到安心,他累的不行,膀胱内残余的尿液也在提醒他,松开尿道口,尿出来就能睡个好觉了。

阴蒂被捻的扁平,内芯里的坚硬小籽儿在周雄的指头间频频搏动,可爱的不行。

最后,在周雄两管齐下,嘴上手上的接连哄慰。

陈欢贺的大腿肌肉微微放松,女尿道穴口一缩一缩地开了眼,在阴蒂豆核按摩的阵阵快感里,轻松快乐地尿了出来。

尿失禁的松弛感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黑甜的美梦。

陈欢贺沉沉地睡了过去,精神愉悦,倍感幸福,他微笑着陷进了铺垫柔软的陷阱里,什么也不知道了。

失去外界感知的少年呼吸平稳,梦里,他踩在蓬松绵柔的云朵里,被远方涌流过来的狂风吹得起起伏伏,如同海浪面上踩着冲浪板玩耍的小鱼,无拘无束,无所畏惧地随着浪花尖,颠来荡去,又刺激,又好玩。

周雄熟练地一手抱人,一手骑车,抄了条途径偏僻的小道,很快地就到了陈欢贺的西村。

他抱着怀里的人,避开了村里的视线,摸着陈欢贺老屋的后门,将人带到了自家二楼卧室的大床上。

“叔的小宝贝儿~这一路上,可要把叔憋坏了。”

周雄憨实的脸上流露出格外淫狎的猥笑,他干脆利落地把他身上浸满汗臭味的上衣脱下来,随手甩到了床旁边,成年男性雄健伟阔的身形就这么赤坦裸露出来。

躺在床正中的少年对周遭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察觉,仍旧嘴角上扬,眉眼舒展。

当陈欢贺还在学校里,跟同龄人一起照常上课下课,努力学习时,周雄早就偷摸踩点,趁夜撬锁进到了陈欢贺的乡下老屋里,翻来覆去的把房子里的布局全都摸索得清清楚楚。

只有在放假时,才有机会回来住的陈欢贺,说不定都没有周雄这个外人,了解房子内部的桌椅木柜,那些家具用品是什么具体样式。

周雄走到窗户边,探头看了一眼外面黑洞洞的天色,听着西村里偶尔响起的一两声狗叫,抬手把今天早上临走时,他半开透气的窗户关上,拉紧卧室内的窗帘,把外面的所有彻底隔绝,这才谨慎地打开了电灯开关。

腾地亮起的白炽灯光,让闭着眼睛的陈欢贺微微蹙眉,不轻不重地哼了哼。

听着床上人的动静,周雄呼吸急促,急急脱下了他的工装裤,身上全裸,就留了条内裤。

他从房间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摸出来一个老式的油纸包,纸包里是他昨天去村里老中医那儿,找借口给讨的迷魂水和淫草根。

“叔的小娇老婆,么嗯~么嗯~~可算把你给盼回了家~”赤条条的周雄爬上了床,手里拿着浸满迷魂水的干净帕子,低头对着入睡的陈欢贺连连亲吻。

周雄亲时的动静做得有些大,让陈欢贺又一次蹙起眉头,几乎就要睁开眼皮醒过来。

周雄见陈欢贺眼皮底下的眼球动了动,这才意犹未尽地用手里的湿帕子捂住了陈欢贺的口鼻。

严严实实地盖了数秒钟,等到怀里人的手脚重新软懈下去,周雄这才忙不迭扔开了帕子,过于高壮魁梧的身躯立时覆压在了陈欢贺的身上,挺动耸磨。

周雄轻轻松松地抬抱起陈欢贺的双腿,不再克制地用他有力的胯部撞击起陈欢贺饱满弹软的臀尖,一阵快速有力的啪啪作响声中,周雄呼吸急促,尽情享受那两瓣肥绵的屁股肉,把他勃起的鸡巴夹在中间,包裹收紧的美妙滋味。

夜还很长,除了不真的把他娇老婆的那层处女膜捅烂,周雄今天晚上可以尽情地侵犯,发泄欲火。

“小心肝儿,受不了了,屁股肉都生的这么嫩,天生要来夹着叔的公畜鸡巴。”周雄扒下了陈欢贺的裤子,丝毫不在意上面还残有漏湿布料的淫水和尿液。

粉嫩弹软的臀肉被两只大巴掌搓弄的变形,鼓翘起来的弧度上,满是周雄的口水和牙龈,房间里也都是周雄嘬屁股肉发出来的下流声音。

陈欢贺被人扶着腰,翻了个身,衣服边让几根粗指从下往上推到了脖子处,柔软的肚皮,可爱的肚脐眼,略显平坦但娇粉中泛着红晕的两粒乳尖,一览无余。

胸口这片肉容易照镜子看见,周雄吃的时候就有些克制,大粗舌头顶着冷空气中慢慢立起来的乳尖磨了几下,张嘴整个含进了嘴里,吸得滋滋作响,这颗嘬完换那颗,没一会儿就用口水把陈欢贺的胸口涂得粘湿发亮。

“咕啾……咕嘬……嗞嗞咕……”

房间里的弹舌声响亮,咕叽咕叽个不停,留着短发的大脑袋拱在豆乳一样的白嫩肌肤上,像正在发情的公狗似的吐舌舔个不停。

不容易看着的后腰窝上,被周雄连吮加嗦,落下好几个鲜红的痕迹。

睡梦中的少年让男人的大嘴淫虐得几欲要醒,可他怎么尝试睁眼,也苏醒不过来,只能隔着朦胧模糊的熏醉,承受那些落在他皮肉上的酸痒体感。

“呜呜~饶了我……饶了欢欢吧……好痒……”

周雄一刻也不让他的下体离开陈欢贺,抱着搂着陈欢贺,细细啃嚼起来陈欢贺敏感的耳朵,“心肝老婆真香,哪儿都甜,哪儿都软,叔都爱死你了……第一回看见你的时候,叔回去想你想的连饭都吃不进,鸡巴也硬得整天流水,做梦都是亲你嘴,肏你逼,想死我了……”

湿泞的舌尖舔着陈欢贺的耳廓,浅浅地往耳洞里面钻刺,把陈欢贺刺激得浑身发抖,听着传进耳朵里的爱语淫话,忍受不住地呜咽,“唔……呜呜…嗯?哈呃……”

床上的少年裤子褪到脚踝,他侧曲着身体,被一个比他健壮一倍有余的男人从后箍抱着腰,整个人好似对方手里的充气娃娃一样,并紧腿根,夹着那根粗硬油亮在他软泞臀缝里进出抽查的孽根,瑟瑟抖颤。

“叔爱死我的小骚老婆了,叔要把你娶回家,娶回家给叔生孩子,叔要把你栓在鸡巴上,热精热尿都灌给你,肏肥你的骚逼,插熟你的骚子宫,干得你离不了叔的鸡巴,美美给叔做鸡巴套子……”

淫秽下流的荤话止不住地钻进陈欢贺耳膜里,让他脸颊酡红,鼻尖冒汗,嘴角漏出拉丝的透明唾液,不自觉得扭腰撅臀,无意识迎合着周雄的激烈动作,腻软的臀缝被捅干的烂熟一片,差点破了皮。

痛快淋漓,射了好几股浓厚精浆的周雄,把那些稠得发黄的精液涂抹在陈欢贺的双乳尖上,肚皮上,漏满了前列腺液的阴茎短棒上。

当然,周雄不会忘记,今天晚上他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

周雄腹肚的马甲线条绷平收紧,他埋头到陈欢贺一塌糊涂的两腿之间,心有怜爱的用覆有茧皮的粗指,替陈欢贺把阴唇面上的淫水擦干净。

“呃?呃呜……唔嗯……”

少年白皙的脚趾头都被带茧的指肚擦得蜷抓在一起,可依然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最后他涩嫩的尿道口翕动着漏出了一些透明的尿水。

“真漂亮,叔的小老婆,骚逼都生的跟别人不一样,又美又娇……”周雄一点不介意地伸探出了他的粗厚大舌头,把陈欢贺刚漏出来的热尿舔的一干二净,甚至还特意拿粗糙的舌苔面压着磨了磨尿道内敏感的软肉。

陈欢贺又被刺激得口齿不清地呻吟起来,两条腿也动了动,松松垮垮地圈夹住了周雄的脖颈。

用粗糙的舌苔面责虐完尿道后,周雄的舌尖就浅浅往下刺探,很快就找到了那口蜜眼,濡腻的湿缝一受到钻插,开始一缩一缩地把他的舌头往外挤压。

周雄用上了手指,帮舌头把那口蜜眼掰开了一些,反复在蜜眼口指奸几轮后,从未被进入过的处子甬道慢慢打开了些。

粗肥的大舌头一路挺进,很快触到了镂空状的圆环形处女膜,周雄沿着满是淫液的狭窄肉壶口,用舌头描摹着陈欢贺纯洁无垢的处女膜形状,淫狎的抵磨,贪婪的亵渎。

“咕啾咕啾……咕嗞咕嗞……”羞人的水渍声反复玷污着处子穴的纯白色。

周雄把陈欢贺的处子穴舌奸到能微微开出一个小口后,便退出来,转而用舌头舔开包裹着陈欢贺阴蒂的小包皮缝隙。

锋锐的牙尖从周雄的嘴唇边露出来,合咬上了整个阴蒂小豆,被咬嚼住的阴蒂抽缩发涨,却依旧难以逃脱逐渐收紧的牙关,遭受到了咀嚼。

睡梦中的陈欢贺感到一股浓烈的酸麻从他的后脑勺爆窜到了骶尾部,跟突然烧涨起来的大火一般,扑盖在他身上,躲也躲不开。

“哈啊?救……阿叔救我……欢欢呜呜?坏掉了……要坏掉了……阿叔……”陈欢贺的眼尾濡湿,处子穴口一颤一颤地用力收缩。

可受到碾咬的阴蒂被不可抵抗的牙齿残虐成了扁平状,甚至拼命缩逃的阴蒂硬籽都挨了两下咀嚼,这让受到迷魂水效用影响的陈欢贺,被刺激得半睁开了眼睛,但他仍旧没有拒绝阴蒂被无情啃嚼的能力,只能半睁着模糊不清的眼睛,口齿不清地哭叫呻吟。

少年的可爱阴蒂也同处子膜一样,算不上是纯洁了,它瑟瑟缩抖,鼓凸起了比原先起码大两倍的红肿形状,短小的阴蒂包皮已然遮挡不了它,只能等它不受刺激以后,慢慢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周雄满意地欣赏了几眼他老婆的骚阴蒂,想象着结婚以后,要把它调教虐养成像乳头一样肥大漂亮的敏感带,随时随地就能埋头嘬嚼,充当他消解口欲的可爱点心。

整个人已经变得一塌糊涂的陈欢贺还在痉挛抖动,周雄爱死了陈欢贺此时此刻床上的乖顺模样,但他也知道,现下的一切只是暂时的。

“不要紧,我的心肝宝儿,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光闻到阿叔的味道,都会爽得忍不住尿出来……”

“阿叔等你,阿叔等你主动……么嗯~宝贝儿……好不好,来主动找阿叔,做阿叔的骚老婆……”

提前浸泡过春药的淫草根,被周雄一点一点用力捋直。

房间里响起怪异的流水声,周雄手上都是荤臭的黄尿,浸透腥臊味的细长草根,从润亮的蜜眼口一截一截没进去,干硬的草根芯十分柔韧,轻而易举地就穿过了处子膜的防护,慢慢吞吞往阴道深处钻。

被曲腿对折,死死压住的陈欢贺嘤咛一声,阴道腔不知怎地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痒泛酸。

淫草根把它细茎上的脏污雄尿一点点润进了纯如花蕾的阴道黏膜里,又尖又硬的草根甚至在畅通无阻的情况下顺着不断往里,浅浅钻进了陈欢贺的子宫颈部,把独属于公畜的发情雄尿,留在了离苞宫芯的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