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欢欢Y求不满至激活孕交剧本内含雌畜的婚配简述(1/2)

几乎没有哪个正处易燥期的男学生,能不被眼角泛红抖腰呵喘的陈欢贺吸引。

一整天的自媒体教室课下来,陈欢贺的身边完全就没空下来过。

尤其班里的那几个肥宅男同学,眼睛一看见陈欢贺就不自觉得发直,像流口水的哈巴猪一样团团围住他,把他周围挡的密不透风,连陈欢贺中途要去上厕所,他们都要结伴尾随。

男厕所的角落里,三名年轻的男学生挺着暴露出来的下体,明明是在手扶肉棒,正对朝小便池撒尿,可频频斜视过来的眼神,却一直没有从陈欢贺的身上移走。

前脚才进到厕所里的陈欢贺,后脚就被好心的男同学以看他身体不舒服,担心他跌倒为理由,扶着安置在了特殊用厕的单间里,门也不让关,这样外面的人就能肆意清楚的看到他脱下裤子以后,岔开两条白又长的大腿,瘫坐在马桶盖上的无助模样。

陈欢贺帅气明朗的脸颊上,此刻已经染上了微熏的媚色,纤密的眼睫不住地发抖轻颤,给晕出薄红羞色的眉尾平添徐徐风情,玫瑰色的湿亮舌尖从唇齿间吐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舔润起发干发燥的嘴唇皮,诱得不远处的男同学抑制不住地干咽起分泌出来唾液。

陈欢贺缓慢地偏转过头,拿额角蹭磨起后背的塑料冲水箱盖。

在这一充满性暗示的过程中,陈欢贺刻意斜眼,去看隔间外男同学对着他涎皮赖脸的滑稽表情,茫然无辜的视线在下滑到那三根尺寸平平的雄性生殖器官上时,他顿然失了某种隐秘不宣的渴望。

“讨厌……好恶心……”

那三根,哪根都没他自己的那根长,露什么露嘛,倒人家胃口。

已经被大鸡巴喂刁嘴的陈欢贺斜嗔了一眼,眼波流转的俏媚艳态,让其中一位男同学抖了抖腰,中规中矩尺寸的年轻鸡巴立马勃起,硬得发疼,热尿撒到一半,流都流不出来了。

刚受过校长伯伯大驴屌奸肏的陈欢贺,怎么看得上身边同龄人的普通鸡巴。

平时骄矜的男高中生曲折起膝盖,蜷坐在了窄小的马桶坐便器上,他面色潮红,急不可耐地咬住自己的大拇指,细细回味着前不久刚在教室里经历的那一切。

陈欢贺仗着有系统的遮护,在脑袋里如愿浮现出那根油亮吓人的紫黑色大驴屌时,当即也顾不上其他,直接门户大开,面朝单间外掰开他私密的腿心,边回忆,边三指并拢深插进早已失了矜持的肛门穴口里,“啊?啊哈~屁眼儿?不行了……欢欢的屁眼……”

曾被巨屌大棒奸虐撑开到一条菊花褶皱都无法闭合的高中生屁穴,现下在动情的状态下已经骚贱到不行,只靠自慰根本解不了其内里的饥痒。

系统的那个组合包已经过了实效期,校长伯伯的狰狞驴屌也因此不会再隔空把陈欢贺的屁穴当成是飞机杯了。

“呜呜……不行……插不到底,太短了……”陈欢贺泪眼模糊,最长的那根中指都已经全部插进到柔软的肠腔里,可依然搔不到他真正的痒处,这让他快难受得不行了。

厕所内,特殊单间里的咕叽咕叽插穴声不断,中间还混杂着陈欢贺又恼又哭地细碎呻吟,“屁眼里的骚点藏太深了,扣不到那里……讨厌?大鸡巴老公快来,帮帮欢欢……呜呜呜,欢欢愿意做老公们的鸡巴套子?,给你们下崽……肠子好酸?插不到底啊~坏死了……帮帮欢欢啊……”

随着大片大片流滴到瓷砖地板上的汩汩淫液,坐便器上从内至外都散发出浓烈发情雌香的少年,因为身体深处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逐渐双眼上翻,涣散了意志。

〖——砰嘭、呯嘭、呯嘭——〗

〖——撒花、吹奏、撒花——〗

〖——系统接受到超高等级的宿主诉求——〗

〖——稀有级别的畜牧性爱场即将大开启,宿主孕交雌畜模式激活,本性爱场馆内,系统将无偿提供改造宿主身体的假性道具,并按照宿主心仪的初衷人设植入暂时性的虚假记忆,让宿主完美体验理想性爱过程——〗

〖ps:该过程中,系统承诺绝不超限宿主原有精神底线,如有违规处,系统方会给予100%补偿,请宿主放心体验!!!〗

【以下是性爱场剧情本: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4册,还请宿主按流程标准接收内容。】

【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第1册:本意是想帮扶绝对不是要做人妻?封建制、伪德婚配、体型覆压、浓厚精浆/淫交方:公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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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牧婚配の淫奸孕交第4册:最讨厌的人才不是爷爷呢?年龄差、筋肉巨根、强制合奸、无套注精/淫交方:公驴】

〖——接下来是宿主身体改造,系统将为宿主植入全套副生殖器官,提供孕交基础条件——〗

〖——性爱场开始加载g——〗

今天是放暑假的第一天。

陈欢贺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自己学生宿舍里的东西,带好要用的换洗衣物,走出学校大门。

以往的每回寒暑假,陈欢贺的爸妈都是选择留在城里忙加班,根本顾不到孤零零在家的陈欢贺。

逐渐习惯被冷落的陈欢贺也看开了,现如今一到放假档口,他只需要给父母那边发个信息报备一下,然后就能麻溜地往乡下老家钻,美美享受他的个人假期生活。

车站里。

“讨厌,运气真差。”陈欢贺闷闷不乐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错误估算放假时的塞车路况,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他就没赶上。

乡下地界好归好,就是地方太偏,车次太少,错过定点的一班车,等下一班再来,得干坐整整两个小时呢。

陈欢贺抬头看了一眼正头顶上的大太阳,郁闷得直叹气。

要是车站路边上,能遇见开车回家的同村人就好了,陈欢贺暗搓搓祈祷,然后背着包往去乡下方向的道上走,准备沿路碰碰运气。

再不济,他也可以在下一班车过来的时候中途上车,但那是他预想中最差最差最差的结果了。

陈欢贺顺着一段平路大道走了大概有20分钟,人就有些木了,他低估了自己的体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幸运值。

“啊……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真的要走到两个小时,我才能坐上车吧。”陈欢贺泄气道,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一时之间,动了想要原路返回车站的念头。

“是西村的小娃儿吗?”一个不太肯定的浑厚男声,夹在自陈欢贺身后响起的柴油摩托车噪音里传过来。

“阿叔,真是谢谢你啦。”陈欢贺从后背环抱住骑摩托车的乡下壮汉,真心实意地感谢道。

“哎,不用不用,我也是看着你面熟,这才停下来问你一问的。”前座处把着摩托车龙头的高大中年男人如是说道。

涉世未深的少年全然没有留意到中年男人的言外之意,也没有细究对方到底是怎么在他后面骑过来,光看背影就认出人来的。

“那我更得感谢阿叔的好心了,居然还是特意停下来问的我,谢谢你啦,阿叔!”陈欢贺笑呵呵地坐在后座,中年男人的腰身过于雄健,身上的肌肉饱满硬实,很有分量,让他抱的有些吃力。

这个阿叔该不会是公畜吧,陈欢贺后知后觉地在中年男人发汗的阔背上嗅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体汗臭味。

由于体味的发散性过分厚重,即便是处在飞驰中的摩托车都没能驱散掉它,反而是扑头盖脸地猛灌进了陈欢贺的鼻腔里,避都避不开。

意识到有些不对头的陈欢贺,心脏立刻紧张地跳动起来。

公畜,是一种只在纯男性群体里诞生出来的特殊化性别。

在很早很早以前,经历了天灾饥荒的突然变故后,人类的总计数量骤降,那时为了延续留存,也不知道古早时候的人具体是用了什么违逆伦理的方法,公畜就此出现了。

他们普遍身强体健,幼年时就有很明显区别于普通人的特点,生命力顽强耐活,不容易流产早夭,性能力早熟,还会因为父辈公种的遗传,自带着某些事情上的天赋。

打比如,公畜父辈的公种如果是马,那这个人的脚力肯定就很不错,如果是牛,那他的力气就不会差。

时令变迁,现如今公畜在人人都能吃饱喝足的年代里,反而没以前那么受人们看重了。

更由于他们自带其公畜类别的体貌特征,和远超于普通男性几倍的性交繁殖欲望,导致在某段贞操观念尤为保守的时间里,遭受到了大量异样的歧视偏见。

陈欢贺对公畜这一群体是没什么偏见的,但耐不住从小到大,有思想不开明的大人会在他周遭嚼舌根。

什么哪家哪家的公畜脏啊,不爱干净,撒的热尿也带骚腥发情味,一天天澡堂子也不进,尽偷摸瞧小姑娘和小双性,娶了老婆就更不得了了,恨不得天天在家把人往床上带,大股大股的荤精把老婆肚子都射大了,巴不得要把老婆栓他们那根公畜鸡巴上,给他们下小崽儿。

当时有两个参与说闲话最多的人,一个是和陈欢贺同小区里的寡妇人妻,一个是和陈欢贺同单元楼里的大龄处子双性。

前者因为遭受过婚后家暴,于是迁怒于公畜过于男性化的体貌特征,后者因为家教古板严苛,保守到一次恋爱也没正经谈过,所以生活中潜意识对自带淫性色彩的公畜厌恶至极。

某天小区里来了一对健壮威猛的公畜兄弟,被两人口头上泼了不少脏水污事,没过多久,寡妇人妻就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是怀了谁的种,大龄双性也不怎么出门了,但是同栋楼里的邻居天天能听见她在家里让人肏得哭叫求饶的淫言浪语,骚的不行,后面也挺起了个孕肚,夜里的声音还是一天都没消停,让附近的住户都颇有微词。

再然后,公畜兄弟和寡妇人妻、大龄双性在同一天里搬走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留下的话题根子让小区其他人嚼了大半年。

陈欢贺的爸妈也拿这个说教过陈欢贺,说就因为他是双性人,更加需要注意避着公畜。

还刻板印象地认为,公畜脏污,尿泡尿都能引诱双性发情,要是陈欢贺被公畜盯上了,强奸交媾是免不了的,真要怀上了公畜的种,按他家的正派作风,陈欢贺就算不愿意也得嫁给人家当老婆。

想到这里,陈欢贺回过神来,已经是心生悔意,隐隐作怕。

“小娃儿,一会儿要过老土路,车上会很颠,你抱紧我,可别摔下去喽。”中年大叔自然如常的普通叮嘱,让陈欢贺的忐忑不安稍稍降低不少。

应该不会吧,要是阿叔真要在这半道上奸他,那他可怎么跑,早知道就不贪早回家,随便蹭车了……

“好。”陈欢贺嘴上答应,可手上动作没变,甚至还放松了些环抱的力度,改去揪抓中年大叔的衣服边。

阿叔出的汗量大,衣服边都有些濡湿了,揪一下能拧出不少汗水在陈欢贺手心。

鬼使神差的,陈欢贺有些好奇,偷偷摸摸掩鼻闻了一下他的手心,那味道又重又浓,但不是小区里三姑六婆口里那样让人生理不适的恶臭味,是雄性自带的体汗荤味。

有些特别,描述不出来,陈欢贺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他边想边把鼻子凑到了阿叔的阔背上去。

天上太阳毒辣,不怎么容易出汗的陈欢贺都有些遭不住,更别提黄土朝天皮肤棕褐的乡下壮汉了。

阿叔身上棉质的宽松短袖差不多都要被热汗浸湿,汗味也发酵的有些冲鼻,咸酸咸酸的浓烈味儿,把陈欢贺熏得身体发软,莫名其妙的就贴伏到了阿叔的后背上,让传导过来的体温烫得胸口阵阵酥麻。

“唔。?”陈欢贺犹豫不决地在脑袋里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还是顺从本心地抬了抬屁股,挺腰挪臀,整个人上半身完全和阿叔亲密相靠了。

“小娃儿坐稳噜,再抱紧点,到老土路了。”中年男人喉结滑动,感受后背拥贴上来的香软身躯,故意挑着坑坑洼洼的路面骑过去,如愿听到身后小双性的惊叫哎呼。

“呀!啊~唔、哎啊~呀!!”

颠簸起伏的路段果真不好坐,有那么几下,陈欢贺被颠的屁股都离了座位,有可能会被颠落的后怕,让他也顾不了那么多,恨不能手脚并用地抱在阿叔背上,让阿叔把他身上的沉稳安全感分他一半。

骑了一大段长路,陈欢贺的娇屁股被震得发麻发疼,几乎快要吃不消了。

没想到骑摩托的阿叔居然格外体贴地自己半道上停了下来,说要歇一歇,然后就在荒田野地边,把陈欢贺往一颗大树荫底下带。

“谢谢阿叔。”陈欢贺脸颊热的红扑扑,脑袋发晕地被半搂半抱着带过去。

“不谢,不谢,双性小娃儿就是娇嫩,一点不经晒嘿。”周雄揽着身高不过才到他胸口处的年轻小双性,闻着怀里人散发出来的馨甜香味,馋的裤裆发紧。

“!!!”陈欢贺吓了一跳,一时没敢把箍住他的粗胳膊推开,呐呐问道,“阿叔怎么知道我是双性啊。”

“这哪儿能不知道,半道上你两个骚奶子直戳我后背,还又磨又蹭的,我那又不是死肉,你两奶头子一硬,我就发现了,正常男娃儿的奶子哪能这么剐人后背。”周雄心里头门清怀里小双性的纯然和矜持,故意扮作乡下糙汉对小一辈大大咧咧,不明廉耻的粗鄙作态。

嘴上说着,周雄还一把把胳膊肘箍到了陈欢贺肚子上,两只蒲扇大的巴掌手心直接就兜捻起了陈欢贺不太明显的平胸娇乳。

周雄早几年在被人叫去西村喝酒的时候,就注意到时不时会一个人住老家的陈欢贺,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陈欢贺是双性,但他对陈欢贺上了心,回去以后天天夜里想着他。

村里最不缺的就是聊天侃大山的闲汉和妯娌,周雄暗地里主动借口帮忙,给西村的人抗送过几次干柴和油米,一点一点的就打听到了有关陈欢贺的消息,还知道了他每到寒暑假就会回来的事。

今天会同路顺道,完全就是周雄的刻意为之,守株待兔。

“呀~阿叔!!”陈欢贺被周雄突然的动作吓到,可他被周雄从后环抱得死死的,以他的细胳膊细腿,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对方的手劲,甚至原本不算敏感的两粒乳头,都隔着衣服让乡下糙汉的指肚给捻磨得涩涩发涨,手上更是留不住力气了。

周雄搓奶粒的动作很随意,像是正在做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哎哎,小娃儿别动,别动,叔给你搓搓,搓过了就不会硬了,你这硬挺着不管,一会儿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你小双性发骚欠操呢,叔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这个吗?”

陈欢贺让周雄的话给安抚下来了,他努努嘴巴,没答周雄的问题。

陈欢贺的老家是个很受封建思想荼毒的山村,好早以前对性事尤为放的开,兄弟之间,父子之间,甚至能够共妻,不管是双性还是女性都对自己的身体大大方方,也不会谈性色变,她们喜欢谁,就会和谁做那事,离婚改嫁也都不需要特意去做什么公证,就是有一点,怀了孕就要嫁人做老婆。

陈欢贺的父母都不喜欢老家的愚昧传统,更对陈欢贺是双性人这事避讳不提,因为他们觉得陈欢贺要是对性有了解了,就肯定会出去搞乱交。

陈欢贺爱往乡下住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和村里人待着自在,最起码不用平白受别人的青眼。

再者现在时代也不同了,村里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在面对面的时候,没那么秽乱不堪,对小辈也纵宠。

虽然有时候,陈欢贺也会一不小心撞上村里那些露天肏逼的夫妻,但心里头的喜欢还是能把那些不自在给压过去。

周雄把捻在指肚间的娇乳搓到绵柔发软,就立马干脆利索得松了手,一副清正长辈的模样,“这回行了,小娃娃的骚奶子不硬了。”

陈欢贺愣愣地退脱了阿叔的怀抱,凉风扑得吹过来,身上还有些不太自在地打了个小哆嗦。

陈欢贺想说他的奶头不是因为发骚才硬起来的,只是让阿叔的热背烫了,又让骑车时候的冷空气一激,这才会变成那样。

但是周雄已经背转过了身,还把身上湿透的衣服给脱下来,对着树底下一拧,哗哗得就出了不少水。

陈欢贺瞧着阿叔热汗津津的背肌,口干舌燥,选择了话最少的那个回答,“谢谢阿叔帮我……”

帮我搓骚奶。

年轻的小男生脸皮薄,还好天热,脸红的不明显。

树荫底下,周雄把拧干了的湿衣服往摩托车的把手上一挂,伸手从车上扯出块灰布,随意铺到了地上,然后就这么裸着清凉的上半身,一屁股坐了下去。

做完这些,周雄还对着不远处表情拘谨小心的小双性挥臂招手,示意陈欢贺过去避日头。

陈欢贺看了一眼阿叔旁边的黄土,表情不太情愿地一小步一小步蹭过去,等他走到阿叔边上站定,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被周雄一把给拉到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叔知道你们小双性最爱干净,不喜欢坐地上,小娃儿你坐叔大腿上就行了,比坐地上干净。”阿叔瓮声瓮气地说道。

成年男人结扎板实的胸膛为这一嗓子震了震,也震着了陈欢贺。

懵懂青涩的单纯少年又一回让阿叔的大大咧咧,不懂授受不亲的乡下人做派惊到了,他从没有这样同一个陌生男人近距离相处过,立马就要下意识起身挣扎出去。

知道怀里的人会反抗,周雄故意耸了耸胯部,等陈欢贺半起身快要站起来的时候,才使力气用粗壮的胳膊压着人的肩膀坐回去。

这一错位变动,陈欢贺坐到的就不是阿叔的大腿根了,直接就隔着裤子面料坐在了对方半勃半软的子孙根上。

阿叔身上的汗还是一直在往外面冒,下半身也不太透气,束得紧紧的裤腰边,颜色都让汗水打湿渗深了,更别提还多穿了一条内裤的裤裆部位。

“啊……叔……烫……”陈欢贺的娇臀乱抖,那感觉很是不舒服,脑袋也因为挣扎摆晃个不停。

不小心偏靠在阿叔肩膀上时,陈欢贺轻而易举就能闻到对方深褐色皮肉下发散出来的浓郁荤汗味,那味道熏得让他后脖颈作麻。

可不管陈欢贺怎么抬屁股,再被按下去,坐到的都是阿叔的命根子,还一下坐的比一下重。

最后阿叔的裤裆都让陈欢贺给坐得顶出一块大鼓包,怕伤着对方,他也不敢再起来了,两腿别扭地交叠在一起,发出细汗的腻软臀缝就这么夹着阿叔的吓人孽棒不动了。

周雄对此也是心满意足,他通过刚刚的那些私心操作,细细品味了一番大鸡巴抵着又弹又软小肉屁股戳刺的舒爽感。

不过他的最终目标可不是单单就为图这鸡米点大的小便宜。

几番试探下来,周雄已经都差不多摸清楚怀里小双性对性的概念。

半知半懂的,人因为是在城里长大,所以尤其拿封建旧俗没辙,偏偏巧的是,老家村里也没大人教过他,只要有人强硬点,把歪邪话说的像是又脏又荤的玩笑话,这小双性就能真信了。

周雄暗暗在心里面琢磨完,等到怀里小双性彻底安分了,他才开口嗤笑道,“都是一处的人,小娃儿你还臊起来了,我要是真在这里肏了你的骚逼,那我回去还不得被村里人给戳脊梁骨戳死。”

真肏了也没人管得了周雄,要是只靠这一回就打上种了,小双性儿一回村那就跑也跑不了,后半辈子都得给他周雄待在家里下小崽儿。

不过周雄也不想真把人给吓着了,万一小双性儿怀了孕,还发狠不愿意嫁给他,又跑回城里去,那他想把人弄回来可不好搞。

周雄是真喜欢陈欢贺啊,念着想着特意等了人两年,等小双性儿满了18岁,成年要开淫窍了,这才迫不及待准备动手,自然是一百个舍不得用强迫暴力的手段把人给伤了。

陈欢贺让周雄理直气壮的话刺得耳根子发烫,他现下冷静了不少,也转而想明白了,要是这个阿叔真是有想打算对他做些什么,这会儿子荒郊野外的,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要做那事早动手做了。

是他误会了阿叔的好心好意。

“对不起嘛,阿叔,人家是害怕……”陈欢贺委屈道,人还愧疚地低着头,坐在周雄的鸡巴上。

“你害怕个啥,哎……我好心带你回去,你这小娃儿还动起歪心思了,实话跟叔讲,你是不是骚逼痒了,想让叔给你透一透?”周雄刻意压低声线,把后面半句话说的尤为暧昧,不清不楚的。

陈欢贺当即反驳道,“我、我!人家才没有呢,阿叔你不要乱讲!!”

周雄眼不错地看着陈欢贺一脸气愤,这才慢悠悠地说,“那小娃儿你臊什么脸皮,不是阿叔偏见,要不是一开始没看出来你是小双性儿,我也不耐地顺路带你,之前有好几次啊,从城里来要去乡下的双性和熟妇,叔也跟今天一样好心载了他们,结果半道上对着叔又摸又撩拨,说什么骚逼痒了,要叔的大鸡巴捅一捅解痒,叔肯定是不愿意啊,就还搁后座闹起来了,那跟肥鲍鱼一样的两片黑骚唇,半道颠出一屁股的淫水,等到了村,他们还依在车座上磨得不肯下去,说是骚逼太贱了,就要这样狠狠颠一颠,弄一弄。”

陈欢贺惊了,从来都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这样下流的荤话。

就是市里小区的那些三姑六婆们,说那种事情时也都是言词含糊,眼神躲闪,刻意把细节省略,只保留下来重点部分,什么像擀面棍似得粗硬,一晚上连着做了2个小时,鼻子大那处也大,一晚上过去那谁谁谁下楼走路姿势不太对之类。

骚逼痒了,一屁股淫水,黑骚唇,太贱了……这些字眼,陈欢贺哪里正面听到过。

“阿叔~~”陈欢贺呼吸急促,被周雄的话给激得。

周雄见怀里的小双性儿起了反应,知道大部分表面装相的雏儿骨子里就爱听这些,于是继续一板一眼道,“小娃儿你可别不信,叔前面说的那些要是有一句假话,那就叫我往后再也肏不到嫩逼骚逼。”

前面那些确实都是真人真事,乡下的娱乐活动少,天还没黑,村里头白天做完农活的汉子回家去,就要到处找些事情做,年纪还小,一时找不到对象的青头小伙,能把村里头最骚的寡妇家门槛给踩磨平了。

陈欢贺听着周雄发的狠誓,知道上了年纪的男人就爱做那些,阿叔身强体壮招人眼,哪还有不信的,可转念又一回想他两刚刚说的那些话,这下可是有理都无理了。

周雄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用旧事自证清白,“还有一回啊,也是小娃儿你西村的人,跟老公结婚满打满算十个月了,肚皮一点动静没有,回乡的时候,故意装搭顺风车,堵住了叔,半道上借口要屙尿,撅着屁股就对叔露了骚逼,就在咱们现在的这树头底下,边搓他的贱骚豆,边用下面喷淫水,还问叔要不要撒尿,要尿就往他骚逼里面。”

“那娇双儿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打听来的产子偏方,说找公畜尿一尿骚逼骚道,就能好怀上,叔看他可怜,就给他尿了一泡,他就撅屁股趴地上接,结果他骚逼太嫩了,一点都兜不住,后面还哭着要叔插进去给他尿到里头去,说这样才能含住,这我哪里能答应,别看叔心善容易软,叔的大鸡巴只肏自己老婆的逼,别人的老婆哪里能随便去肏。”

周雄隐秘地借荤话,拔高自己的道德素质,这让陈欢贺拢了拢腿根,听得出神,好像阿叔口里那个想被灌黄尿的人成了他自己。

“后面看叔死活不肯插他的逼,那娇双儿就只能想办法接尿了,嘿,小娃儿你猜怎么着,他为了能给自己老公下崽儿,直接跪在地上求着叔,张嘴把叔鸡巴尿管子里的余尿给嗦出去了,舔着叔的两个卵蛋说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都差不多,能吃进去就行。”

“啊……”陈欢贺听得意犹未尽,内裤都湿了不少,但他努力扮做平常,问了句,“那那个人后面给他老公下……下崽儿了没。”

“怀了,一回去就怀上了。”周雄语调古怪,特意贴着陈欢贺耳朵小声说,“但他怀的是不是他老公的种,那就不好说了,我尿他逼的时候,就觉着有些不对,结婚都十个月的双性了,怎么逼口还那么窄,我那么大泡热尿都兜不住一点,嫩得跟没开苞一样。”

阿叔热乎乎的吐息喷在陈欢贺耳朵根上,麻了小双性儿的半边身子,阿叔怀里就那么大的空间,他躲也躲不了,不知不觉中人就软了大半的身子,依偎在了阿叔的两条臂弯里,跟小情人似得让对方贴着脖子咬耳朵。

“一直到过了好后面,我才听人说了,那双性人的老公下面不顶事,一根鸡巴又细又短,一晚上总共捅不到几下子,新婚娇双儿的处女膜结婚十个月,据说都没被肏破,小娃儿你说说看,这就是公畜的尿再顶事,没那个打精条件,没种,还揣着一块没被翻过的新田,就是送子观音来了,那也长不出芽苗啊。”

“嗯呐?……就是、就是说啊,可是阿叔不是说他后面怀了吗,那他……”

“我是说他怀了,可是他老公那样,怎么可能满足的了他老婆的需求,小娃儿别怪叔说的难听啊,叔活这么久,就没见过不发骚的双性,尤其是那些结了婚以后的,田里的大紫茄子刚摘下来都要过一道他们的骚逼,才能上的了家里饭桌,那个骚洞它隔段时间不被男人的大鸡巴奸一奸,就发骚作痒。”

“哪有嘛~~人家才没有呢……”陈欢贺自然而然把周雄嘴里的双性形象带入进了自己。

“叔就是打个比方,就是打个比方,再说小娃儿你不是还没结婚吗,听叔一句,像你们这样的小双性儿结婚前,可一定得好好试试鸡巴,挑个能顶家伙事的啊,可别找那些个银样镴枪头,不然婚后生活就是过得再滋腻,填不了下面那张骚嘴,你们也难受,小娃儿,偷偷告诉叔,你在城里头试过几个男人的鸡巴了?”

周雄的左言右顾和句词语气把控得很好,一点点地就让陈欢贺陷落进了他布置好的陷阱里,偏偏他还装的极为正派,全然一个乡下土佬的憨实大咧,说话一通气的随心所欲,让人有种没了道德伦理约束的轻松自在。

又碰巧,陈欢贺刚成年不久,还没人同他一起,在如此恰到好处的氛围里,闲聊过这一类的话题呢。

陈欢贺支支吾吾,周雄也不介意,他只要能把怀里的小双儿哄得耳朵发热,心里发痒,腿心湿透就成了。

“像你这么漂亮迷人的小双儿,应该不差男人鸡巴吃吧,吃一根的时候多,还是一起吃两根的时候多,骚屁眼有没有被人通过,喜欢公畜的大鸡巴吗?”

最后那个问题都越界了,明晃晃的性骚扰,但陈欢贺越听越耐不住了,他可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处子娇雏儿。

“才没有,阿叔你乱讲~~”陈欢贺抿了抿秀气的嘴唇,双眼迷蒙地抬头去看周雄。

这瞬间,眼前样貌粗犷的中年男人倒映进了陈欢贺的眼睛里,还给自动加上了一层别具性色彩的滤镜,浓眉有神的大眼里仿佛全是对他的别有用心,异样企窥。

陈欢贺一时芳心大乱,失了正常理智,脑袋里全是主观上的猜测和臆断在刷屏。

阿叔夸他漂亮,还这么看着他,是不是喜欢他啊。

阿叔的鸡巴好大,欢欢的屁股都要让底下的那个给顶出水了。

阿叔那么受欢迎,不知道被多少双性追着嗦过鸡巴,肯定超有做那种事的经验,讨厌。

阿叔身上味道好重,比前面时候闻起来更厚了,不知道他撒出来的热尿会是什么味道的。

……咕唔,欢欢的身体要变得奇怪了。

如果只是和人聊一聊,用作婚前经验的话,应该是不要紧的吧?大家应该都会这么做的吧?

陈欢贺吞咽喉咙,对着面前才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晕陶陶地开了口,“阿叔?人家还是处子,没有肏过逼,一根鸡巴都没试过,也没吃过,欢欢的屁眼也不骚,因为根本还没做过那种事情嘛。”

“唔……不讨厌啦,人家不讨厌公畜的大鸡巴就是了。”

陈欢贺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正抵着他屁股的鸡巴龟头,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仿佛要透过裤裆布料,直接捅干进他的处子逼穴里面一样。

“呜~不要,阿叔?人家还是处子呢。”陈欢贺叫了起来。

小双性儿小嘴里头喊着那种话,身体反应却很诚实,并腿收夹住了往屄穴口上钻探的大物什,表面抵御,实际上一直收着力道,把周雄顶进去的鸡巴给留在了他的骚心口。

“对不住,对不住,吓着小娃儿了吧,叔的公畜鸡巴就是这样,一遇到小娃儿你这种还没被肏过的处女骚逼,就会躁起来,想帮你磨磨骚穴,通通骚道。”阿叔连连道歉,两只大手扶着他的软腰,可夯实有劲的胯部动个不停,把他裤子里头的纯洁穴芯给磨得又爽又痒,这种快活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

接连不断的撞磨下,陈欢贺也迟钝地反应过来,两个人的裤子都没脱,也做不到实质性的那一步,慢慢地就有些放开了,甚至还想借此难得的一回,尝尝磨鸡巴的甜头,“哦~哦唔~要坏了?啊啊,啊又磨到了…花心好麻…阿叔?阿叔你的公畜、啊唔好大劲……到里面去了,啊呀?到里面去了~唔噢……不要了,停一停嘛~”

随着陈欢贺嗲得出水的那一句停一停,周雄还真的就咬着腮帮子肉停下来了。

“对不住,对不住,真对不住。”周雄蹙眉,表情不忍地对陈欢贺说道,“阿叔对不住小娃儿你,你的骚逼被阿叔奸得怎么样,没伤着吧,处女膜还在不在。”

陈欢贺呆愣住,不过隔着裤子磨一磨,能伤到哪儿,但是回忆起刚才他放荡地呻吟,少年的脖颈立刻羞红了大半。

“来,让阿叔看看,小娃儿你的处女膜还在不。”阿叔的懊悔表情不似作伪,手也落在陈欢贺裤腰边上,仿佛只要他松口同意,他就会给陈欢贺好好检查一下处女膜,然后负起这个责任。

陈欢贺嘴唇努动,正常来说肯定是要严词拒绝的。

但是万一……万一阿叔真是喜欢上他了,想趁此机会,掰开他的腿心,把他压在树底下强奸,这里又没有卖套的,他要是被公畜的大鸡巴一次奸开了子宫,打种灌满了精液,那他就完了,要被迫嫁给面前这个才刚认识的男人,他又高又壮,手臂比他小腿还粗,身上味儿重,毛还多……

“唔。就、就只能用手检查一下哦,你可不能把欢欢的腿心给掰开了看。”陈欢贺听着自己说出去的话,心神恍惚。

周雄砸巴嘴,脸上还是满满当当的歉意,嘴里却低低道,“好好好,也是,也是,哎……叔还以为能见一回处女膜呢。”

说话间,探进陈欢贺裤子里的大手非常敷衍地就用了一根指头,小心轻柔地挑开陈欢贺让淫液粘住的两片阴唇,然后往里探,一碰到紧窄口处,同处女膜还隔了不少一部分距离呢,就飞快地把手抽出来了。

因为有不少滑溜溜的淫液做润滑,检查处女膜的时候,陈欢贺全程没什么太大感觉,甚至体感还远不如刚才和阿叔贴在一起磨鸡巴顶逼。

检查完,周雄还重新调整了一下两人的抱坐姿势,把陈欢贺的翘屁股挪到了他的大腿根上去,那根又硬又粗的公畜鸡巴就这么斜斜地贴着陈欢贺的大腿边缘搏动。

周雄漫不经心的姿势调整,让情欲未消的陈欢贺有些失意,觉得刚才他接受到的那些暧昧,可能只是他情动时的错觉。

“阿叔没见过处女膜吗?”这回是陈欢贺先起的话头。

“是啊,现在的小双性儿早早地就吃起了鸡巴,等轮到我,都是看上了我这根公畜大鸡巴,排队解痒来了,脱了裤子撅屁股一看,骚逼都让人肏得又肥又红,哎,阿叔就想,要是哪天真能见着小双性儿的处女膜,那可就真的走了运喽。”

周雄言语中充满向往,可依然没有对陈欢贺动手动脚,这些行为让陈欢贺不再对周雄产生戒备。

“说不准以后就会遇到嘛。”陈欢贺含糊其辞地安慰道。

树底下的两个人不知不觉中,就从生疏到熟稔。

周雄,“小娃儿说的也是,你们西村那个60多的老汉,那么大岁数不也是遇到了处女娇双儿吗。”

陈欢贺,“啊,阿叔说的是哪个呀……”

周雄,“就是我前面跟你说的,新婚十月怀不上的那个,找叔要热尿的,嗦了叔的尿,搭了叔的车,他回村以后还找家里种田放牛的公公讨其他土偏方,结果夜里两个人在黄木床上擦枪走火,这才发现了事实缘由,那娇双儿也是个纯的,什么也不懂,他公公看他可怜,又一门心思要给家里留种,怕他魔怔,就给他开了淫窍。”

周雄,“本来去乡下的路上,那娇双儿还是一脸苦相,待在老家和公公一块住了没几天,滋润的脸蛋都水嫩了不少,走起路来小腰扭来扭去,也是馋的久了,白日里就在自家田埂上,岔腿蹲下去朝着正在锄地的公公屙尿,想他公公肏他。”

陈欢贺,“那~那然后呢……”

周雄,“然后就是怀上了呗,他公公是个猛得,年轻时候奸过不少孤孀,那娇双儿自从进了他的被窝,小骚逼没少被他公公肏得开花合不拢,这可不是我瞎说,是村里头的老医生亲口说的,就说那娇双儿纯吧,和自己公公肏逼完,还生怕自己那处会变松,私下找老医生想开药,要我说奸熟了的骚逼才好呢,把子宫肏得透透的,也好灌精打种。”

陈欢贺瘪嘴,“阿叔你前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还嫌那些人找你肏逼,又肥……又黑嘛。”

周雄,“小娃儿你这就不懂了,这当然是分人的啊,像那种不负责任的露水情缘关系,就是处女逼,叔我也不耐烦去肏,那娇双儿都跟他公公天天同睡一个被窝里了,还让人打种怀了孕,这跟亲夫妻也差不离多少了。”

周雄咬起了耳朵,又和陈欢贺几乎脸贴脸的挨到了一起。

周雄,“那娇双儿给他公公生了三个呢,过年回来的时候,大伙都看的出来,眼睛鼻子全和他公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人还常常一起结伴,到其他人家里头做客吃酒,隔着桌子底下就搞起来了。”

陈欢贺有些不信,“都在一块吃酒,他们还能做的出那种事情?”

周雄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来,仿佛陈欢贺此时就是那个跟自家公公扒灰搞到一起去的娇双儿一样。

阿叔低声细语道,“双儿都骚,下面那处根本离不得男人,没有鸡巴,不是还有手呢么,身边有男人了,那其他死物怎么比得了,吃饭喝酒也是,要不是同坐一张凳子上不好看,他可就不会只是单单在桌子底下,给自家公公暖手了。”

阿叔的话简直烫人。

陈欢贺让周雄的歪理摄住,想反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脑袋凑脑袋的贴在一块,一吐一息都是彼此之间嘴对着嘴,鼻子脖颈头发丝都各自沾染上了对方皮肉底下的荷尔蒙味。

就是有动物从旁路过,都能看出来树底下的两个人是抱在一起发了春情,偏这一公一雌还装模作样,把持着没有捅破的窗户纸,自以为清白。

现场气氛由话题过渡到了眼神交汇。

空气中,目光流转,情绵悱恻。

还是雏儿的小双性以前哪有机会跟男人这样贴上,学校里见过的那些同龄人,又有哪个能有面前这个公畜这样荤躁雄健。

雏双儿的漂亮眼眉都让目光逼人的阿叔看红了,他的两条白嫩胳膊无所适从,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对着阿叔裸露在外面的臂膀摸上去,然后到处抚一抚对方流满雄汗的身体,嗲声求他不要再这样冒犯地看着他了。

周雄带着露骨的淫狎,欣赏完怀里小双性的娇俏身段后,低头从垫在屁股后头的灰布旁边,摸出来一个装水用的油皮袋子。

“小娃儿渴没,叔给你喂水,今天没想到还会载着你这么好看的小双性,早知道就多带点水出来了。”

陈欢贺听着阿叔对他的夸赞,十分不自在地把脸庞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根去,因着家里的冷暴力式教育,他其实很喜欢听人夸他。

几乎是水到渠成的关系渐进。

陈欢贺显露出了他从未有过的另一面,娇娇道,“谢谢阿叔啦?,这么照顾我。”

“哎,都是一嘎达的人,再说阿叔这也不是碰巧么,小娃儿,水有点少,咱两得一起分着喝了。”周雄说完,还特意晃了晃袋子里的余水,听响声确实不太多了。

“阿叔你喝吧,留点水沫我润润嗓子就行。”原以为是要坐班车的,为了路上不憋尿,陈欢贺来时几乎没怎么喝水,这会儿让太阳晒了一路,也跟着出了汗,人确实是有些渴水了,但看阿叔出的汗比他多那么多,他实在不好意思要水。

周雄强硬地开口坚持说,“这大热天,不进点水,一会儿半道上你可挨不了,分着喝,我两个都能喝到。”

说完周雄就扬脖子灌了一口水进嘴里,咕嘟一声,咽下去半口,然后把脸凑到陈欢贺面前,微微仰了仰下巴颏,示意陈欢贺张嘴。

陈欢贺这才明悟过来阿叔说的分着喝,是什么分法,一时脸都烧起来了,手足无措地摇了摇头,就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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