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危险气息让人诡异的熟悉,正不断的侵犯着向前。深呼吸一口气,徐靳勋看着表情戏谑的男生不断靠近自己,一时间,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但随后他马上就冷静了下来。
“……同学。”见多识广的徐教授知道这时候不能表现的多慌张多害怕,不然很容易会刺激到这种人敏感的底线。他一边面带微笑的整理衣服,一边用安抚的口吻说道:“老师其实不是故意的,因为今天有些意外情况,现在给你道歉,可以吗?……还是别这样冲动比较好吧。”
“你送的礼物我都有好好的收下保存……”怎么可能。
“而且,你这个类型的男生我还是挺欣赏的……”呵呵。
一套屡试不爽的安抚套路,流畅的从他的口中吐出。陷入,这样来自心上人的示弱和讨好,正常情况下可以很轻松的打发大部分只是一时冲动的追求者。
不过……
“老师……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这样突然一句无法回答的灵魂发问,直接让徐靳勋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毕竟想要让徐先生这样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印象深刻,只能要么做一个有用到无法被替代的舔狗,要么做一个欺辱、压迫、强制他让他仇恨到无法被忘记的敌人。
走普通人甜甜恋爱的打开方式?
抱歉,这个渣到骨子里徐靳勋,脑子里可是没有爱情那种美好的东西存在的。
听到徐靳勋这么久都没说出半个字来,蒋辰斌刚才还抱有着一丝期待的心是直接碎掉,他瞬间就被气笑了。忍不住摇了摇头,两眼冒火咬着牙说:“……草,可以啊,徐老师。我刚才居然还真的被你搞得有点心软,差点把你放走……他妈的,老子真是活该!”
“有句话说的好,婊子配狗,天长地久。为了要做一个能配得上徐老师你这样骚婊子的狗,我怎么着也得从今天开始就不干人事了。”
“等下!同学……”
“你给我记住了。”蒋辰斌没去管徐靳勋的反抗,直接一个大跨步向前,用正常人反应比不过来的速度伸出双手,抱住徐靳勋的腰就把他捞起来怼到教室窗边。
“我的名字叫,蒋、辰、斌!当然了,老师,因为我是马上就要给你这下贱婊子破处的人,你叫我老公我也不介意的。”
眨眼间就被一股巨力裹挟着换了个位置,陌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紧紧环绕在徐靳勋的周围。随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和臂膀不断的挤压靠近,徐靳勋感觉到自己有种快要喘不过气的可怕感觉,而蒋辰斌那对正在他身上到处作乱抚摸揉捏着的粗暴手掌,也是让人无法忽略。
但是,比起那些还要让徐靳勋受不了的是……
徐靳勋咽了下口水,喉结滑动,悄悄的回头向后面看去。在他的身后,一层深色的厚布窗帘遮挡住了透明玻璃窗外的景色。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这个时间段这个地点,一定会有非常多认识他的老师同学正在窗外的路上来来往往的通过。
这里只是二楼,而一旦面前的男人性致上头、又或者是恶趣味爆发想不开,只要他掀开窗帘的话……那,简直就是他徐靳勋的社死现场!
不行,没办法挣脱……可恶,这样子,看起来自己真的要被这家伙按着强奸了。
不能惹怒他,最好是先顺从,期待这家伙快点结束……最好的情况是,说不定他还能赶上下午的飞机……
“同……辰斌。”徐靳勋试探的开口,后背还紧贴着正在摇晃着的玻璃窗,而它因为刚刚力道不小的撞击,正发着“吱呀吱呀”这样令人不安的声响。
“我知道老师在想什么。”
还没等徐靳勋张口说话,蒋辰斌就直接伸出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都这时候了,就算被强奸肏逼,你想着的居然是让我快点做完,好不耽误你的行程……真牛,真的。”身材高大健壮的体育生轻而易举的就扯开了徐靳勋的皮带,单手扒掉了他的裤子。
他直接把徐靳勋转了个身,让老师丰满挺翘的大屁股正着自己,再用早就已经炙热坚硬的大鸡巴在对方的臀缝之间不停的磨蹭,肥硕通红的大龟头在纯白内裤上留下了黏湿腥臊的前列腺液。“但是让你跑掉那是不可能的事,老师,你可是世界上最风骚最下贱最淫荡的婊子,不被我肏到爽怎么舍得走啊?”
“你不是害怕被别人看见?老子今天偏要在别人面前肏你!”
“哗啦”一下,蒋辰斌突然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两个肉贴肉紧挨在一起的男人瞬息之间暴露在了大众的视野之中。
不仅想法全部被猜到,害怕的事情居然还真的发生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徐靳勋立刻瞪大了眼睛,肾上腺素激增,心脏加速跳动,紧张的情绪张牙舞爪的袭击了他整个人。
“唔唔……不要……别……呜……哈……”被捂着嘴的徐靳勋艰难的说道。
而在他身后,被兽欲控制了头脑的蒋辰斌这次并没有心软,一边享受着自己肖想已久的老师正在用颤抖着的声音说出情色的求饶,一边直接伸手推开了窗户,让秋日午后凉爽的微风一头闯了进来。
然后,蒋辰斌松开捂着徐靳勋嘴巴的手,用这只沾满了徐靳勋口水的手,拽下了他的内裤、扒开了他的屁股,用龟头抵住徐靳勋无人探索过粉嫩逼穴,一下子就把自己又粗又硬的雄性阴茎插了进去。
“老师,你应该是,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不“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不破昂冷着脸,对警察说道:“想办法叫人把地铁的工作人员换掉,那些人大概都被噩梦用奇怪的方法控制了。按照那家伙矫情的性格,危险源不可能是爆炸物什么那种简单的东西……”
“是,不破先生!”对面的警察一直充满信任的倾听着不破昂的分析,在现在更是直接干脆的答应下来:“地铁运行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派人接替现有的工作人员……”
就算是奇怪的灵异事件,我们的启明星也可以利落的解决掉!联络器对面的警察心中这样想到。
他们这样信任着不破昂。
而不败的侦探从来也没有辜负过信任他的人。
烈阳般灼热的坚定信念,锐利似利刃的处事手段,永恒的“胜者”这次也一样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保护着身后的人。
如果,没被耍赖的怪物制止的话。
“真是……惊喜过头了……”无奈的合上书,银色长发的男人垂下眼,伸出手臂环住身侧少年的身躯,任由自己披散的长发落在对方的脸颊。“虽然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孩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啊。”
朦胧的薄雾无边无际的蔓延,霜雪的气息呼啸着纠缠,寂静的世界再度降临。
“你知道吗。”对于身旁突然多出来的男人,不破昂只是淡淡的说:“在对手马上要胜利之前,害怕失败而匆忙跑出来打断的人,是最低级的玩家。”
少年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瞳好似燃着火焰般明亮。
就算知道对方想要杀掉自己是轻而易举事情,但是不破昂还是毫无胆怯。
“不是说,游戏的胜利是找到危险源或者抓住你吗?”他说:“我应该都做到了吧。”
“嗯……严格来说的话,是这样没错。”
忧郁的眉眼被抚平,阿列克斯温和放松的笑了笑,整人个透着一股典雅的浪漫气质:“小昂虽然不知道自己被催眠的事实,但是却发现了那些人已经被我控制了呢。”
“……果然是神神叨叨的东西。”“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话,不破昂只听到了阿列克谢承认工作人员被控制的事实,他有些无语的拨开眼前恼人的长发,瞪着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的男人:“那你现在是要恼羞成怒的杀了我吗?”
“嗯……不会哦。”好像抱着一只顽皮的幼犬一样,阿列克谢抱紧不破昂,把他搂在胸前,任由少年的挣扎拨乱了自己的头发,还是笑呵呵的说:“最开始其实是想让你和我一起离开这的,但是现在的话……嗯,自杀的想法也被打消了呢。”
“按道理我应该快点逃跑才对……不过,果然,还是玩游戏吧?推理是小昂的最擅长的……所以这次玩我擅长的游戏。”阿列克谢优雅悦耳的声线惑人的围绕在耳边,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攻击性,深入不破昂的大脑深处。
“我被叫做噩梦,也是有原因的呢……”
可恶——谁要和你玩游戏啊!——
垃圾杀人犯要么反抗要么束手就擒!总之一听就是要走到色情层面的情趣游戏他才没有兴趣……
大脑里的一切好像都被橡皮擦消除,再次睁开眼睛,不破昂看见的是记忆里的场景。
宽阔敞亮的道场,古典大气的装潢。
自己亲手写下“二天一流”的书法挂在正对大门的墙上,墙壁两侧挂满了肋差打刀太刀等各式各样的武器,浅绿色的榻榻米上一对一对持刀相望的是训练着的族内兄弟们,面前拿着书卷走来走去的正是威严逼人的祖父。
“阴阳相生相对,万物亦然……剑道如人生,一往无前……”
院子里的樱花翩然落下,随着祖父熟悉的训诫声,身后的一双大手突兀的袭来。
“这是小昂在练习剑道时候的记忆吗?唔,这样的衣服,好淫荡呢,这么宽松,很轻松的就可以把手从下面伸进去……”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陌生男人唐突的开口,阿列克谢弯腰,把下巴搭在不破昂的肩头,同时双手都伸进不破昂的剑道服内胡作非为。
被痴汉追到记忆里的不破昂正做着剑道练习,他身穿简单的黑白剑道服,正双手握着竹刀和对面的表兄相持着。
突然从被一个男人抱紧,那双作乱的手还一只向上摩挲揉捏胸肌,一只向下往紧绷的臀缝内伸去。不破昂就算理智知道这只是自己的记忆,可是情感上真的没办法任由对方在这个场景对自己进行奸淫。
这可是道场!要静心修行的地方!
“你……”
可是不破昂刚从牙缝内吐出一个字,他就看着对面的表兄露出了一副惊慌中带着同情的表情。
“啪!”的一声,竹简打在了不破昂的头顶。
“所谓精心……求真者……”
古板的老者瞪了溜号的孙子一眼,便收回手继续背着书中内容。
“哎呀,被训了,好可怜……”
看着本能不敢动弹的不破昂,身体浑身僵硬的维持着持刀的架势,阿列克谢不由得恶劣的勾起嘴角。他知道在自己的催眠加持下,此时的不破昂绝对没有敢和记忆反抗的想法,便更加肆无忌惮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同时嘴里更是过分的挑逗着。
“不止在地铁上,现在又要在亲人的面前被我侵犯了哦……可是,一旦乱动乱出声,就会被制止,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吧?”
身材高大的男人越来越过分,现在甚至是趁不破昂无法反抗,直接伸手解开了他胯间的绳带,让黑色的袴松松垮垮堆在不破昂的大腿上,露出少年肌肉线条流畅的白嫩大腿。
在这种场景……被解开了裤子!
不破昂咬着牙不敢出声,任由阿列克谢用一对大掌无情的揉捏着自己的肉臀,甚至“啪啪啪啪”的把弹力十足的圆润丰臀打出肉响,在安静的道场内格外违和。
“真是漂亮的肌肉,恰到好处……”丝毫不顾及不破昂此时羞愤的心思,阿列克谢完全沉溺在此时的美妙景色之中。手握竹刀的剑道少年一身正气,却只能咬唇任由自己欺辱奸淫,不破昂下身半褪双腿微分开站着一动不动,挺翘的肉臀被男人的拍打弄得有些泛红,臀缝间粉嫩的逼穴正羞答答的吐出半透明的粘稠淫液。
尽管理智再叫嚣着反抗,可是身体却肌肉记忆的不敢乱动。
满意的舔了舔唇,阿列克谢握着自己早就等待已久的勃起男根,把这如同树根般缠绕着青筋的紫黑大鸡巴对准翁动着的粉嫩小逼,用肥硕肿大的龟头在逼口画着圈圈,时不时还把龟头柱身浅浅插入嫩逼内一点来刺激。
“被扒掉裤子弄烂内裤,光着腿进行剑道训练的小昂真是淫荡啊,再亲人的面前小逼也可以这么快变湿吗?还是说一直就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等着被大鸡巴狠狠插进去捅一捅解解痒呢?”
“……”
不破昂双眼发木紧盯前方,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不能……在这种场合不精心……
被催眠的大脑哀鸣着,不破昂颤抖着握着竹刀,忍耐着身后男人的动作。被龟头鸡巴对准嫩逼磨蹭浅插,被揉捏胸肌乳头拍打屁股,被更改认知到敏感的不像话的身体正在饥渴的试探,雪白内衬下的乳头挺立,没被人触碰的肉棒自己颤巍巍的勃起,而被刺激的淫性大发的嫩逼更是主动,逼肉层层涌动渴望着大鸡巴的插入贯穿,还不断分泌着腥甜的淫液,浸湿了不破昂的裤子。
但是他的忍耐,在阿列克谢的眼里只是情趣的一种。
等不及的男人一只手掐紧少年的腰腹,另一只手伸进白色内衬下大力揉捏柔软的胸肌,同时绷紧肌肉用力一顶腰,胯骨就“砰”的一声把恐怖的紫黑巨屌完全插进了饥渴的嫩逼内部。
“~!……唔……~!——————!”
被,这里……哈……在这里被插进来了?!居然在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