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拥挤的地铁上被透明人杀人魔公开侵犯侦探少年的灾难日记(1/2)

“各位乘客,欢迎您乘坐白隼方向地铁……本次沿途途径新高冈站、青马站……地铁运行前方到站,新高冈站。请下车的乘客……weletoaboutthe……”

周末的最后一班地铁上,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乘客。有加班结束后双目无神的醉酒社畜,也有游玩归来神情兴奋打闹着的小学生,乘客们性别不同年龄各异,唯一的相同点大概就是拥有同一个目的吧。

除了正隐晦喘息着的不破昂。

高中生侦探用深呼吸的动作来安抚自己过度跳动的心脏,他挤上地铁后,随便挑选了个空着的扶手握紧,面朝着窗外动作隐蔽的拨动了耳边的微型联络器,低声说道:“我赶上了……呼,……嫌疑人还在地铁上吗?”

联络器那边的公安声音带着些激动:“是的!不破先生,这次也是多亏了你,不然这一车的乘客……”

“话别说那么早。”伸手将额前的碎发缕到脑后,不破昂抹了抹额角滑落的汗珠,炯炯有神的紧盯着地铁窗外漆黑的风景。“我可是对嫌疑人的接下来要做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啊。”

干净的玻璃窗上,高中生经常锻炼的年轻身体和阳光俊朗的帅气面容被清晰的照映出来。

作为在业界内名气不小的侦探,不破昂虽然还只是个在读高中生,但是却有着不少职业侦探都比不上的专业素质。

冷静的判断力,强烈的正义感,聪慧机敏的头脑,专业训练的身手……可以这么说,在公安警察内部之间,这位有着“北海道的不破”“不败的启明星”等称号的高中生侦探,是比腐败无能的上级警官更值得信任的存在。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位大名鼎鼎的侦探出身于警察世家,并且自己在学校里也是成绩优异的好学生。

这样的人……在日本可以说的写满了前途无量这四个字的。

只要经过入学考试去东京大学就学,然后顺利毕业或者是去美国深造,最后都可以按部就班的入职东京警察厅,职位最低也是从警部做起。

如果家里打个招呼的话,不破昂在入厅之后完全可以外放回北海道就职,然后在家人的照顾下以非同一般的晋升速度成为公安体系内的高级警官。

虽然这么说有点偏见,但是在北海道的警察们看来,这位“少主”现在的侦探事业完全就是一种提前锻炼的手段,或者也可以说是为了以后的从政而提前争取名望?总而言之,业界不少人,都认为不破昂仅仅是在作秀而已。

但是,这并不代表北海道的警察们不认可这位“少主”。

恰恰相反,他们非常尊重这位北海道出身的名侦探。在封建残余非常浓厚的日本社会,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出身本地的议员自然就会获得本地的选票,当地望族的出色后代也是理所应当的该管理当地的政事,极度排外的人们并不相信外地人会为了他们的利益考虑,就好像古代时候只有本地的领主才会关心自己子民一样。

现在,警察们很看好不破昂,因为他是北海道这一代最优秀杰出的子嗣。

就好像提前选好主家的武士们一样。

这群成年人,自然而然的对这位年仅17岁的少年献上了自己的忠诚。

身姿英武,面目俊朗,不破昂的一举一动之间都让人仿佛看到了战国时代武家的少年将军一般。浑身洋溢着朝阳气息的不破昂身世优秀,本身性格外貌更是无可挑剔,几乎可以说是完美的追随对象。

等到不破昂来做北海道警视厅长的话,这样正气凛然又年轻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气宇轩昂的在电视上公开讲话……到时候会迷倒多少坐在电视机前的主妇和少女啊。

“要是少主大人做了厅长的话……嘶,就算我未来的老婆女儿都为了他会无视我,我都觉得很正常。”小警察们经常这样感叹:“这种身居高位性格完美外表也无可挑剔的家伙……人生赢家啊!”

听闻到不破昂在学校里也是毫无疑问人气爆棚,警察们闲暇时分经常也会做这样的妄想。

被这样看做“启明星”的不破昂本人,却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压力。

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明白,自己的未来必定是那样不可改变的。

不过,没有叛逆期的不破昂对此接受良好。他想解开谜题,想当人尽皆知的英雄,想成为普通人的守护者,想为了自己的梦想和抱负燃尽一切。

强者就该保护弱者,这是理所当然的。

人类就应该这样,才可以延续。

所以,当不破昂得知这前往白隼的最后一班地铁上,居然成为国际逃犯“噩梦”的目标后,他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的跑步赶上了这趟地铁。

“噩梦?……阿列克谢·卡什马尔?”不破昂皱了皱眉,他伸出拇指勾着自己的半袖衬衫的领口向外一拉,让被汗液微微浸湿的布料不要紧贴着颈间的肌肤。

随着动作,少年的喉结性感的滑动着,手背上微凸的血管泛着情色的诱惑。

英俊的少年外貌诱人身材出众,并且周身还环绕着一股独特气质。这导致不破昂才刚刚登上地铁,就正好进入了某个人的视线之中。而在对方看来,这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缘分。

“Эtoпoдapokkcчactью真是…幸运的礼物”

身材高大的男人极其轻松的穿梭人群,步伐轻灵,不可思议的没被任何人察觉就走到了不破昂的背后。然后他优雅的一低头,顺滑的银白色的长发就轻轻的落在了身前少年的脸侧。

被猎人盯上的猎物还不知晓自己的处境,正严肃的对着联络器分析情况。

“如果这是噩梦的真名的话,那么他应该是名俄国男性。”就算皱眉垂眸一脸严肃,可是依旧英俊的一塌糊涂,不破昂和联络器那边的警察说道:“暂且相信美方给出的情报,总之,以保护地铁上乘客的生命为,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不“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不破昂冷着脸,对警察说道:“想办法叫人把地铁的工作人员换掉,那些人大概都被噩梦用奇怪的方法控制了。按照那家伙矫情的性格,危险源不可能是爆炸物什么那种简单的东西……”

“是,不破先生!”对面的警察一直充满信任的倾听着不破昂的分析,在现在更是直接干脆的答应下来:“地铁运行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派人接替现有的工作人员……”

就算是奇怪的灵异事件,我们的启明星也可以利落的解决掉!联络器对面的警察心中这样想到。

他们这样信任着不破昂。

而不败的侦探从来也没有辜负过信任他的人。

烈阳般灼热的坚定信念,锐利似利刃的处事手段,永恒的“胜者”这次也一样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保护着身后的人。

如果,没被耍赖的怪物制止的话。

“真是……惊喜过头了……”无奈的合上书,银色长发的男人垂下眼,伸出手臂环住身侧少年的身躯,任由自己披散的长发落在对方的脸颊。“虽然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孩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啊。”

朦胧的薄雾无边无际的蔓延,霜雪的气息呼啸着纠缠,寂静的世界再度降临。

“你知道吗。”对于身旁突然多出来的男人,不破昂只是淡淡的说:“在对手马上要胜利之前,害怕失败而匆忙跑出来打断的人,是最低级的玩家。”

少年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瞳好似燃着火焰般明亮。

就算知道对方想要杀掉自己是轻而易举事情,但是不破昂还是毫无胆怯。

“不是说,游戏的胜利是找到危险源或者抓住你吗?”他说:“我应该都做到了吧。”

“嗯……严格来说的话,是这样没错。”

忧郁的眉眼被抚平,阿列克斯温和放松的笑了笑,整人个透着一股典雅的浪漫气质:“小昂虽然不知道自己被催眠的事实,但是却发现了那些人已经被我控制了呢。”

“……果然是神神叨叨的东西。”“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话,不破昂只听到了阿列克谢承认工作人员被控制的事实,他有些无语的拨开眼前恼人的长发,瞪着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的男人:“那你现在是要恼羞成怒的杀了我吗?”

“嗯……不会哦。”好像抱着一只顽皮的幼犬一样,阿列克谢抱紧不破昂,把他搂在胸前,任由少年的挣扎拨乱了自己的头发,还是笑呵呵的说:“最开始其实是想让你和我一起离开这的,但是现在的话……嗯,自杀的想法也被打消了呢。”

“按道理我应该快点逃跑才对……不过,果然,还是玩游戏吧?推理是小昂的最擅长的……所以这次玩我擅长的游戏。”阿列克谢优雅悦耳的声线惑人的围绕在耳边,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攻击性,深入不破昂的大脑深处。

“我被叫做噩梦,也是有原因的呢……”

可恶——谁要和你玩游戏啊!——

垃圾杀人犯要么反抗要么束手就擒!总之一听就是要走到色情层面的情趣游戏他才没有兴趣……

大脑里的一切好像都被橡皮擦消除,再次睁开眼睛,不破昂看见的是记忆里的场景。

宽阔敞亮的道场,古典大气的装潢。

自己亲手写下“二天一流”的书法挂在正对大门的墙上,墙壁两侧挂满了肋差打刀太刀等各式各样的武器,浅绿色的榻榻米上一对一对持刀相望的是训练着的族内兄弟们,面前拿着书卷走来走去的正是威严逼人的祖父。

“阴阳相生相对,万物亦然……剑道如人生,一往无前……”

院子里的樱花翩然落下,随着祖父熟悉的训诫声,身后的一双大手突兀的袭来。

“这是小昂在练习剑道时候的记忆吗?唔,这样的衣服,好淫荡呢,这么宽松,很轻松的就可以把手从下面伸进去……”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陌生男人唐突的开口,阿列克谢弯腰,把下巴搭在不破昂的肩头,同时双手都伸进不破昂的剑道服内胡作非为。

被痴汉追到记忆里的不破昂正做着剑道练习,他身穿简单的黑白剑道服,正双手握着竹刀和对面的表兄相持着。

突然从被一个男人抱紧,那双作乱的手还一只向上摩挲揉捏胸肌,一只向下往紧绷的臀缝内伸去。不破昂就算理智知道这只是自己的记忆,可是情感上真的没办法任由对方在这个场景对自己进行奸淫。

这可是道场!要静心修行的地方!

“你……”

可是不破昂刚从牙缝内吐出一个字,他就看着对面的表兄露出了一副惊慌中带着同情的表情。

“啪!”的一声,竹简打在了不破昂的头顶。

“所谓精心……求真者……”

古板的老者瞪了溜号的孙子一眼,便收回手继续背着书中内容。

“哎呀,被训了,好可怜……”

看着本能不敢动弹的不破昂,身体浑身僵硬的维持着持刀的架势,阿列克谢不由得恶劣的勾起嘴角。他知道在自己的催眠加持下,此时的不破昂绝对没有敢和记忆反抗的想法,便更加肆无忌惮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同时嘴里更是过分的挑逗着。

“不止在地铁上,现在又要在亲人的面前被我侵犯了哦……可是,一旦乱动乱出声,就会被制止,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吧?”

身材高大的男人越来越过分,现在甚至是趁不破昂无法反抗,直接伸手解开了他胯间的绳带,让黑色的袴松松垮垮堆在不破昂的大腿上,露出少年肌肉线条流畅的白嫩大腿。

在这种场景……被解开了裤子!

不破昂咬着牙不敢出声,任由阿列克谢用一对大掌无情的揉捏着自己的肉臀,甚至“啪啪啪啪”的把弹力十足的圆润丰臀打出肉响,在安静的道场内格外违和。

“真是漂亮的肌肉,恰到好处……”丝毫不顾及不破昂此时羞愤的心思,阿列克谢完全沉溺在此时的美妙景色之中。手握竹刀的剑道少年一身正气,却只能咬唇任由自己欺辱奸淫,不破昂下身半褪双腿微分开站着一动不动,挺翘的肉臀被男人的拍打弄得有些泛红,臀缝间粉嫩的逼穴正羞答答的吐出半透明的粘稠淫液。

尽管理智再叫嚣着反抗,可是身体却肌肉记忆的不敢乱动。

满意的舔了舔唇,阿列克谢握着自己早就等待已久的勃起男根,把这如同树根般缠绕着青筋的紫黑大鸡巴对准翁动着的粉嫩小逼,用肥硕肿大的龟头在逼口画着圈圈,时不时还把龟头柱身浅浅插入嫩逼内一点来刺激。

“被扒掉裤子弄烂内裤,光着腿进行剑道训练的小昂真是淫荡啊,再亲人的面前小逼也可以这么快变湿吗?还是说一直就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等着被大鸡巴狠狠插进去捅一捅解解痒呢?”

“……”

不破昂双眼发木紧盯前方,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不能……在这种场合不精心……

被催眠的大脑哀鸣着,不破昂颤抖着握着竹刀,忍耐着身后男人的动作。被龟头鸡巴对准嫩逼磨蹭浅插,被揉捏胸肌乳头拍打屁股,被更改认知到敏感的不像话的身体正在饥渴的试探,雪白内衬下的乳头挺立,没被人触碰的肉棒自己颤巍巍的勃起,而被刺激的淫性大发的嫩逼更是主动,逼肉层层涌动渴望着大鸡巴的插入贯穿,还不断分泌着腥甜的淫液,浸湿了不破昂的裤子。

但是他的忍耐,在阿列克谢的眼里只是情趣的一种。

等不及的男人一只手掐紧少年的腰腹,另一只手伸进白色内衬下大力揉捏柔软的胸肌,同时绷紧肌肉用力一顶腰,胯骨就“砰”的一声把恐怖的紫黑巨屌完全插进了饥渴的嫩逼内部。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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