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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群主动被pua了的罪犯们,甚至早就习惯了自己这可怜的待遇。
他们望着青年离开时的背影,看着那被禁欲制服包裹之下的火辣身材,心里纷纷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可恶,好想做监狱长大人的狗……卡什马尔那个变态小白脸太幸福了吧?!……
鞭打,脚踩,锁链……尽管在不破昂看来是惩罚,但是从某些变态的角度来看,这样带有着暧昧色彩的对待完全是在发福利。
包括阿列克谢·卡什马尔本人,也是这样想的。
“哈啊……小昂,你来了……”
一只脚踩住受害者的脑袋的银发男人听到声响后,明明身形像是高大的北极熊,神情却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警犬一样,阿列克谢猛然回头,他那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了只要是审美正常的人都会心潮澎湃的绝美微笑,宛如在腥臭血液之中悄然绽放的雪山玫瑰,诡异又艳丽。
冷淡的瞥了一眼对方,不破昂皱着眉,他看着受害者破碎扭曲到不成样子的身躯,滚落在地上的牙齿和眼珠,还有深红鲜嫩的脏器碎片……
被弄的到处都是的粘稠血液还温热着,散发出阵阵特殊的腥气。
“啧……弄得这么脏,你来打扫吗?”
他伸手直接拽住了那比自己高大得多的男人的银白长发,拉扯着将他推到禁闭室唯一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很熟练的高抬一只脚踩在男人的双腿之间——果不其然,这变态的鸡巴已经彻底勃起了。
“小昂……”沉醉在爱人冷淡的眼眸里,阿列克谢脸颊飞过一丝潮红,这体力异常优秀的男人兴奋的低喘着,不断咽着口水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等你好久了……差点以为你忘记我了呢……”
作为播种公狗,他已经被训的很听话了,知道如果想要爽的话,只需要老老实实的露出鸡巴做一个称职的按摩棒就够了。
先由小昂主动……等到他的体力耗完的话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肏个够了……
面对越来越有s化倾向的青年,阿列克谢很自觉的变得了不少。
没有被束缚住,可阿列克谢却依然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忍耐着,任由男性最柔弱的部位被那冷硬的军靴大力的踩压,带来极度刺激的舒爽与疼痛。
“真是变态啊……鸡巴被我的脚踩着,却变得更大更硬了,裤子都要被撑爆了……你这垃圾人渣痴汉色情狂死变态……,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这里不管?呵,几天没见你就等不及的找麻烦,真忘了你,保不准又会做出什么夸张的事情呢。”
把冰凉的钢铁枪管强制的塞到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里,不破昂看着像一条发情公狗似的男人,多少有些头疼,果然,每次一来到监狱就是要做爱做爱做爱做爱没完没了,从以往的经验来看,硬到这种程度的雄性鸡巴大概又会花费他两天的时间,如果不做个尽兴的话,这贱狗就会变成饥饿的狂犬……
不过,不破昂对这样的流程也很熟悉了,毕竟自己的已经彻底被驯化的身体是如此的饥渴放荡,整齐板正的军装制服下是雌性蠢蠢欲动期待被填满的婊子骚逼,他早就习惯了把工作中的压力在性爱中释放,也喜欢上了被男人的鸡巴插入屁穴肏逼的前列腺快感。
你情我愿的满足彼此蒸腾的欲望,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唔唔……哈啊……小昂……”含着心爱之人贴身的配枪,主动舔舐着枪管,仿佛那无生命的钢铁也染上了对方温热的体温。
阿列克谢粗长恐怖的欧美大屌从裤子里主动跳出来,青筋暴突龟头肥硕,代表着赤裸裸雄性力量的大鸡巴毫无疑问是在发情中,无比渴望着逼穴的爱抚,和自己的主人一样,正享受着来自青年给予的疼痛,并将它转化为极致的快感。“快点……呼唔……我要忍不住了哈啊……”
就算被踩在脚下却还是爽的不断从龟头马眼里分泌粘稠液体,不破昂看着这个贱鸡巴嘴角嘲讽的扯出了个笑容,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制服裤子,那发情公狗的眼神痴迷的在自己的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游弋,刺激的他本人也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被视奸的舒爽。
“真是个贱鸡巴……看什么看,呵……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发情贱狗……看到大腿屁股鸡巴就又膨胀起来……这次没带鞭子和手铐……不然绝对要把你……~!哈啊~——你!~——!!——我让你塞进来了吗你这垃圾——呼~……哈啊——不许动啊!”
本想着多多折磨这男人,可不破昂刚脱下裤子往前走了几步,就突兀的被带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骚逼正对大鸡巴,直接就是一个深入到底的骑乘姿势,粉嫩的逼肉被粗硬的欧美巨屌一层层剥开肏进去,紧接着就是在椅子上狂暴的骑乘后入抽插肏逼,那百依百顺的忠犬只有在交尾的时候如此胆大包天,不顾主人的斥责精虫上脑的疯狂顶胯摆腰,将自己肥硕的龟头化作子弹一样,不住的往甬道深处戳肏,粗大坚硬的雄性大鸡巴磨蹭着骚逼内凸起的前列腺连续不断的进行着狠厉的摩擦刺激!
“抱歉……小昂实在是太可爱了……明明穿着军装制服的禁欲无比,但是脱下裤子大腿却流满了淫水……哈啊……今天这次原谅我的不听话吧……呼,小昂的骚逼里面太舒服了,不论操了多少次都是这么紧致销魂,果然是上天赐予的淫荡天赋,天生就该做鸡巴套子的肉便器婊子体质……”
阿列克谢伸手将刚刚还放在自己口中的枪管塞进对方的口腔里,达成心心念念的间接接吻之后,双手紧握着不破昂的腰开始上上下下的活塞运动,每一下都要把自己又粗又大尺寸恐怖的大鸡巴齐根没入那紧致穴口,将那骚货监狱长的逼穴狠狠的肏开,对把肥嫩柔软的逼肉毫不留情的狂暴抽插,把高高在上的爱人肏的爽到扭腰摆屁股,任由香甜的淫水涂满两个人交合之处,让性器官的淫秽交媾发出“啪啪啪啪”“噗嗤噗嗤”的激烈声响。
“呕……咳咳,唔……哈啊——居然把你含过的枪……下次你等着……哈啊……阿列克谢你这家伙~!——呼啊……好爽——被肏到骚点了啊~!……里面,太往里面了……被这样按着腰……好像变成了大鸡巴专属的飞机杯……呼……太用力了……哈啊……~!——”
已经是个成熟的骚贱婊子,不破昂被强制骑乘插入后穴后,很快就进入到了那舒服爽快的性爱节奏,自己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墙角,就在这鲜血腥臭满地残肢的禁闭室里坐在椅子上光明正大的吃着鸡巴,精瘦的腰肢不断摆动,圆润丰满的大屁股晃动着,内里湿滑的骚逼嫩肉更是主动的收缩夹磨,完全做到了顶级鸡巴套子畅销肉便器的极致触感!
被爱人这样主动的裹吸着鸡巴,阿列克谢不由得更加兴奋,他整个人都变得癫狂起来,咬住不破昂雪白的脖颈,全身肌肉都紧绷发力,用可以把瘦弱骚货肏到昏过去的恐怖力道在那狂插狠肏,“咕叽咕叽”的把温热的淫水溅到地上到处都是,甚至和受害者的血液混在了一起,结实的软木椅子被激烈的性交动作弄得不堪重负,“吱呀吱呀”的惨叫着哀嚎。
“小昂……作为执法者,却对受害者视而不见,自顾自的发骚淫荡的流水……骚逼里面吸得那么紧绞的那么爽……摆腰晃屁股更是主动到像是接客的男妓婊子……这样真的没关系吗小昂,如此淫荡的警察监狱长,被男人肏逼爽到高潮的政界新星……”
好像是个无休无止的打桩机器,持有异能的男人肏逼速度夸张到一秒几插,黝黑的粗硬欧美巨屌在那雪白的屁股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凶狠又猛烈,直接就是用这个姿势连干猛肏了至少三十分钟,次次都要研磨那敏感的前列腺骚点,刺激逼肉柔嫩的黏膜,把不破昂这一身制服的禁欲警察外皮彻底扒下,直接肏出了对方的淫荡婊子模样!潮吹喷水身体痉挛,不靠前面仅仅是被鸡巴肏逼插穴刺激前列腺就到达了干性高潮!
“啊哈啊~……!——呼——高潮了——呼~!……啊!——”
不论怎么看都完全是雌性的青年开始了肆意的淫叫喘息,他那粉嫩的逼穴紧紧箍着阿列克谢粗硬夸张的大鸡巴,内里肥嫩的逼肉更是不断抽搐痉挛缠绕裹吸,身体最深处自动分泌着的大量香甜淫水“噗噗”的喷射出来,让欧美肉屌每一次的狠插狂肏都像是在肏一个清泉骚洞似的,“噗嗤噗嗤”“哗啦哗啦”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
看到不破昂这番浑身颤抖的雌性潮吹,阿列克谢满意的翘起嘴角。
“好美……你就是我的神明大人啊……小昂……能这样凌辱侵犯我最亲爱的神明……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
“我果然是被神爱着的……”紫罗兰颜色的纯净眼眸中,闪耀着热恋时分深情的光芒,阿列克谢抱紧怀中的青年,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小昂……今天也要高潮五次以上啊……我可是积攒了很多的精液呢……”
被肏的说不出话,只能淫叫呻吟的青年无法回答,但是,年轻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催眠成放荡的性奴精盆,完全彻底沉溺于性爱滋味的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不快把?
反正,只是作为闲暇时分的休闲方式而已啊。
长剑亮白,样式无奇,似以奇石铸就,于夜间月光照耀下,幽然反出清冷银光。
只是一击,细碎剑光裂成寒芒,仿若星空繁星,霎时间以破势之威力克众敌!
缥缈剑气看似温和,实则凶猛如夜叉修罗,剑快惊鸿,剑慢罗网,剑轻飞羽,剑重森然!一招一式都是信手拈来,恰到好处,只把对面黑衣众人步步逼退。
沐浴着月光,仅以随手一剑重创敌人的白衣青年,身姿雅致飘逸,举手投足间韵味荡然,仅仅是脊背挺直站在那,就宛如剑仙再世般,高不可攀。
他的样貌极标致,剑眉星目,丰神俊朗,有股天家贵胄养出来的华贵之美,但当你仔细一瞧,又发现他更像是个不理凡尘的隐世仙人,眉梢眼角都是平静淡然,仿佛尘世间除了手中剑心中道以外,没什么值得他在意的。
他穿着简朴白衫,不急不徐的开口对黑衣人说道。
“为难一个小女孩,这就是我那好大哥的器量吗。”
他的声音不能说是简单的好听,却只能说,那是带着一种奇特的魅力的声音,让人止不住的想继续听他说下去。只听了他开口,就贪心的想盼他对着你笑,不由自主的让人沉浸在专注的宁和中,仿若也沾染了他本人的纯粹。
黑衣人们也一时间恍然,反应过来后则是赶忙后退几步,后怕的对视一眼,彼此都是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这就是惊神剑白剑衣!持掌剑道至尊名号的当代剑君!
一剑惊神,一笑醉人,白衣踏月,天外飞仙!
“剑君早已不问凡尘俗事,何必再为了这小丫头脏了自己的手。”
过了片刻,黑衣人中的首领前踏一步,把手中废剑扔在脚下以示诚意。他声音沙哑难辨,初次听闻让人耐不住的皱眉。
但是白剑衣知道,这样难听的声音,是修炼天家秘术所带来的的副作用。而在普天之下,能有这样的修为,这样的剑法,这样的声音的人,也只能是天家那名声狼藉的忠犬们——天狼卫。
“哦,在下倒是不明白,什么叫脏了手。”
站立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的剑客温和的笑了笑,周身那仿若立刻要飞升的缥缈仙气便散去了。他不曾遮掩自己的本性,即便号称剑君天下难寻敌手,却也还是那个会为了路边乞儿而出气,做事仅凭心意的潇洒少侠。
“在这大衍皇城,天狼卫堂而皇之的欺负一个无辜女孩……究竟是几年未归,我不知大衍国风以致如此,还是说我那好大哥阴奉阳违,对我这个当代剑君积怨已久?”
他的语气逐渐加重,虽声音不高,却着实震撼了天狼卫心神。
他们知道,白剑衣说的句句属实,却是天下人谁也不敢承认的!
大衍皇四子白剑衣,天资出众,气度难掩,年仅十一岁便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讨尽当今天子喜爱,受封太子。
但这千年一遇之俊才怕是苍天也不忍他被俗世埋没,在受封太子当天,便派衔月楼的仙人降世收徒,授他长生诀,传他惊神剑,从此不再有大衍太子,当的是惊神剑君!
数十年来,天下战乱纷休,西凉蛮族,陇南异人。单只说大衍境内,远有魔道携妖族蠢蠢欲动,近又有身侧祁国兵临城下,俨然一副国运危然的模样。
百姓也常道:要不是有剑君帮扶着,这大衍,早就改姓祁咯!
“不敢!”黑衣人头领当场跪下,做跪地臣服态势:“还请剑君体谅!我等奉大皇子之命,势必要追回那丫头的本命灵器!当今圣上苦怪病已久,大皇子也实在是孝心一片,不忍君父苦痛,才出此下策!”
听到这话,一直藏在白剑衣衣摆后的小姑娘才冒了头。
这才想来,方才白剑衣举剑对敌是半步也未挪动,仅仅单手挥剑见招拆招。
而那小姑娘看起来也不过八九岁,打扮的玉雪可爱,一对黑珍珠似的大眼睛却写满了恐惧。
“骗人!”她脆生生的喊道:“明明是要剖我的心脏练邪功!”
白剑衣见此,温柔一低头,眸光似水荡在眼眸中,伸手安抚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发顶。
“没事,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声音醉人,和缓的响在众人耳畔,却格外坚定:“我与那旁人不一样,不会把你再交出去的。”
“如果练这剑,修这仙,却还守不了百姓,护不了苍生,那我也不配拿着这惊神剑,被称作当代剑君了。”
众生求仙,多为缥缈大道,走的是无情,当的是仙人。
但他白剑衣修仙,不求长生,只为守护而已。
守亲朋挚友,不舍陌路;护天下苍生,不忘黎民。
少年侠气,一剑荡八荒,结交五都雄,立谈中,生死同,一诺千金重。
不盼成仙,只身佑百年,赤心以巡天,辞丹凤,明月共,一心思云众。
“啪嗒。”
寒夜冷月高悬,急雨打檐牙,纸窗滴答。
黑衣人听到白剑衣说出这话,便也知道,今夜的目的终是完成不了了。
这天下,还是没人可能独身胜过惊神剑君的。
他们对视一眼,倒也知趣,知晓白剑衣不是那等慈悲到怜惜行凶者生命之人,也不惺惺作态,直接一跃消失在黑夜中,不再打扰白衣剑君。
“……好了,没事了。”
白剑衣抬头,看着如玉珠般急促而下的雨滴,从芥子空间中拿了把纸伞,轻轻撑开,替小姑娘遮住雨水。
但从天而降的雨水落在他身上时,却被一层看不见的罩子挡住了。
高高在上的剑君一屈膝,便半蹲下和凡人小女孩平视,说道:“别害怕。我会把你送给很可靠的人照顾的,到时候,你也可以过上正常小孩的生活的。”
小女孩望着腰背如玉竹挺立,神态出众的剑客,终究是没敢扑上去抱紧。
这可是剑君大人,庇护整个大衍的神仙……和她这种凡人不一样的吧……
如果说出来想和剑君大人一起离开呢……不行,这也太贪心了!剑君大人只是一时好心,自己可万万不能给他添了麻烦呀!
看着女孩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白剑衣却并没有催促,他嘴角微扬,耐心的等待着女孩的回答,如冠玉般温雅纯良的一张俊美面孔让人见而失神。
“你这么笑,别说这小姑娘,我看,没人能不被你迷倒。”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听见这揶揄的调侃,白剑衣便猜到了来者是谁。
“念冰。”被这样似玩笑似调侃的说过太多次,白剑衣已经习惯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别说那些玩笑话了。”
“这就是我说的可靠之人。”他对小女孩解释道:“珍珑棋君时念冰……他的名号,想必你也不陌生。他俗家在韩州陇南,那有专门收养孤儿的珍珑书院,是个难得的好去处。”
小姑娘抿了抿嘴,委屈的点了点头。
“小姑娘,我这朋友,别看他表面一副仙人样子,好像是个不通俗事的剑客,实际上啊,却是千转百回的细腻心思,只不过不说出来罢了。”
说话人走近了,小女孩这才看到,那个自来熟的家伙,居然也长了张玉树临风的俊朗面孔。
那人缓步向前,风雨却毫不近身。
披散着一头长发,裸露着大半个胸膛,只着轻薄青衫,手拿枯黄纸扇。
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声,好一个放荡不羁,好一个潇洒风流!
傲骨内藏的当代棋君大咧咧的蹲下来,和小女孩挤了挤位置,好像也想躲雨似的。
“他只不过是回衍州凡间地界行侠仗义一会儿,早晚还是要回上天阙,做他的惊神剑君去。你跟着他,是居无定所,前路难寻啊……说到底,怎么能让你个小孩跟着受苦受累?”眯了眯眼睛,时念冰笑呵呵的开口劝道:“倒是我那俗家,可称得上一句没人敢惹。”
持掌天下神器之一“珍珑棋盘”的棋君俗家,可不是没人敢惹?
惊神剑,珍珑棋,霸王枪,离月刀,玉血扇。
当代五大神器,各有天下强者持掌,尊称“道君”,地位超然。
上天阙,惊神剑君,白剑衣。
衔月楼,离月仙君,明月臣。
凌天观,珍珑棋君,时念冰。
潜龙殿,沈龙首,沈离渊。
画情阁,玉血公子,朝天歌。
这五位差一步就可以飞升上界的天下强者,今日小女孩一夜就见了两个,真要让那些踏遍仙山求不得的人们知道了,恐怕真得气死几个。
“……什么叫跟着我受苦受累。”
看着和小女孩抢雨伞的时念冰,白剑衣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下那小女孩也算是被哄的漏了笑脸,他这个不擅长口舌的笨人也就不多费工夫,直接把这女孩交给挚友时念冰安置了。
“怎么不是受苦受累?和你在一块,除了开心,那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的。”吩咐的手下把小女孩安置,时念冰慢悠悠的扇了扇,斜眼一横那不懂人心的木头呆子:“现在,我就连开心也不剩下了。”
把伞送给小女孩的白剑衣刚准备迈步,听到时念冰这话,不由得愣了愣。
“……你不开心?为什么?”
“……啧。”
时念冰咂了咂舌,“啪”的合上扇子。
“你来我凌天观罢,我就告诉你原因。”顿了顿,他语气不似往日轻松:“事关苍生大计。”
说完,这位以棋局观天下,“算尽苍生”的神棍,便一跃消失了在空中。
只留着白剑衣在原地,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这个外来人,多少理解不了本地土着的奇怪想法啊。
作为自幼接受共产主义教育的穿越者,白剑衣就算是来到了这个修仙求道的世界,也依然保持着前世的三观。
无法认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无情,也做不到“谈笑间转身杀人夺宝”的冷酷。
不知道被多少人骂作“虚伪”“假君子”,也依然自我的白剑衣一直认为。
世人更需要的是仁者,而非残忍者。
他事实上确实靠着温厚忠善的君子气度,成了整个修仙界的万人迷。
当然本人对这件事不是很清楚就是了。
“少见……念冰上一次观天,不知道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确实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满脑子都是苍生黎民、天下大事的白剑衣,听到时念冰的话后,是半盏茶的时间也不想耽搁,立刻就追了上去。
他没能料到,自己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琼楼玉宇,神霄绛阙。
少年剑君一身白袍,踏剑款款而来,背后幽月清光映照下,黑发飘扬,肤如凝脂无暇玉,眸似点染流墨珠,倘然就是世人心目中的神仙模样。
“……真是。”坐在楼阁边望月盼人来的时念冰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天下美人,没有人敢把白剑衣放进去排一个位置,真的是太可惜了。
这等风姿样貌,这等才华气度……
真是……
一颦一笑,飘在心潮,吹皱池池春水。心底事,醒也思,醉也思,才知相思如山倒。
一扬手,玉盏中清冽佳肴全数灌入口中,喉结滑动,冰凉的酒液成珠连线,缓缓蔓延到胸膛。
“什么?”
听到时念冰又是这幅说话说一半的神棍样子,白剑衣很是习惯的在他的对面拂衣,席地而坐。
“喊我来这,就是想让我看你把酒全喝完的吗?”
“才不给你留。”抹了抹嘴,时念冰抬眼看了看对面那个不知勾了多少人心去的强盗,移不开眼的望着他,时时分分都在描摹勾勒着他的面容身形,好似多就没看过了一样。他仰头倚在木栏边,慵懒的咧开嘴,自言自语似轻笑着说:“就活该叫你也尝尝这样迟到的下场。”
迟到的下场,他可太清楚不过了。
什么“算尽苍生”?!……呵,不过是个只会后悔的废物而已!
只不过晚到了一步,就要看着你的仅剩的发带流干了泪,余生都像现在这样一个人,沦落到成只会望月独酌相思苦等的假人,千百年来片刻都不得解脱……
他原想着,顶着“挚友”的名号,也足够了。
怕过分打扰,也怕被忘在身后,时刻甜蜜苦涩的陪伴着,因为偶尔指间触碰而笑一整天。
何必求那不可能的名分?
但,这样的想法,现在已经彻底被时念冰抛之脑后了。
“这也能算迟到……哈哈,念冰,别和我开玩笑了。”多少有些莫名其妙,在时念冰灼热的眼神下,白剑衣本能的感觉到有点微妙,他不敢和往日里好说话的挚友对视,只是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似的开门见山说道:“你这次观天,究竟看见了什么?”
知道就算藏着掖着,早晚也会被这心系天下的大圣人给打听到,时念冰索性直接告诉他。
“升仙梯被人毁了,以后,怕是无人能成仙了。”不在意的一拨头发,时念冰一撑手站起来,潇洒的留给白剑衣一个背影。“天下灵气消散,灵脉枯竭……末法时代要来了。”
“!?……这!”
不敢相信这样的大事,在时念冰口中就被这么轻飘飘的说出来,白剑衣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
末法时代……没了灵气灵脉,那阻挡下界邪魔的诛邪大阵靠什么运行?!
难道要靠哪个人自己做阵眼,用血肉身躯挡在那千万年?
上辈子最后选择悄悄瞒着一众人,主动以身饲魔踏入诛邪大阵,守护了九州千万年的某个人,坐不住了。
白剑衣站起来,追着时念冰往楼里迈步,紧锁眉头句句透着忧思。
“念冰!这样的大事,有必要召集五位道君一齐商议!”他拉住站在浴池边的时念冰,被那池子里玉浆仙液若有若无的香气激的头脑昏沉,不由得屏息开口:“阻挡下界邪魔进入九州的诛邪大阵就是依着那祁连灵脉……如果灵脉枯竭修补无门那……”
猛然回头,扬唇一笑,时念冰笑语中透着危险。
“那你就会……自己堵上去,对吧?”
被时念冰话语击中内心的白剑衣一惊,当即就想反驳,却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说不出什么善意的谎言。而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力一震,“哗啦”的掉在了浴池里。
白玉浮雕被清冽的池水漫过阵阵水浪涟漪,时念冰在池边坐下,干脆利落的脱下仅着的外衫,露出自己结实宽阔的胸腹和肌肉线条流畅的下身。
刚从水里冒出头来的白剑衣还搞不清楚状况,就对上了男人壮硕恐怖的勃起男根。
阳具上跳动着的青筋宛如盘龙缠绕,鲜红湿润的肥硕龟头更是显眼,杂乱耻毛遮掩下,一对鼓起的大阴囊安静的趴在腿间,和在自己脸前不断上下晃动着的勃起柱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被推进浴池里的白剑衣浑身湿漉漉,但这都没有他突然见到同性挚友的赤裸身躯而狼狈尴尬。
因为,这个角度,他的脸正正好好对着坐在池边的时念冰下半身。
往日里潇洒风流的挚友这次不羁的过了度,那晦暗看不真切的一对黑眸中,隐约有着兽性的欲望在涌动挣扎。
“念冰……!?”
俯视而下的危险眼神,滑动着的凸起喉结,还有……几乎近到怼着白剑衣脸在拍打晃动着的粗长雄屌。
直觉在报警,白剑衣本能的想要后退,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无力,竟是半步也无法挪动,只能站在水池里,轻薄衣衫紧贴着身躯春色尽露,几乎算是赤裸着任由时念冰对自己为所欲为。
“嗯,没办法说谎吧,剑衣。”暧昧的吐出白剑衣的名字,时念冰伸手摆弄着自己勃起的男根,把那红通通的肥大龟头怼在白剑衣紧抿着的嘴唇上,按压磨蹭,让黏湿的分泌液涂满了少年剑君整张嘴唇,
浓烈的男性气息侵略性十足,就算是修仙者通身洁净无垢,可那处儿的味也是腥臊到不能说是多好闻。被挚友粗硬的勃起大鸡巴怼在嘴唇上尽情猥亵玩弄的白剑衣只觉得太过荒唐,鼻腔里都是对方男根的味道,甚至那龟头马眼分泌出的液体都快要流到了口里,仿佛已经尝到了那咸苦恶心的滋味。
他半点也不敢张嘴,只是不解的望着对方。
“这副表情,真的很惹人怜爱,我真的快要和以前一样心软了,被你这眼睛一望,就恨不得魂儿都拿给你随便用……”时念冰望着白剑衣这幅脸颊微红,单纯正直又信赖自己的眼神,还有仅仅是不言不语就春情沉迷到让人兽欲脱笼的醉人神色,感觉心都要化成一滩水儿了。
但是当他想到这样单纯正直的人……如果放手,就会那样献身于群魔……
时念冰伸出右手,无限怜惜的捧住白剑衣的脸庞,用拇指摩挲着他嫩滑的肌肤。
“可是……必须要对你狠下心来才行。”右手强硬的扒开白剑衣的唇齿,左手抓着他的头发直接向下按去,瞬间粗大阳根便没入了湿软口腔,柱身被紧密的软肉包裹着抚慰,龟头冲到深处,顶着白剑衣舌根喉管,享受着对方因不适而本能收缩颤抖带来的快感。
“唔~!?……!!……!”
没想到真的被挚友把大鸡巴塞到了自己嘴里,被迫给腥臊雄屌口交的白剑衣只觉得嘴巴被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喉咙眼儿也被那龟头顶的阵阵发痛。
即便是修仙者,可是从没有过性爱交媾经验的白剑衣还是慌乱不已,他的舌头忍不住推拒,被插到发痛喉间也干呕着紧缩,但是这些却只能带给对方更加舒爽的刺激,本来塞进来的粗硬男根好像反应过来了一样,开始不急不徐的缓慢抽插,好像模拟云雨交媾的动作似的肏干,对着白剑衣的喉咙眼不断戳弄顶肏。
爽到有些失神,时念冰轻吸一口气,过了半秒才慢慢提胯顶腰,按着对方的脑袋按下拔出。
“好舒服……呼……以前我不理解男欢女爱之事为什么世人竟会如此沉迷,现在想来,终究是我坐井观天……只是嘴巴就这么舒爽快意,若要是插到你后头那销魂洞里肆意顶肏,恐怕我就恨不得死你身上了……”动作从缓慢不断加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跳动着的粗硬雄屌一下下抽插猛肏着白剑衣湿濡的口腔紧窄的喉管,时念冰控制不住的低喘着,脑海里最后一丝犹豫也被他彻底丢掉了。
清澈水池下,白剑衣薄衫包裹下的身躯一览无余,缥缈水雾,沁人甜香……时念冰忍不住的顶弄不停,大手抓着白剑衣的脑袋按压不断,弄出了口水池水各种淫靡水音,刺激的他更加激动,本就尺寸可怖的阳具越发膨胀,肏的白剑衣直接含不住口水,只能支支吾吾的呻吟。
“唔~……!——念冰……!等下,哈啊……呜,先不要这样……我们~!——!!”
“抱歉抱歉,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正事都没有来得及说。”看着就算被这样对待,但是信任自己到没有搏命反抗,而是留有余地委婉求饶的白剑衣,时念冰一边感叹着这人的心软,一边享受着这样的待遇而更加过分侵犯着,坚硬粗大的雄性大鸡巴疯狂在少年的嘴里进进出出,直接把被强迫口交撮鸡巴的白剑衣肏得身子乱晃。
“之前,剑衣不是说,要召集其余道君吗……其实,我早些时候便遣人联系他们了。”手下胯下动作不停,时念冰一边解释安抚一边过分强制奸淫着自己的挚友。“不过……那些人,应该也猜不到我动作这么快吧……呵呵,剑衣的处子之身,就让我拿了吧,嗯?”
被抓着脑袋一下一下,白剑衣身困特制的情香欲液之中,瘫软无力,口水都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流满了下巴脖颈,除了或高或低悦耳的呻吟,完全不可能说出回答时念冰的话了。
把白剑衣的沉默当做默认,时念冰腆着脸,低喘着用大鸡巴狂肏猛干着白剑衣的嘴巴,“哗啦哗啦”的干到白剑衣在池水里的身体摇晃不停。
“若是让别人知晓了,天下第一剑客的初次口交……甚至之后的开苞破处,都是我做的,怕不是一人一口唾沫要恨的吐死我。但是……果然还是好舒服……剑衣,你嘴巴真的好紧好湿,软软的特别会吸,舌头舔弄的特别细致灵活,喉咙里那处小口紧缩缠咬着……实在是……哈……!快要忍不住了,射给你,把我第一次的阳精全部给你!”
咬着牙提腰猛干,甚至运用起功法灵力,最后在白剑衣软湿滑嫩的口腔不断冲刺,每一下都要插顶肏弄到少年那喉咙眼深处,怼到那肉做的小铃铛,就这样凶猛狂肏了几百上千下,直接把白剑衣插到干呕不断眼泪都不由自主流了出来,时念冰方才用力最后一顶腰把雄壮男根全都塞进白剑衣口中,泄了精关,让滚烫浓郁的腥臊男精全部射满白剑衣的嘴巴喉咙里。
力道猛烈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喉管,白剑衣就算再抗拒,却还是大口咽下腥臊精液。初次射精的时念冰把足足射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数量多到就算再吞吃,精液还是从白剑衣的口角溢出来不少。
等到时念冰射完长舒一口气把稍软的阳根从白剑衣口中“啵”的拿出来,那往日里温雅清隽的少年剑君已经止不住的干呕,眼泪口水还有白浊都在他俊美姣好的面容上。白剑衣边吞咽边擦拭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不出的淫靡诱人。
“咳咳……咳。”被射了满嘴,第一次尝到了精液味道的白剑衣神情复杂。水池内情香欲液的作用下,他无法直接净口,只能被迫回味着挚友精液那怪异的味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念冰,这样的我不喜欢。”
顶着白剑衣这番狼狈诱人的模样瞧了几眼,瞬间软下去的阳具又重新勃起,时念冰心思一转跳进水池中,在水里从后面抱住湿透了的少年腰肢,大手摩挲着他的柔软乳尖,另一只手套弄着他微微翘起的粉色肉棒,用胸腹紧贴着他后背,把火热粗硬的棍状物怼着白剑衣挺翘丰满的臀瓣,在水流阻力下缓缓夹磨,带来直观又明显的刺激。
比少年体态的白剑衣高了不少,时念冰将下巴搭在对方的头顶上,轻松又自在说道:“那剑衣要喜欢起来才好。”
“我也不喜欢剑衣你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抛下我去做属于苍生的圣人……但是,剑衣你,不会管我喜不喜欢,都会那么做,不是吗?”好像泄愤似的用指甲掐揉着柔嫩的乳房乳头,手上套弄撸动的动作和腰胯顶弄的动作也逐渐用力,时念冰低下头啃咬着白剑衣的耳垂脸颊,不平的说道:“明明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要求我了啊……而且,你勃起了……真的不舒服,不喜欢吗?”
在水流之中,敏感的身体被身后的男人尽情玩弄,乳尖的痛感,肉棒的爽快,被搂在怀里抚慰着的白剑衣说不出来谎话,但是更没办法直接承认自己从这样的行为里获得了快乐。
“哈啊……唔……停下,念冰~!……!呼,明明是你,弄了这满池子的龙涎欲液和春欢香……呼,而且……我也是男人,当然会~!哈……别弄了~!快停下……哈啊~!”
在水下被那么舒服的玩弄身体,温暖的池水里温柔的抚慰……怎么可能不舒服啊……
“不要怪到外物上,我的剑君……”垂眸凝视着渐渐染上粉红的少年身体,还有对方眼波流转时醉人风姿,时念冰喉结滑动,手上的轻柔动作开始加快到有些粗暴,他满意的感受到白剑衣没过多久直接身躯一僵,最后颤抖着在自己手里射出了精液。“归根结底,还是剑君大人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啊……如此敏感……简直比我之前看到的那些炉鼎还要淫荡……”
在水下被玩弄到射出来的白剑衣此时喘着气,呻吟着说不出话。
他甚至暗暗怪起了自己,当初为何要在年少时分就早早成就道业,以至于现在顶着这幅长不大的少年身子,敏感又冲动,被人一碰就软的不成样子,玩弄揉搓几下乳尖肉棒就爽的不得了。
还被时念冰这家伙嘲笑……哈啊……不行……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他上了!……他穿越过来没遇到心动的爱人也就算了,再被自己的挚友给肛了的话……这算什么啊……
这样想着,白剑衣暗暗运转灵力,好在刚才被他吞入腹中的阳精正好恢复了他被池水熏香印象到的身体,他挣扎的动作也变得有力起来。
但是这件事情,在他身后的时念冰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精液……这么好用呢,剑衣……那果然要多给你灌进去了。”眸光一暗,时念冰单手按在池壁,控制住未完全恢复灵力的白剑衣,直接扯掉了他的衣衫,然后用膝盖顶开少年并拢的双腿,扒开圆润白嫩的大屁股,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去了粉嫩肥软的处子逼穴里,摩挲寻找着凸起的骚点,就是一顿不客气的抠挖戳弄,直把敏感的处子逼穴玩弄奸淫到羞答答的吐出淫水爱液来,也不肯停手。
“等……~!什么插进来了……~!哈啊——念冰,不要,手指……呜……呃哈……好奇怪,这样的感觉好奇怪~……!水和手指一起进去了~!快停下啊~!…别碰那里啊!…哈啊……”
突然被手指插进屁眼里,对着凸起的骚点用力抠挖戳弄,在欲液情香影响下,本就敏感的身体直接举手投降,开始放荡的享受被男人玩弄的快乐。身后从未被造访过的嫩逼只觉得微微痛感中是无尽的快意,酸麻瘙痒,手指顶戳被温水灌进去,诡异的感觉里是饥渴的渴望,还需要有更加粗硬的男根插进来,狠狠的肏死这缠人的小逼才好。
知道这多少有些爱面子的剑君大人口是心非,时念冰恶趣味顿时涌上心头,他手上动作不停,还是在指奸着湿软敏感的处子嫩逼,对着骚点集中攻击,口中却突然抬高声调用灵力朗声叫道:“延棋!把我的画仙笔拿来!”
听到主人的呼唤,叫做延棋的书童没过多久便出现在了浴池门口。
眼睁睁看着旁人进来,而自己正赤裸着身子,被时念冰压在水池边用手指指奸玩弄动弹不得,白剑衣咬了咬唇,紧张的身体都僵住了,拼命压抑着牙关不让呻吟声泄出来。
“给我磨墨,今天我要给剑君大人背上,画个不一般的图案。”
意念一动,那毛笔形状的灵器就出现在了时念冰的左手上。
“棋君大人雅兴。”
那边还一无所知的书童,大概以为主人和朋友只是在水池里戏耍玩笑,虽然知礼的低头不去冒犯,但是也很自然的应下了磨墨的差事,跪坐在浴池边干燥的一处,就开始研磨。
“……你……念冰~……等!”
哪怕是孤身一人前往无间狭缝镇压魔神也未有这般纠结紧张的情绪,白剑衣身躯止不住颤抖着,浑身都泛起了可爱的粉红色。虽然知道不会被别人看到,但是这不听话的身体却自顾自的越发敏感,好像所有感知器官的敏锐程度翻了倍似的,原来就承受不住的酥麻快感,现在更是无与伦比的侵略而来,让他几乎是耗费了全部的心神,来压抑自己呻吟的声音。
偏偏就在这时,那恶劣的男人还故意加了手指,更加用力的插拔,四根手指插进去“噗嗤”的把淫水和池水挤出来,抽出去“哗啦”的叫那些液体再全部涌进去,在水里弄出“咕咚咕咚”的奇怪声响不绝于耳。
根本不敢用力挣扎,更不敢说话出声的白剑衣双眼都模糊了,他紧盯着不远处的书童,却又怕他发现而很快移开眼神,心脏“砰砰”的狂跳着,在蒸腾的水汽之中,只感觉自己已经快紧张的快要窒息了。
而时念冰却丝毫没有怜惜,这个男人此时此刻脑子里除了交媾就是奸淫,他顶着白剑衣愤懑埋怨的眼神,突然把手指全部抽出来,然后“噗通”的一顶胯,全身运气肌肉紧绷的一摆腰,就把早就等待不及的勃起阳具对着那满是池水淫液的处子嫩逼长驱直入,一个用力就在旁人在场的浴池里,彻底给这神仙般俊美的少年剑客开苞破处了。
“嘶……哈……真是爽啊……剑衣,你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我不客气的拿走了……”伸手持笔在少年光洁的裸背上慢慢作画,那细软的笔毫骚动着勾勒出艳丽的色彩,时念冰用笔四处挑逗着白剑衣的脖颈裸背处的肌肤,同时运用起灵力以恐怖的力道在猛干狂插着刚被破处的处女嫩逼,“哗啦呼啦”的水声掩盖了一切暗潮云涌,谁也料不到这池中两个男人正肌肤相贴灵肉结合,大鸡巴插到了肉洞里粗暴抽插着。
“你……~!……不要说出来啊——!我……哈啊~!……受不了了,好奇怪!——哈啊……唔,感觉……被填满了……真的插进来了,男人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身体里?!~……哈啊&太过分了……不要再顶了……~!!”
被粗壮可怕的雄性大屌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爆肏着,水流淫液被挤出去再涌进来,在时念冰疯了似肏干的力量和速度下,水中都好像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漩涡。
白剑衣看着书童一无所知的模样,知晓时念冰大概是用了什么隔音秘术,但却还是怕他突然抬起头来看见自己被男人抱着用大鸡巴狂干不停,被肏到身体晃动打着摆子,只能双手撑在池边维持平衡,完全没有天下第一剑君那御剑退敌风度翩翩的模样。
但是,身后的挚友却是已经变成了无法沟通,只知道发泄兽欲的野蛮雄兽,
“分明是喜欢我大鸡巴喜欢的不得了啊剑君大人,为什么叫我停下呢……哈,里面的嫩肉一直在缠咬裹吸着……肏起来完全又紧又热……简直了……我也快要变成以前最瞧不起的那种……沉迷肉欲的男人了……在你身上的话,感觉每分每秒都想把鸡巴塞进你的嫩逼里肏干狂插……实在是太爽太舒服了……”
低吼着用可以把普通人肏到报废的力道,时念冰双目赤红,他把毛笔缩小成一根细细的玉棍,插在白剑衣又翘立起来的肉棒马眼里,用那细软的毫毛刺激着尿道,把白剑衣玩弄的脸颊涨红流泪不止,哭喘喊叫无法抑制。
就算这样,他却还是不满足,整个人已经没了曾经那股风流惬意的潇洒姿态,大力的抓住白剑衣的腰腹,结实的手臂曲起放开,配上结实的腹肌全部紧绷,顶腰摆胯用胯骨“砰砰”的撞击着白剑衣丰满的臀瓣,又粗又大的雄壮男根直像一根铁棍一样,插进那刚被开苞的小嫩逼里肆虐着,狂暴的把肥嘟嘟的逼肉肏的外翻出来,“哗啦”的把淫水池水凶狠猛烈的全部挤出去持续不断片刻不休的猛插狂肏,尽情淫秽奸淫着自己的心上珍宝。
“把你肏成最淫荡最下贱……离了男人大鸡巴就不行的炉鼎婊子的话……是不是剑君大人就不会一个人想着跑掉,想着为了什么天下了……哈啊……”想到失去怀中人的那个未来,时念冰就越发偏执,秀雅的长发被打湿在胸膛也不在意,整个人用粗硬雄屌疯狂的狂插着嫩逼,直把那少年肏的摇摇晃晃在水里呛了水,涨满的嫩逼疼爽疼爽,小腹都被鸡巴插得鼓起来了一个圆弧,浑身都开始抽搐起来。
“不要……炉鼎什么……哈啊~!——念冰哈啊……不要了!——呜呃——放过我——先停下啊~!——受不了了——你~!——还有人在啊……~!呜啊——到底……我不会了不会了……不要把我肏成婊子……~!”
温热的池水和滚烫的雄屌,二者结合起来的攻击,直接让白剑衣头脑都混乱了。在催情作用下,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而身后的男人粗猛的抽插狂肏,简直是要把他扒皮拆骨吞吃进去似的,柔嫩小逼直接被草的红肿外翻,淫水从逼内连续不停的分泌,喷射在龟头柱身上润滑着甬道,主动讨好夹磨着鸡巴,变成了淫荡的骚逼!
“剑衣!……干死你!哈啊……太爽了,你这家伙……那么固执……却还是在这时候服软了!果然,还是要把你往死里干,肏的你腿都合不拢大着肚子含着精液出不去没办法做你的圣人……!”低喘着狂暴爆肏着少年剑客,发泄着自己的性欲,这梦寐以求的事实让时念冰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激动的兴奋到颤抖,巨屌越发膨胀坚硬,用力到白剑衣被肏的失声哀鸣着求饶,简直真的被肏成了一个用来享乐的炉鼎一般。
虽比不得沈离渊那样炼体锻体的肌肉猛汉,可修道有成的时念冰精力无穷力道恐怖,比起凡人来讲简直是个怪兽。身下挨肏的也不是柔弱凡人,而是可以肆意发泄的得道剑君,没了后顾之后的时念冰疯狂的捅插着,粗长如儿臂的大鸡巴像一根棍棒,对着骚逼内部发狂的钻顶乱捣,一下一下肏的水池“哗啦哗啦”响声就没停歇过,把白剑衣顶肏到贴着池边两眼翻白,崩溃了一样乱扭,身体一会儿绷紧一会儿瘫软,口中甚至说出了求饶的话语!
“不要……~!真的……哈啊——要坏了~!……什么~!——这种感觉!!——哈啊……求你了停下啊……把前面——拿出来——想射——哈啊好想射受不了~……!不要——不要啊——要被肏到高潮了——!啊——!!”
前面的肉棒被堵住,身后的大鸡巴还在不管不顾的猛肏,白剑衣刚被开苞破处就被毫不留情的狂肏,嫩逼被干成了骚逼还不够,现在直接被插到只靠后面就高潮了!
敏感的身体哀嚎着扭动,骚逼失禁般喷水,紧密的逼肉更是发了疯似的纠缠包裹吮吸着大鸡巴,打到雌性潮吹的白剑衣体内痉挛抽搐,让时念冰爽到倒吸一口气,更是受不了的也开始狂干,“啪啪啪啪”的爆肏猛干着,用真的可以把凡人肏死的恐怖力道狂捣,恶狠狠的几乎要把一对睾丸也肏进着逼穴里,千百下抽插次次都肏到白剑衣身体的最里面。
“能第一次就被大鸡巴肏到只靠后面高潮……果然天赋异禀……不,剑君大人,已经是最优秀的鸡巴套子,是就该吸精吞精靠交媾性爱修行的淫荡炉鼎!射给你……哈啊……以后,剑衣就靠吃精液来修炼好了……天下第一的剑客什么的……不如骚婊子下贱炉鼎快乐不是吗~!哈啊……射给你……把精液射大你的肚子!”
感受着潮吹逼穴的猛吸纠缠,时念冰也不再忍耐,提腰顶胯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用比之前更加粗暴狂野的癫狂力道凶狠爆插,直把白剑衣干到说不出话身体发抖,才最后满足的绷紧腹肌发射精液,让那浓稠腥臊的精水像是洗礼一样,直直射爆了剑客的红肿小逼,冲刷着用可以让人怀孕的数量和质量,把潮吹中的白剑衣射到又来到了高潮,失神着翻着白眼留着口水,成了个彻彻底底的鸡巴套子。
被挚友用鸡巴强奸开苞破处,在人前水里给肏到只靠后面就潮吹了……
身体还在为了刚才激烈快感而无法释怀的白剑衣,看着还在研磨的书童,突然发现了这个事实,他被震到直接不敢后头去看时念冰的眼神,放任的沉浸在那可以让人发疯的潮吹快感里,自我逃避的晕了过去。
“……剑君大人,这就晕过去了……”
失笑的摇了摇头,时念冰知晓这是白剑衣逃避的手段,却也没太细纠。
要知道,在修仙界,双修是对爱侣双方都有利的修炼手段,往往一次交合云雨做个七七四十九天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不过……这次就先放过他吧,毕竟是处子之身,好好休息……
等到之后……
这样想着,时念冰仿佛也忘却了那个不好的未来,甜蜜的勾起了嘴角,畅想起来了以后情投意合的光景。
他温柔的抱起白剑衣颤抖不停的身躯,拿出那画仙笔,然后才把一片狼藉的两人亲手收拾干净,消失在水池中。
“啊……什么,呃?洗完了,这是过去多久了啊……”
从一开始就“被”睡着了的小书童茫然的抬起头,眨着眼睛说道:“说起来……忘了告诉棋君大人……离月仙君来拜访了……”
“应该没……什么事吧?”
露水从枝头跌落,缥缈雾气自楼阁起徐徐消散,朝阳一如既往的爬过山坡停在空中,晨风安静的吹拂过仙人的白发,碎花落在眉间,装点了他清冷的容颜。
世人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平日纵有凌云志,甘做明月裙下臣。
曾经,这句话是来形容大衍皇后,那位天下第一美人明月宫。但是现在,更多则是隐晦的指向衔月楼的楼主,那位持掌离月刀,大名鼎鼎的离月仙君,明月臣。
和那位倾城仙姬同出一母的离月仙君,相貌自然是不必多言的绝世,但是比起皮相,更让世人难忘的,却是他那如千年寒冰般,清冷孤傲的气质。
冰肌白发,眉似高山横断,眼似汪洋沉郁。只是站立垂目持刀不语,便好像是一座散发着森然寒气的万年冰山,是凌厉冷漠的仙君气度,更是不可冒犯的神明威严。
要知道,这位得道百年的离月仙君,并不是什么温和讲理的正道人士。
屠九幽,灭天魔,横刀垂目,生灵莫近。
顶着谪仙般的容貌气质,但实际上,明月臣确实是位彻头彻尾的“杀神”。
不过,这也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自从大衍皇后明月宫魂断皇城,明月臣寻其子白剑衣收为徒,十几年来都是一心教养爱徒,不再理会世间纷扰。
昔日里他无情屠戮九幽邪魔所闯下的名声,也加持在如今惊神剑君的身上。
这二人,说起来仅是舅甥关系,但相依多年来,和真正的父子也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当时念冰看着这堵在自己门前持刀不语的冰山仙君,是真真感觉到了那种女婿见岳父,且惊且惧的复杂情绪。
“……。”冰冷的煞气环绕在周身,明月臣盯着时念冰身旁的少年剑君,灵力鼓动,那股威压气势便让在场所有书童侍女都不敢抬眼,只能颤巍巍的低头沉默。
“没想到,仙君来的如此快。”多少有些不愉快,却碍着明月臣是白剑衣师尊兼亲人的这层身份不好多言,时念冰伸手摘下白剑衣脸庞上落下的花瓣,放入手心。“真是不巧,剑衣现在正在我这凌天观做客……”
很想直白反驳时念冰这睁眼说瞎话的家伙,但是一来是为了时念冰这家伙性命着想,二来也不想让几日后世人传出道君反目的流言,白剑衣只好扯了扯嘴角,向着明月臣的方向迈步。
然后就被时念冰,拿着扇子勾住了衣摆。
“多留几日可好……”潇洒风流的珍珑棋君微微一笑,眼波流转,那似有似无的目光在白剑衣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流连,带有着明显的暗示。“别一被家里人找上,就不能和我玩了罢?”
……你干了什么你心里好得有点数啊!!!
不知为何也没有几分怒火,之前分明是个纯正直男的白剑衣还来不及疑惑自己的反应,就不由自主的一仰身。
端的是谪仙模样的明月臣却是直接挥刀对着纸扇就是一击,须臾间便让时念冰不得不收手后退。
“梨儿。”叫着白剑衣的小名,明月臣看也不看在自己攻击下只是被灵压碰到就破碎的纸扇,他微微皱着眉,拉着白剑衣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等下,师尊!”面对这强硬的动作,白剑衣却是下意识的后退。
什么……?
为何,他的心底油然生起一股,不想离开时念冰的想法……
“……”对于自家徒弟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违抗,明月臣好像是完全没料到似的嘴唇一碰欲言又止,就连一直维持着冷淡表情也出现了裂痕。
面无表情的仙君失态的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刻狠狠的瞪了时念冰一眼。
“我不管你做了什么。”声音如同高山冰泉冷冽,明月臣对着时念冰那张写有几分得意的面庞,冷冰冰的吐出了威胁的话语:“离月刀下,生者必灭。”
短短字句,却如同冰锥般落在地上让人浑身打颤,明月臣说完,便也不管时念冰会是什么表情,直接就拉着白剑衣的手,把少年剑君拽上飞舟,随即消失在天际。
“我做了什么……呵。”看着那飞舟冷酷离去的背影,时念冰悠然的摇了摇扇子。
作为一个本职就是算计人心的神棍……
他不做什么,才是奇怪的。
昨天那欲液情香只是明面上的遮掩,真正要紧的小东西,现在可是已经好好藏在白剑衣身体里了。
“这么道貌岸然的来威胁我,哎呀,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呢。”仰头望天,对着那灵鸟飞掠白云悠悠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念冰惬意的眯了眯眼睛,自言自语说道:“那就让我来看看……你这幅好师尊的面具,还能用多久。”
作为五位道君里人缘最好,名声最无害的一位,时念冰一直很会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他知晓自己若是单打独斗,是无法独身胜过其余人的。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把所有人,一起拉下来。
都是一群对白剑衣有不轨之心的登徒子,他就是看不惯谁去装那个清白人。
“师尊……舅父……对自己从小养大胜似亲子的人怀着那样的心思……若不是……”
若不是后来白剑衣孤身赴往魔界,明月臣清醒的发了疯,成日披头散发的对着白剑衣的衣冠冢用离月刀来刻些人形木雕,全然没了现在的仙君气度。
时念冰就算再通晓人性,也没办法料想得到,一副无情无爱超凡脱俗模样的离月仙君,竟对着自己的爱徒、外侄抱着这样不伦的背德情愫……
而现在,面对着身怀淫蛊,还必须要以男人精液供养才能饱腹的爱徒……
“真是很期待……”
衣袖一挥,青衫扬起,时念冰也转身回到楼阁中,静静等待起了可以预料到的未来。
那边还对此一无所知的师徒二人,还在飞舟软塌上正端坐着面面相觑,无言相对。
白剑衣自己也非常不理解,他刚才为什么会留恋时念冰这家伙。所以此时他对明月臣那张面无表情却隐约能看出带着点不满和怒意的脸,只好低声小心翼翼的搭话。
“师尊?”
身形青涩可人又不失健气英武的少年挪了挪屁股,往自家师尊那边的方向移了移,不自觉的撒娇着开口:“是我不对。”
“……哪敢。”对待外人冷漠无情,却在自家爱徒这儿变的有些傲娇明月臣不阴不阳的开口:“我看了你命牌微动,星运难测,以为你出了什么危险……”
“打扰了你和朋友的约会,你不愿意走也是当然的。”独守空巢已久的男人语气中都带着几丝哀怨,明月臣余光望了下白剑衣的神色,看到对方还是带着点讨好的愧疚,才敢说道:“你要是不想和我回衔月楼,那我就改道送你回你的上天阙去。”
“不不不,好久没陪师尊了,当然是去衔月楼去。”
本能的回答出了正确答案,白剑衣摸了摸鼻子,抬眼打量着明月臣的神色,看到男人眉梢一抖,紧绷的嘴角也松下来,知道他是不再生气了,便带着几分打趣的用胳膊肘撞了撞明月臣的腰侧:“师尊,不生气啦?”
“没生气过。”
被这样撞一下身体未晃,但那股少年淡淡的清香传入鼻尖,明月臣喉结滑动,下半身却把持不住的悄悄立起来。
面上却还是一片淡然,但其实内心却渴望着继续的接触,不过,理智却让明月臣摆出了一副略有不耐的表情,习惯的平心静气默念法决:“真是没大没小的……还是我太宠着你了。”
白剑衣刚想继续说笑着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去,却闻到了一股诡异味道,那如同昨夜的甜蜜情香似的气味全部从内而外勾动着,让白剑衣的身体变得不听使唤,突兀的自己行动起来。
少年带有薄茧的双手指节分明,轻缓却坚定的按在白发师尊的身下。
“对不起……师尊!等等——我!——”
被自己的动作惊到说话都好像咬了舌头,白剑衣急急忙忙的道歉,可是和嘴上的不同,身体却依然在继续动作着:慢条斯理的拨开衣袍,一层层解开裤子,让往日里禁欲的师尊脸上染上羞红,让那勃起的壮硕男根毫无遮挡的暴露在自己眼前。
谪仙似的明月臣下身的截然不同的狰狞,粗壮坚硬的阳具足足有将近三十公分,伞状的龟头好似一顶大大的帽子,若是顶弄戳肏着,恐怕立刻会把人肏的欲仙欲死。那马眼吐露着晶莹的淫液,颜色紫黑的棍状物上青筋暴突,仅是看着就会让人感觉到畏惧,不敢联想这样又粗又长的生殖器如果插进去,会捅到多深的位置,会带来怎么折磨人的快感。
“梨儿!——!?”
清心诀在心里默念到一半,裤子就被自家爱徒扒开,下身尺寸可怕的雄屌也被握在了白剑衣手里,明月臣完全没有心理防备,当场是又惊又喜。
怀疑这是梦境,想装模作样训斥,却怕吓到了心上人;奢望这是现实,想求得偿所愿,却怕毁了现有的一切。
杀伐果断的冷血仙君身体僵硬,只能看着白剑衣,被动的等待着爱徒的下一步动作。
“师尊……我,我停不下来——太奇怪了!身体在自己……灵力!灵力好像在自己运转……”体内的淫蛊寻觅到情欲的味道主动的勾引宿体发情,让白剑衣就算理智还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亵渎往日里无比尊敬的师尊、舅父!
号称千年难遇的淫蛊更像是个传说,却不知道怎么被时念冰寻到了。它可以无限勾出一个人的淫性,影响宿体的思维,化宿体灵力为己用的成长,宿体灵力越多它的本事就越是厉害,甚至可以成千百倍的加强刺激宿体的敏感度!
在白剑衣庞大的灵力作用下,这淫蛊此时正翻天覆地的折腾着,千百倍的放大白剑衣心底的欲望,不断用可以让贞洁烈妇变做淫贱婊子的饥渴瘙痒骚动着白剑衣,让这断肢挖心都一声不吭的剑君,此时竟完全无法自控!
一只手轻柔抚慰套弄着师尊的紫黑雄屌,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褪下裤子,把白嫩丰满的大屁股和湿淋淋的饥渴骚逼全部都暴露出来。
白剑衣一边提醒着自己,眼前的男人是自己亲如父亲的师尊,更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舅父,万万不该做出这种事,可是,已经彻底变成淫贱炉鼎的身体却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的跪在明月臣双腿之间开始摆腰扭屁股,骚逼更是仿若发情雌兽一样泄洪流水,腥甜的淫液“滴答滴答”的,弄湿了明月臣的衣袍。
被朝思夜想的爱徒跪在腿间翘着屁股抚慰套弄着大鸡巴帮自己泄欲,明月臣完全无法压抑住自己,他情不自禁的微微顶胯,迎合着白剑衣双手的撸动,同时吸着气向后仰头,望着飞舟中的白玉做的穹顶,声音沙哑的问道。
“梨儿……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敢去看白剑衣的眼神,怕暴露自己根本变成了个只想肏逼发情雄兽的事实,明月臣充满情欲的声音低沉磁性,回荡在飞舟内,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闷热软媚的气氛搅在一起。“梨儿……我,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师尊!——舅父……!哈……我,对不起……我太失礼了……可是,身体自己……哈啊,突然变得又热又空虚,好像,好像完全……唔……这个味道……哈啊……”急到声调抬高,白剑衣嘴中说着辩解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是半刻不停。
他用平日里练剑的一双手主动的握上了师尊的男性阳具,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磨蹭着柱身上的青筋,用指甲拨动着伞状龟头抠弄着马眼,把给自己抚慰的经验全都用在了这没有情爱经验的处男冰山师尊上,玩弄着师尊跳动膨胀的大鸡巴不说,还偶尔伸出红嫩小舌仿若舔食的小狗一样,像吃什么绝顶美味一样裹吸着龟头马眼,舔舐着鸡巴柱身。
被白剑衣手嘴齐用一起抚慰,明月臣爽到呼吸急促低喘着说不出话来。不说已经多久没有人触碰过那私密之处,单说现在正在自己腿间发骚流水的淫荡婊子,是白剑衣这个事实,就让他已经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紧抿着唇低头,仔细描摹着白剑衣的面容。
这俊美无瑕的少年剑君……是自己亲妹妹的骨肉,更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自己手把手的教他握剑、练功,又是那么精心仔细的教他处事道理,最后把这个孩子养大成如此优秀端正的天才豪杰,让全天下的人都赞不绝口……
这样的白剑衣……那个偷吃梨子调皮微笑的小少年……现在,正满脸春色,眼眸含情似水的望着自己,水润红唇含着自己的男根吞吐,白皙双手抚慰着自己的欲龙套弄。
“梨儿……我,师尊已经……已经不想去思考,现在是梦还是真……”放下了世俗这道禁锢自己的枷锁,明月臣撕下了那副好师尊的假面,任由欲望侵蚀了自己的理智。
结实的臂膀一个用力就把少年推倒在软塌上,明月臣跪坐在白剑衣腿间,用一双大手死死的掰开他的大腿臀瓣,尽情欣赏着自己爱徒侄儿的私密风光。那被压在塌上柔软变形的丰满肥臀,那开开合合微微颤抖着流出淫水,一副淫靡下贱模样的骚浪逼穴……
“师尊!——不要……~!哈啊……对不起,是我——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可是师尊务必不要——我们,我们亲如父子,更是血缘舅甥!——不可以做这种……!事情啊!”
被一直当做父亲看待的师尊掰开大腿屁股,一根紫黑色的恐怖大鸡巴还在上下晃悠着彰显存在感,白剑衣紧咬嘴唇立刻出声。可是,淫蛊控制下的身体却为此欢欣雀跃,身前的肉棒挺立着,身后的逼穴颤抖着,那股股淫水“咕咚咕咚”的流出来,打湿了软塌上的薄纱。
“是梨儿先的……”明月臣苦笑一声,却更多的是释然:“但是,确实是我的错……我为人不端,对自己骨肉亲人有了妄念,做师尊的……如今还要把这孽根插进爱徒的身体里……和你交合云雨,做唯有爱侣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真是,违背人伦,背德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