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只有你了(1/2)

乔怀思被手机的震动从昏沉的睡梦中叫醒,她r0u了r0u自己酸胀的额角,从沙发扶手上坐直身来:“喂?”

她的声音沙哑,听上去十分疲惫。

对面的人愣了愣:“吵醒你了?”

“没,”乔怀思皱眉起身,活动了一下因为睡姿倍感酸痛的身t,“来看房子,结果竟然累得睡着了。”

她看了看时间,竟然发现自己睡了两个小时。

“什么房子这么要紧?我寻思着你今天早上才刚到,这个点应该已经倒完时差该吃饭了。”对面笑了声,“回国了不是说好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吗?怎么还这么拼?”

乔怀思不是太想把自己的ygsi披露,哪怕对方是她相处十年的好友。

“等把房子过户我就好好休息。”她俯身,准备去拿那杯已经冷掉的茉莉花茶润润g渴的喉咙,察觉到她醒来的nv佣立刻端上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换掉了那杯冷茶。

对面察觉到她谈兴不高,也没再继续追问:“行,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和你联系。”

“嗯。”乔怀思g脆利落地挂掉电话,端着两口喝完的空玻璃杯往厨房走去,“房子主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等了两个半小时了。”

被她突然来到身后吓一跳的nv佣差点摔碎手里昂贵的茶杯,她白着脸转过头来:“马上,他马上就回来了。”

乔怀思按捺住心中不悦,将空杯子递给她:“那麻烦你再帮我倒一杯蜂蜜水。”

nv佣颤巍巍地放好洗g净的茶杯,在围裙上擦g手上的水珠后重新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

乔怀思皱着眉走回客厅,只觉得这处幼时生活过的地方哪里都变得不顺眼起来。

尤其是,此刻浑身酸痛外加头脑混沌,让她感觉自己状态格外的差。

或许是应该等到自己调整好时差再来处理这件事——可等待多时好不容易才见着别墅挂牌,她实在不想再横生枝节。

她查看了一下邮箱里的邮件,确定没有什么急着需要她处理的公事后,捧着温热杯身靠在沙发里难得地发起愣来。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无所事事地在大白天睡觉发呆了。

一切噩梦从她住进这处华美的别墅开始,却在她离开这里后仍旧延续至今。她不缺房子,单纯只是想要做个了断。

可到底是跟什么做个了断呢?她其实也有点不明白。

门口传来清晰的关门声。

乔怀思收回神思放下水杯站起身来,和走进客厅的少年对上了视线。

少年穿着一身她再熟悉不过的一高校服,明明已经是如今烂大街的英式三件套,却因为他这张得天独厚的脸显得格外贵气优雅。

纵是阅美无数的乔怀思也不得不承认,他长得非常漂亮。墨染的头发,黑白分明的一双眼里裹着缥缈的薄烟,挺直的鼻梁,形状好看的嘴唇像是刚摘下的草莓,透着gu正当年纪的香甜。

像极了那个nv人。

只是一眼,乔怀思便收回了目光。

她关心的单纯是这栋房子,至于房子里住的究竟是谁她从来都没在意。但此刻,见到这张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却给她留下终身难忘印象的熟悉脸孔时,她意识到,原来不仅仅是她的爸爸,就连她幼时长大的地方自那之后都已经被稳妥地交到了下一任nv主人手里。

面前这个漂亮的少年,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

正是他的到来,彻底让她那个布满缝隙的家庭再也无法维系平和的表面,碎了个g净;而当她九岁生日当天得知他降生于世后,她就再也没有过一次生日。

她知道一切都不该迁怒到他,毕竟管不住自己身心的是她那个渣爹,介入了这个家庭的是他妈,可他是既得利益者。

哪怕是为她妈妈这些年的痛苦,她也仍旧无法做到不去怪罪。

“姐姐?”少年的嗓音极为悦耳,沉缓磁x,有如汩汩流淌的清泉,又像提琴流泻的动人音符,带着寂寂夜雾升起的微凉cha0sh。

尤其是,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乔怀思为他这自来熟的两个字皱起了眉:“不好意思,我是独生nv。”

少年眼中的光亮一瞬间熄灭下去,他垂下头,语气失落:“我还以为姐姐是来接我的。”

及至他走近,乔怀思才确切意识到他的颀长高大,是一七二的自己都要仰视的那种。

少年颓丧地落座到她左手边的沙发,淡淡的橙花香味飘到她鼻尖,叫她又一次恍了下神。

如果没有闻错,应该是她最喜欢最常用的同款。

乔怀思又心情复杂地皱起了眉。

任谁知道自己讨厌的人和自己有着相同口味都会像吃了只苍蝇似的难受吧,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那个第三者的儿子。

nv佣送来一杯装着大半杯冰块的气泡水,深绿se的薄荷叶泡在透明的水里,让乔怀思在这个最低温度快要b近个位数的深秋午后,有种浑身一冷的错觉。

可少年眼也不眨地一口气喝完了。

“也对,爸爸si了,妈妈跑了,你这个和我只有一半血缘的姐姐,又怎么可能特意跑来接我呢?”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双手枕在脑后,横躺在沙发上,“你大概巴不得我这个讨厌的人也一起消失在世界上吧。”

“我没空关心你的人生,”乔怀思并不吃卖惨这套,“我来只是为了买下这栋房子。”

“可以,”少年g脆地一口答应,“只有一个条件。”

他偏过头来,径直看进她眼底,“你得养我到二十岁。”

“好笑!”乔怀思站起身来,“既然不是诚心要卖,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还没走到门口就被身后急急追上来的脚步声整个地紧紧抱在了怀里,身后的少年颤抖着窝在她颈侧,眼泪一颗颗砸在她皮肤上。

“姐姐,求求你,我只有你了。”

收养一个自己讨厌的人三年?

乔怀思保证,只要自己的脑袋没被门夹扁,她绝做不出这种脑残的事。

可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她竟然诡异地生出一种立刻被打脸的好笑——瞧,你的脑袋此前真的又被门夹扁过哦。

是的,乔怀思结过婚。这里之所以用上“过”这个字,是因为她这次回国并不仅仅是为了国内开设分公司,还为了离婚。

说来可笑,二十七年来乖巧懂事,偏偏做过的为数不多的几件蠢事都是关于岳陟的。

而此刻震动不停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岳陟”,她的准前夫。

“岳陟。”她冷冷淡淡的声音叫出他的名字,语气里还绕着一丝疲惫。

明明适才还催命一般的对面,竟半晌没有一点声音。

“没话和我说的话直接发短信吧。”乔怀思刚想挂断电话,对面的人便轻轻叫出了她的名字。

“思思。”

不是咬牙切齿的“乔怀思”,不是礼貌生疏的“乔小姐”,而是,思思。

时间一刹那退回到孩提时候,捧着r0u乎乎的小脸盯着她的男孩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地叫着她——思思、思思、思思……

她重重地闭了闭眼,试图将这一厢情愿得近乎臆想的记忆从眼前彻底碾灭。

“岳陟,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协议,我还没有签字。”没成想再次听到他这样平和的语气竟是在她送去离婚协议书后。

乔怀思忍不住自嘲地笑了声:“你应该签。”

应该迫不及待地签字,然后离开我这个明明不喜欢却强行占用了快两年妻子名义的人。

对面沉默了半晌,压抑的呼x1声逐渐变得平缓时,他问了:“我们这两年的婚姻,到底算什么呢?”

是啊,究竟算什么呢?

“算是,”她扬首,眼角泛红,“一场还来得及纠正的错误。”

从此,两条y拧在一处的绳子,终于可以各自自由地去过自己的人生了。

……

和余露约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酒吧。乔怀思到时,仍是在吧台熟悉的位置上看到了一身酒红se吊带裙的余露。震耳yu聋的音乐声中,变幻不定的灯光打在她yan丽冷淡的脸上,给她添上了一层淡如烟雾的忧郁。

毋庸置疑,余露相当x1引人,尤其是男人。

“露露。”乔怀思轻唤一声,余露看着舞池放空的双眼这才聚集起光亮,那种疏离冷落的薄雾瞬间化成鲜红yu滴的玫瑰。

“来了。”余露迅速摁灭了手指间的烟,对着她绽放笑颜,“喝点什么?”

酒保早就注意到了这位面生的大美nv,还没等余露招手,他已经十分殷勤地走了过来。

乔怀思点了杯苏打水,那酒保也奉上迷人的笑容很快端了上来。

“谢谢。”

余露正杵着脸盯着乔怀思出神:“你知道吗,这家酒吧从没卖过苏打水。”

乔怀思将她手边的酒换了过来,微笑道:“我是点给你的。”

余露瞥了一眼手边冒着气泡的饮料,端起来喝了一口。

“我送你回去?”乔怀思掏出卡给她买了单,站起身来。

余露抬头望着她,灯光在她眼中化开粼粼波光。乔怀思低下头去,余露双臂攀上她脖颈,唇齿间的冰凉裹着柠檬淡香和淡淡的酒味传递过去。

一直注意着这边的酒保调酒的动作一顿,而后收回了目光。

“这种醋你都吃。”乔怀思擦过她唇角的水迹,语气染着笑意。

“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次了。”余露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靠在她肩膀上,“陪我跳个舞?”

乔怀思揽着她腰身往舞池里去。

两个如此动人的美nv入场,周遭拥抱着慢舞的人竟下意识地让出了空间。

余露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双臂搭在乔怀思肩头,明明是略低着头看来的姿态,却愣是被她的眼神晕出仰望的神态。

“思思,看看这周围的男男nvnv,他们都在看你。”

乔怀思目不斜视:“露露,他们看的是你。”

余露吃吃一笑,额头抵上她的:“你对你的魅力真的一无所知。”

舞台上一曲唱罢,相拥的男nv稍稍散开,却挤上来更多年轻nvx,神情狂热,仿佛见血的鲨鱼。

乔怀思揽着余露站到一边,抬头见着新登台的主唱愣了愣。

那日穿着校服优雅贵气的少年此刻一身纯黑丝绸衬衫,下摆随意地塞进了k腰,深蓝se的牛仔k贴合着他的腿型,不遗余力地将他这双长腿的优势尽数展现。

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衣领口露出大片冷白se皮肤,在昏暗迷离的舞台灯光下仍旧泛着玉质的莹彩。搭在立麦架上的一双手白皙纤长,骨节分明,哪怕没有一点装饰仍旧晃得人目眩神迷。

最绝的当然还是他那张脸。不同于上一回的乖顺,此刻的他发丝凌乱,配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完美地将冷yan这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

单看簇拥在台下密密麻麻的一圈nv生就能够明白他的杀伤力有多么惊人。

“哈,酒吧的台柱子,今天真走运。”余露醉眼迷蒙地斜靠在乔怀思身上,轻笑了声,“我要是再年轻个十岁,一定要睡到他。”

乔怀思皱了皱眉:“他在这里很久了?”

“唔,大概有四年吧。”余露估0了一下,“还好我是去年才来这边的,不然要见着他正太的模样估计连yy都不可能。”

四年,也就是说,十四岁。

正好是乔硕那个渣爹去世的时候。

余露的手顺着她外套边钻进去,沿着她腹部往上抚弄,带着淡淡酒味的炙热吐息扑撒在她颈侧:“思思,去我家好不好?”

她的手在她x前r0un1e,迷醉的眼眸里yu火正一层层地点燃,“这么久了,你也积攒了不少压力吧?我会帮你好好释放的,怎么样?”

察觉到她的手指就要去解她里面的衬衣时,乔怀思按住了她:“我有点事。”

余露眨了眨眼,低落地将手收回:“好吧。”

送余露上车后,乔怀思重新回到酒吧。台上已经换上了另一个歌手,簇拥着的那一群nv生也都散开了,舞池重新挤满了跳舞的人。

乔怀思找到后台的休息室,果不其然找到了刚刚下场的少年,以及纠缠着他的一位中年男x。

“姐姐!”听到开门声立刻望过来的少年眼中迸出无数光彩,他一把甩开男人的手,扑到乔怀思跟前,“你是来接我的吗?”

她垂眸,视线从他可怜兮兮牵着自己的衣角处,上移到他期盼的眼神,再看向他身后目露凶光的男人,应了句:“嗯。”

在听到乔怀思说出“如果你不介意和我整个公司的律师团聊聊的话”后,意识到来的是个招惹不起的y茬子的男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乔怀思抬眼,看向少年,视线路过他x口大片0露皮肤时只觉得冷:“穿好外套,我们出去聊。”

少年乖乖照做,一路跟在她身后出了酒吧,途中还多次被狂热的粉丝认出来,好不容易摆脱纠缠弄出一头的汗。

乔怀思扫过他那张脸,想象着十四岁的半大少年是如何被卷走家里所有钱的母亲狠心抛弃、混迹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赚取一应生活所需的花费。

她心头不由得生出一gu歉疚。既有将大人的过错归咎到彼时甚至还未出生的孩子头上的羞愧,又有得知享受既得利益者的人并没有她想象中过得好的一种心软。

“擦擦汗。”她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过去,“吃过晚饭了吗?”

少年接过她尤带着t温的手帕,一边擦汗一边摇头,整个过程双眼都始终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

“上车吧,先带你去吃饭。”

少年弯眼,笑容灿烂:“好!”

这个点的茶餐厅人很少,乔怀思想给助理发条短信去调查一下少年这些年的过往,这才意识到自己压根不知道面前少年的名字。

在乔硕出轨并将彼时怀有身孕的小三带到家里的第二天,她就被母亲带回了外公外婆家。遭遇了年少相知、从校服走到婚纱、十多年感情的背叛后,本就jg神状态不对劲的母亲变得越发恐怖。

她会歇斯底里地冲着乔怀思灌输乔硕是如何负心、如何对不起她们母nv,也会情绪崩溃地抱着乔怀思将她当做乔硕大哭着挽留,在八岁的她被吓得不知如何反应后甚至会被激动的母亲扇耳光、拳打脚踢。

母亲很可怕,但也很可怜。所以每回等到她清醒过来,跪在被外公外婆护得严严实实的自己面前时,她永远都会替她擦g泪、原谅她。

她知道,母亲只是生病了。她的病情早在和乔硕离婚之前就有征兆,在彻底和那段感情一刀两断后迎来了爆发期。喝药、住院、各种配合治疗仍旧无法阻止她像花儿一样枯萎下去。外公外婆的相继病逝更是加重了她心头的y霾,自此,她成了母亲唯一的寄托。

严苛的管教、病态的控制、残酷的责罚……她拼尽全力地迎合母亲一切苛刻的要求,成为了她眼中最懂事乖巧的优秀nv儿,也扼杀了自己真正想要成为的自己。

即便后来母亲再次找到真正契合的ai侣,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她也始终没有在她面前提到过有关于乔硕的只言片语,生怕触动了她心底的某根神经,促使她再度回归那副令她心疼又畏惧的可怖脸孔。

哪怕是后来乔硕几次三番联系她想见她一面,她也始终没有答应。直至他的一半遗产被送到她面前,她才知道他的si讯。

被健康的ai情缓慢治愈的母亲在得知乔硕si讯时明显还是愣了好一会儿:“既然是他留给你的,你自己决定就可以了。”

于是她果断卖掉了手里的gu份,无所谓乔硕一手打拼的江山最后易主给谁,用那笔不菲的启动资金开始打造自己的公司,而后一路发展至今。

她连至少在si前为她做了一件好事的乔硕都不关心,又怎么会关心他移情别恋的对象,以及他们的ai情结晶呢?

只是那种自幼被灌溉的敌视与仇恨,早就伴随着她压抑的成长一道被种进了她心里,以至于她在见到少年的第一眼,就从那张终身难忘的脸上回忆起了幼时所经历的种种痛哭、嘶吼、打骂……

她讨厌这张脸,讨厌自这张脸回忆起的诸多如鲠在喉,更讨厌如今仍旧无法逃脱那种几乎叫她窒息的压抑的无能为力。

她其实意识到了,自己也病了。伴随着猝不及防消失的父ai而来的,是长久且压抑的变质的母ai,她整个少年时期都浸润在这种泥沼般的深渊中,光鲜完美的外壳下包裹着的是层层叠叠的y霾晦涩。

无论是决定结束掉和岳陟那段本就不该开始的婚姻,还是借口回国发展逃避薛凯风和母亲双重的催婚,都是她企图自救恢复的方法。

而此时此刻,这张jg致漂亮的少年脸上,正是她一切梦魇的起源。她想抹除幼年时候的y影,这是一道不得不跨过的重要关卡。

“一直忘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抬头看她,眼睛亮得惊人:“乔晤语。会晤的晤,语言的语。”

“乔怀思。”她同样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还没来得及说后半句,对面的少年就弯眼笑了。

“我知道哦,怀念的怀,思念的思。”早在见到姐姐之前,我已经单方面认识你九年、暗恋你四年了。

我循着你的足迹一步步地向上,只为了以你最喜欢的姿态出现在你身边。而现在,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等到你,那么,我绝不会再将你拱手让给任何人了。

男人、nv人、家人都不行。

姐姐,只需要有我就够了。

乔怀思也没管他到底是从谁嘴里听说过的自己,给助理发了条短信后问他:“你在酒吧驻唱多久了?”

“快四年了。”乔晤语戳了戳盘子里的西蓝花,自嘲一笑,“爸爸一si,妈妈就迫不及待地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抛下我跑了,好在我自己的卡里还留了些钱,但是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即便只留下一个负责做饭的阿姨,我也还是感觉到紧巴巴的。那会儿年纪太小根本找不到能赚钱的地方,就跑到查得不严赚得也还算多的酒吧卖卖唱。好在捧场的人不少,老板工资结得也痛快,就一直待在这里了。”

乔怀思听得眉头直皱:“刚才在后台的那个男人也是给你捧场的人之一?”

乔晤语纤长的眼睫颤了颤,他抬头笑着岔开了话题:“我一直没有耽误学习哦,虽然有点累,但我一直是年级前三……”

“你的要求,”乔怀思打断他,“我答应了。”

乔晤语愣了愣,似乎还没转过弯来。

“过两天去办过户,房子市值多少钱我会打到你的卡上,这两年我会留在国内,顺便照顾一下你也不难……”她的话在少年一颗颗滚落的眼泪中被堵住了。

乔晤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忙脚乱地擦那好像根本停不下来的眼泪,笑声都带着哭腔:“我太高兴了,我还以为姐姐真的不要我了……”

被堵住的后半段想要划清界限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乔怀思在心底叹了口气:“快吃吧。”

调查得来的和少年的叙述相差无几。乔硕肺癌晚期留下的遗嘱,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亏欠补偿,最值钱的公司gu份全部留给了乔怀思,这栋房子和几处商铺房产都留给了乔晤语——结果除了现在这栋别墅外,所有东西都被nv人转移到了自己名下,然后跑了。

乔怀思无从知晓为什么从前非她不可的乔硕会在生命的最后一点保障都没有留给那个nv人,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对nv人的进一步恶感,尤其是得知她是和自己的情人私奔、抛弃了一个还未成年的半大孩子后。

既然决心要和过去的一切坏情绪一刀两断,乔怀思在过户的当天下午就把东西搬到了别墅。

乔晤语显得十分高兴,他像一只掉进花丛里被香甜花蜜熏得晕头转向的蜜蜂一样,绕着她脚前脚后地打转,一双眼睛又清又亮。

好在乔怀思东西不多,前一天也特意叫来了钟点工打扫别墅内外,这会儿把东西从行李箱拿出来归置好就行。

“姐姐喝水。”

乔怀思前脚刚收拾完坐下,乔晤语的水就送到了她手里,温度刚好合适,是甜丝丝的柚子茶。

“是我自己做的哦,姐姐喜欢吗?”乔晤语趴在沙发扶手上,冲着她小狗一样眨着眼。

乔怀思看了他一眼,回了个“嗯”,就看到他眼里盛放的情绪。

她越发清晰地感觉到他和那个nv人的不同。

可面对这张如此相似的脸,她没有办法那么快地如常展露自己平时温和的一面。她需要花时间去适应,去一点点ch0u离那些刺一样长进她血r0u的情绪。

所以在接到余露的电话后,她果断应邀前往了。

“姐姐,我不能去吗?”

一直到见着余露,她才将适才拒绝乔晤语陪同后他那张宛若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的表情从脑袋里挥去。

真是见了鬼了。

“恭喜摆脱渣男。”余露与她碰杯,红唇绽出迷人笑意。

乔怀思陪她一口气喝完小半杯:“你有什么打算?”

余露垂眼给她倒酒,语气淡淡:“准备找份正经工作了,被这些男人恶心得够呛,估计短时间内不想再碰雄x了。”

乔怀思端起酒杯轻抿着,想到第一次从助理手里拿到岳陟情人的资料,见到照片上挽着岳陟的余露时心里泛起的疼痛。

是的,余露是岳陟的情人,之一。

她循规蹈矩快二十年里做过的所有荒唐事都是因为岳陟。这个她以为会给她一个完满幸福家庭的男人,却给了她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嘲笑着她和她妈妈一样糟糕的眼光和对男人的过度美化。

她闪婚领证,然后在第二天便开始了断续长达两年时间地两地分居。她看着私家侦探送来的一叠叠照片,看着他姿态亲昵地环抱的nv人们,从最初的激愤,烧成最后的麻木。

说来可笑,余露是她从岳陟身边抢过来的。她甚至用同样的手段,抢走了岳陟ai得最久的方若若。然后,对这段感情彻底失望了。

余露出神地盯着她垂眸喝酒的样子,轻声问:“思思,你恨过我吗?”

乔怀思愣了愣,笑了:“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知道该恨的不是你。”

余露鼻子一酸:“可我好后悔。”

后悔用这种身份和你相遇,后悔前面无意中给你造成的伤害。

乔怀思站起身来,倾身替她擦去眼泪,声音越发温柔:“没事,都过去了。”

余露抬眼看她,捧住她的脸吻住她,sh热舌尖不断绞x1着乔怀思的舌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思思,今晚陪陪我,求你了。”

乔怀思被她吻得唇周全是被蹭上的口红,她拿纸巾沾了水替余露清理着脸上的狼狈:“别哭了,我陪你。”

可余露知道,本就是通过岳陟才得以相识的两人,如今也将因为岳陟这个媒介的失效而重新走向两条平行线。

一如当初明知她为何而来仍旧无法控制地沉沦在她从骨子里带出的温柔中,此时此刻同样知道她和岳陟再无g系后也势必不会再和她这种人有半分交集,她仍旧渴盼着在彻底分离前再多一点感受她。

余露跪在床面自后靠在正坐在床边穿衣服的乔怀思身上:“思思,你ai过岳陟吗?”

乔怀思扣扣子的动作一顿:“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你值得更好的。”余露撩开她还没吹g的发尾,视线在她留下的痕迹上停驻,“刚才我是不是咬痛你了?”

此刻被内衣k包裹的xr和下身都还在隐隐刺痛,乔怀思神se不变,转过身0了0她的脸:“我帮你找了份薪资不错的工作,是家很有前景的外贸公司。虽然b不上你现在,但至少你可以自己做主,不用依靠别人了。”

余露感觉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这会儿又要流下来了。

“露露,你要学会先ai自己,不仅仅是物质上的。”

乔怀思离开,余露扑在还残留着她气味的枕头上痛哭出声。

没有哪个nv孩生来就想做情人为生,她被原生家庭一步步b到绝境也从没想过走捷径去傍大款当小三。在跟岳陟之前,她只跟过两个男人,且在对方传出婚讯后主动离开。她并不知道岳陟已经结婚了,更不知道他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妻子。

在乔怀思找到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头一次生出了自惭形hui的羞窘,可对方并未对她确确实实的cha足行为加以谴责,反而给出更加优厚的条件让她离开岳陟,甚至帮她解决掉了像x1血鬼一样追在她pgu后边恬不知耻地挥霍着她的卖身钱的父亲。

那种不掺杂任何虚伪的温柔与尊重,让她生平第一次t会到为一个人动心的感觉。她一无所有,能给她的不过是最微不足道的身t慰藉。

可除了亲吻外,她从不想让乔怀思碰她任何地方,她嫌自己脏,不愿意让自己玷w了如此美好的心上人。

可如今乔怀思温柔点破她的自卑,鼓励她去ai自己,给她成长的平台,供她自力更生的新机会……

她却越发觉得自己似乎永远、都追不上她了。

乔怀思喝了不少酒,虽说被余露弄了几回散了不少酒意,但这会儿到家又卷土重来,催得她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姐姐,我给你喂颗解酒药好不好,”她刚换好鞋踉跄地走出两步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扶住了,“不然醒了容易头疼。”

乔怀思点点头,被他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强撑着自己端起水杯吞下了那粒胶囊。

“姐姐,我扶你上去。”

乔怀思手脚酸软,根本没办法也没必要拒绝。这会儿被酒意浸染的大脑已经迟钝得不行,哪里还有闲心去在乎扶她的人是谁。

内衣不断摩擦着红肿的rujiang,下身也被磨得刺痛感越发明显,确信少年离开后,乔怀思g脆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一身轻松地躺进丝绸面料的被子里很快便疲惫睡去。

乔晤语眸光幽深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端起手边的冰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

酒jg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nv人睡得很沉,就连乔晤语拧开床头灯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乔晤语从地垫上那堆凌乱的衣物中捡起那片最小的布料,视线定格在布料中心的一线sh痕上,心里翻涌起无尽的嫉妒。

没有自知之明的脏nv人也敢碰我的姐姐……

他攥紧手中布料,单膝跪shang头,缓缓拉开被子。完美t0ngt上那些碍眼至极的吻痕在灯光映照下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的动静。

贱nv人!他舍不得留下一个印子的宝贵身t,竟然被恶意弄出这么多痕迹!

似乎是感觉到冷,乔怀思往另一边还没被掀开的被子里翻过身去,露出的后背和腰身上也都被留下了吻痕。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个nv人是怎么放肆地凌nve这具他珍之又珍的身t的。

他眼中情绪明灭,调高房间暖气温度后回了一趟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多出来一只药膏。

“怕弄伤姐姐一早就备好的,没成想却是用在别人弄出的伤上。”

乔晤语翻身shang,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沾着药膏的手指一点点抚过她上半身的吻痕,落到红肿的r珠上时,乔晤语明显察觉到她吃痛的轻颤。

“真是的,明明怕痛,还愣是叫人咬成这样。”乔晤语无奈地低下头,“以后姐姐这些温柔,能都留给我吗?”

他的舌尖沿着她唇缝游移,很快便顶开她齿关侵入她sh热口腔,一点点t1an弄着她的舌面和上颚,x1shun着她因异物入侵分泌的唾ye。

停留在她x口的手指继续沾着药膏绕着那殷红的r珠轻柔打转,促进药物x1收。

乔怀思鼻腔里发出n猫似的轻哼,似乎被他伺候得十分舒服。

乔晤语撤回舌头,吻去她唇角的晶莹,轻笑了声将上半身已经上好药的乔怀思放到枕头上,来到她的下半身。

房间的温度已经升起来了,这样一来即便没有被子也并不觉得冷。

双腿的痕迹相较于x口那块要好上不少,但越凑近腿心越是密集se深。乔晤语因为适才亲吻舒缓一些的情绪在打开她双腿见着她腿心惨状时,加倍地汹涌而来。

他甚至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把余露这个贱人玩得身败名裂。虽然很想顺手把岳陟这个狗男人一起打包爆出丑闻,但他更担心事情会牵扯到姐姐。

毕竟,他最不乐意见到的就是姐姐再和岳陟这个恶心的男人牵扯到一起。

再想想别的办法,余露也好,岳陟也好,欺负过姐姐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食指沾上药膏刚碰到肿胀的花蒂时,上方的乔怀思便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凉的还是痛的。

乔晤语叹了口气:“我先给姐姐含一含,最后再上这里的药,好不好?”

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g脆将药膏挤到手心,沿着大腿根往下轻柔按摩,双唇温柔地hanzhu红肿的nengr0u,只用舌尖轻柔撩拨。

不知是被他双手的抚0分散了注意力,还是被他柔软的唇舌有效的安慰住了,沉睡中的乔怀思没再像刚才一样身t轻颤。

乔晤语耐心地等到手心的药膏都被她皮肤x1收g净后,才松开在嘴里含了快二十分钟的nengr0u,指尖从sh润润的洞口g出一根动情的银丝,笑了:“姐姐这是看我辛苦,特意赏我一口水喝吗?”

他托起她双t覆唇过去,轻柔地x1啜着她洞口的ayee,又一次听到她鼻腔中哼出的轻y,眼中情绪越发温柔。

待到舐尽ygao上下的所有ayee后,乔晤语这才将药膏挤到手指,一点点涂抹其上。

“只能这么敷着了,我怕我再r0u姐姐的水要流个没完了。”乔晤语将人侧搂着,避开她药膏还没x1收的下身,处理她腰后那片痕迹。

“姐姐真过分,说好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呢?你的水是不是都给外人喝了?”他委屈地埋到她颈侧,一边替她r0u着腰一边控诉,“外面的东西都不g净,哪里b得上家里的?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姐姐了,一丝一毫都没便宜外人。你喜欢那些脏东西什么?她们有我好看吗?她们有我会t1an吗?她们能像我这样时刻把姐姐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吗?姐姐可真过分。”

他的眼泪落到她皮肤,顺着滚落到床单上,洇开一小点sh痕。

“没有人b我更ai姐姐,我是为姐姐而生的。”他一边哭一边轻吻着她肩头,“姐姐多看看我,多a1a1我好不好?看到你躲我、露出那种厌恶的表情,我真的难过得快要si了。”

“我也不想长成姐姐讨厌的这张脸啊,你如果实在不喜欢,我去整容好不好?”他眼角泛红地盯着乔怀思沉睡中的脸,“可我好怕整容失败姐姐就更不可能喜欢我了,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姐姐,能不能可怜可怜我?我会很乖、很有用的……”

乔怀思醒来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这种恍惚不是来自身t,而是来自于jg神。她一晚上梦里都是少年顶着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不停地哭着叫她“姐姐”的画面,真是魔怔了。

身t很轻盈,既没有宿醉的头疼,也没有纵yu的酸痛,想来估计是昨晚乔晤语贴心喂给她的那粒药起到了作用。

镜子里昨晚被余露闹得ai痕斑斑的身t如今竟神奇地没留下半点印记。乔怀思转过身,果然后背的印子也消了。

低头,下身已经消了肿,被折腾得最厉害的大腿内侧还依稀看得出来星点吻痕,但腿心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异样了。

她轻呼出口气,还好。

“姐姐又在心存侥幸了,哎。”乔晤语自屏幕上收回手指,轻叹了口气,认命地起身下楼。

既然已经和岳陟离了婚,那么那两个nv人想必也要退场了,狗皮膏药一样的薛凯风还在f国,他如今可以算得上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一定得把握好时机狂刷好感度才行呢。

换好衣服下楼的乔怀思被餐桌上丰盛的菜se小小震惊了一下,当看到乔晤语穿着围裙端着汤从厨房里出来,笑着招呼她吃饭时,这点小震惊瞬间膨胀成了极大的震惊。

伴随着他十四岁开始就自力更生养活自己的事实,这种震惊很快转化成了一种怜惜。

对她而言,这种情绪的转变也是一种相对有效的自我治疗,所以乔怀思也并未抗拒对他生出的心软情绪。

“姐姐快尝尝我的手艺,”乔晤语给她盛了碗汤,一脸期待地看住她,“好喝吗?”

乔怀思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这种家常小菜了。

自从外公外婆相继离世、母亲病情日渐严重后,她就很少吃到这种带有家的味道的菜式了。

“好喝。”

乔晤语笑眼弯弯地坐到她对面:“姐姐,明天的家长会,你能去吗?”

乔怀思愣了愣:“家长会?”

“嗯,我想姐姐去。”他像是想到过去那些不太美妙的瞬间,眼神有一瞬间的黯淡,但很快又冲乔怀思笑开,“可以吗?”

“好。”乔怀思点了头,又问起酒吧驻唱的事,“你还有半年高考,酒吧的工作可以先辞掉。”

她顿了顿,想到舞台上光芒四s的少年,“当然,如果你对唱歌有兴趣,等高考结束后再考虑其他途径也可以,到时候我可以帮你找专人参考。”

她停了筷子,看向对面看着自己不说话的少年,“是觉得我管得太多吗……”

“不、不是!”乔晤语急急截断她的话,漂亮的眼睛里浮起一层泪意,“我只是,好久没有人管我了……果然,我最喜欢姐姐了……”

乔怀思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垂下眼:“吃饭吧。”

她的整个少年时期都生活在压力重重的严格管束下,而少年刚好和她相反。她渴望逃离的梦魇,却是他遥不可及的梦想。

生活似乎永远热衷于玩弄认真生活的人。

她成为了幼时做梦都没想过的严肃大人,以为会是她不二选择的岳陟也早不是幼时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忠实玩伴。费尽心思登堂入室的nv人在乔硕离世时什么都没得到,却哄骗着助她上位的儿子交出一切后和情人远走高飞、人间蒸发。

或许一开始选择接受少年的条件多少还掺杂着一点自我救赎的私心,但随着这几天的相处,她已经不再单纯是将他视作摆脱y影的工具。

她不想成为摧毁他眼里最后一束光的残酷大人。

他不用成为她,他可以拥有更多的选择。

……

乔晤语照例在监视画面中确认乔怀思彻底睡熟后来到了她房间。

他一整天都沉浸在她答应去参加家长会的喜悦中,以至于明天一早就要去学校但他此刻却一丝睡意也没有。

温暖的被子里全是属于她的温柔香味。

乔晤语像一只撒娇的小猫般将脑袋埋进她蓬松的发间,鼻尖轻蹭着她耳后的皮肤:“姐姐,你真好。”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贴着她面颊一路吻到她双唇,“你心疼我了对不对?”

“真好,真好。”他靠在她肩头,托起她左手放到唇边亲吻,“姐姐去参加我的家长会,以后姐姐就是我的监护人,我的一切都和姐姐有关了,我是姐姐的。”

他高兴地hanzhu她食指指尖,双眼紧紧盯住她,“我用嘴巴报答姐姐好不好?姐姐想要我t1an哪里?x口?”

他的手指隔着睡衣拢住她一边xr,指尖刮过rujiang位置,立刻听到乔怀思的一声轻哼。

“还是xia0x?”他松开手中柔软,顺着她小腹下滑0到她腿心。拇指一r0u,便收获了同样一声低y。

“姐姐都喜欢的话,那我只能都给你t1an了。”

他一粒粒解开她睡衣纽扣,直至那诱人shangru尽数呈现在他眼中时,他才拢住其中一只,低头hanzhu。

白腻如脂膏的rr0uneng豆腐一样被他强韧有力地舌头t1an弄着,漾出细细r波。顶端红珠轻松被他x1裹着挺立,很快成为缀在r晕上的一颗红豆。

从腿心撤回的手指g出一星滑腻,点在sh红y实的r珠上,然后被含进嘴里重重一x1。

乔怀思睡梦中发出一声急喘,hanzhu她r珠的少年轻笑:“姐姐越来越敏感了。”

他起身,将她睡k连同内k一并褪至她脚踝,舌尖往她腿心一t1an,果然察觉到她身t的轻颤。

“这里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趴下身,指尖没入她两瓣nengr0u下的sh润小洞,牵起一根情动的银丝,“好想有两张嘴,这样就可以同时t1an姐姐两个地方了。”

他轻柔分开那两瓣nengr0u,“看来药膏的效果确实很好,一点印子都没留下。”

舌尖从微微sh润的洞口沿着huaj1n向上,抵在包裹着花蒂的软r0u上由轻到重地打转,再回到洞口时果然又收获了一点渗出的ayee。

“姐姐很喜欢这里吧?昨晚我上药hanzhu这里姐姐就不痛了。”他贴着她大腿内侧,整张脸埋进她腿心深x1一口气,“姐姐好香,哪里都这么香。”

他彻底褪去那碍事的k子,托起她双t,发烫的唇舌再次t1an了上去。

“姐姐,我最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乔怀思感觉自己好像做春梦了。

真是二十多年来头一遭,奇了怪了。

但具t梦到了什么,她还真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琢磨着自己才被余露那么凶地闹过一通,不至于这么快又有所谓的压力。更何况她现在已经离开了f国,也和岳陟离了婚,b起从前更谈不上什么压力。

她换下沾有sh痕的内k,重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准备先去吃个早饭再去学校参加十点钟的家长会。

乔晤语支着头,视线从桌肚的手机上移开,唇角g起一丝笑意:“昨晚没t1ang净吗……”

怎么会,他可是保证一滴都没遗漏后才回的房。看来以后还是得多留一下,免得浪费姐姐来之不易的ayee啊。

毕竟,姐姐是个“x冷淡”啊。

乔怀思吃个早饭的工夫拒绝了两个要她联系方式的人,一个是看上去和乔晤语差不多年纪的男生,一个是二十左右的短发nv生。

“姐姐,给个姬会嘛~”她的眼影是淡淡的绿se,看上去却一点也不觉得怪异。

听到她叫姐姐,乔怀思眼里浮起些笑意,但还是拒绝了:“抱歉。”

nv生托着脸,吐出舌钉,再次争取:“试一次也可以的,我活很好的。”

乔怀思摇头,还是那句“抱歉”。

nv生一脸可惜地离开,回到了在nv生搭讪期间一直好奇朝着乔怀思打量的同行的三个nv生那桌。

乔怀思起身去收银台买单,顺便给nv生所在的那一桌也买了单,这才开车往一高去。

她来的时间还早,g脆当做故地重游,沿着主g道漫步,鞋子踩在厚厚的银杏叶上,耳边还能听到上t育课的学生跑步、打球发出的嬉笑声。

她的高中是回国读的,这也是她好不容易从母亲手里争取来的难得的自由。

她是为岳陟来的一高,却不曾想整个高中三年,他们都像是两条毫无交集的平行线,从开始到结束,一句话都没说上。

没有想象中久别重逢的激动,明明她一眼就认出了他,可他却像陌生人一样和她擦肩而过。

是的,他不记得她了。

她说她不会把小学生的喜欢当真,可她当真了。他说他会证明给她看,但他甚至都认不出她了。

她ai岳陟吗?这问题事到如今反而成了一个谜。如果ai,她为什么一点都不了解他;但如果不ai,这么多年的心心念念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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