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恢復记忆的封褚可不是当初不信鬼神的自己,再加上对祁玉卿深入了解,他猜都能够猜到春梦里的绝对是祁玉卿本人。
“呜呜呜,不是,不是……”祁玉卿哭得身体都在抽搐,精緻的脸上布满泪水,被眼泪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楚封褚的脸,只能凭着感觉摇头否认。
“啧,这么喜欢一个劲地拒绝我,躲着我?”封褚一边冷着脸问,一边压住祁玉卿挣扎的身体,粗长的性器不断往他的身体里入侵,推开狭窄紧緻的子宫腔口,一点点推挤入无比稚嫩的子宫。
“唔嗯,嗯嗯,呜呜呜……”肉棒彻底插入宫腔里,彻底地占有了他,祁玉卿急促地喘息着摇头,原本惨白如纸的脸也浮现了一层薄薄的绯红色,像是用胭脂一点点晕开一样,无比的诱惑娇媚。
“不想说吗?”封褚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剧烈挣扎,不断喘息,就是不肯说话,有些不悦地抓紧他的身体,疯狂地往湿软的花穴里挺动。
噗嗤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连绵不断地从紧密相连的部位发出来,不断流出的淫水被肉棒操得四处乱溅,被肉棒挤出的淫水沿着穴口一点点往下流淌,把祁玉卿的臀部弄得湿漉漉一片。
祁玉卿的尸体就和他幻化出来的躯体一样,虽然很青涩,但水多得厉害,任由封褚怎么操干,都会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出,像是一汪泉水一样。
浑身都在痉挛扭动的祁玉卿又哭又叫,拼命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只能被生气的封褚压着身体狂草乱干。
原本布满伤痕的身体因为封褚的疼爱,多了一层暧昧的红色痕迹,覆盖在伤痕上,现在又因为疯狂的情慾,惨白一点点变成了诱人的薄红。
由一具可怖的躯体一点点变成鲜活无比的“活人”身体。
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祁玉卿被陷入愤怒情绪的封褚粗暴对待,那根恐怖狰狞的肉棒一次次贯穿他的身体,凶狠地顶弄着稚嫩无比的子宫,每一下都很重很重的捣弄在子宫壁上,引起一阵尖锐的疼痛,彷佛像是想要把他给操穿一样凶狠恐怖。
娇嫩的阴道不断被肉棒摩擦,媚肉被肉棒上暴起的青筋一次又一次的刮弄过,每次抽出去,都彷佛像是想要把阴道黏膜都给操出去一样,狠得不像样!
每次深深捣入体内时,封褚都会用力把肉棒全根捣入祁玉卿的身体内部,用力到像是恨不得把两颗硕大的囊袋都给挤入祁玉卿的嫩穴里面一样。
被肉棒操弄的花穴已经艷红一片,被撑到暴涨的大阴唇惨兮兮的往两边翻开,表面上附着一层晶亮剔透的水膜,黏腻着被肉棒打成泡沫的液体,小阴唇也被肉棒反復操弄到变形。
穴口上的阴蒂已经充血肿胀,被粗粝的阴毛剧烈摩擦,产生着疯狂而可怕的尖锐快感不断刺激着祁玉卿,让他疯狂尖叫。
封褚面无表情地压制着祁玉卿死命挣扎的手脚,腰臀高频率地快速挺动,砰砰砰地往下撞出一片淫乱的声响,把祁玉卿的身体操到剧烈颤抖,细腰猛地往上拱起,勾出一抹诱人的弧线,平坦的小腹浮现出一根粗壮狰狞的棍状物,挑起一个圆圆的鼓起,是祁玉卿的子宫。
小腹上的狰狞性器不断在里面浮现又往外抽出,每一下都能让祁玉卿欲生欲死,在让人绝望的快感中崩溃高潮,阴茎喷溅出淫液,射到男人身上,子宫和阴道死死咬住男人的肉棒,喷溅着淫水。
第一次被男人玩弄的十七岁身子就这么容易地潮吹了,淫水淅淅沥沥地从紧紧交合在一起的缝隙中喷出来,淋得到处都是。
“都爽到高潮了是吗?”封褚轻笑一声,很满意他的反应,然后加快了操干肉穴的速度,近乎狂乱地操干着那正在高潮的湿软花穴。
快速挺动的腰臀像是打桩机一样,凶猛地对着嫩逼疯狂打桩,龟头残忍地撞击在子宫壁上,每一下都非常的重,像是要把子宫给操烂,把祁玉卿操到透一样。
“呜呜呜,够了,够了啊啊啊!!!”祁玉卿已经被封褚折磨得彻底崩溃了,正在高潮的肉穴被残酷地对待,产生的恐怖快感让他魂飞魄散,手指用力抓住自己的脸颊,表情崩溃,瞳孔彻底涣散,嫣红的嘴无法合拢,发出带着呻吟的哭叫求饶声。
封褚一点都不温柔,抓着他不断扭动的腰肢,把他往自己腰胯上按,粗壮的肉棒猛地从艷红熟透的流水嫩逼里抽出来,裹挟着那黏腻的媚红软肉,又用非常恐怖的力道狠狠操进去,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接贯穿祁玉卿的身体,重重地捣弄在子宫壁上。
肉棒把稚嫩的子宫操到变形,然后抵着那遭受到粗鲁对待而变得酸涩难受的子宫壁,肉棒一阵剧烈震动,彷佛胀大了一倍,把本就撑的难受的子宫和阴道又撑大一些,尖锐的撕裂感让他胯下的人哭得撕心裂肺。
“不是喜欢吃精液吗?全部射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