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谨慎道:“这件事牵扯太大,我们再观察观察。”
“行,听你的。”
我更喜欢折磨人
沈予微住的是独立房间,可能是考虑到她是客人,所以床都是软铺的,不像其他人都是方方正正的硬床。
小方离开前,给了沈予微一个通讯手机和一张工作证,并嘱咐她工作证一定要收好,这是出入凭证,至于通讯手机就是内部联系用的,联不了外网。
沈予微拿到手机后,下意识问道:“能联系到宴时钦吗?”
小方道:“宴哥已经给我发消息要你的通讯号了。”
沈予微会心一笑:“行。”
果不其然,没多久,沈予微就收到宴时钦发来的消息。
宴时钦:回来了?
沈予微:嗯。
宴时钦:那你开窗。
沈予微打开窗户,就见屋外浓浓的夜色中,立着一高挑的身影,白色的衬衫,袖口略微往上撩,格外干净利落。
宴时钦不知道沈予微住哪间房,再者这里是女生住宿区,他也不好贸然进去,这才让沈予微开窗。
两人对视一眼,宴时钦的目光仿佛定在沈予微身上,他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隔着窗户道:“好久不见。”
这次算是两人重逢后的第一次私下见面,一声“好久不见”承载了宴时钦的所有思念。
沈予微道:“好久不见,不过这么晚了,可以出来闲逛的吗?”
宴时钦十分冷静地说:“按照规定,不能。”
宴时钦显然违规了,可他好像也不想多解释什么,甚至违规还违得很理直气壮。
“在被抓住前赶回去就行。”
沈予微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眯眯的眼睛仿佛盛满了星光,明艳的几乎都要溢出来。
宴时钦注视着她的笑脸,有片刻失神。
好在他平时都很沉默寡言,所以沈予微也没有察觉到他在发怔。
在同时安静了几秒后,两人异口同声地问:“你怎么会在这?”
沈予微笑笑道:“你先说吧。”
“过来谈工作的事。”宴时钦连抱怨都是淡淡的语气,“我刚和立法的那群老头子们聊完出门,家还没有回呢,衣服也没有换,就把来了两个兵,把我架上飞机绑来了。”
或许这时就连宴时钦都没有发现,无论是他说的内容还是语气,都像是在告状,带着点“撒娇”的亲昵。
沈予微听完,不仅没有同情,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那我比你幸运一点,我是他们客气请来的。”
无需过多语言的安慰,其实沈予微的笑就是治愈宴时钦的良药,他见沈予微笑,就忍不住也笑了笑。
这时一道光在远处晃了晃,宴时钦警觉道:“巡逻兵来了,我先走了,你快关窗。”
他一边把沈予微往里推一边关上窗,火速转身离开,离开前,还不忘朝沈予微挥挥手。
沈予微愣了一下,一丝悸动就好像春天的藤蔓缓缓爬上心头。
“什么人?”巡逻兵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每天和这些老爱晚上不好好睡觉,偷偷跑出来捣蛋的人做斗争,早就积攒了丰富的经验。
两个巡逻兵立刻兵分两路,一个绕小路去前方堵截,一个在后面追,后面追着的人还虚张声势地大喊:“我已经看到你的脸了,你跑不掉,抓到你就扣分!”
沈予微透过窗户缝,注视着宴时钦利落的“逃跑”背影,不知道的为什么就是突然很想笑。
沈予微自己都没有察觉,宴时钦已经像风一样,能在她心里掀起波澜。
大船上,戴着狐狸面具的女人盯着视频里沈予微的脸,她精心安排地一场大戏,都被这个女人给毁了。
无论是比赛,还是七星龙渊剑,亦或是宣传她最新研制出来的药剂,都成了泡影。
狐狸面具女人感觉自尊受到了侮辱,她咬牙切齿,满腔怒火急需发泄,便从船上挑了个黑发黑眼睛的女服务生,然后将对方当成出气的对象,狠狠掐着对方的脖子。
她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对方脆弱无力的挣扎,在对方晕厥后,她气也撒得差不多了,便将人丢在地上,任由保镖拖了出去。
当保镖打开门拖着半死不活的女服务生出去时,同时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他戴着狼面具,冰蓝的眼睛就像狼一样森冷。
他冷漠地扫了眼被拖出去的女人,然后“啧啧”两声后握住狐狸女人的手腕,将之抬起,打量着她由于用力而变得通红的手指:“这么美丽的手被伤到了可就不好了。”
“你大可以一枪崩了她。”狼面具男人言笑晏晏,把人命说得像垃圾,就是不知道他指的是女服务生,还是沈予微。
狐狸女人用湿润的丝绸擦了擦手,然后将之丢进垃圾桶里,她傲慢道:“崩了她有什么意思,比起让人轻而易举的死,我喜欢折磨人,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狙击比试
狼面具男人转动着地球仪,然后突然伸出手用力按住球体,停住地球的转动,而他的手指恰好指在华夏的地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