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第一次被干菊花就会流水!”
花了整整一分钟的时间,陈鸿宇终于把鸡巴上最粗的部分塞进去了。看着扩张到不剩丝毫褶皱的菊花,感受着内部那紧紧包裹仿佛量身定做般的吸吮感,他再也忍不住,腰部用力,便将剩下的半根肉棒齐根塞进。
可怜的黄颖还没习惯菊花扩张的剧烈痛苦,只觉得巨大的异物突然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又深又猛地运动起来,像是发泄什么一般地穿刺着。她呜咽着,哭着喊道:“老公我错了!好痛!老公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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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呻吟和哭叫透过不太能隔音的卧室门,传到门口静静坐着喝酒的三个男人耳中。
黄许鸣啧了一声,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吴凯和蒋澜一手一瓶满当当的酒互相对着碰了个杯,对着瓶口开始吨吨吨地喝,似乎在发泄心里的不满。
三个男人留在此地的意义非常简单:既然陈鸿宇喝的那么多,在ktv里都能睡着,想来回到家后必然睡得更香。
但是他们没有人提前猜到,对方居然现在还有精力给老婆开菊花苞。
早知道就给他下点迷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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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慢一点!呜呜呜呜好痛!”
陈鸿宇才不管黄颖什么感受,他只知道自己的鸡巴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中年男人跪在床上,半趴在身下女人上方,腰部用力耸动着,宛如一条发情的公狗,对黄颖的每一句话都充耳不闻。
黄颖的感受则完全相反:她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要被人用一把刀劈开那般,疼痛非但没有随着时间过去,反而愈演愈烈,只有一丝微不足道的麻痒仿佛在告诉她这还是做爱,而不是惩罚。
在陈鸿宇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一丝丝血沿着裂开的菊花向下滑落,在床单上留下一朵朵红色梅花。
干到后来,黄颖喊的嗓子渐渐嘶哑,几乎觉得这疼痛已然让她的屁股麻木,只有时不时落在臀部上的拍击和毫不留情地揉捏胸部带来的疼痛才会让她有一点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空荡许久的阴道流出的水都干涸了,这时陈鸿宇终于感觉到了射意。
他用力掐着身前女人的腰,毫不留情地重重将阴囊撞在她的屁股上,将一股滚烫的精液颤抖地灌满她的肠道,冲刷着从未被侵犯过的深处。
发泄过后的陈鸿宇心里被掩埋的那一份对妻子的愧疚突然占了上风,他缓缓拔出肉棒,安抚般地摸摸她的后背,迟疑说道:“······再去洗个澡吧。”
话刚说完,他便一头躺倒,陷入深沉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