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人对着他叫这个名字了,听到路妤用缠绵的口吻念出来后,元君礼感觉似乎有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脊椎骨直冲天灵盖,刚才还毫无动静的下身偷偷打起了精神。
“你你在说什么?!”
他欲盖弥彰般用外套遮掩已经起立的阴茎,羞愤交加地质问路妤。
“字面意思啊,不过按你的性格可能没自慰过,刚刚还想着要教你怎么硬起来,”路妤直勾勾盯着被他挡住的下半身,有些讶异地轻笑,“这下看来都不用教了。”
元君礼无法回避自己的失态,路妤越是用那种冷淡轻蔑的眼神看他,他的下体就越是肿胀得厉害。
本来作为正常生理现象的晨勃遗精就让他厌恶不已,更不可能主动去手淫射精来弄得一片狼藉,元君礼除了必要的清洁外就没有碰过身下的性器。
越来越躁动的情热让他脑海混乱不堪,往常他只需要冲个澡过段时间阴茎就会慢慢回复,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膨胀得强烈的海绵体无法随他的心意缩小,外套都被顶出了轮廓明晃晃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对上路妤有如实质的打趣眼神,元君礼慌忙按住盖在外套下的阴茎想要用痛觉让它消退,在听到路妤憋不住的笑声后他难堪地抬头怒视着她。
“这是因为气温比较低,再加上之前运动幅度太大导致冷热交替过快,这个受到刺激才不受控制勃起的,属于正常生理现象,和我本人的意愿无关。”
元君礼咬着下唇凭自己多年来灵活周密的思维逻辑快速编出了一套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实际自己都不信的借口。
路妤听到他胡扯的借口后笑得更大声了,捂住嘴浑身颤抖个不停笑得连手机都拿不稳。
元君礼遮着活跃的下体像个被观赏的玩物一样直愣愣地站着,往常没有多少表情的清冷五官不知是被气还是太过羞耻已经全然染上了绯红,他忍了半天还是出声打断了路妤放肆的笑声:“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哈哈哈哈啊,抱歉,”路妤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重新举起手机对准元君礼,“那你继续,手淫应该不用教吧,你就上下摩擦到射精就好。”
元君礼本来是想和她据理力争不在镜头前自慰的,但经此一遭后他心态开始破罐破摔连全裸的羞耻感都下降了很多。
他把外套从勃起的阴茎处拿开,看着充血后的龟头渗出的黏液把路妤的外套侵染成一片深色,内心不可说的情欲猛然高涨,整个阴茎都随之兴奋地弹了几下。
路妤没注意到他这细微的变化,看着他还算顺服的动作她调整了一下手机的镜头力求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元君礼颤颤巍巍地伸手握住了茎身,顶端流下的大量液体把整根阴茎打湿得黏黏糊糊,他忍受着这异样的触感按照路妤说的开始上下摩擦。
“说话啊,怎么又只动手不动口了。”
路妤注视着手机画面里默不作声的元君礼,稍稍偏头对着镜头外的他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