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宫宜修和苏汶烨,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可以称得上是最好最知心的朋友,可有人却妄想改变这份友情。
那一次的失误,有人亲自下跪乞求原谅,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他们选择宽恕与容忍。
宫宜修因此还离开了帝国去了国外,这一去就是好几年,期间虽然几人依旧保持必要的联系,可心却慢慢远离。
他们可以是朋友,也可以不一定非做朋友。
友谊,并不需要掺杂那种畸形的爱情。
是不是早就对我动了心
黎明初乍,虞乐在第一抹阳光洒在脸上的时候,睁开了沉重酸涩的眼皮。
腰间横跨一只大手,他错乱地翻身回头,在看见熟悉的面庞之后,他浅浅地松了一口气。
只见面对着自己沉睡的人,嘴角微不可察地露出一个浅笑。
虞乐身体一瞬僵硬,然后蠕动着朝身后退去。
大手更加用力地摁着他的腰,制止他继续乱动。
傅砚辞睁开漆黑的眼睛,眼尾仿佛带着调侃,“为什么往后退?害怕,还是害羞?”
这两词虽然仅仅一字之差,但所代表的意思却两级相反。
虞乐能清晰地从傅砚词又黑又亮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身影,那双眼睛总是具有某种魔力一样无时无刻地都在席卷着他。
“元帅……既然醒来的话,为什么又要装睡?”
这还是他许久以来,第一次在床上和傅砚辞面对面地说话,以往都是他醒了,这人留下的只有一侧冰凉的空位。
傅砚辞先是朝着虞乐那边移动些许,两人的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
“没有装睡,我是被你翻身的动作吵醒的。”
虞乐一瞬脸红,“那是我对不起您……”
话音都没来得及落,虞乐的嘴唇就贴上另一瓣柔弱。
傅砚辞只是简单一碰,之后两人迅速分开。
“下次,再听到你的对不起,我会考虑把昨天晚上的一套全部重新复现。”
虞乐心底涌起羞耻,想就近埋入身下的枕头。
可傅砚辞紧接着的问话,却令他身躯一怔。
“乐儿。”傅砚辞抬高他的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下巴抵着虞乐的头顶,“或许,你知道刻印吗?”
虞乐眼底泛起一丝惊慌,“什么、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