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今桥仔细看了看白然的档案，加上平时他对学生的印象，最后也得出结果白然确实不是oga。
排除了这个可能性后，肖今桥道，“我这里也确实没有更多的资料，可能是他这段时间学习压力太大了，我回头再找他家长聊一聊。卫杭，你既然这么关心你同桌白然，之后就多注意一些，如果发现什么情况你再及时跟我说。”
卫杭随口答应，从老师的办公室离开了。
尽管从肖今桥这里什么都没问出来，卫杭却很快想到还有另外一个方向。
他认识一个高三的因为惹事被学校退学，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对方就是和陆白一个班的。
电话打过去之后，对方一听到陆白的名字就不出声了，过了一刻才道，“你问他干什么？”
卫杭说，“我想搞他。”
那边又沉默了一刻，“他怎么惹到你了？”
这话问出来，对方很快意识到自己逾矩了，考虑了半天说道，“陆白不像是一般人，独来独往，也没什么朋友。曾经我有个兄弟的女朋友喜欢上他，带人想打他一顿出气，结果后来我那兄弟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他一点事儿没有。”
“他不只是个beta而已吗？”
“害，谁说不是呢，结果轻敌了呗。”
对方躲闪的态度很明显是不想惹祸上身，卫杭没有勉强对方，换了个话题问，“难道他没有弱点吗？”
那人想了半晌，然后终于想起来，“还真有。”
“是什么？”
“他弟弟。”
卫杭呼吸一滞。
没再说什么，他把电话给挂了，这件事就像是绕了一圈又回到原地，没什么解决办法，卫杭也只能暂时搁置到一边。
直到两个星期的一次考试放假之后，他们在体育馆的篮球场随便玩玩。
中场休息的时候，霍决拧开一瓶矿泉水，“我告诉你一件事。”
卫杭打开手机看消息，一边接话：“什么事？”
“白然有个哥哥你知道吗？”
卫杭手上动作一停，感觉似乎全世界都知道白然有个哥哥，只有他不知道。
他面上不动声色，“怎么？”
霍决拍拍他的肩，凑过来低声说，“他们不是亲生的。”